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一章 重逢

第八十一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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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重逢

江之聞回來了麼?

我心中思緒紛亂,總也安定不下來,魏索繼續催促:“去找她啊,時間久了就疏遠了,別縮著啊。”

我坐了一會兒,聽他催得煩躁,揮手就罵:“見她有什麼用,她以後都不在這裡了。”

魏索罵我蠢,紅姐她爹在這兒啊,主要勢力就沒散,你跟紅姐好,別人始終要給幾分面子,這是賺翻的買賣。

我瞪了他一眼,不喜歡他這麼想。我說知道了,有空再去找大姐大。魏索個**非要我現在去,說啥時間不等人,青春不復來。

我心裡不耐煩,踹踹許正龍:“我們走吧,你還想見識一下什麼?要不要帶你去雞店逛逛?”

許正龍尷尬,魏索就嚷:“舔腳的,你自己回去吧,沒空理會你了。”許正龍抽臉,悶聲不吭地走人。

我插著手琢磨一下,也是煩,還悶,我說去溜冰爽爽,魏索罵:“你到底去不去找啊?怕個毛,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

我不鳥他,抬腳就往溜冰場走:“你也回去吧,我溜冰玩會兒。”

他罵罵咧咧半響,沒有辦法,只得不催我。我就去溜冰,難得放假,盡情玩吧。這玩意兒我不是很熟悉,穿了鞋子慢慢滑了幾步,一堆人嬉笑,想捉弄我,我說誰搞我我弄死誰,一堆人比劃中指,自顧著玩了。

我瞎玩兒,過了那麼半小時,有點門道了,心情也好了不少。那幾個親信已經累慘了,坐溜冰場邊邊上,正在聊天。

我滑過去不經意一聽,不免豎起了耳朵

“紅姐回來了,拜祭了母親就要走,我們也去深圳吧,得打工賺錢了。”一個親信建議,另外幾個紛紛說好:“在這裡也沒有意思,跟紅姐一起去深圳,她要是被欺負了,我們還可以幫上忙,順便去她學校泡幾個妹子。”

他們都怪笑,說起了姑娘,還說大學生肯定美爆了,泡到一個就爽死了。

這些傢伙也要走了?看來鎮上還得亂一次。我偷聽著,他們幾個就盯上我了:“趙東,紅姐要去拜山,你去不去?就挨著鎮上那座山,她媽媽埋那裡呢。”

我乾笑一聲,搖了搖頭,幾人都無趣:“上次也不見你去送紅姐,她對你那麼好,你倒是無情,就想著她幫你是吧。”

我苦笑,你們懂個剷剷。

這時候,溜冰場外忽地喧譁了,我一愣,轉頭看去,一堆人都往外跑,還有人大叫:“紅姐來了。”

我心頭一跳,那幾個親信紛紛驚喜,起身就跑過去。

眨眼間,溜冰場裡的人竟然全出去了,只剩下那個大媽還在打盹。我四下看看,不知為何心裡突然很慌,很想藏起來,跟做賊了似的

但這裡這麼空曠,壓根兒沒地方藏,我就傻站著,那一堆人很快就進來了,簇擁的一個紅衣女子,全都激動地叫嚷。

我看向她,許久不見了,她還是那麼好看,臉蛋較之以前柔和了不少,眸子中很平和,嘴角卻依舊是似笑非笑,時刻保持著一種捉弄人的調皮感覺。

我瞬間就平靜了,江之聞啊。

她走進來了,也同時看見我了,眸子一眨,嘴角一彎:“喲,小東東,你也在啊。”

我抿抿嘴角,擠出個笑臉,她衝我昂昂頭:“咋了啊,笑得跟賴蛤蟆似的,又被誰欺負了?”

我說沒,我好得很,她就不理我,自顧著要了溜冰鞋,徑直滑了過來。那些小混混都不敢進場,全在外邊睜眼看著,無不對大姐大充滿了崇敬和愛慕。

我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幹些啥,大姐大滑過來,戳了我一下:“想我沒?”

我說想了,她撇撇嘴,抓住我手臂拖著滑:“一看就知道是假話,算了,聽我小女友說,你有話想跟我說?說吧

。”

我一怔,想起那次打架認錯人的事,心思頓時複雜,沉默半響,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大姐大斜眼:“你啞巴了啊,憋半天屁都不放一個。”

我說沒啥想跟你說的,她睫毛眨動幾下,不在意地聳聳肩:“行,你自己玩兒吧,我拖著你累死人。”

她手上一鬆,我有些站不穩,忙抓住欄杆,她就笑眯眯地滑動起來,如同一隻蝴蝶,在場中穿梭,十分驚豔。

我蠕動一下喉嚨,嘴脣有些乾乾的。看了她一會兒,還是出場,魏索那貨竟然在場外站著,看我出場了,當即就罵:“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抓住?紅姐肯定來玩一次就走了,她或許也想見見你,你怎麼跟木頭似的呢?”

我說你真幾吧煩,吵死個人。他拍扶欄,氣得冒煙。

我不理他,又看了一眼自顧著溜冰的大姐大,她的親信也入場了,跟她一起玩,很是親密。

我呼了口氣,走出了溜冰場,想著回家吧,但內心深處又有些不願,最後我只好在臺階上坐著看天,傻乎乎跟個稻草人似的。

也不知啥時候,大姐大終於出來,一身香汗淋淋,頭髮也黏在嘴邊,接過手下的礦泉水昂頭就灌,白嫩的脖子在陽光下分外迷人。

我移開了視線,到底是怎麼了,為啥連話都不敢說了。

大姐大喝了半瓶水,一擦嘴就往我這邊過來,我頓時發慌,坐得筆直,她過來哈哈一笑:“你晒太陽啊,傻不拉幾的。”

我說晒晒太陽對身體好,她徑直踹了我一腳:“走,吃蕃薯去。”

我心頭一暖,忙點頭,她就率先走人,我跟上去,問你的車呢?她說送別人了,你想抱我佔便宜啊。

我說你一身臭汗,我才懶得抱,她勾嘴笑笑:“香的,要不你聞聞?”

我扭頭,自然不肯聞,她就撇嘴,帶我去了街道上,找著賣蕃薯的老大爺,買了兩坨蕃薯

我們一人一坨,大姐大吃得歡暢,還一直嘰嘰喳喳:“深圳那邊找不到賣蕃薯的,太可惜了。”

我不搭話,有一口沒一口地咬著,大姐大也不嘰嘰喳喳了,吃完了拍拍手,又掏煙:“明天又要走了,以後真懶得回來了,回來就要跟老爸吵。”

我忙說你要拜山啊,不回來怎麼行?她笑笑:“沒關係,我媽媽會原諒我的,不想再對著她墳墓哭了。”

她看來已經決定不再回來了,我就說你什麼時候才回來。

她抬頭看看天,眉頭蹙了:“這個難說,畢業?起碼要找到工作吧,還要找到男人,不然回來也沒意思。”

我再次沉默,心裡堵得慌,只能悶頭吃蕃薯,大姐大將半支菸丟了,流裡流氣的:“我走了啊,別忘了我啊。”

我站起來看她,她輕輕一笑,目光流動著,像是隱藏了許多心思,我忽地有些衝動,看她轉身了,鼻子就發酸:“江之聞......”

她一滯,扭頭看我,還是帶著笑:“說。”

我忙低頭,手上蕃薯捏得變形了,鼻子很酸,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而且我腦中很空白,明明想說很多話,但卻壓根組織不起一句言語,真他媽是一個屁都憋不出來。

我就盯著地上看,大姐大嘖了一聲:“說啊,不說我走了。”

我抬了頭,喉嚨動著,嘴巴張著,心裡堵得難受,然後抽了一下鼻子,又低了頭:“江之聞,你要好好保重,感冒了多喝水,睡覺要蓋被子......”

她怔怔看我,然後撲哧一笑:“傻樣。”

她抬腳就走,隨手往後揮了揮,我目送著她離開,抓起蕃薯又啃了起來,啃著啃著,嘴巴就管不住了,那麼一裂,跟個娘們一樣,眼淚嘩嘩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