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1章 找出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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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1章 找出真凶
直站的夏桑頭皮發緊,腿腳陣陣發麻時,溫柔才對著她說道:“你下去吧,這件事情,就照你說的做,將事情全部推給丁香吧。”
夏桑輕呼一口氣,向她行禮便退了下去。
溫柔待人都出去了,這才放鬆了身子,軟軟的靠在靠枕上,閉著雙眼養精蓄銳,這次不成,還有下次。
地牢裡,鳳璽君帶著小九剛踏進來,牢頭便跪著朝著鳳璽君行禮:“參見王爺!”
“你去外頭守著。”鳳璽君擺了擺手道。
“是。”
被關在牢房裡的花洛千和丁香看著鳳璽君見來了,不禁有些詫異,跪在地上朝著他行禮問道:“參見王爺,王爺您怎麼來地牢了?”
“本王過來是要問你們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本王倒是不相信洛千你會做出這等事情。”鳳璽君隔著牢房的門對著裡面的花洛千問道,一旁的丁香見王爺對自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便跪在一旁默默的聽著二人的對話。
“王爺,奴婢的確是做了兩份點心,只是這是翠兒姐姐讓奴婢做的,奴婢以為她是要給趙文一份兒,所以做好後一併交由月兒給送了過去。並不知道其中一份兒是給了王爺,奴婢發誓也絕對沒有下藥之事。”花洛千說著舉起了手對天發誓。
鳳璽君緊盯著她的面龐,見她並不是說謊,心中自然是信她的,可是這形勢種種都對她不利,於是轉過頭去問丁香:“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王爺的話,這點心的確是洛千做的,也是翠兒讓我告訴洛千做兩份,只是奴婢曾看到洛千對月兒說了什麼,那月兒便將一份兒放到了廚房,另一份兒便給了翠兒。”丁香低垂著頭,身體哆嗦的說著。
花洛千不可置信的看著丁香,“丁香姐,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懷疑是我給王爺下的藥?”
丁香同樣是睜大了眼睛,驚恐的望著她道:“洛千,你我同是姐妹,也曾一同伺候過王爺,我也知道你心中所想,可是王爺不是你我二人能夠肖想的。王爺,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問月兒。”丁香這話說罷,便朝著鳳璽君 磕著頭道。
鳳璽君聽她說完,眼中閃過一絲凝重:“為何王妃當時審問時,你卻不說?”
丁香磕著頭,顫聲道:“當時奴婢嚇壞了,並未想起來,而且,奴婢想著翠兒與奴婢二人情同姐妹,想來不是洛千,可是,細細想來,當時的確看到洛千和月兒說了什麼,那月兒便將點心端到了廚房,奴婢。奴婢是越想越心驚。可是,洛千畢竟是和奴婢情同姐妹,以前又在一處做過活計,這才幫著她隱瞞了下來。”
聽她一口氣說完,花洛千眼皮微微低落,眼中閃過莫名的一絲光亮,抬眼看向她:“丁香姐,你何苦這麼陷害我。”
這句話聲音不大,到底是將那已經癱倒在地的丁香嚇得又連連朝後躲去,牢門外的小九見此,不由皺了皺眉。
過了會兒,鳳璽君便對著小九道:“和牢頭說,將她們二人分開關著,不能讓任何人靠近。”
“是,王爺。”小九站在一旁道。
出了陰暗的地牢,陽光突然照射在臉上頗有些不適應,小九跟在身後問道:“王爺,現下您要去哪裡?”
“去書房。”
“是。”
冬天的夜晚總是寒冷異常,可是夜涼如水,終究比不過人心叵測。地牢中,花洛千和丁香被分別關在兩個牢房裡。沒有一絲光線的牢房,只有這昏暗的燭光閃爍著點點微光。
花洛千抱著雙膝,將頭埋在雙膝內,過了好久,才悶聲說道:“你為何要陷害我?我們情同姐妹,你是知道我的為人的,為何要如此陷害我?”
對面的牢房裡,丁香被她這樣問道,身子微微的顫抖,並不回答她的話,然而又繼續聽到花洛千的聲音傳了過來,在這幽暗的地牢裡,顯得那麼寂寥:“在這個世界上,我一直把你當成最親的人,我記得我剛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你,你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替我遮風擋雨,可是,你現在為何要如此對我?”
丁香沉默不語,她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聽著花洛千的話,她想起了當初花洛千病重的時候,可憐她與自己一樣無人關懷,這才把她當妹妹一般照顧,平日裡二人的吵鬧,玩笑,便一幕幕的浮現在自己的眼前,她閉了閉雙眼,隨即又想到夏桑的話,只是冷冷的開口道:“我嫉妒你,嫉妒你與我二人同樣是丫鬟,憑什麼你能得到王爺的垂愛,為何我卻得不到 ,我嫉妒你,為什麼你處處討人喜歡,而我卻處處遭人唾棄。我嫉妒,我嫉妒你!”
花洛千聽到她的聲音傳來,突然覺得有些可笑,嫉妒,嫉妒自己嗎?如若可以,她倒是不希望王爺對著另眼相看,若不是自己對王爺還有些用處,恐怕早就被殺了滅口吧,她自嘲的笑了笑,閉上了眼睛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怪你,因為你始終是我最親的人。”
丁香聞言,在黑暗中落下了眼淚,無聲的哭了。
黑暗的牢房裡,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
整個王府裡,一處處的園子中接連熄了燈火。不多時,府中除了那上夜的侍衛和僕人外,皆入了夢中去會那周公論道。
數條人影穿梭在婆娑樹影之中,趁著那“沙沙”葉子飄蕩之聲,前前後後的來回巡視著。
怡夏院。楊宇飛在這暗夜中從**翻身坐起,穿了一身玄色長袍,便沒入了黑暗中,白日裡他聽聞此事,不好出面,畢竟是王府中的事情,他一個外人不好插手,但是就在日間,他看見一個男子模樣的人鬼鬼祟祟的進了怡夏院的一個雜物間裡。
他站在這雜物間門外,看著被紙糊得厚厚的窗戶,聽著裡面的動靜,裡面赫然有一個女聲和一個男人說話。
“明日一早你便躲進那送菜的馬車出去。”月兒披著斗篷,啞著嗓子對著這男子說道,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被翠兒咬傷虎口的人。
男子撫摸著自己的虎口,齜牙咧嘴呸了一聲道:“這個小賤人服了藥還這麼牙尖嘴利,險些將老子的肉都咬去了。”他說完看了一
眼穿著斗篷的月兒道:“我替你們辦了這事情,且老子又受了傷,你們可要多給我些銀兩。”
玉兒嫌惡的看了她一眼,皺著眉頭道:“自然,只是這事情你誰都不許說。否則,你知道自己的下場如何!”
“嘿嘿,你放心,拿了錢,我便離開這京城,不會在此地久留。”男子賊眉鼠眼的說道。
“嗯,那你今夜小心,切莫隨意走動。”月兒又囑咐了她幾句,便拉緊了身上的斗篷,將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的,便離開了雜物間。
門外的楊宇飛見那人要出來,立馬飛身躲在了榕樹之上,好在夜色昏暗,沒被發現,不過,他總覺得那個身影似乎在哪裡見過。
賊眉鼠眼的男子正臥倒在榻上想著白日間翠兒雪白的身子和那身子的滋味兒,一邊**蕩的回憶著,一邊發出低低的笑聲,然而他並沒有發現,窗戶紙已經被人拿著一塊帕子浸溼,一個吹管插了進來,噴出一片白色的煙霧。
待一炷香的時辰之後,楊宇飛方才輕手輕腳的打開了那扇門,閃了進去,將此人如同抓小雞似得抓起,然後便奔向了鳳璽君的書房。
清雅堂。
鳳璽君正在書房內想著白日間的事情,在地牢裡,他明顯看的出來丁香是在誣陷花洛千,只是現在若是想要救她,還是沒有證據,正在這時候,忽然書房的門被開啟,一個侍衛領著楊宇飛進來,後頭還拖著一個人。
鳳璽君離開書桌,看到器宇軒昂,身著一身黑衣的楊宇飛道:“這麼晚了,你來是?”
“這個人便是你要找的人。”楊宇飛話音剛落,身後的侍衛便將此人拖著扔在了地上,將他的一隻手抬起來,鳳璽君看過去,果然一個深深的牙印落在他的虎口上。
“你是怎麼抓住他的?”
“日間的時候看到他鬼鬼祟祟的躲在了怡夏院的雜物間,我那裡人少,沒人巡視,我便在夜裡乘著他睡著了給他下了藥,抓他的時候,還有一個女婢,想來是他的同夥,只是沒看清那女婢的面容。”楊宇飛一字一句的說道。
鳳璽君聽到後,從桌子上取過一杯茶水,朝著地上的人潑了過去,地上的人瞬間便清醒了過來,待他看清周圍的形勢,眼珠子四下裡一轉,也不管誰是主子,便磕著頭道:“求各位大人饒命啊,饒命!”
“說,是誰派你來的?”鳳璽君一腳踹了過去。
那人猛的受了這麼一腳,頓時吐出一口鮮血,匍匐在地道:“小的也不知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奉命,奉誰的命,說。”楊宇飛看著他也冷喝一聲。
趴在地上的男子,驚恐不已,他如果說了恐怕也沒命啊,左不過都沒命了,還不如就此搏上一搏,“若是小的說了,還請王爺饒了小的一名。”他跪在鳳璽君的腳邊說道。
鳳璽君嗤笑,彷彿是看著一隻瀕臨死亡的動物般望著他道:“不知所謂,居然還敢討價還價,你若是不說,本王自然有的是法子讓你說出來,來人將他給本王用繩子吊在院子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