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9章 倆孩子真苦

第269章 倆孩子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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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倆孩子真苦

就這樣連頓安生的飯都吃不好,就算圖清淨也不能這個清淨法,拿兒子女兒當傭人使喚,現在是這樣,白綾妃沒離開米家前還不知怎麼折磨他們倆呢?這倆沒媽呵護的孩子是怎麼過來的?

看著米壽琦喝的臉色微紅,又跟唐博遠對著杯,那態度比剛來的時候好多了。

她趁他喝的有點高,不得不說了,一個雞翅放在他碗裡,“我說親家,你看家裡連個女人沒有,今天你給博遠多喝幾杯可以讓米蘭留下來照顧你,要是你自己的時候,可不能喝這麼多,這樣,跟前沒人,要出危險的,有不少像你們這個年齡的喝酒喝成了腦血栓。”

他紅著臉,酒杯對她一舉,無所謂地說,“親家你放心,平時無聊的時候,都是趙管家陪著我喝。”

看著站在他們面前為了討好他,不斷給他們倒酒的半大老頭,“他的年齡也不小了,他也不能多喝。”安素琴又說。

“你別看趙管家平常不怎麼言語,一喝上幾杯他的話就多的去了,他還會唱幾段京劇呢。來,老趙,給他們唱幾聲?”他喝的差不多了,也不管趙管家樂不樂意就逼他給大家唱戲。

趙管家平常話不多,做事細心周到,要不然也不會在那個挑剔的白綾妃眼皮子做管家這麼多年。

老實忠厚的他泯了泯嘴,一副為難的樣子,唱京劇是他喝醉的時候喊上兩嗓子,現在在這麼尊貴的客人面前他怎麼張得開嘴。

看他難為地低頭,不想唱的樣子,米壽琦瞪著他,“有什麼不好意思唱的,來,喝下去這兩杯就沒那麼難為情了。”

“爸,你別難為趙管家了。”米蘭叫著,他真是喝高了,這個時候讓趙管家唱京劇,不是難為他嗎?

“是呀爸,趙管家一直忙到現在,他也累了,就讓他先去休息吧?”裴卓冕也相勸。

唐博遠一綾他,“累了喝幾杯才解乏,你們都不知道你趙的京劇唱的有多好,來,老趙,快把酒喝下去,唱了給我親家們聽聽。”

“趙管家你就來唱一段吧,我可也是票友?”唐博遠也是恭維,他也喝多了跟著米壽琦起鬨。

沒辦法,裴卓冕笑著對趙管家使眼色,“你就唱幾句吧。”

不好推辭了,他咬牙接過米壽琦遞過來酒,喝下去後張了張嘴,沒唱不出來,清醒的時候是唱不出來,就拿了一個大碗,咚咚咚倒了一碗酒,幾口就喝下去。

這下有點東米糊,也壯膽了,把碗一放,用大手摸了一把嘴脣,拉開架子,嗷嗷,唱了一段四郎探母,那聲音像狼嚎,那叫一個難聽。

可能是喝酒的緣故,唱完這段,他還自告奮勇地對唐博遠,“親老爺,這段不是我拿手的,來來來,我再給你唱一段沙家浜。”

米蘭安素琦聽了捂嘴,裴卓冕笑著摟住他的肩,“趙叔,今天先到這兒吧,你也累了一早上了,快去休息會吧?”

趙管家瞪眼,“我走可不行,我走了老爺,老爺他誰來照顧?”

“他有我們照顧,你就不用管了,走,我送你回房休息。”裴卓冕強行抱著他的肩膀把他推出去。

安素琴看著米壽琦喝歪歪扭扭的樣,警告唐博遠,“老爺,你可別喝多了,就你那心臟病喝多了可不行。”

“哈哈我告訴你親家,什麼病別放在心上。只要心情好,嘛病都找不到你。我在寺院療養的時候,什麼事都不想,感覺一身輕鬆。從那以後藥也不吃了,要按醫生的說法,這酒是一點都不能粘,可我每頓半斤不成沒問題。”

米蘭聽他說的吃驚,一把奪過他的酒瓶子,“爸,你這樣喝可不行,就你那心臟病一點白酒都不能粘,就像我公公,想喝的時候就喝點紅酒,也不能喝多。”

米壽琦指頭點著她,“你這是女人之鑑,男人喝紅酒怎麼過癮,來博遠兄,我們這麼多年沒敞開心扉了,這次可要喝他個一醉方休!”

他又拿起酒瓶子給唐博遠倒酒。

聽到老婆和媳婦的警告,唐博遠用手蓋住杯子口,“壽琦兄你先聽我說,我這次只是過來看看你,你我現在身體都不好,等再過一段時間,我要把你邀請到我的家裡去喝。”

這下給足了面子,現在到家裡來探望他,以後還要邀請到他家裡喝酒。

米壽琦盯著他,人老了性格就變了,變的一下子平易近人多了,這個時候看他,怎麼看怎麼就不那麼彆扭了?

他笑呵呵地搖著手,“你就是客氣了,你我現在是兒女親家,你家就是我家,我家也是你家,喝酒串門以後是家常便飯。到時候,我們哥倆想怎麼喝就怎麼喝。”

“對,我們就向親兄弟一樣。”米壽琦拍著胸脯說,他這輩子就是愛結交講義氣的朋友。

安素琴看機會來了,笑著從包裡拿出一個紅包,“親家,我們卓冕要結婚了,作為長輩,我準備了一點薄禮,請笑納。”

這下可把米蘭驚訝住了,他們這是先斬後奏呀,還沒到結婚的日子呢,怎麼用隨份子的方式給呀,以為是來看望他父親,原來是送禮金來了。

米壽琦看到安素琴遞過來紅包,第一次上門又是送禮盒又是送紅包的,這還是拿錢壓他,以為他窮的見錢眼看嗎?

一下子不滿的情緒又上來,他輕視地接過紅包,“哦,我要看看親家倒地給了多少禮金。”

他的手顫抖著開啟紅包,從裡面拿出一張支票,由於喝了酒,眼睛也花,“這是多少呀?”他沒看清上面的數字,叫出來。

這時裴卓冕送趙管家進來,看著米壽琦把一張支票舉的老高還說看不清楚,吃飯的時候拿支票幹嘛?他過去指著支票問米蘭,“咱爸這是幹嘛?”

米壽琦轉臉看到他來了,一把把支票塞進他的手裡,“你幫我看看這張支票上是多少錢。”

裴卓冕疑惑地看著支票,“……兩千萬!”他讀出來,驚慌地看著大家,怎麼這麼多錢呀!

“啊……”米蘭尖叫一聲,怎麼給那麼多?

“咳咳咳……什麼意思?”米壽琦指著唐博遠,“你這是顯示你的財大氣粗,就個結婚禮金竟然隨這麼多?”

被他這樣一問,唐博遠不知怎麼說才好,他紅臉尷尬在那裡。

“哎呦親家,你可千萬別想歪了。”安素琴伸著腦袋,討好著解釋,“我們是親家,親家就是一家人,說實在的,米蘭結婚的時候,我們給的就少,現在就想多給點補償下,你也別推脫了,快讓孩子收下吧?”

米蘭嚇的看著裴卓冕,可別要,就這兩千萬,她八輩子都還不了。

“我兒子結婚,作為親戚你隨點禮金也沒什麼?一下就拿出兩千萬,這不是炫耀你有錢是什麼?”米壽琦也是喝多了,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

“壽琦兄我可真沒這個意思。”唐博遠擺著手,看他有紅變紫的臉,這下子還真讓他誤會了,不但事情沒做好,反而讓他更誤會。

望著自己的老頭子為難的樣子,安素琴急切地解釋,“親家親家你把這話說遠了,卓冕是米蘭的哥哥,又是唐逸的大舅哥,我們可是把他當兒子才給的這些禮金。”

聽到這兒米壽琦轉眸,不滿地對著她叫,“你們可要看仔細了!我是一直把卓冕當兒子養的!你們現在想起來多給補償,這才多少,我告訴你們,不是我說大話,我米壽琦的整個家業都是他的。”

這話不假,他一輩子就米蘭一個女兒又出嫁了,裴卓冕以他兒子的身份在米家,米家的家業不給他繼承給誰繼承,兩千萬與米家的家業比是少點。

唐博遠驚歎了,他把裴卓冕當成了兒子,還把家產讓他繼承,就自己拿出的兩千萬與他的家產比起來,真是拿不出手。

唐博遠兩口子現在才認清米壽琦,他的人格是那麼的高大讓人敬佩。

看著急眼的親家男人,他的家庭不和諧,為了兒女又飽經滄桑,一下子敬佩起他來。

唐博遠向他伸出了大半輩子沒伸過的高貴的手,緊緊地拉住他,“老兄弟是我出言不遜,得罪了你,請多包涵,我……知道我錯了。”

一項冷傲的公公怎麼認錯了?

不光米蘭,裴卓冕也呆住,他跟隨米壽琦做公司以來,米氏最大的對手就是唐博遠。

米壽琦不服他,哪怕在公司經營不好的情況下;唐博遠也沒向他低過頭。

而米壽琦要的就是面子,他多麼渴望在商界,唐博遠能正眼瞧他一眼。

可高高在上的他看他不順眼就用手段打擊他,現在,他能熱烈地握住他的手,還主動地承認錯誤。裴卓冕看到也是欣慰。

事業做大了就是服務於人民,錢賺的再多能吃多少,能穿多少。他只想賺的錢夠生活用,然後用事業上的成功證明自己的實力,把錢捐贈給社會。

鬥了一輩子的兩位老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米壽琦醉著,還掙脫著說著他認為的理由,他認為,給那麼多禮金就是炫富。

米壽琦一輩子在艱難中過來,不想讓他難過。再說,就算相認也不是衝著唐家的財產認的。

他扶了下伸著脖子不知怎麼才好的安素琴,“阿姨你別緊張,我爸他喝高了,沒事的。”

說完拉開了一直拉著米壽琦的手來回搖晃不斷檢討的唐博遠,“伯伯你先把這支票收起來,你看他現在的樣子怎麼能讓收?”

唐博遠看到高大溫和的兒子,一下子有了安全感,他接過那張支票被裴卓冕按在了沙發上。

米蘭見公公接過去支票,一直站在那裡緊張地要死的她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看裴卓冕把支票又給了唐博遠,安素琴拉著米蘭的手,“媳婦呀,我們給你哥的禮金你能理解嗎,那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一定讓你爸把我們的這片心意收下。”

米蘭摸著跳的勻稱的心臟,“媽,你沒聽出來嗎。你們送那麼一大筆錢,我爸以為你們在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