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5 毒解後遺症

105 毒解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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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毒解後遺症

(承諾的二更送上,大家別漏了前面還有一章。)

凌風的視線從出殯的人群中挨個看過,在十一身上停了停,移了開去。

等遠離凌風的親兵隊,前面又另有一隊人馬仔細搜查來往行人。

十一又忙拉了母親離開出殯隊伍,攔下一輛裝滿蔬菜的牛車。

給了片金葉子趕車人,和母親一起,藏進蔬菜堆,往燕京的方向而去。

演了那齣戲,平陽侯會認為她們母女二人,這時正想方設法逃離燕京。

以十一的直覺,剛才凌風發現了她們母女,但並沒有有所行動,應該是受了平陽侯的指示,證實她和母的去向,是不是真的會往蛇國方向而去。

但以平陽侯的為人,不可以就這麼輕易地放她離去,這麼做,不過是想證實十一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回蛇國。

無論她是不是真心想回蛇國,他的人馬都會在前方將她們攔截下來。

所以這時候,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燕京。

月娘迷糊了,不明白十一為什麼不接著藉著出殯的隊伍離開。

十一湊到月娘耳邊道,“娘,我們先進燕京尋個地方暫時藏身下來,等風聲過去,再做打算。”

“不回蛇國了?”

十一微微一笑,笑還沒浮上嘴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知道平陽侯有沒有服下蛇皇的膽,“自然是不回的。”

月娘低頭一想,明白過來,剛才十一是演了場戲給平陽侯看,高興得險些落下淚。

平陽府。

平陽侯坐在書案後,手中把玩著十一留下的小玉瓶,望向站在案前的凌風,“她當真走的是蛇國的方向?”

凌風點頭,“出殯的那家人.我打聽過了,是葬在青果山。”

平陽侯墨玉般的眸子陰晴不定,青果山附近確實有一條路是通往蛇國的方向。

昨晚還以為她對他是有心的,結果今日所見卻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

她如非記起什麼.絕不可能知道方法破去他佈下的結陣。

既然想起什麼,卻仍執意棄他而去,是何等絕情。

至於她投身蛇侯那套說辭,他根本不信。

她這麼做,不過是想讓他對她死心,二人從此成為陌路。

握著玉瓶的手慢慢攥緊,指甲陷入掌心。

他笑了笑.她對他本是如此絕情,他早該想到。

一直以為,已經看開,不會再為她的絕情痛苦,結果仍是一次次痛入心髓。

彷彿看見她立於熊熊烈焰之中,含笑看著他,“夫君,我要你此生.想我一回,痛苦一回,卻又不能忘.不能不想,即便是死,也不得安寧。”

平陽侯心底猛地一抽痛,卻淺淺地笑了。

既然如此,那就一同不得安寧便是。

看模樣,他依然雲淡輕風,但凌風卻能感覺到平陽侯骨子裡透出來的寒意,“丁勇他們沒能將十一姑娘截下來,恐怕......”

平陽侯不覺得意外,十一雖然失了功夫.但鬥智,丁勇鬥不過她。

如果不出他所料,十一和她母親,這時會在燕京。

既然她如此絕情,這遊戲,他會陪著她玩下去。

他會讓她有後悔的一日。

凌風等了一陣.不見平陽侯回答,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丁勇是凌風的得力手下,居然沒能攔下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凌風實在覺得沒面子。

平陽侯撥開裝著蛇膽的玉瓶瓶塞,淡淡道:“無論我是生是死,出兵,剷平蛇國。”

十一演這一齣戲,給了他再次出兵蛇國的藉口。

如果他死了,二皇兄自然會回來,接下他的位置。

如果他有幸仍在這世上活下來,他可以接著把想做而沒有做完的事,慢慢做完。

他眼角閃過一絲邪魅笑意。

青衣,我們很快會再見。

平陽侯幽幽醒來,睜眼就對上淩氏兄弟焦急的眼眸,撐坐起身,勾脣一笑,“看來閻王不肯收我。”

淩氏兄弟見他醒來,雙雙長鬆了口氣。

凌雲遞了杯茶給他,“總算是過了這劫。”

平陽侯中毒已深,而蛇皇的膽藥性又極為霸道,平陽侯服下蛇皇的膽,竟人事不知道一天一夜。

這段時間,愁壞了,也嚇壞了淩氏兄弟,這時見他醒來,卡在噪子眼的心,才算放回胸膛。

凌雲把了把平陽侯的脈搏,面露喜色,存在平陽侯體內已久的毒果然散去,笑道:“恭喜侯爺。”

凌風一聽這話,即刻眉開眼笑,自從平陽侯中毒以來,心裡存下的陰鬱瞬間消失,“總算是解了,十一那丫頭…...咳......青衣姑娘果然是有心的。”

平陽侯聽到‘青衣,二字,心口卻是一痛,淡淡一笑,岔開話題,“人馬可整頓好了?”

凌風道:“整頓好了,隨時可以點兵出發。”

平陽侯披衣下榻,“你去點兵,我進宮向皇上請令,等我回來立刻出發。”

凌風視線在平陽侯身上掃過,擔憂道:“侯爺的毒才解......”

平陽侯繞過屏風洗漱,“毒已經散去,無妨。”

凌風又看向凌雲,凌雲清了清喉嚨道:“毒確實散去,不過侯爺被邪毒蝕染已久,氣血上會較常人旺上許多。”

“那會怎麼樣?”凌風聽說還是有後遺症,頭又開始痛。

“尋個姑娘風流快活一夜就好,當然,不必再擔心姑娘在身下化成枯骨。”凌雲心想,在他身下承歡的女子,定是快活得欲死欲仙,死在他身下都願意,以後,平陽侯的閨房之樂,比常人不知道快活多少,這麼算下來,也不知道平陽侯算不算因禍得福。

凌風微微一愣,瞪大了眼,“行軍中,豈能招女子**樂?你這不是在壞侯爺的規矩和名聲?”

平陽侯的軍隊向來嚴謹,絕不允許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發生。

凌雲撇嘴,“就算沒姑娘,自**或者忍忍也是能過的,侯爺慣來極能忍,你擔心個什麼名堂?”

平陽侯聽著,險些噎死,對凌雲口無遮攔的話,卻又無可駁,苦笑搖頭。

凌風又怔了怔,怎麼就沒想到這點,“誰叫你不把話說明白?”

凌雲嘴角撇得更低,“三十幾歲的人了,男人的事,還用得著我教你?”

凌風惱羞成怒,“你懂,你怎麼到現在還是光棍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