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一章 海邊獨處

第一百零一章 海邊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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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海邊獨處

第一百零一章 海邊獨處

上了車,陳伯言帶著穆子欣來到了海邊,兩人在一棟海景房裡住了下來,穆子欣知道這間房子也是陳伯言的,他們結婚之前陳伯言就讓她看過自己所有的財產。

穆子欣跟著他進去之後,陳伯言轉身就出了門,她疑聲問道:";你要去哪裡?";

陳伯言沒有回答,只是徑直的走了出去,穆子欣動了動嘴角,也沒有再繼續追問,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穆子欣站在窗邊看著海面上的風景,不知為何,心底竟油然生出一絲的淒涼。

過了片刻,穆子欣見陳伯言從外面回來,而且他的手裡面提著許多的酒,腳步匆匆的走進大廳,把酒往桌子上一放,發出砰的一陣響聲:";我讓你來是來陪我喝酒的,沒有酒怎麼喝。";

見他如此沉悶,穆子欣臉上悻悻也不再多說,慢慢走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也沒有出言讓穆子欣喝酒,陳伯言只是一個人開啟酒瓶,一瓶又一瓶的自己喝著,看他這個樣子,像極了深夜裡那些急需買醉的人。

兩個人相對無言,穆子欣看著他一瓶又一瓶的喝著很想勸他少喝一點,但是想了想還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她沒有資格去管別人,更何況是陳伯言。

穆子欣也許是認為他剛失去了孩子十分痛心,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眼看著桌上的空酒瓶越來越多,陳伯言拿起酒就往自己的喉嚨裡灌下去,沒有一點猶豫和遲疑。

";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陪你一起喝。";輕輕的動了動嘴角,穆子欣也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悉數喝下。

但是剛喝了沒幾口,她就被那種辛辣的感覺嗆到,捂著嘴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陳伯言低著頭,可是眼睛卻落到了穆子欣通紅的臉上,記得之前她可是滴酒不碰的,現在卻也是變得能喝酒了,之前在酒吧的時候,陳伯言也親眼見證過。

只不過她喝酒時那青澀笨拙的樣子,和以前還是一般無二:";不能喝酒就別喝,在這裡你不需要取悅誰。";

擦了擦嘴角,穆子欣對陳伯言突如其來的話感到有些奇怪,淡淡說道:";你不是讓我來陪你喝酒的嗎。";

";沒關係,你可以看著我喝,我只是想找你聊聊天而已。";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嘴裡吐出,穆子欣拿著酒瓶的手突然怔了怔。

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只是心裡面偶然覺得有一股暖流流過,他剛才說想找自己聊天,穆子欣也不知道自己應該開心,還是應該難過,他身邊已經有其他的女人了,現在又對自己來說這些算什麼。

";呵。";她苦澀的笑了笑,面無表情的抽了抽嘴角:";那你是想來跟我說什麼?";

陳伯言也放下酒瓶,抬起頭認真的看著穆子欣,道:";之前我讓李媽打掃房間,在你之前住過的房間裡翻出了許多設計圖紙,署名是你,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大學學的是建築設計。";

面無表情的聽陳伯言說著,穆子欣有些疲憊地點了點頭,他果真對自己一點都不在乎,甚至連自己所學的專業都沒有問過,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一直都是穆子欣一腔情願。

而且他不知道的是,那些設計圖案是穆子欣以前畫來打算送給他的禮物。罷了,反正現在已經物是人非,說與不說又有什麼用呢。

見穆子欣沉默不再說話,陳伯言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喝起了酒,穆子欣一直在低著頭,其實她一直在找機會想要跟陳伯言說孩子的事,但是卻一直沒有開得了口。

";陳伯言。";穆子欣抬起頭來想要說些什麼,手又放到了桌子上的酒瓶上,可是還沒來得及等她抓穩,陳伯言就把酒瓶搶了過去,昂起頭悉數往自己的喉嚨裡灌下。

看著他滿臉悲傷的樣子,穆子欣就更不知道話該從何開始了,現在如果再提起他那夭折的孩兒,是不是會更加讓他心痛。

";對不起。";她低聲喃喃說道。穆子欣看著他一隻狠命的給自己灌酒,心裡某個地方像受了刺激似的抽搐了一番。

桌上的酒已經所剩無幾,而陳伯言在喝了那麼多酒之後此時也有了一些醉意,臉上微微泛起的紅色和說話間含糊不清的語言,都證明了他現在已經醉了。

他還想伸出手去拿酒瓶,可是穆子欣看他這個樣子一把奪了下來:";不要再喝了,你已經醉了。";

陳伯言拿開穆子欣的手面色不悅:";你不要管我。";

";你真的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見他不聽,穆子欣站起身來繞過桌子走到了他的身邊,用力把酒從他的手中奪出:";你的房間在哪裡,我扶你回去休息。";

也不知道他含糊不清的說了些什麼,穆子欣始終也沒能聽清。

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穆子欣紅著臉就這麼扶著他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去。一個大男人的力氣全都壓在了自己肩頭,到穆子欣把他扔在**的時候已經全然沒有了力氣。

看著陳伯言躺在**還依舊掛著痛苦的表情,穆子欣也感覺有些心痛。他是否還在為那個失去的孩子所嘆息?

慢慢的坐到了床邊,穆子欣拉過被子來給他蓋上:";你可知道,你的孩子並不是只有童晗那一個。";

重重地嘆了口氣,穆子欣站起身來就想要離開,可是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上一緊,陳伯言的大掌用力的抓住了自己:";不要走......不要走.....";他含糊不清的說道。

拿來他的手,穆子欣輕輕地放在了**,然後替他把被子掖好,溫柔又苦澀的說道:";我不是你夢裡的那個人,也走不進你的夢裡。";

說完,穆子欣轉過身便走出了房間。

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那裡彷彿還殘留著陳伯言身上特有的氣味。

夜已深了,而且穆子欣此時也沒有辦法離開這裡,她對這個地方全然不熟悉,無奈之下只能在一樓的沙發上湊合著睡一晚,只能等到明天陳伯言醒過來了之後,再將自己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