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4章 三人成虎

正文_第24章 三人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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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4章 三人成虎

結果是不言而喻,唐應竹喜歡甜食,平時碰不得一點蒜和辣,除了酒,眼下他正拿著那條魚急的跳腳,扇動著伸出來的舌頭,憤恨的看著明珠。

司青和江子冉默默的對著明珠豎起了大拇指,左斐臉上也有隱隱的笑意。

明珠不知死活的遞過去一杯酒,唐應竹想也沒想就接過喝了,結果是辣椒碰上烈酒,可想而知……

唐應竹這一天可算是倒黴透頂,不僅遇上了刺客,恐怕更難過莫過於這一刻,他急的跳腳,一旁的人說笑。

忽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那裡的桔紅姑娘不見了身影,連同左斐也不見了。

只餘下江子冉和司青在那裡捧腹大笑,其實他們三個才是一類人吧,在他們心裡,左斐就算是再親近,也是個外人,比不上他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生死之交之所以淺薄,正是因為一個人有生命的危險,其餘的人可以不顧一切的把安危拋到腦後。

一個人有了狼狽的時刻,其餘的人會在一旁捧腹大笑。

那麼左斐算什麼呢?他那樣縝密的人,就沒看出那三個人對他的態度嗎?

明珠不禁隱約為他心疼,他的眼神裡永遠沒有唐應竹的狡黠,沒有司青的自信,沒有江子冉的陽光簡單。

可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忍不住去一探究竟。

幾個人在前面玩夠了笑夠了,就喝的酩酊大醉,七橫八仰的躺在地上,明珠的外傷包紮起來了,飯也吃飽了,可是體內由於在水中浸泡時間過長,寒氣未清,引得當晚又發了高燒。

唐府的人由於少爺一晚上沒有回家,唐家主母擔心是不是昨天對寶貝兒子說話的語氣太重了,心裡難免的懊悔不跌,唐國公問她緣由,也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清楚,只道是慈母多敗兒。

第二天一早,唐母就派人前去莊子上找人,一來就看見村長院子裡熟悉的一群人醉態盡顯,七橫八臥的橫臥在地上,有衣衫凌亂地女人,有粗衣布衫的男子。

來人連忙遣人回去給唐母報信,說是找到少爺了,剩下人上前一看,真真是醉的不成樣子。

明珠躺在司青的右側,頭枕在他的胸膛上,唐應竹躺在明珠的胳膊上,江子冉躺在司青的左側,千里在唐應竹的身邊睡的不亦樂乎,手裡還拿著一條烤焦了的魚,反倒是桔紅和左斐相背而坐,衣冠最是整齊。

說巧不巧的,大早上的天氣陰晴不定,眼見著有大雨傾盆的趨勢,來尋人的老管事還在猶豫著怎麼去叫醒幾個少爺。

眼見著豆大的雨滴落下,滿院子的人都還在睡夢中,火堆上還殘留著熱氣。

老管家決定還是拿明珠開刀,算來算去,這裡除了明珠,包括那幾個打扮妖異的姑娘,他誰也不敢得罪。

老管家抹了一下滴在臉上的雨滴,一旁的人遞上來帕子被擋了回去,他走到明珠面前,提起她的耳朵就擰。

明珠在睡夢中忽然覺得有刺客拿著大刀,向著她的耳朵砍去,再想想被自己砍掉一隻手的人血淋淋的場面,定是那人回來報仇了。

想到這裡,不禁的精神一震,大喊一聲:“快跑啊--有刺客--”

老管家左看右看的愣在那裡,唐應竹和司青騰地起身,恐懼的看著周圍,江子冉也著急忙慌的從司青身上起來,隨便摸索了一塊石頭,“哪,在哪,刺客在哪?”

左斐和桔紅早已醒過來,看著老管家的動作不說話而已,明珠碰了碰被擰紅的耳朵,順勢看過去,不禁大叫起來,“你擰我耳朵做什麼?”

那老管家一直備受人敬重,那裡在這麼多人面前受過這等委屈,不禁火上心頭,“你竟然讓幾個少爺在外面過夜,夫人在府裡擔心了一晚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明珠一聽,“嗖--”得起身,本來就暈暈乎乎,臉上也如燙傷一般,呼吸難受,再加上老管家一番呵斥,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看清楚了,誰才是主子,主子不說回去,我們做奴才的能回去嗎?主子沒說我做錯了,一個做奴才的也敢狗仗人勢替主人做主嗎?”

老管家沒有料到明珠突然脾性大變,在這裡的都是尋常還算是給他面子的人,現下也只是眯著眼睛不說話,唐應竹更是鐵青著臉坐起來,任憑雨水漸漸的大了也沒有動作。

老管家在想是不是哪裡不對,其餘的姑娘迷濛的醒來,看見這一幕,都自覺地進了屋裡,偌大的院子裡,只剩下幾個人和老管家帶來的僕人。

“你這小子,我早就看出你不懷好意,你可知你把少爺陷入危險之中……”

老管家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就指著明珠說道,卻被千里打斷了,“唐叔,你誤會了,昨天我們遇刺,多虧了明珠兄弟救了少爺,明珠兄弟自己受傷了。”

老管家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說不出話來,還是江子冉這時候起身攔在明珠面前,對老管家說:“唐叔,要不這樣,現在雨還沒太大,你把姑娘們送回去,然後再來接我們。”

“老奴先讓人把幾位少爺送回去,再回來安頓這些姑娘吧。”

老管家著重強調了“幾位少爺”,眼睛狠狠地瞪了明珠一眼,意思是不包括她。

江子冉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聽司青接著說道,“應竹,明珠身上有傷,剛剛看她還發著燒,怕是受了風寒,受不得雨水,還是讓桔紅姑娘帶著姐妹們先回去,咱們在這裡和明珠一起走。”

司青直接越過老管家對唐應竹說,意思就是給那裡的下人看看,唐應竹才是唐府的主子,明珠所說的是對的,狗仗人勢,江子冉是客,也是半個主子,他的意思就是唐應竹的意思,連主子的話都幹反駁,那是越上欺主。

那老管家又豈會聽不出來幾個人語氣裡的不滿,再看看唐應竹並無反對之意,頓時心驚膽戰,平日裡兢兢業業的伺候著,才到了今天的位置,當然容不得半點馬虎。

還有千里剛剛說他們遇刺的事情,明珠若是救了少爺一命,那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連忙找人拉來馬車,七八個姑娘坐在那裡正正巧,走的時候幾個姑娘對明珠幾個人揮手道別,看的老管家是一愣一愣的。

眼見著雨勢漸漸大了,“七叔公”跑了過來,拉著明珠的手一個勁的喊“少爺快進屋……”,老管家剛想訓斥她的無禮,看到唐應竹臉上的笑意又止住了。

明珠昏昏沉沉的由著“七叔公”拖進屋裡,腳下軟綿綿的像踩著棉花一樣,臉色通紅似火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燒的嚴重了。

江子冉頗懂醫術,自然親自上來診脈,眉頭緊鎖。

“怎麼了?”

“咱們大意了,不該把她放在外面吹冷風,眼下傷勢沒好,反倒是更加嚴重了。”

唐應竹抿了抿脣,“一會趕緊回去,到府裡就好了。”

“不如先讓她去我那裡住幾天,養好身體再回來?”江子冉看著唐應竹,似笑非笑的問道。

唐應竹臉色一沉,理直氣壯地說道:“不行,她是唐府的人,就得在唐府,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左斐剛邁進屋裡,就聽到了這句話,步履一頓,又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老管家抹著汗走上前,一一謝過村長的招待,又回到了唐應竹身邊,磕磕絆絆的說道:“少--少爺,雨下的大了,不能坐船,馬車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不如先進去換件衣服,老奴也為眾位準備好了換洗的東西,可要擔心身體,不能凍壞了身子。”

老管家能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就是靠著唐國公唸的舊情,還有他的絕對忠誠,尤其是對唐應竹片刻不懈怠的無微不至的照顧,這一點連司青都經常打趣他,老管家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兒子。

唐應竹微微吐了一口氣,轉過身去,也不加掩飾,“唐叔,你照顧了我這麼多年,也該知道我的脾氣不太好,我們幾個人都是尊重您的,可是有些事,唐叔在做之前還是問清楚了好,昨天要不是唐明珠和千里,我和哥兒幾個就死在江裡了,他也不會昏迷不醒,你懂嗎?”

老管家顫顫巍巍的應著,“是,老奴知道了,只是少爺,那刺客,少爺可受傷了,看清楚是什麼人了嗎?”

唐應竹和司青對視一眼,搖了搖頭,“沒有。”

老管家擔憂的點了點頭,“還是回頭跟老爺商量一下吧,這些賊人狼子野心,少爺不能走到哪都出事?”

唐應竹點了點頭,“別告訴我娘,她擔心。”

老管家搖著頭走了出去,卻看到一群人騎著高頭大馬,身披蓑衣,冒著雨趕來,穿著是將士服飾。

見到老管家,領頭的人現實鬆了一口氣,而後雙手抱拳,“唐叔,我家少爺可和唐公子在一起?”

唐叔端端的拿出架勢,“原來是左將軍府的人,失敬,左公子正是和我們家少爺在一起。”

話還沒畫完,就看見左斐率先走了出來,那領頭的人看見了,也不下馬,“公子,將軍有令,讓公子速速回府。”

“可是這雨下的不大也不小,這麼回去,是不是……”唐叔為難的看著左斐。

“無礙。”說著大步邁了出去,“替我跟應竹他們說一聲,就說我先告辭了。”

瀟灑流利的翻身上馬,繼而消失在茫茫的雨中。

唐應竹和司青在門後面兩兩相望,彷彿在傳遞著什麼訊息,表情凝重,江子冉在裡面照看明珠。

回到唐府,唐應竹看了看在隔壁廂房休息的明珠,囑咐丫鬟好生的照看,自己去了唐國公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