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古穿系列之我的絕色美男們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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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古穿系列之我的絕色美男們十一
(系統)退散吧,灰姑娘
楚悅瞪著手中的粗布麻衣,面無表情。
在她面前站著一膀大腰圓的中年嬤嬤,她一手執鞭,一手叉腰,趾高氣昂的道:“哼,聖教從不養閒人,上面吩咐下來,你做完一天的活,才能給你飯吃。”
“啪”的一聲,鞭子破空的聲音響起。“愣著幹什麼?趕快換上了跟我走。”
冷靜,注意形象!嬤嬤什麼的,絕壁擁有“扎死你”技能。能屈能伸才是真漢子的說。(?)
楚悅抿了抿脣,淡淡的道,“嬤嬤請回避一下,我換衣服。”
“呵,哪那麼多時間讓你磨蹭?快點!”嬤嬤冷笑道,隨即又是一聲鞭響。
好,好凶殘!嗚嗚,高貴冷豔神馬的,在嬤嬤面前好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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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穿著粗布麻衣的女孩子,精緻的小臉卻是一片慘白,額頭佈滿汗水。點點滴滴順著臉頰淌下。額際的發,因黏溼而緊緊貼在臉上,顯得異樣的狼狽。她提著大大的水桶費力的蠕動著,而在她的身後,中年嬤嬤一步一步緊緊地跟著,只要她稍有休息,便是一鞭揮下。
空氣中似乎全是鞭子呼呼作響的聲音。尖銳的疼痛落在她的背上,有如被火焰灼燒般,熱辣辣的疼痛著。她緊咬著脣,眸子卻依舊淡然澄澈。蒼白的的脣被咬出一道鮮豔的血色。
儘管她做著最粗使的活計,穿著奴僕的衣物,她脊背依然挺直,猶如雪地上的寒梅,傲然不屈;又似冰山上的雪蓮,淡然澄澈。
——以上,純屬路過的教主大人的視角。
在鞭子破空發出聲響時,楚悅內心一顫,差點就抑制不住的東跳西竄開去......但是,系統君提示,教主大人在呀喂!作為高貴冷豔的傲雪寒梅怎麼可能做出那麼猥瑣的動作的說!
可是,泥煤的!真的好疼!
嗚嗚,楚悅在心裡一邊詛咒身後的嬤嬤人頭驢身,一邊唱:我有一頭老毛驢,我天天都要騎,有一天我心血**騎她去趕集。我左手拿著小皮鞭,右手握著針,一鞭下去還不夠,我再扎死你......
突然,內心正歡的楚悅停了下來,因為她面前出現了一抹豔麗而張揚的紅色。一直面色緊繃的嬤嬤立馬諂笑的上前叩首。見帝玄看著楚悅,那嬤嬤又湊上去道:“教主,您放心,老奴一定好好管教她。”
帝玄掃了她一眼後,一雙意味不明的眸子直直看著楚悅,而她放下手中的水桶,挺直脊背,淡淡的回視。一副“姐是高嶺一枝花,人世誰能摘下它?”的冷傲姿態。(......不忍直視。)
帝玄本想來看看她狼狽的模樣,以及跪在他腳邊認錯的情景,然後狠狠撕碎她的冷漠高傲。誰想先前那一幕,卻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他想著只要她認錯便好。可是這個死女人......
帝玄胸中一股悶氣,氣勢外放,導致周圍的壓力瞬間劇增。眾人皆不明所以,額頭冷汗涔涔。那嬤嬤見帝玄一直盯著楚悅看,自以為明白了教主大人的意思。她轉了身,對楚悅喝道:“大膽,見了教主還不下跪?”說著,一鞭子甩在了楚悅的膝上。
“唔嗯......”她雙膝一軟,便跪倒在了地上,周圍的一切聲音她全然置若罔聞,疼痛截斷了她的呼吸,讓她只能喘息著,幾乎要以為膝蓋骨已經因為那一鞭而斷裂。
鞭子甩弄的聲音再度響起,她微不可查的瑟縮了一下。“住手。”本是淡淡慵懶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意響起,阻止了再次落下的鞭子。
帝玄冷冷的盯著瑟瑟發抖的嬤嬤,片刻後凌厲的道:“來人,廢了她的雙手。”
待有人將面如死灰,磕頭求饒的嬤嬤帶下去後,帝玄這才看向楚悅。她撐起手臂,顫顫巍巍的想從地上站立起來。卻只能無力的一次又一次摔下去。是那麼的狼狽,那麼的無力。
帝玄突然有些後悔,她不應該是這樣的。
張揚的血紅衣袍漸漸走進,扶住她再次摔下的身體。手碰到背部,摩擦著粗糙布料碰上傷口時,楚悅疼得眼眶中蓄滿淚水。
她仰起頭來直視著帝玄,澄澈淡漠的眼眸,帝玄怔了一會兒,似乎看懂了,那裡面有的是深深的冰冷和——嘲弄。
(楚悅:你以為打一棒子給個棗兒,姐就像虐戀情深裡的女主一樣跟你相*相殺了嗎?去泥煤的虐戀情深呀喂!!)
他扶住她手臂的雙手漸漸用力握緊,楚悅疼的額頭冒汗,脣角卻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譏笑。她薄脣張合,冷冷的道:“何必惺惺作態,又想到什麼新法子來使了嗎?呵,你從我這兒什麼都得不到的。”她笑了,不過卻是那麼的刺眼!
帝玄也笑了,豔麗張揚的面容有著奪人心神的震懾力。他鬆開手,漫不經心的道:“呀,被你看穿了呀!本來還想看你*上本座後,張開腿求著本座上你的。嘖嘖......”他一手食指輕輕點著薄脣,脣角的笑意變得嘲弄諷刺。
楚悅臉色一白,隨即是深深地厭惡。
就在兩人氛圍愈發沉重之時,一個下屬闖了進來道:“啟稟教主,分舵進獻給教主的綠倚閣花魁已經安排到了內院,據聞排了一出獨特的歌舞請教主欣賞。”
帝玄笑意變大,他定定的看著楚悅道:“想必她初到此處定是極為不習慣,既如此,你便過去服侍她吧!”堂堂楚家小姐卻要服侍一個最底下的□,本座倒要看看你能傲到幾時。
楚悅只能對他怒目而視,那視線灼熱的像是要將他射穿......(終於不用做粗活了,歐耶!姐表示這種身份折辱神馬的,小case啦!)
帝玄似是對她這種“仇恨”的眼神很是享受,他以手溫柔的觸控著她的臉頰,嘲弄的笑道:“現在,我們便一同去看看你將要服侍的主人吧。”
層層疊疊的白色紗幔紛飛,朦朦朧朧的煙霧繚繞,營造出一種世外仙殊的意境。一條白紗橫貫而出,一位女子順著白紗飛下。她姿容絕美,白皙的肌膚散發著玉一般的光澤,彎而細的雙眉,襯著那雙宛如秋水的黑眸,天真中帶著**,長長的黑髮直接披散在肩上,因微風的撩撥而漫漫飛舞。在煙霧映襯下,隱隱綽綽的猶如仙子般。
朱脣輕輕開合,流瀉出一串引人沉醉的的音符。“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周圍的人都沉浸在了這美妙的歌聲當中,只是楚悅在第一眼看見這人起就大吃一驚——單飛飛?再聽這歌,必是她無疑。
帝玄到是注意到了楚悅的變化,只不過是以為她只是對服侍這人心裡不舒服而已,便沒有在意。
表演完後,單飛飛來到帝玄面前,在楚悅開口之前盈盈一拜,道“明月參見教主。”聲如鶯啼,婉轉清脆,卻帶了一絲勾人的**。
帝玄在她的驚呼聲中,一把將她抱起,“明月?呵呵,好名字,怪不得能唱出如此動聽的‘明月幾時有’。”說著就橫抱著她向內間走去。那明月卻是嬌羞的將頭埋在他的懷裡。
只是臨進去前,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瞥了一眼楚悅。見那人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兩人自是有各自的想法。
楚悅在外間無聊的翻著白眼,屋內咿咿呀呀一個下午跟唱大戲的一樣。最重要的是還不讓自己出去呀摔!
終於,屋內雲雨初歇,帝玄招了她進去。一股沖人的氣味薰得她想奪門而出,地上衣物散亂,明月半掩於錦被之中,露在外面的雪膚上盛開著點點紅梅,她眼神溢位慵懶饜足。帝玄卻已穿戴整齊,他盯著楚悅,卻對軟軟的臥於**的明月溫柔的道:“你初來乍到,需要人服侍,以後,她便是你最低賤的奴僕,你可以讓她做任何事。”
楚悅瞪大了眼睛,隨後蒼白的臉色上呈現出一絲憤恨。
帝玄舒心了,他交代了一些事後,才噙著笑意大步離開。、
這下,只剩下楚悅,與化名為明月的單飛飛了。
“......二姐姐,你,怎麼會.......”楚悅終是乾澀的開了口。
單飛飛勉力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注視了她良久才緩緩開口,語調嘲諷的道:“你弄錯了吧,楚家二小姐一個多月前就死了,我只是綠倚閣的一名□而已。”
楚悅結結巴巴的道:“二姐姐,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回去跟父親解釋清楚以後,就會沒事的。”
單飛飛又看了她良久,想到在妓院裡,楚懷空一臉淡然威嚴的說“單飛飛早已死去,我不知道你是何種妖孽,不過看在你帶給我五年樂趣的份上,我便饒你一命。”
他早就知道!這五年來,自己所做的一切,在他眼裡就像一個跳樑小醜一樣。她扯起一邊嘴角,自嘲道:“呵,早就回不去了。”
“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看不慣你這副嘴臉,單純善良?呵,如果沒有楚家那兩個男人,你以為你會過的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