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四十八章 宛如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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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四十八章 宛如夫妻
陸曜聽見她又吸了吸鼻子,不由得微微鬆開了自己的手,當他的視線對上她的眼睛後,微微一愣,“你怎麼哭了?”
簡夢胡亂抹了一把眼睛,好在今晚用的化妝品都是防水的,沒讓她變成恐怖的大花臉。她伸出手,突然扯住陸曜的衣領,迫使他微微低頭。她認真地說道:“陸曜,如果明天你清醒了,耍賴怎麼辦?”
見她亮亮的執拗目光,陸曜的脣角驀地綻開微笑,低聲說道:“那麼就詛咒我以後再也拍不出想要的東西,然後,我會把整個工作室送給你。”
這句話對於一個攝影師來說,確實已經算是最嚴肅的起誓了。簡夢垂了眸,沒有立刻開口。陸曜眨了眨眼,又回到了一個他很關注的問題上來,“你剛剛說,這是你的初吻?”
“是又怎麼樣?”簡夢不爽地說道。
“你看起來......似乎有點不太開心。”陸曜的眉毛再次微皺。
“廢話,毫無防備就被奪走了,換誰能開心啊。”也許是今晚喝了酒的陸曜突然變得很是溫柔,她惡向膽邊生,說話也開始凶了起來。
“那你也懲罰我吧。”陸曜的語氣聽起來有幾分可憐兮兮的。
“別以為我不敢。”簡夢扯住陸曜衣領的手微微用力,自己則踮了腳尖。下一秒,她仰頭,吻上了他的脣。短短一秒後,她立刻鬆開了手,後退一步,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視線移向別處,說道,“扯平了。”
陸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脣,表情跟剛才的她如出一轍。
見陸曜呆呆的表情,簡夢只覺得心中暗爽。今晚的她簡直將陸曜不為人知的好幾面統統見識了一遍,如果讓樊叔和金宇澤他們知道陸曜還有這一面,真不知會作何感想。
“那個......”
“這可是你說要懲罰的,怪不得我。”簡夢以為他要抗議,連忙嚴肅正了正自己的立場。
“我想說的是,這懲罰蠻有意思的,要不我們多來幾次?”陸曜露出淺笑。
“.......你這個流氓!”
“流氓表示,外面好冷,今晚能不能進簡小姐的房間裡蹭一晚?”
“......睡你的豪華大床去,我明早還得趕回劇組,沒空招待你。”
“我就佔個沙發就好。”陸曜的聲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樊叔今天放假先回家了,我還有點感冒。”
“......真的?”
“真的,比我的攝影技術還真。”陸曜認真地點了點頭。
簡夢想了想,雖然不知道他是怎樣上來的,但如果現在放他下去,絕對會被蹲守的狗仔看到,倒不如第二天等他足夠清醒了後再想辦法,讓他不著痕跡地離開。她嘆了一口氣,妥協道:“進來吧。”
片刻後,門被開啟,又是幾秒後,門關上了。走廊裡重新恢復了平靜。
關潔潔貼著自己的房門,默默地閉上了眼睛。這裡的房間隔音效果並不算好,陸曜所說的話,一字一句她全都聽了個清楚。她的臉色有幾分蒼白,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她緩緩地握緊了拳頭。
進了房門後,簡夢給陸曜倒了杯溫水,遞到他的手裡,給他醒醒酒,自己則轉身進臥室給他拿被褥。等到她拿了被褥出來,一下子就看到他捧著水杯坐在沙發上,像個三好學生一樣乖巧,左看看,右看看,眼裡充滿了好奇。
甚少見到陸曜這麼乖的模樣,有那麼一刻,簡夢甚至有一種他時不時醉個酒也不錯的念頭。她將被褥放到他的身邊,漫不經心地說道:“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的房間一套加起來,還沒你一個臥室大?”
陸曜搖了搖頭,說道:“你忘了嗎?上回我站在門口時就說過,家不分大小。從前我去難民營拍攝的時候,還曾與他們同住在棚子裡,那個棚子被女主人打理得井井有條,即使艱苦,我卻依然覺得有家的味道。”
難得見陸曜提起自己從前的攝影往事,簡夢俯下身子,想再專注地聽他將一會兒,哪知這廝摸了摸肚子,猶豫地抬頭,重新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說道:“我餓了。”
“陸曜,你夠了啊,社會主義羊毛也不帶你這麼薅的,哪有連親帶抱,蹭住還順帶蹭吃的。”簡夢怒道。
就在這時,陸曜的肚子傳來了“咕咕”的聲響,他的表情看起來很是委屈,“今晚我都沒吃上什麼東西。”
醉酒後的陸曜簡直跟平時判若兩人,不再彆扭不說,還各種會撒嬌。簡夢覺得饒是自己,也無法拒絕這樣的請求。嘆了口氣後,她轉身走進廚房,認命地給陸曜煮了一碗麵。
她將面端到了陸曜面前,也許是真的餓極了,陸曜捧著碗,幾分鐘便吃了個乾淨,看得簡夢一愣一愣的,“你這哪是參加宴會,根本是從貧困山區回來的吧?”
“手藝不錯。”吃完麵後,陸曜的酒又醒了一些,認真地給簡夢做了點評。
“得您老的好評真是不容易。”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見一向挑剔的他居然認可自己的廚藝,簡夢如何能不暗爽。她收了碗筷,將被褥在沙發上鋪開,將陸曜按倒在沙發上後,為他蓋好被子。做完這一切後,簡夢有了一種自己是小保姆的錯覺。
保姆就保姆吧,難得今晚她聽到了這麼多平時聽不到的話。她搖了搖頭,關了燈,剛準備離開,便被人牽住了手。她轉頭,一下子就對上了陸曜繼續保持的可憐巴巴的眼神:“沙發有一點冷,我可以去**睡嗎?”
“......如果你再說多餘的話,今晚你連沙發也沒了。”
扯住她胳膊的那雙手瞬間老老實實地縮了回去。陸曜主動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說道:“晚安。”
簡夢瞪了他一眼,走回自己的床,也躺了下去,但一時間卻完全無法入睡。也許是他睡在距離她不到三米的地方,也許是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她只覺得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連帶著身體也輕飄飄的,如果不是今天的夜很靜,靜到她能清晰地聽見他清淺的呼吸,她一定會覺得這是一場夢。
又過了一會兒,就在她以為他已經睡著了的時候,她聽到他的聲音自客廳裡傳來,低低的,卻瞬間讓她只覺得心安。
他說:“喜歡你,真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第二日清晨。
簡夢醒來時,太陽剛剛升起。她坐起了身子,一眼就看到客廳裡睡得正熟的陸曜。昨晚的片段瞬間重新回到腦海中,她的臉微微一紅。頓了頓後,她穿上外套,躡手躡腳地走到沙發邊,半蹲了下來,仔細地端詳他。
睡著的陸曜看起來真是人畜無害,完全讓人無法聯想到他平日冷淡的模樣。她伸出手指,懸在他的臉上方,輕輕隔空描了描他的眉眼,又描了描他的鼻尖,最後劃過嘴脣時,又想起了昨晚他溫熱的氣息,手指不由得一頓。
就在這時,陸曜皺了皺眉,伸出手探了探額頭,似是要醒來的模樣。簡夢火速起身,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順手拿起一旁的一張報紙,端正姿勢假裝看報。從前她醒來時,他總能恰好到處坐在她旁邊,像是開會談專案一樣理性,在裝X上,她可不能輸。
片刻後,陸曜果然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扶著額頭,花了半秒適應了眼前的狀況。默了片刻後,他側頭,一下子就看到坐在旁邊、翹著二郎腿,一副正
經表情翻著手中的報紙的某人,伴隨著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醒了?”
“你的報紙拿反了。”陸曜說道。因著宿醉,他的嗓音有幾分暗啞,但聽起來竟有了幾分莫名的性感。
簡夢翻報紙的動作一頓,隨即保持著一種再平靜不過的表情將報紙放回茶几上,揚起下巴,學著他的腔調說道:“你也不用緊張,我們沒發生什麼。”
“你好像比我更緊張。”陸曜坐了起來,指了指自己的臉,示意她的臉非常紅。
簡夢瞬間破功,怒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還記得昨晚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嗎?”
陸曜的神色恢復了平日的模樣。他眯了眯眼,重複道:“昨晚做過的事,說過的話?”
簡夢見他這樣子,頓時有些沮喪,“我就知道喝高了的人說話不能當真。”說完這句話後,她又憤慨道,“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果你忘了,審判懲罰得來一套!”
陸曜見她像一隻炸毛的貓一樣,驀地抿脣一笑,說道:“法官大人,我把我自己都搭上了,這算不算懲罰?”
簡夢一愣,隨即結結巴巴地問道:“所、所以你全記得?”
“醉酒並不影響我的記憶。”陸曜眨了眨眼。
陸曜突然耿直起來,簡夢反而慫了。她站了起來,快速往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乾巴巴地說道:“我、我等下還要回劇組,你自、自便,一會兒出門時記得走後門,避開那些狗仔。”說完後,她“呯”地一聲關上了臥室門。但關上的那一刻,她又忍不住低聲罵了自己一句,“真是個慫貨!”
她在房間裡換好了衣服,又磨蹭了一會兒,聽到外面傳來了“咔噠”的關門聲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一點小小的失落。讓走就走,平時怎麼沒這麼聽話?
她嘆了一口氣,開啟門走了出去,但出門的那一刻,她沒忍住一愣。房間裡飄著一種淡淡的吐司清香,陸曜將一杯熱牛奶和一盤烤好的吐司端上了飯桌,見了她,很是自然地說道:“換好衣服先把早餐吃了,一會兒你回劇組,不一定有的吃。”見簡夢還立在那裡沒動,陸曜又催促道,“還愣著幹什麼?”
“啊.......好。”簡夢應了一聲,走到了桌前,坐了下來。
見她只是盯著桌上的食物,陸曜說道:“我看了看冰箱,你的家裡只剩這個了,連零食都沒有。你怎麼看,也不像個年輕的女生。”
“我這段時間都在劇組啊。”簡夢沒好氣地回了這樣一句,拿起一片吐司咬了下去,一邊吃,一邊又忍不住偷偷瞄著陸曜。
陸曜蹙眉:“我的臉不能當飯吃。”
“那可說不一定......”簡夢偷偷說了這樣一句,又好奇地說道,“我沒想到你會熱吐司。”
“.......在你的心目中,我是不是半個生活殘廢?”陸曜無語。
“唔,我以為樊叔會幫你打點好一切,你只需要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就好。”簡夢心虛地解釋道。
“樊叔不在的時候,我確定我有百分百的自理能力。”陸曜瞥了她一眼,也拿起了一片吐司,以一個禮貌又不失優雅的姿勢吃了起來。簡夢看著他,只想感嘆自己跟他比,完全就是個大老粗啊。
“又怎麼了?”陸曜見她使勁盯著自己,連早飯也不動,再度皺了皺眉。
“沒什麼。”簡夢低頭一笑,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她只是覺得,此時早晨的太陽灑落進來,照進這間小小的房子,他就坐在對面,和自己吃著一樣的東西。有那麼一刻,她覺得陸曜和自己,就像是最普通不過的新婚夫妻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