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99章 明珠獻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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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99章 明珠獻明珠
還沒等司青整裝待發帶領著大家去劫獄,皇上的一紙誥命就下來了,提前審訊唐應竹。
這讓原本計劃好一切的大家都措手不及。
其他人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團團轉,只有小姨娘和明珠還在房間裡悠閒地喝茶品茗,聽著小姨娘說著生意上的趣事。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改成了唐應竹行刑當天,可是效果明顯地要低了很多,因為那天一定會嚴防死守,比平日裡難上一百倍。
真到了審訊那天,皇上親臨大理寺,一眾相干的人都去了。
司青眉間化不開的愁緒,每個人臉上都十分的凝重,還帶著一絲凌厲,局勢一觸即發。
左家的左斐和左老將軍,卻出乎意料的到了現場,按照路程,他們應該明天才到,眼下卻端端的坐在旁側。
左斐的眼神偶爾掃過人群裡的明珠,明珠只是淡淡的回過頭對著小姨娘或者江子冉講幾句話。
司青和江子冉等人都是關注著跪在地上的唐應竹,絲毫沒有把左斐放在眼裡。
“唐應竹,你可知罪?”龍椅上的皇帝大喊一聲。
萬籟俱寂。
只餘下唐應竹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臣知罪。”
明珠心裡漏了半拍,聽到唐應竹接著說道:“臣不該粗心大意,弄丟了先帝所賜的紫玉龍佩。”
“皇上,唐應竹避重就輕,唐國公貪汙國庫,父子兩個揮金如土,這種朝廷蛀蟲豈能容忍?皇上心善,囚禁了唐國公便罷,可是父債子還,皇上理應把唐應竹狠狠的治罪。”
左老將軍不說二話,就把唐應竹打下了地獄,這就是他們千里迢迢來的目的。
左斐只是坐在一旁,靜靜的垂下眸子不發一言。
皇上面色冷厲,驚堂木一拍,人的心嚇得顫了顫。
小姨娘的手緊緊的抓緊了明珠的袖子,由於婦道人家不是很願意出來看這種事情,也就小姨娘這種經常在外做生意的,不在乎世俗的言語才跟了出來,司青的娘還在府裡。
“唐應竹,左將軍的話你可聽明白了,若是你爹真的貪汙了國庫,那是死罪一條,你可願意代父受過?”
唐應竹微微沉吟,“若是真有其事,臣願意。”
“好,左將軍,那就把證據拿出來吧。”皇上看著左將軍說道,微米的眼睛裡閃著精光。
左老將軍一愣,剛剛還得意在脣角的笑意一僵,看著皇上,“臣……臣早就把證據交給聖上了啊……”
左斐也狐疑的看向皇上,再看向人群裡的明珠,明珠衝他微微一笑,左斐一愣,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小姨娘順著明珠的眼睛看過去,看著肅穆的左斐,悄聲說道:“左家的那小子一看就不怎麼地,一肚子壞水,幸虧你沒跟他,你跟著司家也好,我看著就喜歡,以後親上加親,你也算我半個女兒了。”
明珠微愣,前面的司青聽到了,臉色頗為尷尬的側了側頭,沒說什麼就轉了過去。
“瞧瞧我們家司青臉都紅到耳根子了。”
“小姨娘,你休要胡說,我爹大仇未報,又豈敢傾談風月?”
江子冉回過頭去,“只要你不嫁給左斐,嫁給誰我都支援。”
“有我在,也輪不到別人。”小姨娘不屑的說道。
“老將軍怕是年紀大了,哪有什麼證據?”
“那本賬簿,是臣親手交給聖上的啊。”
皇上揉了揉眉心,“對,是有一本賬簿,可是老將軍確認那賬簿就是當年的賬簿?”
左斐皺眉,剛想拽住老將軍,老將軍甩了甩袖子,挺胸抬頭,“那是自然,那是臣親手找到的。”
皇上微微一笑,“巧的是,朕手裡也有一本賬簿,上面的內容和老將軍給的賬簿上完全相反,老將軍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左將軍臉色一陣慘白,眉頭緊皺,“那是假的。”
“哦?將軍的意思是說,朕手裡的賬簿是有人編纂的?”
“是。”
“來人--把人帶上來……”皇上大手一揮,便看見一身血跡的人,髮絲凌亂的被拖了進來。
明珠看清了來人的模樣,心裡一顫,老丁……
“老將軍,你可認得他是誰?”
老丁趴在地上,側過頭看著老將軍和左斐,“少爺……”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左將軍負手站在那裡,臉上一派嚴謹,眼裡閃動著恐慌。
“朕只是找個人來證明了賬簿的真假而已,聽說你們家的管事能文善武,寫得一筆好字,便讓他寫了幾個字讓朕長長見識。”皇帝的聲音突然提高,從龍袍裡甩出一本賬簿到了左將軍的臉上。
“左將軍還真是讓朕長見識,一個奴才寫的賬簿也敢拿來充數?”
“這是怎麼回事,臣完全不知啊……”左將軍怔怔的跪下,背後卻異常的挺直。
皇帝走下來,路過唐應竹頓了頓,又走向左將軍。
“朕看在將軍是兩朝元老的份上,不是沒有給過你機會,老將軍,你還是想想見了先帝怎麼解釋著一切吧。”
“帶上來--”
六個人中間圍著一個女子走了進來,“爹?”
“桔紅?”左斐皺眉。
“滾,你敢背叛我,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爹,你把我一個人扔在樹林裡,你不要女兒了嗎?”桔紅哭道。
江子冉的臉色明顯的變了幾變,明珠扯了扯他的衣袖,江子冉抿了抿嘴脣笑了笑,若無其事的看著前面。
“滾,哪裡來的野女人?我不是你爹。”
“爹爹生我,卻未養我,不過是因為我是丫頭生的,可是女兒這些天為爹爹做的事情也不少,爹爹為何就不是不認我?”
“皇上,別聽這野女人信口雌黃,老臣只有一個兒子,便是左斐。人丁單薄,只有一子。”
“爹,都到這時候,認不認妹妹有什麼區別,何必在抵抗呢?”
“你胡說什麼--”左興大聲呵斥道。
“老將軍莫急,我把桔紅找來,不管你認不認,也只是想了了她的一個心願,她為我做了那麼久的事情,唯一的要求便是能當眾叫你爹,不過沒關係,老將軍請看這邊。”
皇上從袖子裡拿出一顆夜明珠,正是明珠送上去的那一顆,眾人都不解的看著,皇上把夜明珠放在一旁的蠟燭上。
原本白天是不需要點燈的,只是來之前皇上特意吩咐了,眾人也沒有多疑。
老將軍脣齒慘白的看著牆上的小字,門口的人們都驚愕不已,唐應竹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明珠。
左斐則絕望的看了一眼明珠,也跟著老將軍跪了下去,後背微微顫抖,誰也沒想到來一次是走進了一個局。
“左將軍,這筆跡你可認得?出自大理寺尹氏之手。你貪汙鉅款,誣陷忠良,欺君之罪,意圖謀反,私造錢幣,私建軍隊,哪一條,都足夠你誅九族了。”皇上嘆了一口氣說道。
明珠這才放下一顆心,唐應竹沒事了,司青眉頭皺的深深看著明珠,江子冉對他愧疚的笑了笑。
“老臣知罪了,皇上,還請皇上看在老臣兢兢業業的份上,賜老臣一死,我兒左斐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爹……”左斐剛想說什麼,被老將軍打斷了。
“你休要胡言亂語,皇上,我這逆子本不願意去殘害唐家,他和唐少爺關係匪淺,他能跟著老臣,完全是老臣逼他的,皇上千萬不要牽連無辜。”
“左興啊左興,誰對誰錯朕分得清。”
“來人,把左興和左斐打入天牢,明日午時處斬。”
左興驚愕的抬頭,“皇上--老臣知罪,非死不能贖,可是老臣膝下只有一子一女,但請皇上把罪怪到我一個人身上,皇上,老臣在這裡向您,向先帝,謝罪了--“
還來不及上去阻止,只見左興已然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鮮血順著凸起的孔雀圖騰的縫隙,順流而下,蜿蜒如蛇。
“爹--”左斐紅了眼,上去抱著左興的屍首。
桔紅在一旁怔怔的看著,眼裡有些許的迷惑,“爹?死了?”
皇上站在那裡抿了抿脣,“來人,把左家的世子給我拿下--”
左斐一聽,“我爹為了讓我活,不惜撞死在這裡,皇上依然要治我死罪?”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父子二人所犯,非死不能平民憤,治綱常。”
左斐猛地站起來,拔下桔紅頭上的朱釵,抵到唐應竹的脖子上。
“你要做什麼--”
“找一條活路。”
左斐慢慢的向後退著,兩側的人憤憤讓開了道。
明珠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終於他的背後抵到了明珠的刀尖,匕首還是他送的匕首,只是不是她從明家出來的時候那樣完整了。
左斐感覺到身後的尖銳沒入身體,頓時一怔,熟悉的味道盡在眼前。
“把他放了……”
“明珠,你快走開,他傷到你怎麼辦?”唐應竹被挾制著說道。
“我說,把他放了……”
“明珠,你願不願意跟我走,我會對你好。”
“你害死了我爹,我害死了你爹還讓你家破人亡,左斐,我做了這些,你還願意接納我?”
左斐瞬間煞白了臉色,握著朱釵的手還微微顫抖,“是你……”
“自然,明珠獻明珠,天經地義。”
左斐的後背漸漸滲出了血跡,滾燙的熱血順著刀刃流到明珠的手心,明珠卻依然不為所動,力氣沒有少用一分。
“好一個明珠獻明珠,明珠他日你我相見,我定然不會手下留情……”左斐起初大笑,說完之後把唐應竹一個甩出去,轉了個圈到了明珠身上,不一會就飛上了屋簷,消失不見。
“追--”皇上大聲喊道。
他知道四周都是官兵,所以他沒有自投羅網,以他的武功,逃出去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