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執子之手_第120章 月白袍

第二卷 執子之手_第120章 月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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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執子之手_第120章 月白袍

“是兒臣錯了,兒臣這就向三哥賠罪。”

蕭承拓突然反應過來,既然這話說不得,那就挑別的,於是便看向蕭承逸道:“三哥,是弟弟我糊塗看走了眼,還以為你中意慕姑娘呢。”

說著,又瞥了慕淺羽兩眼,繼續讚道:“不過慕姑娘可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又是個精通棋藝的,三哥你也知道小弟也酷愛棋藝,所以三哥若是真對慕姑娘沒意,那小弟可就求了父皇,給慕姑娘一個妾室的身份,接她入府去,您看怎樣。”

反正他再難聽的話都說了,這話也沒什麼錯。

你不是說我貪慕美色麼,的確如此,所以我就當眾求娶了這美人可好。

蕭承逸只覺剛剛身邊收回的那股殺氣,再次溢了出來。

回頭便見慕淺羽陰冷的面上,滿是戾氣。

那種戾氣,就像是在最黑暗的角落裡散發出來的一樣,似乎要將人吞噬。

蕭承逸頓時皺了皺眉頭,看向蕭承拓道:“七弟酷愛棋藝?”

“七弟不是基本不懂棋麼?”

這弟弟有幾斤幾兩他清楚的很。

估計最多知道什麼叫棋罷了。

蕭承拓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恨得咬牙切齒,三哥竟然這麼揭他的短。

“妾室的身份?”

一直沉默緘口的蕭祁,忽然神色一變,冷哼一聲:“這丫頭就跟我的親生女兒差不多,莫說是你這混小子,就是其他人想要娶她為正妻,也要看我答應不答應!”

這話說完,便是一杯酒下肚。

宴席上所有的人都愣了,臉上有了懼意。

誰都看得出來,晉王生氣了!

蕭祁雖不常在眾人面前出現,也不喜歡管一些瑣事,這些年也只做了個閒散王爺。

但是在這裡,根本沒有一個人敢讓這位晉王爺生氣。

想當年晉王還年輕的時候,那可是藍蕭國赫赫有名的戰神。

那時天下還不太平,時有附近小國以及部落侵犯。

晉王只帶領精兵五萬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平定了大大小小几十場戰亂。

因此他就是藍蕭國的神,連景帝這個親哥哥都得敬畏他幾分。

莫說是下面他這些年輕的侄兒了。

所以晉王不生氣還好,若是真生了氣,就是太子他也照樣砍。

一時間所有人默默無言,就連景帝臉色都難看的很,沒有說話。

許多人更是心生怯意,頭都不敢抬,氣氛瞬間便壓抑了下來。

慕淺羽身上的殺氣驟然收斂。

她不可思議的望向席間眾人的反應,又看向蕭祁一臉的怒色。

她一直以為這就是個無所事事的老頭。

卻不想他發火,卻是震得席上再無人敢說話。

而且……

他竟然這麼偏袒自己。

慕淺羽心中有了一些別樣的感覺。

這就是被長輩關心疼愛維護的感覺麼?

“十……十一叔。”

蕭承拓結結巴巴的看向蕭祁,狠狠的嚥了口吐沫,頓時覺得背後升起一股涼意。

這若是被十一叔嫉恨上了,那他就不用活了。

蕭祁懶得搭理他,沒再多說。

這個話題誰也不敢再提。

那剛剛想要起來攙和一腳的蕭夢嘉,在看到蕭祁發火以後,竟然乖的跟只兔子似的。

景帝剛剛都沒能壓住她那股子蠻橫。

現在卻被蕭祁嚇的要死。

可見蕭祁發起脾氣來的確沒人敢招。

婢女們端了酒來,太后笑道:“這千里醉不比一般酒,你們幾個小輩少喝。”

千里醉?

聞到那股幽香,慕淺羽陰霾的心情立刻一掃而光,這可是她的最愛啊。

果然如此好酒,只有皇家才能拿得出手。

只不過婢女們倒酒的時候,卻刻意避開了所有的女眷。

接著又有婢女上來拿了果酒,開始給女眷倒。

慕淺羽頓時垮了小臉,她不要喝果酒!

“給她換千里醉!”

蕭承逸斜了她一眼,低聲警告:“不過三杯。”

喝可以,不過要限制,免得喝成上次那模樣,都不認人了。

“逸兒,慕丫頭可是個姑娘家。”

賢妃柳眉輕蹙,言語間有維護慕淺羽的意思。

聞此,蕭承逸還未開口,慕淺羽倒是笑道:“娘娘,您別擔心,我喝不醉的,而且我只喝三杯。”

三杯就三杯吧,免得真跟上次一樣,現在想想都覺得丟人!

賢妃笑著點了點頭。

蕭承逸眯了眯眼睛,一臉的滿意

,知道聽話還不錯。

用完了午膳,大家便陪著景帝跟太后賞花。

今個可是賞花會,怎麼著都該四處瞧瞧。

況且這園子裡的花可都是匠人精心培育的,開的甚好,不到處瞧瞧也實在是可惜。

四處逛了一個時辰,眾人也都乏了,卻聽尹天瀾開口道:“皇帝舅舅,早上的歌舞也瞧了,中午的花也賞了,是不是該去跑馬場了,瀾兒都等急了。”

但見她小臉上盡是不滿,嘟著個小嘴,倒是可愛的很。

蕭承錦忍不住笑道:“瀾兒,你太心急了。”

“本來就是嘛!”

尹天瀾嘟了嘟嘴繼續道:“表哥,難道你今年不想再得一匹好馬,你的絕塵可是不錯呢。”

蕭承逸含笑點頭,“有絕塵就夠了。”

跑馬場,絕塵,那是什麼意思?

本來已經在園子裡逛煩了的慕淺羽,忽然捕捉到一絲不錯的資訊,難道還有賽馬不成。

頓時眼睛亮亮的看向蕭承逸,低聲問道:“要賽馬麼?”

“嗯。”

蕭承逸輕輕點了點頭,微勾了脣角。

忽然覺得今年的賽馬一定很有看頭。

“原來朕的外甥女都等急了啊,那好咱們就去跑馬場。”

景帝點了點頭,心情似乎很愉悅的樣子。

“怎麼賽馬,贏了有賞賜麼,難道贏了可以自己挑馬?”

慕淺羽剛剛從尹天瀾的隻言片語中拼湊出了一個事實。

一個勁的追著蕭承逸問,幾乎將蕭承逸的袖子都要扯爛了。

蕭承逸低了低頭,瞧了一眼皺巴巴的衣袖,頓時皺起了眉頭。

見他不肯說,慕淺羽輕哼了一聲,“你再不告訴我,我就把你衣裳全抹成黑的。”

她當然知道他最怕的是什麼。

“這可是你做的袍子,你捨得?”

蕭承逸眉毛一挑,指了指自個的衣裳道。

慕淺羽歪了歪頭,咦,怪不得這件月白袍那麼眼熟,原來是自己做的那一件啊。

不過今個的場合不是很重要麼,他怎麼隨便就穿了這件衣裳出來。

微微一愣,撇過這個問題不想,慕淺羽笑了笑,吐出兩個字,“捨得!”

她做的衣裳怎麼了,髒了也不是她穿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