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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節-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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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節:審問

修車廠倉庫地下室,庫頂幾盞昏黃的燈光將這裡映照得昏暗,陰霾。txt小說下載/大門已經被王辰逸反鎖,空曠的空間除了幾張案臺就是堆積的汽車零件,整齊擱置在牆邊。越南人被綁在一根木椅上,他流血過多臉色蒼白之極,虛弱的垂頭閉目。

王辰逸站在他面前,冷漠直視。許瘳概一盆水潑上去,越南人才緩緩抬頭望著他們。他居然淺淺的笑出聲,嘴裡也不知說了什麼,反正是越南話,他們都聽不懂。不過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說,其它越南人在哪裡?”許瘳概凶神惡煞對越南人吼道,可是他卻虛弱的笑而不語,一臉的不宵,蔑視。

許瘳概氣急,拿起扳手按住越南人左手的小姆指,狠狠咂了下去。十指連心,任何肢體部位都沒有手指受創來得更痛。倉庫立即響起撕心裂肺的慘叫,許瘳概並沒有停止,狠厲的舉起扳手,在次砸下。只見越南人手指的骨頭都被砸了出來,血肉混為一談,可以想象,許瘳概用了多大力氣。

示意他停止,王辰逸冷漠的問道:“我說了,反正你都是死,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給你個痛快。”頓了頓,他冷冽的眼神中充斥著無盡的寒氣,卻沒有絲毫殺意。連站於一旁的張銀和許瘳概都感到毛骨悚然。那是一種心靈上的衝擊和宣判。“看你視死如歸的樣子很希望我們快點了解你。死並不可怕,你想死,但我要讓你痛苦的活著,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必你很樂意體會。”

他從旁邊的案臺拿起一根尖銳纖細的鋼籤,非常緩慢的逼近越南人的右眼,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鋼尖在還有幾毫米距離停了下來。這一刻,越南人原本堅毅的神態終於露出絲毫膽怯。他雙眼恐懼的微眯,不停的掙扎,可是頭卻被許瘳概死死按住,看著鋼籤尖端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一絲寒氣,倏然停頓,他才恐懼的睜大雙眼,如釋重負。

王辰逸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看來這越南人並沒有想象中的頑強。死亡對於一些視死如歸的人,其實並不可怕,最怕的,就是活不能活,時時刻刻還要受到精神**上的折磨,摧殘,連死都受到控制。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才最令人崩潰,忌憚。

就是要讓越南人從心底產生動搖,以精神上的明裡暗示,從**開始實施。讓他畏懼,崩潰。在固執的人,都會受不了,然後就是招供。

“看看你的手指。”王辰逸一個字一個字,非常緩慢,但冷冽的語氣卻加重了幾分。淡漠的直盯他的雙眼,鋼籤尖端卻沒有移開的意思。王辰逸另一隻手輕輕碰觸剛剛被砸爛的手指,痛得越南人全身一緊,悶哼出聲。

突然,王辰逸死死扳住他的手指,“咔”的一聲脆響,竟然瞬間就把指骨扳斷,只剩一點皮還連著指骨。越南人終於忍不住抑天哀嚎,雙眼煥散,眼看就要昏死過去。張銀又一次潑來一盆水,越南人恢復了一些清明,咬牙擺頭痛苦的呻呤。

過了一會兒,越南人似乎忍過最痛的時刻,王辰逸才冷漠問道:“其它越南人在哪裡?黎建天是怎麼知道我們放貨的地方?”

越南人苦不堪言將目光望向王辰逸,終於,聲嘶力竭虛弱開口:“我不知道。”王辰逸躬身直盯他的雙眼,嘆了口氣。突然扳起他的中指,鋼籤輕緩扎進他的指甲縫。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要,不要,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越南人恐懼的伸著脖子死死盯向他的中指和那根鋼籤。可是,王辰逸似乎沒有聽見他的哀求,依然不快不慢,將鋼針緩緩刺了進去。張銀和許瘳概站在旁邊,親眼看見指甲中有道緩緩的黑色物體推動,瞬間,指甲周圍便被烏黑的鮮血佈滿,沿著鋼籤滴流而出,那根纖細的鋼籤並沒有停止,緩緩推動,透過指甲深深的插進第一個指骨節。

“啊……”越南人在次仰天嘶叫,甚至比剛剛的聲嘶更加悽慘,伸長。王辰逸放開鋼籤,任憑插在越南人的指甲中。他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冷漠的俯視。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但是一旁的張銀和許瘳概卻表現出了淡淡的不忍,要他們殺人可以,但是讓他們如此折磨一個人,這也實在太過殘忍。可也僅此而已,因為就是這些傢伙害死了幫中多少兄弟。還記得剛剛在山丘中,那些兄弟慘死的場景,越南人那幫畜生又是怎麼對待他們的。仁慈,不配用在這些傢伙身上。對付凶殘毫無人性的儈子手,只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現在知道了嗎?”王辰逸冷不丁防淡然注視他的雙眼。他閱人無數,有沒有撒謊,一眼就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越南人還有些逐移不定。王辰逸沉吟片刻說道:“你以為黎建天真把你當兄弟,如果真的如此,為什麼要大張旗鼓讓我們查到你們在碼頭的訊息?他是想魚目混珠,調虎離山。他成功了,我們的確被騙,但是你們卻成了炮灰。”

這一招是審問經常都會用到的。先給人一棒子,然後又給根紅蘿蔔。把別人打痛了,又讓他覺得自己人根本就沒有重視他們,反而敵人還給了他們親切的感覺。

王辰逸已經看準越南人的心性,他雖然不怕死,也算條漢子,可也不是頑固不化的人。須臾,越南人表情痛苦的後仰著頭,想了想斷斷續續咀嚅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他們現在,在哪兒,大哥只是,叫我們在,碼頭,等他們。”

這次王辰逸能夠確定,越南人沒有說謊。他冷峻追問:“黎建天如何得到我們放貨地方的訊息?”

果然,越南人的口風鬆了。“是,是你們的人,通風,報信。”短短一句話,王辰逸早就清楚,並沒有表現出異樣。但一旁的張銀和許瘳概卻驚愕的盯著他,他們不敢相信是不是聽錯了?

王辰逸依舊直視越南人,淡漠問道:“是誰?”他就是要越南人親口說出幫中有內鬼,有些事情從敵人口中暴出比自己說出來,要有信服力得多。他就是要讓許瘳概和張銀親耳聽到,讓他們認定內鬼,以後對付真正的幕後黑手,這些兄弟,才能夠放下從前的兄弟情意,狠下心去幹。

“我沒見過,只有大哥才知道。”越南人篤定的眼神與口吻說明他確實只知道這些,王辰逸繼續問他:“黎建天為何總是對我鐵頭幫動手?到底有什麼目的?”

既然已經交待了,越南人乾脆索然攤開。他虛弱的看向王辰逸,又恢復了先前的堅毅。“你答應過,只要我把所有事情說出來,給我一個痛快。”

“我王辰逸說話算數,說吧。”

“好。”越南人頓了頓,講道:“我知道的不多,大約是在半年前。我聽大哥身邊的人說他要去東京見一個人,只要與那個人達成協議,做成事,日後我們越南人在日本的地位將大為改變。然後,長崎東京就發生了一系列事件。這你們比誰都清楚。可就在半個月前,我又聽說大哥要改變計劃。於是他又去見了另一個人,後來才知道,這次見的人是住吉會的太田真朗。據大哥身邊的人所說,大哥向太田真朗保證在規定時間內,會將貨送到目的地。現在我才知道,他們所說的貨,竟然就是從你們這裡搶來的安非他命。至於更具體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雖然他說的是大體意思,但其中透露出了一個重要訊息。果然如朱曉所料黎建天與山口組有著暗地裡的合作,但是最後他又改變計劃與住吉會合作,這又是為什麼?

王辰逸看得出,越南人絕對沒有說謊,將死之人,沒有說謊的必要。點燃一根菸,他靠在案臺邊沉默須臾,思索其中緣由。沉默片刻對許瘳概沉聲說道:“送給他一顆子彈。”

對於王辰逸的話,許瘳概迫不及待的執行。手槍對準越南人的頭,扳機輕輕釦動,倉庫中響起響亮的迴音。

“逸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張銀望著王辰逸問道。

吐出一口煙霧,王辰逸絮絮回答:“幫中有內鬼的事你們不要聲張,以後你們多幫我盯著點下面的人,一有訊息不要妄動,見機行事。”

親手幹掉一個越南人,許瘳概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高興,反而惆悵的問向王辰逸。“逸哥,難道你就不怕我們是內鬼?”

王辰逸冷峻看著他,倏然溫文而雅笑道:“你們都是我兄弟,我相信你們。”許瘳概面無表情,靜靜的打量王辰逸,這一刻他心中波瀾不羈。

這一刻,王辰逸才肯定,算是讓許瘳概對自己徹底折服。在這幫中,雖然他王辰逸有聲望,也是公認鐵爺身邊的大紅人,但也難免一小部分有著勢力的人不服。老許是鐵頭幫的老前輩,許瘳概又是他兒子,在日本土生土長,自然有著比很多人優越的先天條件和傲氣,突然就對一個新來不過一年還不到的人俯首稱臣,許瘳概其實是做不到的。

可是經過前段時間王辰逸的氣魄,和這段時間他的手段,許瘳概才終於認定了王辰逸的地位,在無疑義。只要折服了這些人的心,王辰逸的地位也算是真正鞏固。

“張銀,你通知一聲拖拉機廠那邊的小磊,叫他也多留意一下。”扔掉菸頭,王辰逸叫他們一會兒帶人將這裡打掃乾淨,走向倉庫門。

回到擺放棺材靈位的車間,原本熙熙攘攘坐著的兄弟全都起身向王辰逸望來。有性子急的兄弟隔得老遠就大聲問王辰逸訊息如何。

王辰逸站在靈臺前,冷峻的環視眾人一眼,隨後淡漠說道:“黎建天為了引開我們的注意力,竟然讓他自己的十幾個兄弟送死。這樣的老大,他會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這個越南人只是炮灰,他所知道的並不多,但我們得到一個重要訊息,黎建天與住吉會合作,如果我沒猜錯,就是這幾天,他就會將我們的貨全部交給住吉會。至於這批貨,你們很多人都不知道用途,鐵爺的用意我也不好多說。但是這批貨對於我們很重要,必須搶回來。現在已經很晚了,大家都散了吧,下去休息。”

忙了整整一天,王辰逸早就疲憊不堪。他與一些兄弟去浴室洗了個澡,終於把身上的血和血腥味洗去。回到從前自己的宿舍,雖然他離開很久,但這間宿舍依然空著,隔了差不多半年了,在次回到這裡,心裡難免有些懷念和感概。

當王辰逸轉動把手,門居然是開著的並沒有上鎖。他疑惑的推門入而,一個女人蓋著床單居然睡在他曾經睡過的那張床。

“朱曉,你怎麼在這裡,還沒離開?”王辰逸驚詫對□□的女子問道,她睜開惺忪的睡眼,慵懶的坐起,被單順勢滑落,王辰逸才發現她並沒有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