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是扛霸子也是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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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是扛霸子也是打工仔
張靈若愣了愣，默默地點了點頭。楊無命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轉身對蔡若慕說："蔡龍頭，多謝了。"
蔡若慕單手叉腰，另一隻手豪爽地在空中一揮："不必謝哥，你以後就是朱雀幫的人，哥自然會罩著你。"
阿利阿泰見識到楊無命的厲害之後，也不再多言，乖溜溜地藏在蔡若慕的身後。
"大哥，大哥你醒醒啊！"黃毛痞子的小弟費了好大勁終於把他們大哥從牆壁上摳了下來，可已是人事不省。
蔡若慕撇了黃毛痞子一眼，對他的小弟們發話了："帶著你們大哥走吧，以後就不要再到這家店裡來了。"
三個小弟卻卻地望了蔡若慕一眼，背起黃毛痞子徑直離開了冷飲店。
"你也跟哥走吧。"蔡若慕轉身看向楊無命。
"我就不走了。"楊無命笑著說。
"你不跟哥回朱雀幫？"蔡若慕頗有些驚訝地說。
"嗯，怎麼說呢？感覺那種地方不適合我啊。"楊無命撓了撓頭。
蔡若慕眼波流轉，她看看楊無命，又回頭望了望張靈若，"是因為這個女人嗎？"
張靈若被蔡若慕看得渾身不自在，儘管蔡若慕和她一樣是個女人，但無論從氣質上還是語氣上，蔡若慕都更傾向於漢子。此時，張靈若的感覺和被色狼盯上沒什麼兩樣。她不自覺地避開蔡若慕的視線，眼神向下遊移，看到自己敞開的衣領，以及裡面半袒半露出白花花的饅頭。頓時臊紅了臉，她有些慌張，卻又故作鎮定地拉緊了衣領。
然而她並不知道，在她做出這個舉動之前，胸部的春光早已被楊無命盡收眼底。由於大部分都被衣物遮擋，楊無命只看見兩座雪山一角及一條深不可測的溝壑。
喂喂喂，這個也太勁爆了，如果說暴力母猩猩是當之無愧的首席，這個怎麼也算是次席了，就連小秋也沒法與之比擬啊。楊無命看傻了眼，忘記了蔡若慕正在問話。
“哥在問你話，小子你沒聽見嗎？”蔡若慕不經意間握緊了拳頭，她看得出這小子在盯著張靈若的胸部，莫名地覺得火大。
“啊，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是很喜歡打打殺殺呢。”楊無命解釋道。
“看來，哥想得沒錯，你加入哥的朱雀幫也是為了救這個女人。”蔡若慕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楊無命僵化了，額頭飈出一顆汗珠。要是得罪了這個女人，自己以後的日子恐怕就不那麼好過了。於是他匆忙解釋：“蔡龍頭，你誤會了。我之所以加入朱雀幫，不全是為了救這個女人噢。”
“噢？”蔡若慕挑眉，“那你倒說說，還有什麼原因？”
楊無命的額頭此時已滿布黑線，他暗想：大姐，你就放過我吧。我只是個小人物，幹嘛要一問到底呢？不要那麼關心我啊，我沒事的，讓我自生自滅就好了啊。可他終究敵不過蔡若慕那銳利的眼神，於是有些心虛地說：“這個……因為我覺得蔡龍頭很可靠啊，而且很漂亮，我……情不自禁地就……”楊無命說不下去了，冷汗如蝌蚪一般在
他的臉上游動。
蔡若慕的冷眉卻驀地舒展開來，她沒等楊無命說完，就轉過了身體：“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儘管楊無命覺得這個問題來得太過突然，也總比咄咄逼人讓人輕鬆一些。
“楊無命。”
“嗯，哥知道了，哥走了。”
話音剛落，她就邁開步子朝門外走去。阿利阿泰也緊跟上去。
“咦？”楊無命吃驚不已，這態度轉變也太大了，他剛還緊張要怎樣才能避免發生戰爭，戰場的銷煙卻幾乎在一瞬間消退了。
其實，蔡若慕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這對她來說已經足夠。她並非不愛強求，而是有些搞不清自己的想法。她突然停下了腳步，右手不自覺地按在了胸口。
那個小子，叫楊無命麼……
見蔡若慕走遠了，楊無命才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像蔡若慕這樣的大人物，他還是惹不起的。
“那個……謝謝你……”張靈若語氣誠懇地說。
“謝？謝什麼謝？”楊無命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瞪著張靈若：“你該不會想要逃掉保護費吧？你這是做夢，保護費要每月按時交給我，知道嗎？”
張靈若沒有感到一絲害怕，許嬌雲卻是“噗哧”一聲笑了。
“喂，妹子，你笑什麼笑？”楊無命納悶了，自己這麼凶，為什麼她還笑得出來。
“大哥，我覺得你還是裝好人更像樣一些。”許嬌雲吐了吐舌頭。
難得扮一次壞人，這個妹子還真是不給面子啊。楊無命無奈地扶住了額頭：“妹子啊，你要知道，就算雷峰叔叔還活著，也會紋身戴墨鏡，然後嚼著口香糖讓你交保護費的。”
許嬌雲捂嘴笑得更歡了：“你的意思是你比雷峰叔叔更像好人咯？”
楊無命語塞，故作從容地說：“妹子，我跟你沒有共同語言，我跟你老闆娘說去。”
“你要收多少保護費？”張靈若直接了當的說。
這下倒是問倒楊無命了，他也不知道保護費的標準。
“這個……兩百？”楊無命猶豫不定地說。
張靈若愣了愣，難以置信地看著楊無命，隨後輕笑道：“這樣吧，我也正好缺人手，你在我這打工，原本工資是1000元一個月，我付你1300，加上保護費，你還多賺100元。看你這樣，應該還沒有工作吧？”
“你怎麼知道我沒工作？”楊無命驚訝地問，他剛剛還在為這件事情發愁呢。
“今天是週二，是工作日。現在的時間也還是工作時間。學生和上班族在這個時候都沒有空閒到這來消費，只有一些遊手好閒的無業人士才會在這裡悠閒地喝冷飲。”張靈若倚在桌邊，雙手向後撐在桌面，修長的美腿白皙無暇，白色的圍裙恰好擋住兩腿之間的交匯處。這時，外面突然吹進一股微風，輕輕撩起張靈若的圍裙。
楊無命感到下身一陣燥動， 他從容不迫地翹起二郞腿，以掩飾尷尬的生理反應。
“老闆娘真是厲害啊，什麼都
瞞不過你。不過噢，男人還是喜歡笨一些的女人，像老闆娘這樣推理僅次於福爾康斯的女人，男人想偷點腥都難啊。”楊無命調侃道。
張靈若俏臉一板，嬌哼道：“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整天想著偷腥。你一個小屁孩，哪學來這麼齷齪的東西？”
“別生氣嘛，是老爺子教我的。”
“老爺子是誰？”很少聽到這樣的稱呼，張靈若有些不解。
“老爺子就是從小把我養大的人啊，他就是一個又糟又色的老頭，早就想揍他了，可惜我打不過他。”楊無命攤開雙手，作無奈狀。
張靈若更加一頭霧水，完全不知所云，不過她聽懂了這個“老爺子”是把他拉扯大的人。
“你沒有父母嗎？”張靈若好奇地問。
“沒有噢，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儘管楊無命說這句的時候表現得很輕鬆，可是張靈若還是忍不住鼻子一酸，原來他們的遭遇如此相似。她開始有些同情楊無命，於是關切地問：“那你有沒有住的地方？”看他並不像是本地人。
“沒呢。”除了分別在兩個女人家裡各呆一晚，從下山以來，他都是住在監獄裡的。
“那你住我家吧，”張靈若不假思索地說。
“唔……”楊無命愣了愣，又要在女人家裡過夜了嗎？不過這位老闆娘看上去是個溫柔體貼的女人，和她住一起的話，感覺很不錯。
“好啊。”楊無命爽快地答應了。
一旁的許嬌雲這時候已經懵了，張靈若一直守身如玉，從來不會輕易接近任何一位男性，這次竟然會主動讓一個男人和她同居，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嬌雲，今天就營業到這裡了，你先回去吧。”張靈若對許嬌雲說。
“嗯，知道了。”許嬌雲答應一聲，好奇地督了一眼楊無命，就到後面更衣室換衣服去了。
“怎麼了？今天的生意不做了嗎？”現在才下午4點多鐘，再過一個多小時便是下班下課的高峰斯，那才是生意最火的時段，楊無命不明白張靈若的意思。
“今晚你就住到我家，我帶你去買一些日用品，在這等我一下，我先去換個衣服。”
“哦。”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工作和住宿的問題都解決了。或許，自己的運氣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糟糕。楊無命對此深感欣慰。
少頃，許嬌雲先從更衣室裡出來了。白衣的T恤外面罩一件黃色薄外套，淺色的牛仔褲，挎著咖啡色的皮包，朝氣蓬勃。 她走到楊無命面前，刻意轉了半圈，彷彿在炫耀自己魔鬼般的身段。
“為什麼不說話？”許嬌雲看到楊無命撐著一雙死魚眼傻傻地看著自己，覺得有些好笑。
“呃，我應該說什麼呢？”
“誇獎我漂亮啊。”她還沒有遇到哪個男生不說自己漂亮。
“噢，你很漂亮。”楊無命隨即附和。
“看來，英雄都是又傻又單純的笨蛋。我先走了，靈若馬上就出來。”說完，許嬌雲活蹦亂跳地離開了冷飲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