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45.風雨降至?】

【245.風雨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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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風雨降至?】

245

林杝半夜裡突然驚醒,睜開眼睛就是小青子那張賊兮兮的臉,放大了,近在遲尺。她條件反射地又想襲擊,卻發現自己的雙臂和雙腳都被那廝制住,大腦空白鬚臾才想起來,哦,這是死皇帝。

“皇上!”她壓低聲音憤憤喊他。

黑夜是人體內分泌某些神祕物質最高峰,越是夜深,他越是興奮。看著女子羞憤的臉蛋,突然附身在林杝的額頭親了一口。

“吧唧!”

突然的動作讓林四小姐驚呆,她張著嘴巴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李束權卻道:“別以為你張嘴朕就會把舌頭伸進來。”

**的人大怒,用盡全力將騎在自己身上的色狼推開,李束權順利滾到了床的裡側,長臂猶如靈蛇,纏住林杝的小蠻腰,還不忘在她的腰上擰了一把。林杝面紅耳赤,越是掙扎,衣衫越是凌亂,無意識發出哼哼唧唧的沉吟。她發誓她真的是因為用力過猛,不自覺地發出來,可聽在某些人耳朵裡,就變成了銷魂的聲音……

“求你了,屁股別再蹭朕的襠部。”你沒發現它都硬了嗎?

林杝聽罷,整個人都僵住,真是感覺到自己的腚邊上被個硬物頂著,臉紅到了脖子根,尷尬地屏息不敢再胡亂哼唧。

狐狸放開她,儘管自己不懂得自重,到底還是把最後一丁點尊重留給了林愛卿,他從衣袖裡掏出一封信,丟到四小姐前面。林杝趕緊從**爬起來,逃得李束權遠遠的。桌子上的蠟燭還亮著,她就著火光去看死皇帝給她的是什麼。

自然是陸太醫偷偷送來給林杝的那份池歸寫的信。

信封上只有寫了“阿曼親啟”四個大字,此地會叫她阿曼的只有池歸一個,她才不覺得會是宛平外婆家的家信。心中大為疑惑,為何池歸的信會在死皇帝的手裡?

半信半疑中拆開信封,裡頭就薄薄一張信紙,不過倒還附送了一個小小的禮物。林杝先打量了禮物,是一個泥娃娃的小玩偶。玩偶是照著真人雕成,這模擬的人並非林杝也不是池歸,但她勉強認得出,居然是可愛版的千姬。

池歸幹嘛送個千姬的小人偶給她?

四小姐一頭霧水,迫不及待開啟信紙仔細讀起來:

“阿曼,見此信時我已離開東歌,此生恐無再見之日,遂與你說聲抱歉。抱歉我的不告而別,也抱歉十三年前將你妹妹掉包。你不是一個笨姑娘,也不是一個很聰明的姑娘,可總是一個幸運的姑娘,祝你好運。池歸筆。”

這是……啥意思?!

林杝復看向手心裡的泥娃娃,千姬可愛的表情,笑容燦爛。

寂靜的夜,寂靜的人。

狐狸略擔憂地默默注視著林杝的一舉一動,他這樣沒節操的皇上,當然已經在當事人之前看過信的內容。對於這個叫池歸的奇人,李束權並無印象,唯一一次接觸就是在死皇帝的靈堂裡,池歸想碰他卻被棺材底下的陸太醫給刺傷,當時他閉著眼睛,無法一睹此人的芳華絕代,狐狸真心以為十分可惜。陸太醫說這人無關緊要,求他別追殺了,他想陸太醫從來不求他什麼的,這次保這個人,那必須給陸太醫面子。

可這人知道承恩帝沒有死,真的沒有關係嗎?

還是派人追著不殺吧,冬至馬上就要到了,幾國的人紛紛抵達京城,不能讓池歸破壞了全盤計劃。當然,陸太醫說池歸那樣的人,如果想要搞破壞,恐怕很早以前瑞昭就麻煩不斷了。

“喂。”

李束權久久不見燭臺邊的女子動作,半個人撐起來,仔細打量燭光裡林杝略微蒼白的小臉。林杝不理會,他忍不住起身,湊到她身邊,扯扯她的袖子。四小姐那一段時間處在一片空白之中,她不知道應該想什麼,好像什麼都沒有想,可是一眨眼又什麼都想通了。

吧嗒。

豆大的淚珠從她剛毅的眼睛裡落下來,掉在地上開出一朵淚花。

死皇帝對女人的眼淚無能,他手忙腳亂用衣袖幫林杝拭去臉上的淚痕,“別哭了,你妹妹不是活的好好的嗎?”難得一本正經安慰人,李束權渾身彆扭。

林杝低頭,也不想讓人看到自己哭,可心裡的難受勁不受她的控制。親妹妹居然在東瀛被窺視瑞昭疆土的大魔頭養著,親妹妹居然在自己眼前走來走去而無所知,親妹妹居然讓她狡猾的姐姐拿來利用個不夠……豆子一顆一顆從眼眶掉落,止也止不住,嗚嗚咽咽,哼哼唧唧。

“好了,好了,莫哭了。”千姬的事情,狐狸聽陸太醫簡單解釋了一些,故爾還知道個事情的始末。他這人呢,該君子的時候都君子過了,叫你不要哭你還哭,那朕就借你個強而有力的肩膀吧。如此想罷,李束權把哭成淚人的林杝擁進懷裡,心情瞬間奇好。

得色。

四小姐的淚腺一旦開啟,停下來有些困難,她堅強了那麼久,這一哭,至後來已經不只是因為千姬的事情,從她被李束樘的魂魄附身之後,發生一系列驚心動魄的事情,有許多哭的理由。

某人繼續得色。

冬至三日前,四國的使臣陸續到達瑞昭京城。

第一個到的是宛平,宛平君主讓濮生前來。其實宛平就是湊熱鬧的,主要衝著林杝而來。宛平聖女不聲不響溜走,宛平的老百姓現在還以為聖女生病不能下床,巴巴兒望著她病好。濮生想著這次是否能把林杝拎回去,瑞昭形勢複雜,一個不小心就把小命送了,太不值得。

“表妹,你回不回去?”

“不回。”

濮生擼起袖管,準備用強的。

林四小姐立馬把冰心訣加上繁花和飛天,耍得行雲流水天花亂墜,濮生詫異之中連連後退,最後放棄了用強的抓表妹回去的念頭,該走迂迴戰術。

“小姐,跟公子回宛平吧。”

“柳棉,你這個吃裡扒外的!”

宛平之後,接踵而至的是慶國,林杝以為會是白羅,未料進城的馬車排場比上回白羅到訪時候大上三倍,作為領頭的女官,女上卿的小心肝抖了三抖,強自鎮定,走到氣場震懾四方的御輦跟前,恭迎下慶國女皇。

女皇開口第一句:“白紫呢?”

林杝只得先領女皇去濟世堂找陳夫人,陳夫人見到自家親姐姐,久別重逢,想要哭著撲進姐姐懷裡。結果被慶國女皇嫌棄地推開,冷冷道:“瞧你這些年的出息,連自己兒子都認不清。”陳夫人哭倒在地。

白牙自從慶國女皇到來,就再沒敢出過房門一步,蒼山喊他吃飯,拿糖葫蘆勾引,他寧死不肯出來。“師父,那個女魔頭會把我捉到慶國去的!”蒼山好笑,逗他:“慶國也挺好啊,你最愛的范陽王都在那兒,而且聽說白羅公主懷孕裡。”白牙還是沒有出來,但他這回忙著在屋裡糾結,一邊打轉一邊抉擇,是選范陽王還是選男子的自尊?!

第三個到的是東瀛,其實東瀛是第一個到的,只不過他們躲起來和李留雲密謀了些事情。來的也是為大人物,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鶴之瀾親自涉險踏入瑞昭,一朝成功萬古枯,就看冬至之日。

鶴之瀾本不願多與李留雲有瓜葛,但臨到緊要關頭,李留雲給他傳了個訊息,最後一張王牌還捏在李留雲的手裡。大皇子多精明的一個人,得知王牌內容衡量利弊,暫且選擇相信李留雲。他怕什麼,最多牆頭草兩邊倒,臨時調頭又能耐他如何?

只是他壓根兒沒想到,“你說千姬是你妹妹,李留雲將我師父的女兒掉包,又有何證據?!當本宮三歲小孩好騙?”大皇子對著林杝說出這話的時候,俊臉都是扭曲的。鶴之瀾想:如果按照這女人的意思,千姬是她的親妹妹,那本宮若是娶了千姬,還得管她叫一聲姐姐?叫林紅梅叫一聲丈人?他堂堂東瀛大皇子就成了他瑞昭的女婿?

你妹啊!

是,是我妹啊。

林杝知他不信,她都希望這不是真的。可事實就是如此,“你若不信,可以去與李留雲對峙。”

大皇子內心捉急啊,有些細節他心裡其實有數,千姬的身世的確有可疑之處,可這大哥終究還是強忍著,大事沒成之前,千姬到底是誰妹妹這種“小事”暫且放在一邊吧。

最後一個到的是大夏。

拓跋朔攜妻子二度登門,林杝對他沒有好臉色看,拐了她的丫頭,居然還好意思上門?故爾,見到拓跋朔第一句話便是嘲諷:“您真的可以代表大夏出使我瑞昭?”

大老爺們自知理虧,他對瑞昭沒有好感,但林杝畢竟有別於其他人,今天晚上能不能上床抱著媳婦睡覺還得看這大姐的臉色,於是拓跋朔賠笑:“從前的事兒是我不對,青杏的聘禮今次我一併帶來了,還請上卿將青杏許配給在下。”

林杝冷笑:“待我瑞昭的鐵騎踏平你大夏的草原,再與你們說一句不好意思,家裡馬太多沒地方溜兒,借個地方給我們唄,你同意不?”

拓跋朔臉色驀地鐵青,這種政治玩笑怎麼可以亂開。

孔夫子那句話說得極好,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林杝還不肯放過他,又道:“聽聞大可汗雖然沒有殺你這個亂臣賊子的遺孤,但已把你的實權削去,你又憑什麼本事照顧我們家青杏?說不準未來某一天大可汗見你不爽,將你視為隱患,處之而後快,到時候我們家青杏還得與你陪葬,拓跋朔你如此自私你媳婦知道嗎?”

“……”

“小姐,您從前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了賴頭把淚擦。這相公總比那些強……”

拓跋朔拍案,轉身就離開,不忘拉走小鳥依人的青杏,要再跟那種主子鬼混,他家乖巧的媳婦就沒有了!

林上卿你這麼惡毒,你相公知道嗎?!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