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第29章 自作孽的蕭衍

第一卷_第29章 自作孽的蕭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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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29章 自作孽的蕭衍

被牧小芝的話哽得有些說不出話來的沈謙糾結著一張臉,特別是最後那一句的嫌棄,沈謙明智的不再鬥嘴下去,一邊暗道自己的交友不慎,一邊半蹲下來開始為許沐天檢查身體。而被牧小芝很粗魯的推進沙發的雲若白,後腦勺狠狠地撞在了沙發角上,一陣陣的昏眩,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我說球球,不帶這樣的吧,你就這麼狠心?”就勢坐在沙發上,雲若白揉著後腦勺十分幽怨地瞅著對他一點兒都不管不顧的人。“原來球球你也是這麼喜新厭舊的,有了小爺就不要二爺了。”

“……”牧小芝很明顯被噎到了一下,狠狠地颳了露出一副被人拋棄的模樣,不過怎麼看都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她現在很後悔,當初為什麼會拉這位沒有節操,無恥的二流子來作為自己的擋箭牌,弄得某人天天沒有道德節操的到哪兒都口口聲聲的不離“二爺”這兩兒字。

無恥不過人家,牧小芝只能選擇無視,看著將聽診器取下來的沈謙。“怎麼樣?怎麼情況?”

“不就是一個高燒嘛,打個針,睡個覺出一下汗就沒事了,死不了人的。”將醫藥箱內的針和藥水取出,沈謙邊導入藥水邊事不關己的說道。拿過浸了消毒水的棉籤,毫不憐香惜玉的打了下去,一邊還在嘀咕著:“不會因為這麼一個小小的高熱翹辮子的,禍害遺千年嘛。”

懶得理會沈謙的嘀咕,牧小芝看著按住針孔,除了臉色潮紅一點兒,一臉平靜的許沐天。“小天,你現在怎麼樣?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一下?”

“你別看他現在這麼的嬌弱,其實就是外表看起來像而已,他結實著呢,哪有這麼的弱不禁風啊。”不高興牧小芝那種小心翼翼地緊張,沈謙撇了撇嘴,拿出一些藥放在桌上。“等會兒給他吃下去,晚上要注意一下,會出很多汗,只要保證隨時乾爽,明天保證他活蹦亂跳的。”

“球球,這麼嬌弱的二爺你拿來幹什麼,又不能伺候你,還是趁早甩了的好。”雲若白用一種很嫌棄的眼神看著依然默不作聲一邊按住手臂一邊玩著手機的人一眼,使勁地在牧小芝的身邊吹耳邊風。見沒人理會自己,直接傾身得寸進尺伸手曖昧的颳了刮那毫無防備的耳垂。“那種不懂風情的冰山哪兒比得上我?”

一瞬間,牧小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渾身都炸毛地彈開,摸著紅透了的耳垂,又看著一副春風得意還朝著自己眨眼睛放電的雲若白,徹底暴走了。直接化為發狂的貓,撲上去在雲若白的驚叫聲裡對著他的腦袋啃啊啃啊啃……

許沐天只是淡淡的瞅了一眼,將棉籤扔進垃圾桶裡,開啟手機看著那剛收到的簡訊,脣瓣浮現出若有似無的冷笑。

沈謙其實是很想要阻攔的……但是眼前血腥恐怖的畫面讓他覺得自己實在是無能為力。熟知牧小芝的人都知道,她的耳垂最碰不得,那是渾身上下最為**的地方,有時候一碰就會炸毛。而現在風流的若白同學得意起來完全忘記了這個碴。見許沐天也依然老神在在的模樣,一點兒都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所以他決定放他們去吧。

其實他更希望牧小芝拿出跆拳道高手的架勢把雲若白給收拾了,也不是蠻力沒有章法

的啃咬。

低頭收拾醫藥箱的沈謙同學十分沒有朋友愛的想著。

當一道門鈴聲響起的時候,才將暴走中的牧小芝給拉回了現實。一個蹦躂地從已經慘不忍睹的人身上下來,摸了一下嘴巴,就這麼光著腳丫子跑去開門。

當沈謙收拾好東西抬頭看到對面的二流子的模樣,微微僵了僵。

只見雲若白頭髮蓬亂,發跡處隱隱可見滲出來的血跡,臉上還印著兩個血淋淋的大牙印,而此時他放佛對於自己這幅尊同一無所覺,依然妖嬈無限外加挑釁地在許沐天的身邊轉悠著。

看著許沐天對此的視而不見,沈謙想,他是不是也當做沒有看見的好?

發洩過後恢復正常的牧小芝幾個蹦跳,連確認門外人的身份也省了,直接開啟房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意外之餘便是興奮。然而,還沒有開口說些歡迎的話,身後雲若白那不知死活的話又再度傳了過來。

“你看看,球球對我多熱情,這就是愛的見證,再看看你這個小爺,任何人對著你一塊冰塊,再多的熱情也冷卻了……”

來人是一位美女,那一舉一動都充滿著端莊高貴,像是中世紀英國的貴族,就連眉眼之中都帶著若有似無的距離感,讓人無端不敢貿然上前。

不過這樣一位氣質型的美女,一聽見裡面雲若白那句話,臉色微微開始凝結成冰,看著身邊牧小芝那無奈的表情,又看著那背對著自己依然處於興奮狀態的若白,一股隱隱暴動的氣息在她的身上蠢蠢欲動。室內拖鞋也不穿了,就這麼大步地朝他疾步走去。

一看到那疾步而來的美人兒,許沐天脣瓣中的冷笑更甚,完全不加以掩飾,而沈謙則是微微震驚,然後用十分同情的表情瞅著不知道大禍臨頭的人。

原本還打算刺激別人,再得意自己的雲若白,一見兩人各異的臉色,特別是多年來身體從暴力中練出來的本能拉響警報鈴的時候,頭猛地往後看去。一見站在自己身後的人,得意妖嬈的笑容就這麼直接僵硬在臉色,開始漸漸龜裂,一副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般。

見雲若白那瞬息萬變的臉色,沈謙十分的同情又擔憂的想,這麼個變法會不會出什麼毛病?

“菲……菲菲——”

“愛的見證?”丁羽菲站在他的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人,白皙的手,像上好的玉一般,給人一種放佛輕輕一碰就會破碎的錯覺,可是在場的人都十分的清楚,那雙手所帶來的殺傷力可不是一點半點。

“菲菲,你……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都……都聽不懂?”眼瞅著那在自己眼前活動的雙手,妖嬈的妖孽愣是有些結巴了,身體本能地往後挪了挪。

“看來之前給你的教訓顯然還不能讓你記憶猶新,我不介意再讓你體會一下的。”伸手揪住雲若白的衣襟,直接給提了起來,就算是這麼粗魯地事情,但是在丁羽菲的身上看來依然做的十分的高階貴氣,顯得理所當然。

美麗帶著高貴的臉逼近那有些掛不住笑容的妖孽,每一個字句,都像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字字句句都含著咬牙切齒的殺意。“愛的見證?姐先讓你體會一下,無恥的見證,雲若白——”說完

,直接拖到一邊開始拳腳教育起來。

前後發生不到半分鐘,沈謙合上微張開的嘴看著已經被拖到一邊被暴力地連他看了都心驚肉跳的雲若白。作為朋友,沈謙同學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當下合上醫藥箱,起身,做到了許沐天的身邊,背對著那很黃很暴力的現場,然後開啟電視,聲音掩蓋住了某人的痛呼聲。

毫無同情心地瞅著被人壓著揍,一邊求饒的妖孽,牧小芝哼了哼。“小天,你還要不要再喝一點兒粥?”那麼點兒,應該是吃不飽的吧?

其實沒有什麼胃口的,但是……

許沐天將簡訊刪除,抬起頭看著眼中含著明顯關心和擔憂的人,點了點頭。“恩。”

聞言,牧小芝喜上眉梢,忙轉身小跑進了廚房,不理會身後沈謙也想要一碗的聲音。

不過這群人裡面,沒有一個人有一個叫臉皮的東西,許沐天接過牧小芝遞過來的碗,看著自顧自地從櫃子裡面拿出碗,打了一碗,坐在另一邊津津有味吃著的沈謙,不徐不慢地喝著粥,沒有做聲。

許沐天的進食速度依然很慢,直到教訓完人的丁羽菲也坐下來喝下一半的粥,沈謙已經喝掉了兩碗之後才放下空掉的碗。而可憐的雲若白只能悲劇地坐在遠遠的一處角落,整理著自己的形象,對擺在自己面前的粥視而不見。

不過看到牧小芝收拾碗筷,繫著圍裙的模樣,血液裡面的不安份子依然冒出了頭。“我說球球啊,你這越來越像樣了。”瞅了瞅許沐天那平靜的臉,笑得十足一副小三要拆散夫妻的模樣。“不知道實情的外人要是見了,難保不準認為他才是正房。”

收拾碗筷的動作微微僵了僵,牧小芝白了一眼經過血一樣的教訓,卻依然不肯安分的雲若白。心裡面由衷的希望下次菲菲揍他的時候把他的牙給打掉。

“雲若白——你是想去醫院住幾夜是不是?!”丁羽菲抽空抬頭瞅了不知道安分的人一眼,滿是毫不掩飾的威脅和暴力。瞬間,熱血被冰凍住了,只留下一陣陣的乾笑。

沈謙是看到剛才的暴力的,但是看到雲若白身上除了狼狽一些,一點點兒青紫之外,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傷害。心中不由質疑起丁羽菲是不是暗自放水,或者某人長年累月之後變得耐操了。

“對了,衍呢?”所有人都湊齊了,卻獨獨不見那一抹紅色,牧小芝有些不習慣。雖然說並沒有告訴他小天的情況,但是依照雲若白的唯恐天下不亂,還有衍對小天的仇視,怎麼著都會讓湊一腳的才對。

聞言,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地看向了坐在沙發上開啟包裝準備吃藥的人身上,而後者很淡定地將藥吃了下去。這才抬頭露出一抹詭異的笑。“他似乎喜歡上蹦躂,現在沒那個時間來鬧騰,等他玩幾天累了就會回來的。”

“哦,那就讓他多玩幾天吧,省的讓人頭疼。”完全沒有理解中其中真正內涵的人十分單純的要求著。

玩幾天——那種玩法可是會死人的。

在場的眾人臉色都有那麼一點點異樣,特別是許沐天用那一臉完全淡定事不關己的表情點頭同意的時候。

所有人都不得不為玩得太過火的蕭衍默哀幾秒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