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甜蜜,愛是你我_第200章 小王子。
娛樂之大亨 娛樂之成功者系統 先婚厚愛:老公別太壞 總裁纏身:緝捕小嬌妻 赤血劍 冒牌九王妃 梨花落:棄妃不承歡 總裁的VIP愛人 阿弄 火影的羈絆
第二卷 甜蜜,愛是你我_第200章 小王子。
“爸爸,他挑撥我們家人的關係,你怎麼看?”
婉轉動聽的嗓音,七分撒嬌,三分的凜冽,一個簡單的爸爸公然說明了一些,特別是那跺腳和撅嘴的小動作更像找父親討糖的小女孩。
一身月牙白的旗袍,曼妙而又婉約,左手無名指的馬蹄戒尤為耀眼。
向勝傑倒是怎麼都沒想到,母親居然會在曾孫沒出世前,就將它交出。拋開別的不講,單單這一刻的巧妙維護,作為一個父親來講,他是滿意的。但作為當事人,他不滿。
一句簡單的話,就將鋒芒丟給他,燙手山藥般的要他接?
向勝傑忽的啞然失笑了,有那麼一刻,他好像明白,為什麼兒子當初寧願捨棄向家的一切,也要她!現在看來,果真是真妙人。
初見時,是那次和兒子的談判,她賊頭賊鬧的像個小偷,偷聽他們父子的談話。再見時,她因救兒子而被毒蛇咬傷。
面對鋪天蓋地的奉承和敷衍,她泰然自若,不驕不矜。
再見,再見是父親的葬禮,她身處弱勢力,卻淡然處之,相對那時的以靜制動,此刻的她倒是鋒芒畢露。為的是什麼?
維護兒子,維護---我們家人。
有多久沒聽到家人這兩個字?這一刻的向勝傑,說不清是因為那句爸爸,還是因為家人,總之他赫然的起身,第一次出面維護兒子,維護溫欣口中所說的家人 。
“兩點,其一,往大說這是公然破壞集團的形象,其罪可比商業間諜!其二,往小了說這是挑撥離間,搬弄是非,其罪可抵誹謗!”話落,向勝傑招來助理,“同樣兩點,第一報警,第二你一併和公司律師處理此事!”
記者:“……”、本想扒個重磅,卻不想被扣了一個又一個大帽子,他完全楞了,倒是向勝傑真不愧是集團副董,簡短的兩句話後,像是沒事一樣,擺了擺手說晚會繼續,然後越過人群來到溫欣跟前,眼底的賞識明顯而又炙熱。
他問,“這樣處理可滿意?”
溫欣笑,“幸好有爸爸做主。”
“恩。”向勝傑滿意的點頭,瞧著一直沒發言的向陽,“你跟我過來。”
聞言,溫欣當即忐忑了,她本能的第一時間抓住向陽的,剛要開口說什麼,卻怎麼都沒想,那面無表情的男人竟抬手理了理她耳側的亂髮,柔聲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答應你。說過的,只要是你想,舍了身家性命又如何,更何況只是一個邀約!”
他貼著她的耳朵,聲量雖然很低,卻是字字句句的敲在溫欣的心頭,望著他闊步離開的背影,她情不自禁的眼框泛起層層的漣漪。
---只要是你想,舍了身家性命又如何?
---要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向太太,今天晚上你才是最大的贏家!恭喜!”
三年不見,當年的少年更加出眾英俊了,經過歲月的洗禮,他成熟而又穩重。即使面對上千的演講,卻也毫不遜色。只是當年一直追隨於她的眼神,卻全部落在另一個女人身上。這樣的無視像毒素一樣蔓延。
以至於,在她再看到溫欣,僅僅只是看到就火大。
惹著心底的怒意,於曼詩從服務生手裡拿過兩杯葡萄酒,一杯給自己,一杯‘友好’的遞給溫欣,“向太太,你剛才的辯解很精彩,果然不是普通人,難怪可以入了向陽的法眼,怎麼,一杯都不給面子?”
“呵,怎麼會呢,再怎麼樣於小姐都是客嘛!”雖接過酒杯溫欣卻沒喝,直到服務生看到招手,然後送過來替換之後,她這才隔空碰杯,不鹹不談的笑笑,“元旦快樂,於小姐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跟服務生講,我那邊還有朋友,失陪了!”
主人十足的氣場,令於曼詩再度生怒,“等等,溫欣,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
將剛抬起的右腳放下,溫欣側身,“既然於小姐能在清晨六點用劉經理的手機打電話過來,我相信對於一個請帖來說,再容易不過吧,總之,作為向氏的員工,我是歡迎於小姐的到來,既然來了,那就好好放鬆一下,回見!”
七分疏離,三分客套的話,說得客套,言下之意,卻點著排除向氏員工這層身份後,她是不歡迎的。
這話,於曼詩又怎麼會聽不懂?卻在抬頭間,被溫欣脖頸下方那抹豔紅的吻痕,狠狠的灼傷視線,有那麼一刻,記憶又開始滾翻。
滾到那年的少年,將她抵在樓梯口,不由分得便吻下來,而她慌亂之際側頭本來想躲,卻沒想到那吻就落在耳垂下方。
雖輕輕一帶,但時至今日,她彷彿還能感覺那份砰然的心動,以及麻麻的過電感。或許正是因為那個意外,所以在以後的歲月裡,那個強勢的少年,總喜歡對耳根下手。
如今看來,他的習慣仍是未改。這份習慣卻是她給的!向陽,聽說初戀對男人而言是最難忘的,那麼吻另個女人時,你會幻影嗎?
幻影裡的主角,是那年的少女嗎?
被於曼詩這樣似笑非笑的盯著,溫欣說不出的難受,冥冥中總感覺有千根針藏在衣服裡,一下下的刺痛著她的肌膚。
她問:“於小姐,還有事?”
“沒有,不過卻想告訴你,這裡,很漂亮。”於曼詩用纖細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脖頸處,忽然貼近,“知道嗎?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吻,就是落在我這裡,就落你現在吻痕的位置,沒想到,事隔多年後,他的習慣仍是未改。只是不知道,他吻下去的時候,心裡想的人究竟是誰!”
“那麼於小姐呢,和你老公在一起的時候,是投入的嗎?”
於曼詩:“……”
大腦空了兩秒,等她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時,溫欣那邊早已經沒了蹤影,只是離開前那抹憐惜的眼神,讓於曼詩怒了再怒。
塗著美甲的手指,一根根的用力,握緊水晶杯,那眼裡噴出的怒火,彷彿下秒就能將水晶杯燒碎,吸氣,呼氣,她在心裡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氣不氣,絕對不氣!
只是那女人離開前的眼神,是可憐嗎?可憐她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不能全身的投入?就算她不投入,就算她會幻影,但對向陽,卻是她信手就能捏來的男人!
手機掏出來,一條‘我的請帖是向陽親自書寫’滴的一聲,發到溫欣的手機裡。
白靜站在酒塔的一側,看了很久,也思量很久後,終於認出和溫欣交鋒的女人是誰,難怪剛才聽到於曼詩這個名字會耳熟,好像在那裡聽過。
原來是她啊!
眯了眯眼,白靜順手拿了杯酒,笑盈盈的扭腰迎上去,“……曼詩,是你嗎?”
聞言,於曼詩頓了下,手指一動快速刪掉短息記錄,“有事嗎?”
處於憤怒的邊緣,她出口的語氣很是不悅,卻在認出來人時,抬手理了理耳際處的發,訕訕的笑道,“原來是向夫人啊,你這是……這是幾個月了?恭喜啊!”瞧著白靜微鼓的小腹,於曼詩略有些驚訝的說道。
猶記得,三年前,向陽邀請她參加親人婚禮時,那時她想都沒想的拒絕了,現在想想,當時的新娘子應該就是她吧!
……向勝賢轉正的小情人,有意思。
****
翌日。
溫欣在頭痛欲裂中清醒,入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玉姐,那大紅的脣嚇得她猛得坐了起來,“玉,玉姐?我怎麼在這?”昨天晚會結束,難道沒回新城?
“少奶奶,您醒了,趁熱先把醒酒湯喝了!”玉姐完全沒意識新換的口紅有多麼豔,她端著醒酒湯又湊了湊,解釋道,“昨天公司聚會,您喝多了,和少爺還有老爺一起回來的,您還記得嗎?少爺對您可真是沒得說,從下車開始,全程抱著不說,還親自給您熬清酒湯,囑咐我一定看著您喝呢。”
“您喝多了?”溫欣晃了晃腦袋,意識不清的怔了下。
隱約間記得晚會上有記者挑事,然後……然後遇到於曼詩,正是因為她最後的那句話,她才一杯杯的灌酒,等向陽再回來,她已經喝得東倒西歪。
還記得,他凶巴巴的說:溫欣,以後再不給你喝酒!
哎呀,她,她是借酒消愁了?
因為於曼詩所說的那個吻,還是她發的那條簡訊?總之,心情低落的就多喝了兩杯,現在才發覺醉酒的感覺真心不好,至少……太陽穴好疼,胃裡跟著好難受。
瞧著溫欣皺眉,抿嘴難受的樣子,玉姐端著碗,又提醒,“少奶奶,這湯不是很苦的,少爺走之前說,喝完在抽屜裡,有他送您的禮物。”
“禮物?”溫欣擰了擰眉頭,接過瓷碗仰頭喝個精光,像是記起什麼似乎的,迫切的問:“玉姐,你剛才說,我們和老爺一起回來的?哪個老爺?”
“當然是向勝傑了!”接過瓷碗,放下,玉姐笑著又說,“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少爺和老爺一起回來,你知道嗎?下車的時候,老夫人看到父子同乘一輛車,而且少爺還抱著您,喲,那會啊,老夫人眼圈都紅了,直說這一切都因為少奶奶呢!”
“……我?”難道昨天他倆離開後,沒吵?
在向勝傑和胡莉即將結婚的前夕,父子沒吵?溫欣皺了皺眉,卻聽這個時候,玉姐又說:“昨天少奶奶教訓記者的事,我們都知道了,少奶奶好樣的。你呀,你就是少爺的軟肋,就是因為你。所以老爺和少爺的關係才會緩和啊!”
“哦,是嗎?”溫欣捏了捏太陽穴,心想,再也不喝酒了,好難受啊!
叮鈴~
小客廳的話機響了兩聲,玉姐用手指了指,表示她過去接。
溫欣點點頭,跟著起床,赤腳進了浴室,此時此刻,或許她需要好好泡個澡,好好清醒清醒。
---知道嗎?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吻,就是落在我這裡,就落你現在吻痕的位置,沒想到,事隔多年後,他的習慣仍是未改。只是不知道,他吻下去的時候,心裡想的人究竟是誰!
俯身,擰開水籠頭時,溫欣撇了眼鏡面,腦中忽然的就彈出這麼一句話。
盯著鏡中早已經換下那身月牙白旗袍,改為只穿了件男款白襯衣的自己,她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纖細的手指像卡斷了一樣,一點點的伸向衣領,撥開秀髮,略側頭,露出耳垂下方的位置,那枚原本豔紅的吻痕,經過一夜後,變得有些深紫。
外頭,玉姐掛了電話,見溫欣不在**,浴室門又關著,她走近敲了敲,“少奶奶,您在裡面嗎?”
“……啊,在,有事嗎?”
“老爺在小涼亭等你。”
*****
涼亭,在向公館大小加起來差不多有十幾個。
在玉姐的帶領下,溫欣在一片荷花池旁,見到向勝傑,褪去襯衣西褲,換亞麻灰唐裝的他,雅人清致的像世外修行者,一套乳白色的茶器,在層層繁瑣的工序裡,被他擺弄得井然有序,一杯芳香四溢的功夫茶赫然擺在她面前時。
他說,“嚐嚐看!”
溫欣不敢亂動,她知道茶道很深,當初念大學的時候,媽媽曾請過家教學習,那時她總覺著沒用,許是年輕吧,硬學了兩天,再不想多學。
現下,卻忽然有些後悔了,如果那時堅持下來,或許這會就不會如此侷促了。
向勝傑看出些什麼,直言,“今天我找你來,主要是閒聊,隨便聊聊。”
“哦!”這樣說她就放心,也沒多想的端起小瓷杯,聞了下,“好香啊!”說著,她抿嘴嚐了一口,許是沒嚐出什麼味,又連喝了兩口。
那率真的性子,卻是惹得向勝傑哈哈作笑,“溫欣,謝謝你。”
溫欣:“……”這謝,突然就冒出來,總覺著不安。
“昨天晚上,謝謝你。”提起瓷壺,向勝傑輕輕點點的又衝了一泡,寓意叵測的嘆氣,“從前,這個亭子,我一定是不會來的,但她卻是最喜歡。”頓了頓,又說,“知道為什麼,因為蓮子健胃,我胃不好,卻最討厭蓮子的味道……”
絮絮叨叨的,差不多坐了大半個小時,除了感謝之外,向勝傑倒也沒說別的,僅僅只是閒聊。聊荷花、聊茶以及某地的風土人情,很多的時候溫欣都是聽眾。總體下來,感覺向勝傑今天心情很不錯,竟在分開時還要送她回去。
溫欣那敢讓他送,接連擺手,“沒事的,爸爸,我記得回去的路。”再怎麼他都是長輩,長幼有序她再笨還是懂的。
向宅的很大,大得一不小心就會迷路,經過拱橋時,不遠處的草坪忽近忽遠的傳出一陣陣歡快的笑聲,“哈哈,來啊,來追我啊,敢凶我?淘氣的小王子,三年不見,你是不是把我忘了?蹲下,說說,做新郎的感覺如何?”
聞言,白靜噗嗤一聲笑了。
看著一身白衣的於曼詩,毫無懼意的和小王子玩耍,她縮了縮脖子,“別說新郎了,單單是舉行婚禮那天,我聽說向陽要小王子替他迎親,差點沒笑死!說起來向陽真夠狠心的,居然……哈哈,你知道嗎?在我們老家,只有婊子才配狗的!走紅毯的時候,小王子竟然……”
“白靜,什麼狗狗的,我的小王子是藏獒,尊貴的藏獒知不知道!原本向陽打算讓它做我們的伴郎,卻沒想到,竟然做了一回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