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3章 唐氏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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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3章 唐氏毒藥
自己就撲向了戰局,拿著從牆邊撿來的掃帚,揮舞著向著司青一邊撲去。
“都讓開,有毒藥--”唐應竹大喝一聲,那些黑衣人微微一頓,動作慢了下來,唐應竹趁機上去挨個人掃了一把,跑到司青身邊,“你怎麼樣?”
司青搖搖頭,掃了一眼那掃把“什麼毒藥?你騙人的?”
唐應竹瞪了他一眼,向著那些黑衣人大聲說道,“當然不是,只不過這毒藥有點特殊,你信你們看看身上的東西。”
司青疑問的看向他,只見黑衣人真的摸了摸身上沾上的東西,皺緊了眉頭。
“到底是什麼?”
“不知道是誰拉的屎,我沾了一點……快跑啊……”
唐應竹大喊一聲,就拉著司青向外跑去,左斐一手反抓了一個黑衣人,陰鷙的問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還未回答,便咬舌自盡,黑血緩緩流下,旁邊的黑衣人剛想撲過來,左斐把手裡的人扔向他,就反身跑去。
唐應竹和司青兩個早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左斐是有目的的跑著,他若是沒有看錯,唐應竹最後做的那個口式,應該是“桔紅”二字,剛剛還在為這個女人大打出手,如今卻是不約而同。
等他趕到那裡,便看著江子冉早就和明珠一起坐在那裡吃東西,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兩個人吃的津津有味,桔紅溫柔的坐在一旁看著。
看見左斐進來了,江子冉吐出嘴裡的骨頭,“你回來了?怎麼樣,那兩個呢?”
左斐搖了搖頭,明珠反問:“什麼怎麼樣?發生什麼事了?”
明珠臉色微白,沒有了先前的酡紅姿態,想必是跟著江子冉跑了一陣,已經醒了酒,現如今嘴裡也叼著一個雞腿,津津有味的吃著。
“哦,剛剛遇到了追殺,我帶你跑了,你看,我對你多好,怎麼報答我?”江子冉湊上去問道。
明珠皺眉深思了一會,“你是想讓我以身相許嗎?”
她只是隨便的這麼一說,江子冉臉色微變,連連擺手,左斐也寒了臉色,看不出情緒,桔紅坐在那裡微微尷尬。
“兩個大男人,說什麼呢?”
民主這才意識過來,還有不知道她身份的人在,腦子昏昏沉沉的,口不擇言,差點就自己暴露了身份。
明珠笑了笑,“是啊,子冉,除了唐應竹答應送我的那套杯具,你要什麼?除了我--”
江子冉微微尷尬的看了看幾個人,“日後再說吧,總之你記著就是。”
明珠伸出滿手油光光的手,扯了扯江子冉名貴的衣服,“好啊,我一定記得。”
“記得什麼?要不是我們兩個引開人,你們兩個能跑出來嗎?”唐應竹自顧自的推開門,看到一桌子吃的,立馬跑了過來。
“你們這是……”桔紅指著唐應竹和司青臉上的傷,訥訥的問道。
唐應竹和司青不約而同的說道:“剛剛敵人太凶猛。”
除了教養良好的桔紅意外,其餘的幾個人皆是竊竊私笑。
“什麼味啊,這麼臭?”明珠捂著鼻子看著兩個人。
唐應竹尷尬的紅了臉,司青想笑又笑不出來,桔紅還是知人心的,“不管怎麼樣,先換件衣裳吧,我去媽媽那裡拿兩件,兩位公子先湊合穿。”
兩個人連連點頭。
原本桔紅在花船上,看著江子冉帶著面色蒼白的明珠急匆匆的跑過來,桔紅二話不說就停船靠岸,把他們救了上來。
幾個人眼下又不知死活的上了桔紅的花船,以司青的話來說,就是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敵人一定想不到現在他們還敢光明正大的坐在花船上喝花酒。
司青和唐應竹躺在斗篷裡面,“還是他做的嗎?”
司青搖了搖頭,聲音壓低了極其喑啞,“應該不是,看身手,應該是另一撥人。”
“我也感覺到了,可是還有什麼人想把我置於死地?”
司青沉寂了許久,開口說道,“也許不是衝著你來的。”
唐應竹驀然睜大了眼睛,微微抬起下巴示意了和江子冉一人一邊坐在桔紅身邊的明珠,“你是說……”
司青點了點頭,“沒想到這麼快。”
唐應竹微微皺眉,“倒是我連累了她,若是被查出來她不是桔紅,這事可麻煩了。”
司青緊緊的抿著脣,躺在昏黑的夜色中,左斐站在甲板上面向著湖水中央的漂浮的蓮花燈,沉默不語。
“這樣,讓明珠這兩天跟著桔紅,一方面還能保護她,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先不要跟她說,我來安排她贖身的事情。”司青說道。
“她不是不想贖身嗎?”唐應竹反問道。
“有哪個女人願意一輩子呆在那種地方。”
“桔紅姑娘,你太聰明瞭,難怪子冉老是提起你。”明珠拿著桔紅剛剛紮好的河燈,驚喜的說道。
江子冉微微尷尬,“胡說什麼?”
桔紅的臉色微微薰紅,醉的更加柔美,低下了頭,“明珠兄弟真會說話。”
江子冉從未在明珠面前提到桔紅,卻不代表他不想提。
每次司青和唐應竹在一起偷偷的紅臉時,江子冉臉上的隱忍尷尬之色,粗大條的明珠都看得出來,兩個人只是因為一樣東西得不到而不願放手而已,他們兩個誰也沒有江子冉心裡對桔紅隱忍的感情深刻。
因為他們沒有嘗試過放棄,而江子冉在他們爭搶著得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主動學會了。
他比那兩個人更適合得到桔紅,因為桔紅的眼裡有他,只是哀其不爭。
遊蕩蕩的花船悠盪在泛著寒氣的湖水中,入眼望去,皆是一盞盞燃著半截蠟燭的船燈,帶著搖搖欲墜的願望,和著清風徐來,湖面上的小船漸漸的減少,岸邊的人也成雙入對的離去。
終於捱到了下半夜,感到了絲絲的冷氣,明珠嘻嘻哈哈的拿著桔紅興致高起來扎的蓮花河燈,朵朵的花瓣慢慢的張開來,明珠凍得手都有些發抖,也捨不得放到湖裡。
桔紅早就和江子冉坐在另一旁嘀嘀咕咕的說著話,說的桔紅臉上一陣紅泛著一陣紅,眼波流轉都是碧波的喜悅,手上拿著的珍貴的天蠶絲的薰香絲帕,一遍又一遍的在手上來回的攪動,也虧得江子冉家的東西靠得住,沒有一絲褶皺。
宿醉的反應後知後覺的又浮現上來,臉頰兩側都是不可思議的緋紅,她一定不願意承認,一杯葡萄酒的後勁,讓她在這天晚上明媚的像個女子。
明珠開心的抱著那一盞燈,那是她收到的第一份禮物。
孃親和爹爹向來眼中只有彼此,只有在濃濃的愛意得不到發洩的時候,才會偶然想起還有一個女兒需要寵愛,於是把有用的沒用的統統搬到她房裡,她也順其自然的成為了兩個人“愛情的見證”。
離她最近的便是和她一起長大的丫頭巧兒,這個巧兒跟她一般的年紀,是個落魄的閨中小姐,也深深記著自己的身份,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名字,從“哲敏”改到了“巧兒”,說是丫頭就該這麼叫,小時候是窮怕了,所以拼了老命都想攢下一份嫁妝,以至於得了機會就去明珠那裡蒐羅一些金銀首飾。
唯一一個外人便是偶然到來的“橫刀客”,他帶來了明珠不曾得知的世界,得知這個世界上有個地方叫做江湖,那裡有花香滿樓,也有刀光劍影,風雨晚來秋,快意恩仇。
於是明珠拼了命想走出去見識一下,卻不曾真正的給她留過什麼禮物,因為她什麼也不缺,連“橫刀客”也是高興的拿著名家的銀子,順著她那裡的寶石刀劍。
猛然覺得身邊的地方悠悠一震,船下面不可忽視的蕩起了幾層層層舶來的漣漪,明珠轉頭望去,一個酷似左斐的面孔就坐在身邊,看著滿湖倒映的月色,還有明珠手裡未曾點燃的花燈。
“阿斐?”明珠粲然一笑,猶如滿池的波光點點都化在了明眸流轉,緋紅的臉上帶著幾分不合時宜的嬌羞。
坐在身旁的人微微一頓,轉眼看去,竟也是映了滿池的花香映秀,那*不變的寒潭深眸,有了微微的動容,看向她也異常的柔和,好像有什麼在慢慢的靠近。
這是明珠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四個大少爺明珠從來不曾真正的喊過一聲“公子、少爺”,對著司青、唐應竹和江子冉都是直呼名姓,只有對左斐的時候,喊過幾聲“左少爺”,這一聲“阿斐也夠人回味半天的了。
左斐點了點頭,看向她手裡的河燈,“怎麼不放燈?”
明珠低下頭,不捨得撫摸,“這是我第一次收到禮物,我捨不得。”她忘記了她還是個男兒身,忘記了自己的容貌是在平庸無奇。
抬眼之時,面前晃著一把的短劍,正是上次為了救唐應竹刺向黑衣人,掉進水裡的那一把,也是她從家裡帶回來的唯一一件值錢的東西,除了當了的巧兒的金釵以外。
明珠驚喜的拿住短劍,利刃出鞘,鋒利的刀鋒還閃閃爍爍,只是劍柄處觸手之處,沒有原本鑲著的滾圓的小玉,而是散發著淡淡清輝的拇指大小的夜明珠,在這個夜裡顯得格外的惹眼。
“如今這個不是你的東西,是我撿來的,送給你。”淡淡的語調,溫柔的眸子,真的是恍如在夢中。
明珠眼裡滿是讚歎的撫摸著上面的夜明珠,指尖上傳來淡淡的涼意,彷彿是冬季的柳絮飄到了心上,明珠,明珠,吾將明珠贈明珠,但將青澀上心頭。
他是不是也是歡喜自己的?明珠剛想開口的問出來,你願不願意帶著我遂遊江湖泛遠舟,又覺得魯莽了些,虧得還有一絲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