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18章 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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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8章 心事
阿年吐了吐舌頭,就跑了出去,“我去找我爹。”
明珠一頓,看著唐應竹有些不對勁的眼神,臉色鐵青,“他爹是誰?”
明珠笑著說:“你大舅子啊……”
看著唐應竹白了她一眼,走到房間裡坐下,“先倒杯茶,在東淮王那裡,我連茶都不敢喝。”
明珠跑過去倒茶,一邊問道:“因為那茶太苦了是不是,我也喝過他們喝的茶,實在是難以下嚥……”
唐應竹同情的看著她,“司青說,要小心東淮王給我下毒。”
明珠立馬制止了自己滔滔不絕的自以為是。
忽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明珠垂了垂眸子,臉色凝重起來。
“對了,你派的人,小四和小六他們幾個……”
唐應竹也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臉色也跟著凝重起來,“你不用再說了,我都知道了。”
明珠低了低頭,聲音有些低沉,“其實這件事,也是我不好,如果哪天我沒有說那些話來激他們,他們也許就不會冒那麼大的風險去救我。”
唐應竹嘲諷的一笑,“他們是我爹養在江湖上的孤兒,忠於唐家,出行之前,爹給了我,我讓他們保護你,不管你有多危險,他們也會捨命相救,所以你不必自責,只是我沒想到,左斐真的會……”
唐應竹暗自咬了咬牙,眼底閃過一絲痛惜。
“他如今是變得不一樣了,做什麼事都下狠手,我很擔心有一天,他會……”
唐應竹垂下眸子猶疑了一會兒,“他到今天,也是怪我們,當年他在懸崖上,我們不是怕被人責怪捨棄他,而是他掉下去之後,我被蛇咬了,中了毒,司青一急之下,就把我背了回去,也因此左斐得救之後,一連幾年沒有相見。”
“你中了毒?”明珠不禁的大驚。
唐應竹挽起小腿的褲子和長衫,在腳踝的地方果然有一排小小的牙印,周圍還有些疤痕性的青紫。
“我可不是吹牛,大夫當時都說我沒救了,我愣是挺了過來,司青還把那個信口雌黃的大夫當著我的面揍了一頓。”唐應竹若無其事的說道。
明珠看著唐應竹的傷口有些愣神,“所以,你那幾年不能練武功,卻天天偷著練,是不是?”
唐應竹一怔,故作輕鬆的說道:“被你看出來了?司青原本很喜歡練武,後來因為我體質弱,不能練,他就棄武從文來陪我,我不願意,我爹偷偷給我找了師父,也是這件事,是我最虧欠他的。”
明珠抬眼看了看他,“不是我看出來的,是我師父看出來的,他說雖然你很笨,但你很努力。”
唐應竹僵了僵嘴角,哈哈大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師父竟然說我很笨?”
明珠嚴肅的點了點頭,確認這個事實。
唐應竹一急之下站起來,怒瞪著眼睛,“竟然還有人說我笨?”
明珠拉住他,“不用在意這些,真的,我師父有的時候會犯些糊塗。”
唐應竹白了她一眼,“回頭我就跟師父說。”
明珠皺了皺眉,“我忽然想起來,我讓一個老先生把豐寧瑞送回了徐州,他已經到了嗎?”
唐應竹眼裡滿是疑問,“沒有啊,路上我也有許多眼線,根本沒有看到寧瑞的蹤跡,會不會他們迷路了?”
明珠擔憂的想了一會,“應該不會,寧瑞那麼聰明,怎麼會迷路,而且到現在為止,我也沒聽到有人抓了他們,他們到底去哪兒了?”
唐應竹笑了笑,“我一得到訊息,就跑來了東淮,不在徐州那麼多天,興許他已經到了也說不定。”
明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許吧,可是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對了,你知道徐州城的災民,大部分都是左斐安排的嗎?都是從閩河出去的百姓。”
唐應竹搖了搖頭,目光深沉的看著桌面,“難怪司青覺得那些災民有什麼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原來是有人刻意為之。”
明珠同意的點了點頭,“閩河城是隻能進不能出的,必須有災民特有的通牒,這通牒出的去,進不來,所以百姓一出閩河,就等於無家可歸了。”
唐應竹喝了一口茶,表現的若無其事,“司青想必會注意的,過兩天司青就來了,寧瑞他們有沒有到,不就都明白了嗎?”
“司青來了,徐州城怎麼辦?”明珠問道。
“左斐來了,閩河城怎麼辦?”唐應竹反問道,眼裡閃著爍爍的光澤,“這一場沒有將軍的仗,就看誰的部署高明瞭……”
明珠微微點了點頭,“那烏查爾呢?他怎麼辦?”
“烏查爾必須回到烏查穩住局勢,你也得祕密的陪他回去,這些過兩天我會安排好。”唐應竹眸子深處,有一絲明珠看不懂的情緒。
明珠湊上去,肆無忌憚的看著唐應竹那雙突然成長起來的雙眼,一雙如星辰般耀眼的眸子,忽然變成了黑夜裡熠熠發光的寶石。
唐應竹一愣,怔怔的看著她,就在他以為明珠會有什麼動作的時候,她忽然停下來了。
“唐應竹,你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唐應竹一愣:“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好確定能不能打得過你啊,萬一打不過,以後還得讓師父廢了你的武功,也得早作準備啊。”
唐應竹扯了扯嘴角,“做什麼準備?”
“以後我們……”
“以後我們成親之後嗎?你放心,我會讓著你的。”唐應竹眼底閃過一絲愉悅之色。
明珠頓了頓,“誰跟你說成親了?”
“不是你剛剛說的嗎?”唐應竹一臉的無辜。
“我可沒說。”明珠的臉色緋紅,磕磕絆絆的說不出話來。
唐應竹勾了勾嘴角,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遞過去,“這是三姨娘給你的,可是吩咐我必須交到你手裡。”
明珠頓了頓接過去,疑問的看著有些破舊褶皺的信封,“三姨娘給我寫信了?”
唐應竹僵了僵臉色,“她何止給你寫信了啊,給我們幾個都寫了,就連橫師父都沒落下。”
明珠一臉的喜色,“她是不是還在關心戰事吃緊,士兵吃不飽的事情,也怪我,來了之後也沒跟她通訊說一聲,讓她白白的擔心。”
唐應竹像看著魔鬼什麼的看著她,“她老人家可是寫信把我們罵的狗血淋頭,心裡絲毫沒有提到戰事之類,只是問我們扣著你不放意欲何為……”
明珠抖了抖手上的信封,微微發顫的手把信紙拿了出來。
紙上顯現出小姨娘清秀的筆跡,記得在京城的時候她們每次對賬的時候,小姨娘總會拿自己的一筆好字,來嘲諷明珠那一筆*的字。
唐應竹微微湊上去想看看寫了什麼,明珠連忙捂起來,“我先看。”
“吾女明珠:
吾代令堂大人十分掛念,每日必三次前來問君平安否?
吾尚不能自作主張,唯有每日遣去使者問詢,日日殷殷相盼,爾平安歸來。
可無奈一去無音訊,家中孤兒寡母相惦念者,每日必泣 懷念佛,累病在床。
當兒念此信時,萬望女兒念母只殷切,速回京城盡孝侍奉,了卻殘生。”
明珠終於唸完了一張紙,哭得像個淚人一般,唐應竹奇怪的拿過去。
“我竟沒想到,才相處了這麼短的時間,小姨娘就如此的惦念我,我長大一定好好的孝順她……”明珠哽咽的說道。
唐應竹疑惑的看向下一頁,抬眼看了看她,“你看完了整封信,再說孝順與否吧。”
明珠好奇的接過去,只見第二頁上,一樣的娟秀的筆跡,內容語氣卻大相徑庭。
“明珠
你趕緊給老孃回來,在一群男人中間有什麼好玩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矜持。
你不回來我就把你的賭坊關了,一條街上全開妓院。
不準和唐應竹來往繁多,和司青的話就次數不限。
不許把錢都花光了,剩下一大攤子事,全是我管,連個聽曲兒唱戲的時間都沒有,你快回來管你自己的生意,否則我全捐給災民了。
小姨娘寫”
明珠僵硬著臉色顫抖著雙手把信遞過去。
唐應竹看著她,“她真的能把錢捐給災民嗎?”
明珠皺了皺眉,搖了搖頭,“她捨不得。”
唐應竹放心的點了點頭。
“但是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就難說了。”
明珠一整天一直帶著阿年練習射箭,唐應竹在一旁看著,過的倒也算是愜意。
畢竟還有東淮王計程車兵在一旁伺候,說是監視,唐應竹卻全然不在意。
正當明珠給阿年示範射箭的時候,箭卻突然偏離了重心,直直的射向一旁翩翩而來的女人。
那個女人露著香肩,穿著及膝的火紅短裙,一雙高高翹起的小鹿皮靴,顯得嫵媚多情而不失俏皮可人。
那箭還沒到跟前,美人已經花容失色的跌倒在地,箭便到了一旁的靶子上,正中紅心。
“好——”阿年大聲的鼓掌叫好,卻被後面的唐應竹退了一個跟頭,“好什麼好,看不到沒射到自己的靶子上嗎?不算。”
“大小姐……大小姐你沒事吧?”一旁計程車兵連忙上去把那個跌倒在地上的美人扶起來。
美人一臉的委屈看著他們的方向,看到唐應竹的時候,眼睛一亮,頓時又蹲了回去。
明珠也被那邊的方向吸引過去了目光,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唐應竹,“她怎麼了?”
唐應竹淡定的回道:“被你嚇著了……”
明珠摸了摸臉,“我有那麼嚇人嗎?長得挺好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