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他的婚禮她當伴娘四

他的婚禮她當伴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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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婚禮她當伴娘四

他的婚禮,她當伴娘(四)

他的婚禮,她當伴娘(四)

宮離歌穿著精緻典雅的黑色晚禮服,蛋糕裙襬邊是純手工的蕾絲,她的胸前掛著世界上限量版PatekPhilippe的“純白之戀”,在黑色的衣服上顯得更加耀眼。

她本身的面板就好,這麼一來,更是把她的面板襯得雪白,那雙修長均勻的美腿穿著十釐米的靴子,顯得更是迷人。

這衣服自然也是殷夜曜給她的,沒想到使她的風頭蓋過了蕭晴曼。

“這女孩是誰啊?好漂亮……”

“好像叫宮離歌,聽說她住在殷大總裁的家裡呢!”

“難道她和殷大總裁也有一腿?殷大總裁果然老少通吃啊。”

“哎,殷總身邊果然個個都是極品啊。”

蕭晴曼不滿地看了一眼宮離歌,怎麼又是這個女孩,每次都出來破壞她的好事。

不過這次,已經有協議在了,她不怕殷夜曜被這個女孩搶走!

長得好看又怎麼樣?哼,肯定骨子裡都是,不知道有什麼下賤的手段勾引了殷夜曜……

蕭晴曼收斂起眼底的厭惡,優雅地朝著眾人微笑。

主持人拿起話筒,已然很老練了:“今天,我們迎來了半個世紀的童話——殷氏企業總裁殷夜曜與蕭氏企業的千金蕭晴曼喜結連理!真是可喜可賀!”

接下來,掌聲湧動。

蕭晴曼摟著殷夜曜的肩膀,笑得很高興,帶著搶到心愛東西的得意。

殷夜曜的表情至始至終都只是一副漫不經心的笑容,深邃的眼眸微微上挑。

“等一會要把結婚戒指給他們。”林晨祁悄悄對著身邊的宮離歌說道。

宮離歌認真地點點頭。

“殷夜曜先生,無論蕭晴曼小姐貧窮或富有、健康或疾病,你都願意守護她,一生一世與她在一起嗎?”

“我願意。”殷夜曜回答得很快,但語氣慵懶而戲謔,看起來像是開玩笑般。

“蕭晴曼小姐,無論殷夜曜先生貧窮或富有、健康或疾病,你都願意守護她,一生一世與她在一起嗎?”

“我願意!”

“好,接下來,請新人互換戒指!”

宮離歌和林晨祁走上前,把兩盒精美的盒子遞給殷夜曜與蕭晴曼。

盒子裡,裝著的是價值連城的五克拉鑽石。

蕭晴曼拿起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戒指,戴在了殷夜曜的手上。

而殷夜曜緩緩拿起戒指,在那瞬間,他脣邊勾起一抹難以猜透的笑,邪佞而又篤定。

他拿起戒指,竟然邁出了一步!

要知道,他和蕭晴曼離得這麼近,把戒指戴到對方手上根本不需要挪動身體,更別說邁步出去!

而他就這樣,一步步地,朝著宮離歌走了過去……

全場沸騰!閃光燈頓時拼命地閃爍起來,對準了殷夜曜與宮離歌狂拍一陣!

他笑容邪魅至極,轉眼間,那枚五克拉的戒指落在了她的指尖。

他俯身,在她耳邊呵氣:“你是我的,這輩子都別想逃。”

她此刻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殷夜曜桀驁不馴的性格果真一點都沒有變,他怎麼可能屈服於殷易昊的命令?

倏然,他拽住她的手,在眾人驚愕之中,快速地跑向了那輛黑色保時捷911。

“坐穩了!”他拉起安全帶,按下油門,往前開去!所有周圍的路人都慌亂地讓出一條道路,黑色保時捷消失在街道的轉角處!

殷易昊看著蕭晴曼慘白的臉色,衝身邊地保鏢大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追啊!”

數輛車子頓時朝殷夜曜消失的地方快速行駛。

在黑色保時捷中。

宮離歌的雙手死死地抓著安全帶,臉色蒼白,她軟聲道,“開得……慢一點……”

殷夜曜現在的速度都已經快兩百碼了,這可不是高速公路,而是大街啊!

“放心,我有駕駛執照。”殷夜曜篤悠悠地說道,勾起邪肆的笑,“更何況,我可是職業賽場手。”

職業賽車手?她疑惑地看向他。

他不緊不慢地解釋道:“殷易昊管我管得很嚴,為了抵抗他,我去學了賽車,他當時聽到後狠狠扇了我一個耳光,把我關在房間裡。而我當時就想,一定要獲得個名次。”

那時候的叛逆,使殷夜曜更加迷戀賽車,揹著父親來到國外參加比賽,不料獲得了世界級的冠軍。

宮離歌被他這麼一說,心情稍微放鬆了點,繼而問道:“我們要去哪裡?”

他充滿蠱惑地漾起一個漫不經心的笑,像是攝入了花魂般,異常迷人。

黑色保時捷停在了小型的別墅門口。

宮離歌是第二次來到這裡了,第一次來的時候,她剛剛發覺自己對殷夜曜的感情,而童曉月也沒有背叛她,做出那麼多傷害她的事情……

她輕輕嘆息,看向身處在白色花海中的殷夜曜,他頎長的身影顯得愈發帥氣。

他擁有過很多女人,她不相信他會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她凝視著他的背影,輕輕出聲:“為什麼要那麼做?”

“因為,我不想和她結婚,更何況,我怎麼可能搶了兄弟的女人。”

“林晨祁和她是真的……”她的瞳孔斂小,微微驚訝。

“我問過他,他說是的。”殷夜曜撇嘴,“他說他愛蕭晴曼,而我又不愛她,於是就有了這出鬧劇。”

宮離歌十指緊扣。

“那我……”是不是隻是個工具……無論何時,宮家大小姐也好,到現在的伴娘也好,都只是你手中的棋子……

“喜歡鈴蘭麼?”他忽然幽幽問道,深眸裡帶著複雜的情緒,像是在問她,又像是在問自己,“我媽生前,最喜歡那種花。”

她望著他俊美的側臉,彷彿滲入夜色,迷離得不真實。

他彎下腰,擺弄著那些將要凋謝的鈴蘭。

“你媽媽她……”她攥緊裙子的邊角,雪紡面料被她捏得皺巴巴,聲音卻出奇平靜,“應該是個很溫柔的人吧。”

他自嘲地笑道:“是啊,就是太溫柔,才被殷易昊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