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再會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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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再會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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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將軍聽了一驚,想要回頭,硬生生忍住了,激動問:“為何?!”
林杝便從各個方面解釋給他聽,他的立場、自己的立場,“瑞木大哥還是儘快回南方去,既然皇上讓趙大哥暗中保護我,我想這瑞昭上下大約是沒幾個人能傷得了我。何況慶國的使者馬上就要到郴州,我身為皇上的執筆女官,理應利用這個機會先與那使者走近些,也好叫人家知道我泱泱大國的女子不輸與慶國的那些女權者。”
瑞木俊沉默片刻,方問:“你是要跟著慶國使臣的隊伍回京?”
“是。”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林杝若跟慶國的大部隊在一起,要殺她的那些人自然沒機會再下手,而且女子在一起,又是伺候得極好,都比跟著他風餐露宿回去要妥帖。雖然心裡有些捨不得,卻仍妥協,嘆了口氣:“那好吧,不過在此之前,你不要再待在郴州了。”
“什麼?”林杝疑惑,不在郴州迎接使臣,那要去哪兒?
他解釋:“我和阿塵調查過前些日子刺殺你的人,與今日這幾個定然是兩批人,所以說不止一個人想要殺你,你這樣正大光明走在郴州的山林裡,我委實不放心。”
林杝聽了,也尋思起來。上回在樹林中遇到的那批人是死士,招招狠戾,只要她死,不管她怎麼死;但今天這三個人明顯是有備而來,千方百計是要她意外身亡,不然在水底時她估計沒死也已經受傷。如此想來,林杝心裡有了些譜,與承恩帝對著幹的人,自然不會管她的死法,只有承恩帝這邊的人,或者說只是要清掃掉她這個眼中釘的人,才會走那麼曲折路。
那些曲曲折折的腸子和把戲,不是宮中后妃最擅長的東西麼?
“瑞木大哥可知前頭那一批殺手是誰的人?”
“只覺得不像京裡派來的,我和阿塵都有些想不明白這事兒。”瑞木俊脖子癢癢,想要回頭看看林杝,真心非常想,想到只能一隻手扶住脖子,免得它自己亂動。
小將軍的意思就是那些殺手不是李束樘的人,京中敢與承恩帝對著幹,或者說整個瑞昭敢和皇上對著幹的,也就只有七王爺。他們雖然是兩方勢力,然,所謂知己知彼方百戰百勝,彼此都對對方的人馬有研究。就好比江湖上的職業殺手,雖然出來幹活都是蒙著面,不過若真要查,也可以從身法和武功路數查出些底細,同行裡也會走小道訊息,否則為何有些暗殺總是成功不了的呢?
林杝笑笑,當然不可能是李束樘,他沒無聊到派幾個人來嚇嚇自己,說不定還自尋死路,於是這事兒就成了個謎。
有柴火在烈火中爆開的聲響,“噗,噗!”
兩人各自若有所思了一會兒,瑞木俊把已定的主意告訴林杝:“杝兒,我一會兒直接帶你去范陽王府。”
林杝吃驚,“瑞木大哥要我去范陽王那兒躲著?”
“嗯,慶國使者過了郴州就到范陽,你在那裡迎接她們最合適不過。”
林杝從小認識瑞木,知道他的脾氣,大多數時候很好說話,但若是他執意要做的事情,把你綁了也不容你說個“不”字,到底是從將軍府裡出來的小將軍。
臨出發前,瑞木俊忽然想起來,問林杝:“你爹也派了人保護你?”
“嗯?”林杝有些摸不著腦袋,沒領會瑞木俊話裡的意思。
“我來救你時,不是還有個人在水裡與那些殺手纏鬥?”
林杝心中警鐘長鳴,梅二!
又恍然悟了李束樘,他之前不讓梅二來救,也是怕被其他暗中盯梢的人看出端倪吧?身邊有七王爺府的梅字軍保護,還能和李束樘撇清關係?!好在水裡視線模糊,瑞木俊看不清梅二的身形。
“是,是啊。原先我也不知道。”林杝低頭回答,底氣有些不足。
瑞木略疑惑地看了一眼林杝,沒再說什麼,扶著她離開山林。
這幾日雨量不大,又有崔牧禾與崔桑亞疏通洪水,成效顯著。瑞木俊問趙若塵要了匹馬,帶著她往范陽而去。
郴州少了個欽差,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崔老爺以為是梅四完成任務,悄無聲息隱匿,也沒去找。而對於崔牧禾等人遇襲孫青眇負傷這些事情雖然有諸多疑問,但是一想到李束樘的行事作風總讓人捉摸不透,崔老爺也就不去糾結,反正他只管守好郴州這一片水土便是安分守己無愧先祖了。
趙若塵長得清秀,二十歲的年紀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渾身透著股冷峻之氣,就像一柄出鞘的寒劍,身材沒有瑞木寬闊,卻也挺拔出塵,不苟言笑。
“多謝趙大哥。”林杝有機會見到救過她的人,立即福身拜謝,李束樘這次安分,沒有鬧脾氣。
趙若塵低聲“嗯”了一記,只說:“皇上本不讓我現身,你回去後莫說漏嘴。”
林杝笑著答應下來,上馬回頭又朝他粲然一笑。
林杝在馬上看著匆匆略過的風景,良田屋舍尚處在水難之中,可已有了欣欣向榮的生機,年輕的父親揹著竹簍竹簍裡坐著稚童,淌水唱著山歌,孩童“咯咯咯”的笑聲與山歌相合,動聽十分。儘管無法親眼目睹水庫竣工時的盛況,她堅信在不久之後百姓就能重建家園,恢復民生。
只是沒來得及與陪她走到這裡的人告別,蒼山、崔牧禾、孫青眇,亦或者是梅四,然而再見是為了再次遇見,在京城亦或者是其他地方,他們總有再次相逢的機會。
※
范陽城中的流民比來時少了許多,人來人往,熱鬧不減當日。
瑞木俊把林杝送到范陽王府前,下馬扶她。
“瑞木大哥,我自己進去就好,你偷偷出來的,就不要這樣大搖大擺進去了。”林杝朝他笑得調皮,有色誘之嫌。
小將軍臉紅了紅,沒了方才在山林裡孤男寡女的狼相,“那,那我就不進去了。”
牽著韁繩灰溜溜掉頭離開,他走得很慢,三步一回頭,滿臉都是不捨。
李束樘瞧見他這優柔的樣子,忍不住冷嗤了一句:“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林杝立即怒了,伸手就往脖子裡放,把玩胸前的白玉,“七王爺您說什麼,小人方才沒聽清楚。”
七王爺此時若有肉身,定然已經青筋暴起,突突直跳,這會兒卻只能在虛空中磨牙,悻悻答曰:“傻站在門口作甚,還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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