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跪地臣服
臥底寶寶:偷上酷爹地 撩愛成癮:帝少寵妻夜夜忙 禍妃天降:冷魅王爺貪財妃 仙宮之主逆襲 天誅 妖孽帝王慵懶後 我的老婆是大魔頭 天降狂妃:王爺佔為己有 死神之修真者 貴公子請聽
80 跪地臣服
天漸漸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鑲嵌著幾顆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如同籠罩著銀灰色的輕紗。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一縷柔和的日光從車窗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珠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南宮姒的前額,就好象是些神祕的文字。
隨著馬車的震動,南宮姒的額頭狠狠的磕在窗角上,眉心皺得死緊,睡意漸散,下意識伸手輕揉著浮腫的額頭,一股清涼的海風迎面襲來,她撩起珠簾,望著不遠處一望無際的海,眸光微顫,心中猶如海水般波瀾不平,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海,原來海這麼漂亮啊!
二皇子聽到從車廂內傳來的悶響聲,他連忙拉緊馬韁,放慢了馬步,順著鏤空的車窗看向了南宮姒,視線落在她額頭上那塊淤青,皺眉道:“邪王妃,你不要緊吧?”客套的稱呼中卻帶著關心的口氣。
南宮姒抬眸看了眼二皇子,縮回了手,珠簾簌簌垂落,微風徐徐拂過,簾上珠串發出悅耳靈動的銀鈴聲。
良久,她才開口道:“沒事,快到冀州了嗎?”
冀州離邊疆只有五百米之近,老百姓早已紛紛逃離了冀州,那裡除了士兵把守,找不到第二個身份的人。
聞言,二皇子抬眸望了眼不遠處的城門,倒抽了一口氣,“嗯,就快到了。”已經趕了四天三夜的路程,他渾身都快散架了,眼瞅著冀州快到了,他恨不得拋下軍隊直奔城門,然後再舒舒服服的洗個澡,從不遠處傳來了‘隆隆’作響的戰鼓聲和號角聲,很快打消了他這個念頭,看來又要開戰了。不過他擔心不是這個,而是南宮姒,見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戰場殘酷無情,哪裡還會念在她是否有身孕?
南宮姒轉眼盯著二皇子臉上的擔憂,看出了他的心思,其實她自己也蠻擔心的,畢竟她是冒著流產的危險啊!不過一想到當年九尾狐一族被陳國一舉殲滅,她的眼睛就跟染血一樣的嗜血,這個仇,他陳子軒一人的命怎能換來數百條九尾狐的命?她勢必要將陳國血染成河,為死去的同族和長老們報仇!
隨著馬蹄聲逐漸逼近城門,馬車劇烈的搖晃了幾下,只聽車外傳來廝殺聲,南宮姒眉頭一皺,莫非是中了敵人的埋伏?
不容她多加猜測,呼嘯著的炮彈拖著長長的光芒劃破天空,墜落在馬車不遠處的地方,炸開了一個深坑,“嘯嘯”數萬只箭猶如密密麻麻的雨水般朝軍隊襲來,戰馬飲血嘶鳴,士兵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躲,數百個士兵都被萬箭穿心。
二皇子一個勁的揮舞著手中的刀,擋住了那數百支箭,望著不遠處龐大的軍隊,面色釋然鐵青,“不好,中埋伏了!快進城。”
隨著二皇子一聲命令下,士兵們紛紛朝城門跑了過去,馬車在行駛的半途中陷入了泥坑內,南宮姒感覺到劇烈的搖晃,‘叮’地一聲,兩隻箭射穿了車廂,迅速將她固定在髮髻上的玉冠擊碎,那頭烏黑髮亮的長髮披洩而下,包裹著身子,箭頭硬生生釘在車板上,
二皇子見狀,連忙從馬背跳躍在馬車上,掀開珠簾那一瞬間,他傻在了那,一支箭鋒在離瞳孔1。00釐米停了下來。
南宮姒拋下手中的箭,朝他翻了個白眼,“你欠我一隻眼,早晚是要還的。”落下這句話,她推開了二皇子,跳下馬車,望著前方陣勢強大的軍隊,心生嘲諷,卑鄙是陳國人一向的作風。
“邪王妃?”站在城門上的木蒼漓看著從城外走來的女子,當她站在城門外時,他一眼認出了是邪幽王的王妃,南宮姒!皺了皺眉頭,她不在城裡好好安胎,怎麼跑來這裡?
南宮姒抬眸看向站在高高城門上的男子,揚眉道:“給本宮開城門!”
木蒼漓先是愣了愣,望著不遠處朝南宮姒後背射來的箭,瞳孔逐漸放大,連忙吼道:“後面有箭!”
南宮姒紅脣抿了抿,身影迅速一閃,躲過了那致命的一箭,回過頭看向不遠處射箭計程車兵,對著木蒼漓吼道:“把炮車給本宮挪過來!”這回真把她給惹毛了,丫滴!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城門已經緩緩敞開了,木蒼漓哪裡聽她的話,急著催道:“城門已經開了,您快進來吧!”
南宮姒昂頭眯眼看向木蒼漓,“本宮說,把炮車給本宮挪過來!”不轟死幾個,難消她心頭之怒。
眼瞅著箭數越來越多,木蒼漓也不再說什麼,連忙差人壓上了一輛炮車,南宮姒彎下腰,眯眼將炮頭指向不遠處烏丫丫的軍隊,對著身邊舉著火把計程車兵一聲命令下:“點火!”
士兵依言,將線頭燃點,‘轟轟轟’三聲巨響,三顆炮彈朝烏丫丫的軍隊射了過去,‘轟’地幾聲,木蒼漓愣愣的看著不遠處的軍隊倒下了一大片,不由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射得妙哉啊!”
陳太子望著被炸飛計程車兵,臉色大變,沒想到三顆炮彈就炸死了他數百米計程車兵,到底是何人射法如此精湛,見大批士兵已經湧進了城門,他抿了抿薄脣,揚手一揮,“撤!”
南宮姒見敵方漸漸撤了,對著木蒼漓指向滿地的箭,“去把那些箭都撿起來,有用!”說罷,她挺著圓鼓鼓的大肚子,往城門走了進去。
木蒼漓連忙從城門上飛躍了下來,皺著眉頭看著南宮姒,良久,他抱拳道:“微臣參見邪王妃。”
南宮姒抿了抿脣,抬手道:“無需多禮。”
“邪王妃,您怎麼來這裡?邪王爺呢?”木蒼漓那是一肚子的疑惑,邪王妃如今身懷六甲,邪幽王怎麼會讓她來這種地方?
“木將軍接旨!”南宮姒伸手拿起士兵奉上來的聖旨,將手中的聖旨‘啪’的一下子展開,淡淡開口道。
木蒼漓連忙跪在地上,抱著雙拳:“微臣恭迎吾皇聖旨!”緊跟著士兵們紛紛恭敬的跪了下來。
南宮姒嘴角笑痕深了幾份,居高臨下的掃了眼跪在地上的二皇子、木蒼漓和士兵,眼底盡是滿意之色,半響,面無表情的宣讀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南宮姒巾幗不讓鬚眉,乃是人中之鳳,驍勇善戰,朕特奉南宮姒為大元帥,二皇子為副帥,木將軍一切聽從元帥指令,違令者殺無赦!欽此——”
別說木蒼漓傻了,就連軍營內計程車兵都怔住了,啥?皇上腦子是不是生鏽了,還是老糊塗了?竟然讓一個女人掌握兵權,而且還是身懷六甲,這不是讓敵方看笑話嘛!
“木將軍接旨吧!”南宮姒彷彿沒有看到他們此刻難看的表情,面無表情的開口。
“微臣接旨!”木蒼漓愣了好半天,才緩回了神兒來,一臉鐵青的接過了聖旨,儘管一百個一萬個不願她當元帥,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叩恩,“謝主隆恩——”
二皇子起身看了眼臉色甚是難看的木蒼漓,抿了抿薄脣,“木將軍,這裡可有浴房?”
木蒼漓徹底傻了,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迅速把這個驚人的訊息稟告邪幽王,但是再看看隨來的軍隊,絕大部分都是邪幽王部下計程車兵,如果沒有經過他的批准,這些士兵怎麼會甘願隨邪王妃出征?看了眼南宮姒,轉眼看向二皇子,低聲道:“回二皇子的話,這裡原本有浴房,但是被敵方給炸轟了,不過在這不遠處有條湖,您可以到那裡沐浴。”
二皇子心中一陣不悅,這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軍營連個浴室都沒有,嗅著身上那股汗味,他皺了皺眉頭,嘆了一聲,“也罷,帶路!”
“是,給二皇子帶路。”木蒼漓對著身邊計程車兵沉聲道,收回視線,看向了南宮姒,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她那隆起的小腹,想說什麼來著,但見她轉身往軍營方向走去,便沒再說什麼。
軍營
黃昏收起纏滿憂傷的長線,睜著黑色的瞳仁注視著大地。遼闊的大地籠罩起金色的寂靜,遠處山巒披上晚霞的綵衣,那天邊牛乳般潔白的雲朵,也變得火帶一般鮮紅。草浪平息了,牧歸的牛羊群從遠方草原走來;只有那些夜間也不回返的駱駝群,還在那柳林附近的湖邊上游蕩著……
數萬名士兵在木蒼漓的帶領下,喊著口號整整齊齊的站列成一排排,對於這個女元帥,說他們願意服從,那絕對是假的,多多少少心裡會對南宮姒不服,畢竟上陣殺敵不是鬧著玩,跟錯了元帥,隨時會讓他們喪命。
南宮姒從帳篷內走了出來,看了眼領在士兵前頭的木蒼漓,從容不迫的往前方走了過去,眼底淡掃了眼陣勢龐大的軍隊,倒抽了一口薄涼的冷氣,雖然他們個個面無表情,但她知道他們是打從心底不服她這個元帥。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對著士兵道:“有誰不服本宮,儘管說出來,贖你們無罪!”
聞言,士兵們互相看了各自一眼,再看看站在前方的女子,議論聲開始滔滔不絕起。
良久,站在第二排第一位計程車兵站了出來,面無表情道:“我不服,自古以來,哪有女子帶兵打仗,而且還是身懷六甲,讓敵方知道了,這不是讓他們看笑話嗎?”
“請邪王妃為大局著想,讓邪幽王帶兵出戰!”其中一個士兵撞著膽子道。
“請邪王妃為大局著想,讓邪幽王帶兵出戰!”眾士兵開始很有默契的跪在地上,異口同聲道。
南宮姒挑了挑眉,母老虎不發威,丫滴,你當老孃是病貓是不?揚起手中的長槍,對準了士兵們,“只要誰能把本宮打趴下,本宮就退出元帥的位置,打道回府!”
木蒼漓眉頭皺的死緊,臉上露出擔憂之色:“邪王妃,這樣不好吧?萬一傷到您,微臣等擔當不起。”
這話二皇子曾經說過,但是結果……讓他在文武百官面前顏面盡失,輸得一敗糊塗,那叫一個慘啊!
“呵呵,那就看你們有這個本事傷到本宮嗎?”南宮姒莞爾淺笑,看似無害的笑容,但眼底卻泛起一抹冷芒。
“我來!”王校尉頓了頓手中的長槍,縱然躍身,長槍劍鋒對準了南宮姒,眯眼道,“看招!”
長槍迅速旋轉,越來越快,南宮姒身影迅速一閃,雙腿一蹬,整個身影就像是一道白色的閃電驚鴻般,不著痕跡的王校尉擦肩而過,她縱然躍身,展開雙臂,在王校尉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腳狠狠的朝他後背踢了過去。
王校尉眉頭皺得死緊,背後像是被一股強有力的力度推著,倒在了十米遠的地上,嘴角溢位血絲,如果這腳踢得再狠點,非把他五臟六腑給震碎。
傍晚的風,輕輕吹拂,紅色披風隨風翻卷而起,輕飄飄地無聲無息。
眾人心下不由一驚,她竟然沒有出槍,就能將王校尉打趴下。
南宮姒一手捧著隆起的小腹,一手執槍指向士兵們,挑眉:“還有誰!”
眾士兵不由先後退了一步,寂靜一片。
“微臣拜見元帥!”王校尉抱拳跪在地上,恭敬的道。
“臣等拜見元帥!”
南宮姒看著他們個個跪地臣服,心中一陣冷笑,還沒動真格就認輸了,真沒意思啊!她轉眼看向呆愣在原地的木蒼漓,黛眉輕皺,槍峰指向他的鼻尖,“你不服本宮?”
木蒼漓這才緩過了神,看了眼蓄意挑釁的南宮姒,心中暗暗嘆了一聲,緩緩半跪了下來:“微臣不敢。”
------題外話------
新年就快到了,素素也要出去工作,更新是少了,不過保證絕不斷更。: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