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10章 殘忍

正文_第110章 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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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0章 殘忍

“你的職責,都上升到去教訓別人了?”左斐陰沉的眸子看向他。

“小人知錯,將軍恕罪……”那個士兵驚恐的放下手裡滴血的劍,跪下去求饒。

左斐眸子略過面前的幾個人,眸子裡積蘊著怒氣和失望。

“妹妹,他……”烏查爾指著左斐想說什麼,下面一道銳利的目光飛快的準確的飛上來,明珠一驚,毫不猶豫的轉過身踩了烏查爾一腳。

烏查爾痛得抱著腳大叫,明珠拿起旁邊的花瓶準確無誤的摔了下去,大聲喊著,“娘還在家裡病著,你又去賭錢……”

“啊——”若是沒有摔錯的話,那個花瓶一定砸在了那個砍人計程車兵頭上,一聲慘叫劃破了陰沉的窒靜。

屋裡的人被這一幕驚呆了,那個胖侍從和小四倒是反應過來,小四上去攔著,“小姐,小姐,少爺知道錯了——”

胖侍從把烏查爾推到一邊,跑到窗邊去笑著:“幾位官爺,對不住啊,我家小姐脾氣不好,傷了人的我們一定賠償。”

“你不長眼嗎——”下面計程車兵指著侍從大聲喊道。

胖侍從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一定賠償。”

下面的齊敏幾個人也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身子皆是一顫,擔憂的抬起頭,察覺到左斐探究的目光又很快的低下頭去,胳膊上還滴著血,兩隻手躺在地上。

“狗賊,竊國者人人得而誅之,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否則我還有一口氣,就詛咒你不得好死——”齊敏惡狠狠的看著左斐。

左斐狐疑的看了看樓上,胖侍從小心翼翼的陪著笑,士兵在下面隨時準備動手。

明珠咬緊了牙關,拼命阻止眼淚流下來,卻早已經淚流滿面。

直到這一刻,她仍然感覺,看見他會心動,每一片刻的顫動,都痛徹心扉。

小四和小六不斷的在砸東西,引開注意力,卻引來了酒館的店小二,用銀子打發了。

“把人帶走。”左斐低下頭,看了看門前的人說道,眸子裡閃過一絲失望。

轉身就帶著人走開,孤立的背影卻異常的堅定,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當年他們還泛舟湖上,摺紙寸蓮。

轉眼間,就是仇敵相見,戰場廝殺,枯骨漫天。

胖侍從鬆了一口氣回過頭來,“還是小姐機靈,要不然真的被發現就壞了。”

小四和小六也停止了打鬧,“只是可惜了齊敏大哥和幾個兄弟,這次怕是有去無回了。”

烏查爾像知道做錯了事情,一言不發的坐在一邊。

“小姐,不好了,又來了一隊士兵,向我們的方向走過來,”剛剛被派出去檢視敵情的隨從急忙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

“咱們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那個左斐一定是生疑了,他一向是寧可錯殺三秋,也不放過一個。”

胖胖的隨從皺了皺眉,看了看明珠,“小姐,小五說得對,咱們快想想辦法吧。”

明珠微微皺眉,四面受敵,從窗戶下面跳下去,無異於對別人說自己有嫌疑,可是出去就一定會碰到來人。

明珠急切的看了一眼窗外,眼睛立刻瞪得很大,眼底發光。

“你們分散的出去,別走得太近,裝作不認識,在前面的一個路口等我們。”

收拾完了,明珠把桌子上的殘留的點心弄得一片狼藉,一邊對著他們說道。

“可是小姐,我們擔心,萬一被人看出了什麼,你們兩個……”旁隨從一臉的擔憂,欲言又止。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等他們走了,我們就去找你們,你們千萬不能露出馬腳,該殘廢的殘廢,該哭的哭,知道嗎?”明珠囑咐道。

幾個人面面相覷,“我們在前面等著小姐和烏查公子,要是真出了事情,豁出了命去,也會保護兩個人離開。”小四堅定地說道。

四個人紛紛點頭,明珠把桌子上的黑米點心抹了一手,給每個人臉上都抹了一些,“那就好好的,等我們出去了,把那些人也救出來,一起去烏查,回徐州。”

幾個人眼前一亮,精神一震,大步走了出去,而後紛紛散開,小六扶著一瘸一拐的胖侍從走遠了。

小四歪著脖子敲著手裡的碎碗,唱著歌謠去了另一個桌子上。

另一個人破碎著衣衫,一隻腿蜷縮起來,哼哼唧唧的慢慢的爬著出去。

明珠看著一些人走進了酒館,心下一驚,都怪自己的太過莽撞,一時氣不過就當著左斐的面,打了那個士兵,怎麼會有打得那麼準確的呢?難怪他起疑心。

烏查爾還在發愣,明珠就拉著他到了桌子上,拼命的把桌子上的點心往嘴裡塞。

她和烏查爾的嘴裡都被填滿了點心,臉上也是被點心和茶水攪合的溶解物抹得一團糟。

幾個士兵大步走了進來,“這裡的人呢?你們是什麼人?”

一個壯實計程車兵一把揪起明珠和烏查爾,烏查爾被嗆得咳了咳,吐得士兵一臉的點心。

“媽的——”士兵一把放下了他,摸了摸臉,回頭對外面的人說道:“將軍,只有兩個小叫花子。”

滿臉絡腮鬍子的人氣勢張揚的走了進來,巡視了一週,看著明珠,“這裡的人呢?”

明珠嗝了個氣,“走了。”

“走了,上哪走?”那個將軍緊緊皺眉。

明珠指了指外面,“後門,剛走。”

將軍狐疑的看著明珠,對後面的人說:“把這兩個人帶回去交差。”

“將軍,兩個小叫花子帶回去做什麼?”一旁計程車兵問道。

“反正有很多人認錯,本將軍認錯一次又能怎麼樣?左將軍說抓了這裡所有的人,這裡只有兩個小叫花子,不抓他們抓誰?”

“好啊——好啊——阿哥,咱們再也不用捱餓了——”明珠猛地跳起來,把桌子上點心的碎屑小心翼翼的用破衣服包著,轉過身去,“官爺,咱們走吧。”

那個士兵一頓,“將軍,這樣的人回去沒什麼用,還會被左將軍罵一頓辦事不力,敷衍公事,我看還是實話實說吧。”

那個將軍微微蹙眉,嫌棄的看了看明珠和縮在一旁的烏查爾,“走吧。”

“將軍,帶上我們吧,尋個差事也行啊,端屎端尿的我們在行……”

明珠看著疾步遠去的身影大喊,彷彿是碰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急切的想要遠離。

明珠鬆了一口氣,看著烏查爾大笑的身影,一把揪起來,“再笑小心真把你抓了去。”

烏查爾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豎起大拇指,“妹妹,聰明。”

小六幾個人早在那些人進來之前,就走出了酒館。

若是明珠沒有猜錯,不出半個時辰,左斐就會帶著人親自過來,她的把戲糊弄別人還行,左斐一眼就能識破。

和小六幾個人會合以後,尋了個尋常人家破舊的小屋住下了。

胖隨從雖然嘴上說是耽誤行程,耽誤大事,可是在眼裡還是能看出,他十分的想把齊敏等人救出來。

聽胖隨從說,那個齊敏是當地的徐州人,被左斐一路回閩河殺了不少人示威。

其中就有齊敏的爹爹,齊敏的娘受不了打擊就一氣之下上吊自殺了,只剩下一個年過古稀的奶奶相依為命。

也難怪齊敏這麼痛恨左家的人,真是欲殺之而後快,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本應該一起出任務。

可是唐應竹卻只讓四個侍從跟隨,原本小六在另一隊,可是為了不想和大家分開,就央著齊敏換了。

烏查爾驚嚇了一天昏昏欲睡,明珠還在打算怎麼去牢裡救人,幾個人忙著準備兵器,可是明珠以為,不能把他們帶去。

趁著夜黑風高,明珠在他們都沒了精神頭的時候,自己偷偷溜了出去。

她不知道為什麼唐應竹和司青會用那麼多人當替身,明知會有去無回。

可是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人死,就如同她眼睜睜的看著的自己的爹爹在蛇海里掙扎無效。

她分得清誰是誰非,她也拿起的放得下,她可以裝作看不懂唐應竹的情意,她卻深刻的把仇恨記在了心上。

她摸進了左斐的府裡,守衛森嚴,幸虧帶著不少蒙汗藥,撂倒了不少人。

幾個官兵急切的來來去去,臉上慌張蒼茫,明珠心下生疑,便趴在房頂上,悄悄的拿起了一塊瓦片。

眼睛驀然的長大,齊敏被夾在兩根木頭上,雙手被束縛在兩邊,頭上陣陣冷汗,白天斷手的傷口在不斷地滴著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不時地發出“啪……啪……”的聲音。

假的明珠和烏查爾和幾個隨從在一旁,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左斐一身玄衣坐在上面,陰冷的眸子如同鋒利的刀尖,隨時向他們殺過去,片甲不留。

他輕輕的抬了抬手,只見兩邊計程車兵各端著一個銅盆走上前,又有兩個士兵走到兩邊,拿著鋒利的大刀,在齊敏的兩隻斷臂上比劃著。

找準了位置,一寸多厚的皮肉,帶著中間的骨頭,準確無誤的切了下來,不是一刀下去,而是反覆的研磨,切到骨頭的地方發出“滋滋——”的聲音。

直到兩隻手上,薄薄的一片骨頭和皮肉掉了下來,掉在了同盆裡,被端了出去。

齊敏整個過程中咬緊牙關,不發一言,額頭上凸起的青筋卻暴露了他此時的痛苦。

明珠不知是心裡還是身上一顫,看著上面坐著的修羅,嗜血的眸子帶著片刻的譏笑,看著一旁的人,“你們再不說,下一個就輪到你們其中一個了,知道最後一個說出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