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七章 約會

第二十七章 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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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約會

星期天,我一早就起床了。

真讓蘇倩說對了,我一夜無眠。

蘇倩恐怕還在呼呼大睡。

這個丫頭,能吃能睡的,怪不得像個小胖熊呢。

我穿著運動裝,躡手躡腳地穿過客廳,輕輕地開啟門,走了出去。

這是我剛剛養成的習慣,每天早晨都要圍著我們這個居民小區跑步,活動筋骨。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由於整天致力於寫作,我感覺到體力有些透支,非常疲勞,就給自己安排了這個時間進行鍛鍊。

跑了二十分鐘,身上微微見了汗,我變跑為走,來到小區門口,買了點油條豆汁,打道回府。

蘇倩還沒有起床,我把早餐放在茶几上,對著她的房間喊道:“懶蟲,該起床了!太陽都晒到屁股了!” 沒等蘇倩反應,我到衛生間裡沖洗了起來。

活動以後衝個澡,真是舒服。

從衛生間裡出來,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一邊看新聞,一邊等蘇倩。

又過了好半天,蘇倩才睡眼惺忪地從房間出來,穿著橘黃色睡衣,嘴裡嘟囔著:“好不容易一個星期天,也不讓人睡覺。

不就是與舊情人約會嗎?至於這麼心急嗎?” 她嘟嘟囔囔著,走進了衛生間,裡面傳來洗刷的聲音。

早飯後,我開啟電腦,繼續我的創作,蘇倩忙著洗衣服、收拾房間。

我眼睛盯著螢幕,但是無論如何不能靜下心來,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乾脆把鍵盤一推,走到陽臺上,掏出手機,按照名片上的號碼,給小蝶打電話。

“嘟——嘟——”那邊響了兩下,接著就斷了,裡面傳出話務員清脆的聲音:“您撥打的電話暫時不方便接聽,請稍後再撥。”

我呆了一下,轉身來到客廳。

蘇倩還在衛生間裡忙著,聽到我的腳步聲,她在裡面大叫:“書生,快去把衣服晾上!” 我來到衛生間,蘇倩正蹲在那兒忙著,知道我進來,頭也不回地吩咐道:“把這個盆裡的衣服晾到陽臺上。”

我說了一聲“遵命”,彎腰端起了盆。

臨出門,我笑嘻嘻地說道:“倩倩,你看我們現在像不像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哦?” 她把手上的洗衣粉泡沫朝我一甩,喊道:“你要死啊!這麼不長記性!馬上要見舊情人了,還想吃我的豆腐!” 我招架不住,落荒而逃。

桌上的手機響了,我趕忙從陽臺上奔回客廳,蘇倩也從衛生間裡探出頭來。

我一把抓起電話,是小蝶打來的:“是吳銘嗎?” “是我。

你在哪兒呢?”我回答著,盡力使自己的語氣變得平和。

“我在酒店。

剛才不方便,他去洽談業務,下午才回來。

我這才給你回電話。”

小蝶在那邊說道。

“你中午有時間嗎?我和蘇倩想請你吃頓飯。”

我一邊說一邊看著蘇倩。

而蘇倩撇了一下嘴,回衛生間去了。

小蝶在那邊遲疑了一會,聲音很低:“這方便嗎?合適嗎?別讓蘇小姐誤會才好。”

我大聲說道:“沒事的,蘇倩是個懂事的女孩子,她不會多想的!” 蘇倩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手在圍裙上擦著,奇怪地看著我。

我告訴小蝶,等我訂好了酒店再給她電話,然後掛了電話。

蘇倩坐下,對我說道:“幹嘛又扯上我了?什麼我不會多想?我越想越不對勁,你們見面,我去真不合適。”

我急了,衝她嚷道:“你這人怎麼又變卦了?我都約好了,你這不是讓我難堪嗎?再說,我是以我們倆的名義邀請的。”

“那你說,我們以什麼名義去見她?”蘇倩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躲開她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說道:“什麼名義無關緊要,反正她都會那麼想的。”

“怎麼想?”蘇倩步步緊逼。

“以為我們是未婚夫妻,以為我們已經同居了。”

我也豁出去了。

蘇倩臉一紅,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嘆息道:“為了你這臭書生,我的名節算是毀了。”

我心一動,是的,最近我太在乎自己了,根本沒有注意蘇倩的感受。

一個未婚女子,一個大學生,為了我,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而這些,是一般女孩子做不來的。

我是不是應該試著去接受她呢? 我問蘇倩:“倩倩,你說我們去哪家酒店呢?” 蘇倩歪著頭想了一會,說道:“我以為不要太高檔,但也不能太寒酸。

這樣吧,就去我們簽約時訂的那家酒店吧。”

我連聲說好,那家酒店,裝潢氣派,富麗堂皇,但是價位不是很高,菜也別具特色。

我連忙撥打“114”,查詢了那家酒店的號碼,隨即又打過去,訂了一個包房。

最後,我給小蝶電話,告訴她酒店的名字和位置,約定十一點在酒店門口見面。

處理好這一切,我看著蘇倩,嘿嘿笑著:“倩倩,現在就看你的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別給我丟臉。”

蘇倩氣得又在我身上溫柔地擰了三個圈,看到我誇張地連蹦帶跳,她才滿意地回房梳妝打扮去了。

我也利用這時間換上了我自認為最好的衣服,裡面是一件棕色體恤衫,外面是藏藍色夾克,下面是藍色長褲,皮鞋擦得賊亮。

正在鏡子裡打量著自己的風流倜儻,蘇倩走了出來。

我眼前一亮,今天她打扮得可真得體,漂亮極了。

黑色緊身褲,紅色馬靴,上身穿的是我給她買的那件紅色韓版外套,透出一種活潑蓬勃的生命力。

略施粉黛,稍微抹了點口紅,耳朵上帶著耳釘。

潑辣中帶著嫵媚,婀娜中透著自信。

看到我站在鏡子面前,蘇倩取笑我說:“書生,瞧你這打扮,是要相媳婦去嗎?” 我不甘示弱,回敬她說:“美女,瞧你這裝扮,是要相女婿去嗎?” 她得意地笑著,說道:“是啊,就是相女婿去。

你管得著嗎?” 我不假思索地說:“正好啊,我相媳婦,你相女婿,那我們不正好是一對嗎?” 她跺了一下腳,說道:“哼哼,我是幫別人相女婿去。

臭書生!” 我們出了門,看看時間,還不到十點,乾脆並肩步行前往酒店。

到了酒店,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我們預定的包房,蘇倩坐在沙發上四處張望。

服務員給我們沏好茶,剛要退下,我說道:“你稍等,我這就點菜。”

我還是點了八個菜,要了一瓶紅酒。

囑咐服務員,十一點一刻開始上菜。

我在椅子上坐下,問蘇倩:“你看這兒應該還合適吧?” 蘇倩說道:“我沒有去過高檔的酒店,不知道那兒是什麼樣子。

從我的感覺來講,這兒很不錯的。

相對而言,這兒也算得上是比較高檔的大酒店了。”

我笑著說道:“當然是高檔的,知道不知道,這一頓要消耗掉我一大筆銀子呢。

在我們老家,那可是一頭小牛犢的價錢呢。”

蘇倩吃驚地問道:“是嗎?這還了得!要是讓叔叔阿姨知道了,還不罵死你呀!以後你可要節省一點,不能再花天酒地了,你最近花的錢可真不少了,我以後不再要你請客了。”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節約是應該的,但是要知道,請你吃飯才花幾個錢啊?” 我們就這樣說說笑笑,看看時間,馬上要十一點了。

我拉著蘇倩向酒店門口走去,剛到門口,一輛計程車停下了,小蝶從裡面走了出來。

小蝶還是昨天晚上的裝扮,只是在陽光下看得更清晰,整個人顯得更精神,更加丰韻。

這時候看來,小蝶真正是一個成熟的**了,一個衣著華麗高貴的富家**。

小蝶看到我和蘇倩拉著手站在那兒,愣了一下,很快就笑了,伸出了手。

我們彼此握了握手,保安拉開門,我們進了酒店。

來到包房,彼此落座,我們三個人互相看著,誰也沒有說話。

要說還是蘇倩機靈,笑著說道:“我說我們是幹什麼來了,都不說話,多沉悶啊!小蝶姐姐,你真漂亮。”

這丫頭,昨天晚上說話還那麼尖刻,現在稱呼上姐姐了。

小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著蘇倩:“妹妹,要說漂亮,你才是真正的美女呢。

中國人都知道,江南出美女,江南的女孩水靈,今天一看,說的真不錯。

我哪兒比得上你啊!無論是年齡、還是相貌,你才是真正的美人呢。”

我看了看她們兩個,說道:“二位就不要互相吹捧了。

我們是來吃飯的,可不是來選美的。

服務員,上菜!” 兩個女孩哈哈大笑起來。

在這笑聲中,以往的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酒菜上來了,服務員開啟酒,給我們三個人倒滿酒。

我對她說:“小姐,我們自己來吧。

有事我會透過內線打電話到前臺的。”

服務員一躬身,退下了,關上了房門。

我們邊吃邊聊,氣氛還算比較融洽。

隔壁的房間裡也傳來一陣陣的歡笑聲,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是歡笑的時候,是開心的地方。

小蝶放下筷子,看著我和蘇倩,有些傷感。

她嘆息著說道:“吳銘,當時離開你,我知道你很痛苦,其實我也很痛苦。

從內心來講,這不是我的本意。

但是你知道,我家裡人對我施加了很大的壓力,主要原因就是你沒有穩定的工作,沒有固定的收入。

我並不是一個嫌貧愛富的人,也不是一個勢利的人,可是,他們說得多了,我也產生了動搖。

我們考上大學,都很不容易,我不想在我們老家那個縣城呆一輩子,我想有屬於自己的生活。

所以,我有意地疏遠了你。

正好那個時候,盛群風瘋狂地追求我。

我半推半就地答應了他。

吳銘,倩倩,你們說我什麼都行,薄情寡義、貪圖虛榮什麼都行。

我知道自己對不起吳銘,也對不起自己的心。

或許在你們眼裡,我是一個壞女人。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盛群風對我很好,他很愛我;我呢,談不上愛他,但也並不討厭他。

要問我後悔不後悔當初的選擇,吳銘,我並不後悔。”

我靜靜地聽著,沒有發表意見。

小蝶的話有些讓我接受不了,尤其是最後的幾句,但是我知道那是真心的,我沒有必要生氣。

蘇倩張了張嘴,被我攔住了。

小蝶自顧自地說著:“我沒有後悔,但是知道對你造成的傷害是深痛的。

這兩年來,我一直在打聽你的訊息,想了解你的近況。

打聽了很多的人,都沒有你的訊息,給你發了郵件,你也沒有回覆。

你在躲著我,故意躲著我,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也不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開始,我想透過盛群風在我們公司給你安排一個職位,作為我的補償,後來一想,你的性格和脾氣是絕對不會接受的,我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想給你一筆錢,太世俗了,你同樣不會接受。

你是一個清高的人,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絕對不會接受的。

前幾天,我回了老家一趟,從側面打聽到,你在南京,具體幹什麼工作我不知道。

正好盛群風要來南京參加一個IT業的洽談會,我也就跟著來了。

我想或許能在南京碰到你,雖然這概率幾乎是不可能的,我還是抱有很大的希望。

沒想到,到南京的當天就碰到你了,碰到你和蘇倩。

我真的很高興,開心極了。

看到你身邊有這麼漂亮的女孩,有這麼可愛的紅顏知己,我就放心了,也可以說,自己的心得到解脫,得到安慰。

好好珍惜她吧,吳銘。

她是一個優秀的女孩子,不要再錯過這個機會了,否則會遺憾終生的。

雖然我們不能成為夫妻,但是就不能成為朋友嗎?就不能原諒我嗎?” 我看著小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兩個女孩子都靜靜地看著我,誰都沒有打擾我。

隔壁的房間裡歡聲笑語,隱隱約約聽得出來,一群男男女女在盡情歡樂,與之相比,我們的氣氛太壓抑了,讓人透不過氣來。

我舉起酒杯,笑著對她們說道:“二位美女,乾了這杯酒,為了以往的過去,為了今天的相遇,更為了美好的未來!”我一飲而盡。

她們也喝乾了杯中的紅酒,只是,她們臉上表露出來的是擔心,是柔情, 我放下酒杯,對小蝶說道:“謝謝你,小蝶。

感謝你對我說了這麼真誠的話,感謝你對我的祝福和牽掛。

昨天晚上我說過,每個人都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權利,你這樣選擇沒有什麼錯誤,是我們沒有這種緣分,就是所謂的有緣無份吧。

請你不要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一切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只留下了一份美好的回憶。

以後的歲月裡,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空間,有自己的戀人、家人和親人,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不能因為過去的事而影響了今後的幸福。

至於說傷害,我已經忘記了。

因為人生經歷的波折和痛苦太多了,怎麼能都放在心上,否則人生真是太累了,真是太苦了。

只有把經歷過的痛苦和磨難當作一種前進的動力,生活才有意義。”

蘇倩分別給我們倒滿了酒,小蝶說道:“吳銘,你能這麼想,我真高興。

你還是過去的那個吳銘,堅強、自信。

你不要再說了,再說下去說不定我會後悔的。”

說著她笑了起來。

蘇倩也笑了,她一直在為我擔心,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蘇倩也隨聲附和:“二位,我們不要再憶苦思甜了。

別把今天的氣氛搞砸好不好?看,菜都沒動,酒也沒喝,真是大煞風景啊!” 不能再往下說了,再說真沒什麼意思了。

我跟她們碰了碰杯,開始喝酒。

小蝶又問了我這兩年的經歷,我把自己辭職、務農和打工的經歷告訴了她,當然中間隱去了和公孫燕的事情。

最後告訴她,我來南京是為了體驗生活,是為了更好地搞好自己的創作,臨時借住在蘇倩家裡。

小蝶好奇地問道:“以前好像沒有聽你說過你認識南京的朋友啊?你是怎麼認識蘇倩的?” 蘇倩笑著說道:“這就是千里有緣來相會。”

這丫頭,一激動就開始胡說了。

“我和吳銘是在網上認識。”

蘇倩眨了眨眼睛,說,“你看他文質彬彬的,其實在網上他油嘴滑舌,高談闊論,花言巧語,典型的一個痞子。

他的網名叫流浪書生。

我當時就想,這個自稱書生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風流倜儻?酸氣十足?就產生了好奇之心。

後來他在網上給我留言,說來南京了。

我就到火車站去接他。

小蝶姐姐,你不知道,當時他是多麼可憐,多麼慘啊!真讓我大跌眼鏡啊!與想象中的書生截然不同!哪兒像一個書生啊,整個一個討飯的,衣衫襤褸,無精打采的,好像有幾十天沒有洗澡了。

就那樣子,還色迷迷地盯著女孩子不放,差點讓警察給抓走。

要不是我,恐怕他還在號子裡待著呢。

我對警察說,這個人是我朋友。

警察都奇怪,問我,這個討飯的是你朋友?簡直是天方夜譚。

我說,他是戲劇學院的,因為角色的需要來體驗生活。

我就把他給領家裡去了。

我當時想,這樣一個人,可憐可憐他吧,就當又領養了一隻小貓。

你不知道,我領養了好多小狗小貓呢。

我讓他洗了澡,換上我哥哥的衣服,我一看,哈,這個討飯的還人模狗樣的呢,得了,他也無處存身,就暫時住我這兒吧。

就這樣,他在我家住下了。

小蝶姐,你說我是不是引狼入室啊?”蘇倩一本正經地說著,小臉繃得緊緊的。

而小蝶,一頭的霧水,疑惑地看著我,問道:“吳銘,你怎麼混到這種地步啊?那你可得好好謝謝蘇倩,否則,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流浪呢!”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轉頭,一口酒噴了出來,鮮紅的紅酒撒在碧綠的地毯上,殷紅如血。

我指著蘇倩說道:“你真是太厲害了,佩服,佩服!你這樣的才華不去做編劇,不去當作家,真是屈才了!謝謝你,讓我不再流浪。

來敬你一杯!” 小蝶這才明白過來,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時候,隔壁房間也發出了鬨堂大笑,怪怪,難道他們也聽到了蘇倩的話? 蘇倩眯著眼看著我,一臉的壞笑。

我明白其中的意思,那是告訴我,再要不聽她的話,好戲在後頭呢。

經過這一笑,我們心情都放鬆了,放開了酒量喝了起來。

小蝶又詢問了我的創作情況,知道我正在創作“浪漫三部曲”的第二部,也為我高興。

一瓶紅酒喝光了,我打電話告訴前臺,又要了一瓶紅酒。

今天中午的酒格外香醇,今天的菜格外香甜。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們三個人都稍微有了點酒意。

小蝶又成了學生時代的小蝶,蘇倩也成了那個撒嬌潑辣的蘇倩。

兩個美女小臉酡紅,雙目含情,醉眼迷離,吐氣如蘭。

我看著眼前的春色,都有些呆了。

蘇倩半睜著眼膩聲說道:“臭書生,瞧你二眸子賊光灼灼,不像個好人,整個一個色狼。

你不會是想把我們灌醉了,別有企圖,想做壞事吧?” 我看著蘇倩,大喊冤枉:“倩倩,怎麼這麼說我啊?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 她嘿嘿一笑,搖頭晃腦地說:“臭書生,我就是太知道你是什麼人了我才這麼說的。

小蝶姐,你不知道,那天中午,我洗完澡出來,他那眼神跟今天一樣,還抱住我……” 我的天,這丫頭八成是喝醉了,要把那天的事說出來。

我趕忙打岔:“小蝶,為了你的幸福,我再敬你一杯。”

小蝶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和我碰了一下,又喝乾了酒。

總算把這件事給搪塞過去。

小蝶坐在椅子上,杏眼含春,瞅著我說道:“吳銘,能答應我件事嗎?” 蘇倩立刻挺直了身子,緊盯著小蝶。

我點了點頭,說:“你說吧。”

“能不能再給我吹一遍那首《梁祝》?” 蘇倩來了精神,問我:“書生,你會吹口琴啊?我就看到你桌上有口琴,怎麼沒有聽你吹過呢?” 我沒有說話,站起身,走到窗前,從兜裡拿出了我珍愛的口琴,輕輕吹起了那首家喻戶曉的、纏綿悽美的東方愛情故事: “碧草青青花盛開 彩蝶雙雙久徘徊 千古傳頌生生愛 山伯永戀祝英臺 同窗共讀整三載 促膝並肩兩無猜 十八相送情切切 誰知一別在樓臺 樓臺一別恨如海 淚染雙翅身化彩蝶翩翩花叢來 歷盡磨難真情在 天長地久不分開” 這首《梁祝》,我不知吹奏了幾百遍、幾千遍,每次吹起這首曲子,我都會有一種肝腸寸斷、傷心欲絕的感覺,都會為梁山泊與祝英臺的忠貞愛情所感動。

我一遍又一遍地吹著,忘記了小蝶,忘記了蘇倩,忘記了公孫燕,也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

不知什麼時候,隔壁房間的歡聲笑語消失了,整個包房一片寂靜。

我們三個人都沉浸在美妙的音樂聲中,都沒有發現,我們房間的門不知什麼時候被打開了,有一個人痴痴地站在那兒,看著我們房間裡的二女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