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9章 天大的屈辱

第199章 天大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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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天大的屈辱

唐逸溫和捋了下她臉頰上被淚水沾住的長髮,“不哭了好嗎?”

米蘭揉著腫脹的眼睛,點頭穩著情緒,唐逸說的對,這件事滿著爸爸,時間越長,外界人知道的會更多,就這不但是對米壽琦的侮辱樣,也是對米家的侮辱。

等他知道了這件事,希望他能承受的了,現在最怕的是他的身體,想到這裡她又哭了,那個女人為什麼害他爸爸,看不上可以離婚,幹嘛把孩子生在米家,讓她爸受如此大辱!

“醫生你看看我的抽血化驗到時間了嗎?”剛到化驗血規定的時間,他就迫不及待地問化驗室的醫生。

“你叫什麼名字!”醫生問。

“米壽琦。”

“……報告出來了,給。”醫生從一沓化驗報告的單子裡找出他的遞給他。就看他眼睛裡閃著接過單子,認真地看著……

突然,他的臉一下子拉下來,“米蘭!”他慌張地大叫,“我的血型與少東的不一樣?!”

米蘭和唐逸同時過去,一左一右扶住了她的胳膊,也沒說話。

“這可怎麼辦,我的血型也不一樣……那,怎麼救少東呀?”

“你彆著急,可以找別人的配。”

“別人的……能行嗎?”他緊緊地盯著唐逸問。

“能行,上次也是用的別人?”

上次,上次是他的身體不好,所以才沒用,這次他的血型配不上,白凌妃的也配不上,不是有血緣關係嗎,為什麼都配不上?!

他一下子反應過來,一下子甩開唐逸和米蘭,扒到化驗室的窗臺上問,“醫生,我問一問,我是孩子的父親,孩子需要輸血,我的血怎麼與他配不上。”

“那就用你妻子的。”

“我妻子的也不匹配!”

醫生白眼翻了下他,沒用醫德地說,“你要懷疑孩子不是你的,去做dna!”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大的響徹整個化驗室走廊的上空。

“你叫什麼叫?血型不一樣,就懷疑孩子不是你的,這樣的男人我見多了,不懂,回家到電腦上查去!”咣噹醫生一下拉上了窗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抖著化驗單,對著米蘭和唐逸,額頭上的青筋緊爆,歇斯底里地叫著。

“嗚嗚嗚……爸爸你要挺住……少東……不是咱家的孩子……”米蘭涕不成聲地哭著。她緊緊地抱著米壽琦的胳膊。

“那他是誰的,難道是生他的時候抱錯了嗎?”

他往好的方向想著。

“爸爸,血型不一樣,不能說明少東就不是你的孩子。”唐逸看他不能接受的樣,想繼續瞞下去,安慰著他說。

“嗚嗚嗚……你不要再騙爸爸了,少東是白凌妃在外面生的野種。”米蘭為他抱屈,白凌妃一直騙他,騙的他好苦。

“……你說什麼……”米壽琦不怎麼懂,以為血型與他的不一樣,就認為少東不是他親生的了,米蘭都說出來了,他還是不接受地問。

“爸……我對白凌妃有懷疑,就悄悄地幫你們做了dna鑑定,……少東真不是你的。”他看著他紫成一色的臉,“事情已經這樣了,再瞞下去,對不起你老人家,但是她對你照成的傷害,我們不會輕饒了她。”

唐逸也勸著說出來,這是紙裡包不住火的事,還是早讓他知道,早解決吧。

“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她滿了我這麼多年,我把那個野種拿寶貝似的對待……她為什麼那樣欺騙我?為什麼?”

他坐在地上歇斯底里地老淚縱橫著,滿眸幽怨,一身的淒涼無比的無助,那種受了欺辱的樣子,讓人看了都覺得可憐。

米蘭哭著心疼地抱著他,“……爸……是我們家的命不好,遇到了這麼個女人……你就別自責了……”

“女兒呀,你爸爸的這張老臉往哪裡放,我一輩子事業雖沒做多好,但可都是忠實誠懇,踏踏實實地出來的,從沒有人說過我什麼……可是……就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她竟然那麼羞辱我……我可對她不薄呀?”

唐逸挎著他的胳膊,拉他,“爸,地上涼,來,到椅子上坐下,先穩穩,一定得讓她給個說法。”

嘀嘀嘀……唐逸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裴卓冕,他問,“你有什麼事?”

“……白凌妃找到了配型的血漿,她讓告訴你,爸爸身體不好,不讓他抽血了。”

“放她媽的屁,我身體不好,說的多好聽,他媽的給我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還想把我繼續當猴耍下去嗎!”

米壽琦從電話裡聽到,又氣的大罵起來。

“爸爸沒抽漿,他現在正生氣呢?”唐逸給電話那端不敢說話的裴卓冕說明了,掛了線。

“米蘭,你看看,你爸爸都成什麼了?被一個女人耍了那麼多年,我真他媽的沒出息,你媽死了,守著你過就算了,還找他媽的什麼女人!”

“爸咱不說了……”米蘭抱著他的肩膀,哭著撲到他的懷裡,這個女人給她和裴卓冕帶來多是恐怖的歲月。

“不說了,我要把她殺了,狗孃養的,她生了個野種還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的!”

他大叫著往手術室的方向跑去,他的哭鬧聲引得不少人往這邊看,因為他發瘋地大叫,醫院裡,都認為他精神不正常,所以也不敢往面前來。

手術室門口,裴卓冕沉臉,靠在牆上低頭抽菸。白凌妃沉悶地坐在椅子上,身邊還站了一位小女傭,她一副豪門闊太太的姿態更濃。

“白凌妃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快帶著你的野種快給我滾!”聽到這裡,裴卓冕站直身子,驚呼地望著他,剛才在電話裡聽到他罵人,難道他知道少東不是他親生的了?

白凌妃看他發瘋地撲過來,知道事情暴漏了,嚇的起身往裴卓冕身後藏,裴卓冕嫌棄地躲開她,又看到米蘭唐逸都黑著臉一臉的鄙視相,怎麼?全家總動員了!

她卑微的神態一凌,身子一挺,馬上恢復到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不要臉的臭女人,你還有什麼話說?!”米壽琦對著她的臉,啪啪就是兩個耳光。

就感覺天旋地轉,一下子扒在牆上,她被打暈了,正眼冒金星,又一把被抓過去,“睜開你的狗眼看著我,那個野種是誰的?”他把驗血報告扔到她的臉上。

還不解氣又啪啪給了倆耳光,嘴裡有股酸澀的味道,白凌妃抹了下嘴角,一看打出血來了,這個瘋老頭子,就這樣一直打她,又見,米蘭紅著眼瞪她、唐逸斜眼瞟著她、裴卓冕爆目圓瞪,好像藉著出氣,就這個平常在她眼裡窩囊的東西,他也那麼氣勢洶洶了。

“少東是誰的,你去問問他!”她的聲音好大,指著裴卓冕大叫。

“你……”裴卓冕沒想到她這麼說,氣的嘴脣嘚瑟。

“啊!”米蘭驚訝看著裴卓冕。裴卓冕羞怒地一下子爆發了,指著她,“你再敢亂說,我就揍你!”

米壽琦聽到,眼睛瞪的像氣球,“卓冕……你……難道是你……”

“爸,你別聽這女人的話……她把我害的好苦!”裴卓冕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抱著頭。

“爸爸你別信她的,卓冕哥不是那樣的人!”米蘭叫著過去,把裴卓冕拉到一邊,她們那麼長時間,連吻都沒有一下,說少東是他的,打死她都不會信。

“哈哈,不是,不是他,他就那麼在我面前有短;不是他,他能答應米蘭嫁唐逸;不是他的,他會不圖回報地為米家賣命……”

“你閉嘴!”裴卓冕握著耳朵大叫。

這時候,手術室的門推開,探出了一個護士的頭,“病人家屬,現在正為病人做手術,你們想吵架請換個地方好嗎?這裡需要安靜!

就看走廊裡有不少看熱鬧的病號家屬都圍過來,真是丟人呀,唐逸對米壽琦叫著,“爸,你先回家吧。”

米壽琦一看有這麼多人看笑話,黑著臉,指著裴卓冕,“你快給我回家,把整個事件交代清楚!”

聽白凌妃說的這些,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以前以為他沒個性在她面前懦弱,原來是有把柄握在她手裡。

裴卓冕低頭拉著臉過去。

“你也給我走!”米壽琦對著白凌妃大叫一聲。

白凌妃翻了他一眼,指著手術室的門,“我不走,我兒子還在手術中。”

“臭女人還反了你了!”他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強行把她拽出去。

唐逸拉著抖成一團的米蘭對丁管家說道,“你在這裡盯著點。”無論怎麼樣,少東的命還是要救。

幾輛車風馳電掣地使勁米家大院,米壽琦鐵人似的把白凌妃從車裡扔出來,“哎呦,你個老不死的,把我摔死了!”她疼的嗷嗷地叫著。

下車,他對著在地上亂罵的白凌妃就是兩腳,“啊啊!你想打死我呀!”

一把抓著她的領子,連拉帶拽地拖進客廳,這時候,裴卓冕跟進去,唐逸牽著米蘭也隨著進去。

家裡的傭人個個嚇的驚慌失措,這是怎麼了?

老爺從來沒打過白凌妃,看他那鐵青的臉,圓瞪的眼睛,都有殺了她的可能,儘管看白凌妃被他打的大喊大叫,誰都不敢過去拉一把,都低頭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喘。

米壽琦指著地上撒潑的白凌妃,“臭女人,我呵護你,愛戴你,把家裡的一切都交給你,你就這樣對我?就這樣對我是吧?!”越說越氣,從腰間抽出了腰帶,掄起來,噼裡啪啦對著她就是一頓亂打。

“哎呦哎呦,打死我了,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饒了你,你讓我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你個沒良心的臭女人,我是怎麼對你的,你就這樣羞辱我,你把我米壽琦當什麼人了嗯!”

啪啪啪……又是幾皮帶抽下去。

“啊啊啊!請救救我,快來人救救我。她疼抱著頭滿地打滾,米壽琦還是追著打,她看坐在沙發上的唐逸和米蘭,“姑爺請你給我求情,別讓他打了!”唐逸的眸子別向一邊,看米蘭也是冷漠地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