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73章 浩浩湯湯的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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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3章 浩浩湯湯的排場
唐應竹哼哼唧唧的盯著兩個大黑眼圈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就是不肯說出原因,明珠也懶得說,畢竟買了糖人不給大家分一分,到底是說不過去,可是囊中羞澀,想必大家也都能理解。
輪到明珠和唐應竹去砍柴了,兩個人背上了斧子打算出發,他們來這裡最常乾的一件事,大概就是,上山,砍柴,下山。
兩個身嬌肉貴的人,打死也想不到,會在這裡因為到底砍哪棵樹而爭執不休,每當這個時候,他們都會採取最冷靜的處理方式,擲銅板。
因為每次他們砍柴回去,都會被烏先生和師孃嫌棄,要不就是水分太多,要不就是太冷太硬,在千里的教導下,兩個人終於學會了選擇柴火。
當兩個人一人揹著滿滿當當的柴火走到了縣衙門口,卻看到一副熟悉而陌生的場景。
一群人身穿華服的站在縣衙門口,周圍的百姓圍了個水洩不通,都在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
中間有兩頂轎子,後面還有一馬車的行禮之類,那轎子錦緞柔軟,一看就是出身富貴人家。
兩個人湊上去,問前面的一個大嬸:“花嬸兒,這是出什麼事了?”
“哎呀,明珠啊,應竹你們可回來了,你們還不知道吧,咱們這裡啊,來了一個新縣令,這不,聽說還是從京城裡來的呢。”
“新縣令?沒聽說過有這回事啊?”明珠不解的看向人群中央。
只見一個身穿太監服的太監剛剛從縣衙裡出來,一同出來的,還有橫千秋等人。
“好,我們一定會好好配合縣令大人的工作,不負皇上和太后的恩典。”烏先生拱手說道。
“真是奇怪,怎麼他們來,秀兒他爹沒打劫啊,不公平,他們一個侍衛都比我穿得好,我得去跟秀兒說一下,人人平等啊……”
明珠瞥了他一眼,“沒看見人家腰上都帶著刀劍嗎?秀兒他爹才多少人馬?”
“哎,明珠,你說會不會是我爹他安排過來的,知道我在這裡過得不好,所以派人來這裡照顧我……”唐應竹突然兩眼放光的看著前方。
明珠嚥了口氣,“你爹怎麼會知道你在這裡的事情,你忘記我們走的時候他說過的話了嗎,他要是知道,早就把衣服銀子還給我們。”
唐應竹凝住了嘴角,眼裡露出失望的神色,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也對。”
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太監領著一隊人,就是帶刀的那一堆人浩浩蕩蕩的離去,留下兩頂轎子,和轎子旁邊伺候的兩個丫頭和小廝,就靠這些,足以讓唐應竹嫉妒的了。
看見第一頂轎子旁邊的小廝恭恭敬敬的壓低了轎身,掀開了簾子,一雙柔弱纖細的手伸了出來。
想必這就是新縣令了,真是好大的排場啊,還讓宮裡的人親自接送。
在眾人的注視中,都期待著新縣令的真面目,隨後雲龍攀紋的錦繡雲團長袍的衣襟露了出來,明珠瞪大了眼睛。
隨後看著一個面如冠玉的面孔,微笑的呈現在大家的眼前,手裡不時的拍打著摺扇,一副倜儻不羈的樣子。
橫千秋迎上去,“給司大人請安……”
司青一個疾步上去攔住了,“先生免禮。”
周圍的百姓見狀,都紛紛的跪下請安。
那在中間猶如天神一般接受膜拜的,不是司青是誰?
唐應竹和明珠紛紛瞪大了眼睛站在那裡,現實是這樣子的,司青貌美貴氣,一身華麗的錦繡位於人群中間接受著膜拜,而唐應竹和明珠,甚至是在門口的江子冉和千里,一身相同的粗布長衫,背上還揹著今晚做飯要用的柴火。
“司大人旅途勞頓,不如先進府衙休息片刻,大人來得匆忙,我等人立刻去準備大人的房間,大人稍等。”烏先生上前說道。
“什麼叫我的房間?這縣衙難道不是我的嗎?”司青輕輕瞥了一眼明珠的方向,又若無其事的轉過頭去,似笑非笑的看著臉色漲得通紅的烏先生。
橫千秋本就是性子粗野的人,見著自己的好友一把年紀還被說成這樣,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原因,當然看不過去,於是上前一步,“司大人,這裡原來的縣令跑了,徵得百姓的同意,我才在這裡開辦了學堂,所以裡面住著的,是我的一些同僚和學生,一時沒想到大人能來,所以需要一點時間去給大人騰出房間。”
司青靜靜地聽著沉吟,也不說話,只是右手的摺扇不時地拍打著左手手心,嘴角微微翹起。
這麼多些日子不見,司青彷彿一時之間變了許多,眸子裡的深意也難以明瞭。
眾人都等著這個新來的年輕新貴開口說話,烏先生更是滿頭大汗,誰也沒想到,朝廷派了個毛頭小子來,這個毛頭小子也不簡單。
一地皆是寂靜無聲,地上的百姓更是不敢抬頭,怕被轎子上的珠翠亂花了雙眼。
可是江子冉在門口卻忍不住了,眼裡顫巍巍的含滿了淚水,看著司青左右拿捏得貴氣,再想想自己當初來的時候,穿的是乞丐的衣服。
一時忍不住,撥開人群衝了上去,就連平日裡多次說他廢物的橫千秋也沒有攔住,只見他感情深厚的越過人群,見著司青就撲了上去。
眾人不解,橫千秋等人更是摸不著頭腦,可是司青竟是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把眼淚鼻涕抹在他錦繡長袍上,嘴角含著笑意,眼裡更是笑意更甚。
江子冉啜泣的實在是太動情了,就連明珠都忍不住想哭了,這兩人到底是情誼多深啊……
唐應竹緊緊的咬著牙齒,明珠看他為什麼不上前去,便碰了碰他,誰知這一碰不要緊,唐應竹隱忍了許久的淚水頃刻間爆發。
可是他忘記了身上還揹著兩擔柴火,就那麼穿越人群走了上去,幸虧橫千秋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把想要勸解的烏先生拉開,才免於破相的結果。
司青眼底笑意更甚,伸手拍了拍江子冉的背,江子冉看到唐應竹那麼慘,彷彿看到了自己一般,更是嚎啕大哭。
一場心驚膽戰的歡迎會,就在兩個男人的哭聲之中度過了。
“你們到的時候,就沒有人把你們的東西送來?”司青坐在上首的位置上,毫不客氣的喝著茶水。
明珠和橫千秋在一旁剝著他千里迢迢帶來的梅子,津津有味的吃著。
屋裡面只有明珠,橫千秋,唐應竹,江子冉和烏先生幾個人,其餘的人都被司青喝退了下去,收拾房間去了。
唐應竹在一旁把玩著他的摺扇,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可不是,那車伕跟本就沒來,八成是卷著東西跑了。”
司青微微皺眉,微微沉吟道:“有可能,但是應竹,別把我的扇子玩壞了,貴著呢。”
唐應竹鳳目一瞪,“你是縣令,你跟我說這破扇子貴?”
烏先生在一旁心驚膽戰的咳了一咳,示意唐應竹要注意分寸。
司青笑了笑,“那可不,我現在來到這裡,俸祿又不高,家裡又不給我錢,當然要處處省著花。”
江子冉在一旁興致勃勃的拿著司青帶來的雪花潤玉霜塗抹著手背,聽到司青的話,頓時抬頭看著他:“你不是在京城好好的嗎?怎麼到這裡來了?”
“來這裡辦些事情,主要是想看看你們死了沒有,唐國公可是有話,要是應竹死在外面,別讓人把他帶回來,子冉你娘說你再不回來她就死給你看,你娘子說她等你。”
唐應竹訕訕的在一旁,倒是江子冉一個趔趄,差點摔了下去,“什麼,什麼娘子?”
司青笑意更甚,“就是你娘子啊,你娶進來的娘子,她還在家裡等著你回去呢。”
江子冉嘴角抽了抽,“還沒走呢?”
“人家怎麼走,人家可是跟你拜過堂的,她就是你娘子。”司青輕佻的看了他一眼,不滿的說到。
唐應竹開口還有什麼話想問,可是礙於橫千秋和烏先生在場,又不好直說,進退兩難之際,司青彷彿看出了他的想法。
橫千秋性子耿直,他在路上已經早有耳聞,他倒是不必擔心,可是烏先生不是很瞭解,還是小心些好。
“橫先生開辦這個書院,為國為民,真是用心良苦,本官在這裡替南都的百姓謝過了。”司青一轉在江子冉身上的話題,把話轉到了官方的不能再官方的方面。
橫千秋在一旁頓了頓,停止了和明珠搶梅子的手,一拍大腿,“司大人客氣了,都是我應該做的,就是佔用了您的地方,有些不好意思。”
話說是不好意思,可是未曾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意思,甚至不曾提過半句要搬出去,他橫千秋是誰?一個毛頭小子還不放在眼裡,大不了就耍賴走人。
“是啊,大人,聖上和太后英明,派了大人過來,這裡的百姓都高興地緊,大家可都安心了。”烏先生見著橫千秋說話橫衝直撞,又摸不清司青的來路,怕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便盡力的婉轉表達。
“聽說這一代土匪橫行,上一個縣令失蹤,也是跟土匪有關係?”
“的確是,可是自從土匪大王的女兒來這了上學之後,就消停了許多,也不是很經常地打劫了。”
司青毫不驚訝的點了點頭,“還是歸功於橫先生的功勞,教書育人,是最了不起的事情,這樣吧,我也有些話想跟應竹和子冉說一說,都是些家裡的事情,就不便多留兩位先生了,改日一定去聆聽教誨。”
興許是烏先生還沒盡興,就被司青下了逐客令,只能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明珠在一旁猶豫的要不要跟著出去,想了想,人家家裡的事情,自己攙和進去總是不對的,還是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