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淬鍊新千王_第174章 一招驚人

第二卷 淬鍊新千王_第174章 一招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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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淬鍊新千王_第174章 一招驚人

竇筆知道,在這種三面圍剿下,想胡大牌確實不容易,只能不斷地胡小牌,來積攢積分,積到一定程度了,有底氣了,再去憋大牌。所以,眼前當務之急,是要先胡上幾把,也算是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

麻將中的千術,最基本的,當然就是換牌,用自己手裡的廢牌,換成牌摞中的好牌。但是,普通的換牌是需要概率的,換過來的是什麼牌,不一定知道,只不過是比正常多抓了一張牌,供你多一份選擇罷了。

但,竇筆的換牌可不一樣,竇筆能知道牌摞當中是什麼牌,雖然眼前竇筆的實力還不能全看到,只能看到半桌,也就是自己前面的牌摞和上下家的半摞牌。這一點,竇筆知道自己的能力還不夠。

胡一刀跟竇筆講過,千術的初級就是小偷小摸,千術的中級就是普通的換牌、偷牌,千術的高階就是能夠隨心所欲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任何牌。現在竇筆已經到了高階。但,胡一刀還告訴竇筆,千術有終極,只不過終極不是在修為,而是在於悟。千術的終極,胡一刀總結為十六個字——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統攬全域性、隨心所欲。

而達到這樣的境界,那就不是千術了,而是仙術。說得神一點兒罷了,這世上哪有什麼仙。

竇筆能夠根據自己手裡的牌,有選擇地進行偷牌。

這把的分牌還算不錯:一、貳、叄、伍、陸條,兩個捌條,陸、柒餅,兩個肆萬,一個玖萬,一個白板。

竇筆第一次抓牌就確定了要偷的牌,分佈在自己門前牌摞最上層的兩個位置,一個肆萬,一個捌餅,抓到手,就可以聽牌了。

竇筆根本不用看監督,這個時候他肯定是在看自己,也不用看旁邊的任何一個人,他們肯定也都在盯著自己,不過,如果自己的千術能被這些雜魚雜蝦給看出來,那說明自己也夠爛的了。

竇筆笑著伸手去對面“端莊男”的牌摞中正常抓牌,就在屁股稍微起身的一瞬間,左手在門前的牌摞中輕輕帶了一下,然後迅速回到自己的牌面,右手,剛剛抓到對面的牌。整個過程,換牌輕如鴻毛,回牌隱如狸貓,四雙眼睛看著,也沒看出一丁點的破綻。

竇筆抓完牌自己還嘟囔了一句,“哎……對家前面可摞的都是好牌啊。”

抓了一張東風,竇筆故意在自己的牌面中搗來搗去,猶豫了好半天,才把東風打出去。

就抓了一張牌,竇筆就完成任務了。這麼快上聽,任誰也是想不到的。“骷髏女”打了一張捌萬,“端莊男”見捌萬竇筆用不上,便也跟了一張捌萬。輪到眼鏡男,抓完牌,他先等一等,這一等,並不是在思考,而是在觀察“骷髏女”和“端莊男”的動作。

竇筆儘管沒有抬頭,但餘光也看到了這個非常搞笑的一幕。“骷髏女”和“端莊男”兩個人幾乎同時,擺出各種非常傻逼的動作。“骷髏女”把舌頭往左伸了一下,摸了一下額頭。根據竇筆這幾把的判斷,“骷髏女”是想要大餅。

竇筆已經摸索出來他們這個的作弊動作了,以舌頭為第一訊號,往左伸是要餅子,往上舔是要條,往右舔是要萬,往下伸是要風字,然後以上半身劃分為九個段,依次就是幾條、幾餅。

像“骷髏女”剛剛的動作,往左伸了一下舌頭,說明是要餅子,然後摸了摸額頭,額頭最靠上,肯定就是一餅了。

“端莊男”將舌頭往上伸了一下,然後伸出手,若有所思地摸著自己的厚嘴脣,斜眼還看了一眼“眼鏡男”。

竇筆一皺眉,心裡暗喜,難道“端莊男”要的是肆條,如果“眼鏡男”有的話,那可就輪不到你了。

“眼鏡男”猶豫了半天,扔出一張牌,竇筆抬眼一看,心裡好笑,就你們這種選手,還在這兒跟我玩暗號呢。

“碰!”見自己期待中的肆條這麼順利就下來了,“端莊男”第一時間就喊出來了,並且迅速伸出手,把肆條拿到自己的牌面前。

竇筆輕輕把牌推倒,看著“端莊男”,說道,“哥們兒,手太快了,也就只是幹活的命啊……”

“端莊男”驚訝地看向竇筆的牌,自言自語地問道,“胡了?”

“用不用我挨個給你扒開看看,這是一、貳、叄條,我有伍、陸條,加上你拿走的肆條……”竇筆很耐心地說著。

“啊不用了,我會玩,能看明白。” “端莊男”知道竇筆是在羞辱他,趕緊打斷了竇筆的解釋說明。

雖然只是個小屁胡,但是這樣的胡牌速度,著實讓這幾個人驚訝了半天。

“骷髏女”圓睜著近乎凹下去的乾癟眼睛,看向眼鏡男,犀利的目光中帶著殺氣,似乎是在質問“眼鏡男”,你是怎麼打的牌,不知道下家要肆條嗎?我要的大餅為什麼不給我。

“眼鏡男”沒有用眼神回敬什麼,更沒有說話,只是把自己左手邊的牌故意推倒,露出了那麼兩張餅子,就一個叄餅一個陸餅,根本沒有“骷髏女”想要的大餅,沒有怎麼給你打,還能去給你生一個嗎。手裡正好有肆條,就供給“端莊男”了,反正這兩個人誰贏都一樣。

“骷髏女”看明白了,隨即把牌往裡一扔,心中的不愉快,表現在了態度上了。

竇筆一見,心裡更高興了。就這樣的氣量,這樣的控制情緒的能力,還來打什麼麻將啊,還來賭博,還來參加比賽,也太自不量力了。不知道從哪兒學了點兒三腳貓的千術,就把自己當成腕兒了。真是搞笑!

旁邊的監督也歪著腦袋,反覆回想著,從分牌到竇筆胡牌,就那麼短短的兩分鐘,竇筆是怎麼出千的。他根本就一點兒察覺都沒有,難道真有這種千術跟魔法一樣嗎?

監督揉了揉眼睛,連著盯了四把,雖然沒發現什麼,但他的眼睛已經開始有些累了。

這麼高強度地使用眼睛,對誰來說,都是困難的。

不過,他的困難,就是竇筆的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