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69章 拜師

正文_第69章 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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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69章 拜師

蹲完了馬步,開始真正的練武,不過出乎大家意料的,不是橫千秋親自授業,而是每人發了一本拳譜。

眾人不禁咋舌,這個最具有傳奇色彩的武功,他們將要學的--醉拳,橫千秋手裡拿著戒尺,看著大家手裡拳譜,悠悠然的說道:“往後我們要學的,就是醉拳,但凡是我會的,只要你們長點腦子,為師一定不遺餘力的全部教給你們,我的徒弟不是明珠一個人,你們都是為師的徒弟。為師一律平等對待。”

晒了好些日子,大家都有些黝黑的面板,此時皮笑肉不笑的的應和著橫千秋,說是民主與平等,後來明珠偷偷告訴他們,不要相信他的話,能民主的只有他一個。

橫千秋見他們實在是打不出醉拳的傳神,無奈的改在了晚上,晚飯便多了一人三碗酒。

白天照常上課,有傳言說文先生和烏先生,讓先生要收入室弟子了,說是一個學院的同學,本不該分得這麼清楚,可是橫千秋每次正大光明的指使明珠去做這做那,藉口便是自己的徒弟,使喚的方便。

幾位先生這才開始紅了眼,想要在他們中間找出人來成為心腹,否則橫千秋一人的天下,他們怎麼反客為主?

除了明珠,剩下的人都很想拜入他們的門下,原因就是成為了別人家的徒弟,就可以開始學習那一門技藝,準確的說就是不用在橫千秋這裡學習那個怎麼也打不出來的“醉拳”了。

其實明珠也很感興趣,畢竟她自以為她對樂理很有天賦,她是唯一一個受過文先生誇讚的學生,所以對待文先生比橫千秋都要敬重些。

可是橫千秋明裡暗裡讓她不要去湊熱鬧,不要丟人到別人的家門口,否則就把她趕出去。

明珠估量著自己可不能做那麼沒義氣的的事情,再者雖說橫千秋不怎麼仗義,到底也當了自己十幾年的師父,怎麼也不能讓他臉上無光。

可是唐應竹,江子冉和豐寧瑞,謝天等人,擠破了頭想離開這裡,畢竟白天讀書晚上還得練功,天不亮就得揹著石頭上山下山的日子,誰也受不住。

看得出來的是,在江子冉來之前,文先生很是欣賞豐寧瑞的穩妥,在江子冉來之後,所有的焦點都在江子冉的那雙芊芊玉手上,文先生多次提起那雙手邊讚不絕口,倒是彈琴的好料子。

可是事情總的有個公平的說法,文先生決定進行一場比試,來確定真正的接班人。

可是千里第一個上場,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被趕了出來,垂頭喪氣的一臉失落。

秀兒憤憤不平的第二個出來,倒是彈完了一曲,可是文先生卻在裡面睡著了。

此後黑娃把琴絃彈斷了,阿軒把一首《春江花月夜》彈成《十面埋伏》,通通被文先生趕了出來。

被耗盡了耐心,文先生便讓剩下的人一起進去。

打量了一會,文先生的焦點在明珠身上,“你來我這裡,你師父知道嗎?”

明珠陳懇的點了點頭,“雖說我已經有了師父,可是明珠對文先生一向是敬佩不已,對樂律更是如痴如醉,還請文先生成全。”

文先生被她說的還真的有些感動,“那好,你就試試吧,你先來,就彈‘高山流水’。”

謝天,豐寧瑞等四個人紛紛看向她,只見明珠不急不躁的走到琴桌前,選了一把顏色稍微舒適一點的琴,擺弄了一下,而後放在桌子上。

偷偷掀開衣襟,露出衣襟下面的琴譜,這是她早就準備好的,她也是賭一賭,高山流水,是文先生最喜歡的一首曲子,能讓她捧碰上,也算是運氣。

只見明珠若有所思的撥弄了一下,彷彿感覺到哪裡不對,抬頭一看,見著後面的四個人紛紛忍著笑意看著自己,文先生臉色微寒,眉頭緊蹙。

明珠打量了一下週圍,明明沒有做錯什麼啊,也許是文先生的考驗吧,對,他的脾氣一向是古怪得很,只要自己好好彈就是。

“譁……”的一聲,明珠沒有料到,再看向文先生已經皺了皺眉,擺了擺手,“明珠啊,你我緣分未到,還是去找你師父去練武功吧。”

明珠全然不知,“文先生,我還沒開始呢,剛剛……”

“明珠,你的琴都放錯方向了,左手邊應該放在右手邊,你連琴都不知道怎麼放,還怎麼彈,還是回去拿劍吧……”

文先生好言相勸,眼裡卻滿是篤定,看來他確實不會要自己了,怎麼就這麼想不開,連琴的方向都錯了,還真是沒開始走路,先摔在了泥裡。

明珠訕訕的起身,站回原來的地方。

“應竹,你來……”文先生說道。

唐應竹喜滋滋的上前,還得意地看了明珠一眼,只見他前面的氣勢恢巨集,完整漂亮的意思不落,文先生眼裡也露出了幾分讚賞,一開始揮手便已經驚呆了眾人。

所有的人捂住耳朵,刺耳的聲音還是從唐應竹的手下不斷的發出聲音,他自己覺不到,笑意慢慢的興致高昂。

“停……”文先生實在受不了了,就一拍桌子打斷,眾人這才免於吐血的後果。

“你彈得這是什麼曲子?”文先生隱忍著怒氣問道。

唐應竹眉目間全是得意,絲毫沒有察覺到氣氛的不對,“這是我閒來無事自己做的曲子,當年一曲‘高山流水’讓人忘懷所以,還有‘廣陵散’流傳至今,今日我仿照當年的‘十面埋伏’,自制了一曲‘百面埋伏’。”

文先生抽了抽嘴角,繁雜的臉色微微有些僵硬,為師者,應該不該打擊學生的積極性吧。

“應竹的‘百面埋伏’確實很好,可是還需要多加歷練,寧瑞,你第三個……”

沒等唐應竹說完,文先生就開口點了豐寧瑞。

明珠暗暗的笑著,什麼狗屁百面埋伏,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打著一張嘴的算盤想來說服文先生,真當別人好壞不分嗎?

豐寧瑞一曲廣陵散倒是有感而發,彈得如痴如醉,文先生雙眼發光,滿是欣慰,揮了揮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就選寧瑞了。”

“先生,我們還沒彈呢?”謝天急急地上去說。

“是啊,這麼早下決定是不是太武斷了。”江子冉也不服輸。

豐寧瑞有些詫異,文先生嘴角滿是笑意的擺了擺手,“你們若是彈完了,就算比他好,我也一樣會選他,寧瑞他至情至性,和你們不同,樂理二字,靠的是機緣,機緣到了,遇上了,也不會去計較太多,所以我會選他,靠的也是機緣。”

這一同禪理,說的大家暈頭轉向,怎麼好端端一場賽事,成了宣傳佛事的教會?

看向豐寧瑞,他怔怔的坐在座位上,垂下眸子看著面前的琴,不做喜樂哀憂,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文先生有了豐寧瑞,其餘的人都悻悻而歸,只是遺憾還得繼續在橫千秋那裡受苦受難。

還有兩個先生,一個是烏先生,一個是讓師孃,這比橫千秋還龍潭虎穴的地方,誰人敢去闖?

既然沒人敢闖,那就只能自己來選了,烏先生和讓師孃倒是十分不見外的看著各自在座位上的同學。

原本就是烏先生的德理課,眾人想躲也躲不過去,這讓明珠鬆了一口氣,幸虧還有橫千秋擋著,在選也不會跟橫千秋搶徒弟,再說,她還沒到了那麼搶手的地步。

讓師孃一副仁慈的跟在烏先生後面,笑意盈盈,眼裡是別有深意。

讓師孃和烏先生的算盤打的好,明明膝下無子,找個弟子給自己養老送終,一找就可以找兩個,算起來,還真是賺了。

只不過讓師孃平日裡看不慣唐應竹等人的少爺脾氣,也看不慣千里的低聲下氣,唯一能說得上話的,便是秀兒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只見烏先生右手一攤,不羈的說道,“夫人可是看中了哪個孩子?只要是夫人看中的,就算是老橫和老文先選了的,我也一樣去搶回來。”

明珠和豐寧瑞兩個人同時頓了頓,明珠面露些恐慌,見面沒幾次的時候,那個讓師孃就因為橫千秋的原因不喜歡自己,若是真是賭氣要了自己,以後的日子還真是沒法想象啊……

豐寧瑞也深深地低下了頭,深深的埋在脖頸裡,也微微看出肩膀的顫抖,雖然豐寧瑞平日裡與讓師孃打交道的時候不多,可是秀兒什麼模樣他一清二楚,同學可以接受,若是同學的脾氣成了自己的師父,恐怕也是毀人的事情。

眾人都屏氣凝神的等著讓師孃開金口,只見讓師孃搖了搖頭,朝著明珠的方向走來,而後在她的身邊頓住。

明珠的臉上的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冒著,又不敢伸手去擦,還能看見前面的唐應竹幸災樂禍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搶別人的到底是不厚道,我們怎麼能做那種事情,再說他們的未必就是好的,我覺得江子冉這個孩子就不錯,人又老實,又懂事,大方得體,不如就他吧。”

在文先生那裡,沒被選上覺得遺憾,在讓師孃這裡,被選上就是慘絕人寰。

明珠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撇過頭看見坐在自己旁邊的江子冉微微發愣,身子有些僵硬。

“怎麼,子冉,你不願意?”讓師孃開了金口,江子冉再傻,也不會這個時候拂了她的面子。

“不,不,不,自然只是覺得不可思議,像師孃這樣美若天仙的人,子冉一向是隻可遠觀不敢多看一眼,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子冉以為,師孃應該看不上子冉才是。”

江子冉驚魂未定,還是變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