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殺之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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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殺之後快?】
肥貓往御書房狂奔的同時,林杝也跟著承恩帝往御書房回去,剛過了個拐角,就見對面飛速衝過來一團白色的物體,那速度真的快到一眨眼的功夫就略到了眼前,完全不給林杝反應的時間。
走在最前面的承恩帝眼力比林杝稍許好一些,卻也是還沒來得及出手護住林杝就被那團活物給超前。雪球兒鋒利的爪子齊出,勾在林四小姐不算貴但是十分珍貴的朝服上,道道拉絲瞬間毀了一件朝服,而小畜生一點沒知覺,死命蹬著後腿往林杝身上掛,最後都跑到了四小姐的肩上才罷休。
惹來林杝陣陣尖叫,不停蹦跳,手舞足蹈外加手足無措,凌亂到了極點。
承恩帝沒擊中第一隻,卻是一腳踢飛了第二隻跟上來的黑貓,就聽一聲貓的慘叫,黑公貓被皇上的龍蹄子踢出去幾尺開外,打了個滾在地上爬不起來。雪球兒側目瞧那公貓的慘狀,心裡不由捏了把冷汗,還好自己跑得快。
“趙福貴,還不把那貓兒給林執筆抓下來?!統統亂棍打死。”承恩帝對這兩隻莽莽撞撞的畜生一點沒同情心,根本不覺得自己要殘殺小生靈是件殘忍的事情。
林杝一驚,雖然她對雪球兒突然發瘋似的行為十分費解,但李束樘的人品有保證,做得出這樣的事情定然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再怎麼樣也不能叫他因此丟了性命。遂立即把雪球兒從肩頭抓到懷裡跪在地上向承恩帝請罪:“皇上,微臣的貓驚擾聖駕,實乃大不敬。但這貓兒怎麼說也是白羅公主所贈,公主人未離開皇宮就打死她送的貓兒,還請皇上三思!”
趙公公不動,等著承恩帝發話,皇上則瞧了眼跪在地上護貓心切的林四小姐還有她懷裡一點不知悔過的嬌貴貓,後道:“那就等到那誰走了之後再宰了它!”怎麼都看這貓不順眼,哪怕它是指母的。
林杝抬頭,杏眼睜得老大,還欲說些挽救的話。承恩帝不想聽她嘮叨,大步邁出,指著那隻野貓吩咐趙福貴:“去問問這黑貓哪裡跑出來的,打死。”
“嗻!”趙福貴武功有點,輕鬆揪起貓往地上著力一摔,就聽“嘭”地一聲悶響,黑貓連慘叫的時間都沒有便一命嗚呼,甩了個眼色給後面的小太監,那小太監誠惶誠恐過去收拾了貓的屍體。看得林杝和懷裡的雪球兒具是身體一抖,凌亂異常,望著承恩帝已經遠去的背影五味複雜。
※
白牙聽說范陽王不日就要離開瑞昭去往茫茫的雪山上,纏著他師父蒼山一定要進宮見一見心愛的王爺,不惜黑范陽王的命:“師父,您就讓徒兒去瞧王爺最後一面吧,從今往後就是山長水遠,說不定等不到徒兒長大成人可以去慶國,王爺就沒有了,會給徒兒幼小的心靈帶上創傷和遺憾的!”
那樣子叫蒼山看了直搖頭,懷疑自己到底是怎麼樣教出的這個弟子,小小年紀就如此會演,將來長大了肯定是個人精,又哪裡有醫者仁心的那種厚道踏實安全感。
“師父,我是天上掉下來的精,不是普通人,您不能用普通的醫生來要求我,我將來一定能做一番大事業,您就等著吧。”白牙對蒼山的質疑持強硬反駁態度,拍打胸脯的力氣也不嫌將自己的胸口打疼了去。
蒼山無奈,當日託青杏照看濟世堂,自己領了白牙去宮裡見范陽王,順便開幾副強力的藥方讓他在路途上喝。白牙有一句說得不錯,此去以後就是山長水遠,天各一方,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再重逢的機會。
青杏跟著蒼山在濟世堂裡打下手多日,現在一些簡單的換藥消毒處理傷口都能自己解決,柳棉就在屋後給病人煎藥,沒有林府那一大家子女人跟老鷹一樣的眼睛盯著,生活愜意了許多。
柳棉把煎好的藥端過來遞給青杏,央求:“姐姐,姐姐,歡喜樓的桃芽兒今天開始復出了,我去瞧瞧熱鬧,成不?”
歡喜樓前段時間因為出了一幫刺客要刺殺皇上,險些就遣散。後來桃芽兒利用自己與那大官的裙帶關係買下了歡喜樓,現在歡喜樓屬於這當家花旦所有,又是演戲又是賺錢,有人說其實幕後的大老闆不是桃芽兒,而是那個大官。大官是誰?
說法不一。
有人說是兵部尚書周大人,也有人說是吏部尚書黃大人,還有人說是御林軍的都統趙大人,更有七王爺之說。反正是各有各的想法,但全都拿不出一點證據,無法證實包*桃芽兒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唯一能夠認同的一點就是桃芽兒背後之人,定然在朝中勢力極大,可以把面臨歇業的歡喜樓救下來,如此力挽狂瀾的本事,總管瑞昭上下,也沒幾個人有此等本事。
青杏嗔了柳棉幾句,還是放行她離開。端了藥給病人喝著,堂外沒過一會兒就又有了響動,青杏以為柳棉忘拿了什麼東西,頭也沒轉就笑道:“你這糊塗蛋,不是看熱鬧去了麼,怎麼又捨得回來?”
誰料身後響起的並非柳棉的聲音,那人道:“青杏,是我。”
是你?!
青杏訝異地回頭,拓跋朔多日未光顧濟世堂,她還以為這位大夏的貴人已經離開瑞昭歸國。當下突然見到,手足無措起來。
拓跋朔做事向來雷厲風行,見青杏站著不動就過去拉她。蒼山大夫說青杏的骨頭長得不錯,已經把石膏拆了,只用兩塊木板夾在手臂上摻了綁帶,青杏穿著廣袖,看不出什麼異樣。可一用力還是生疼。
“啊,疼!”青杏輕呼一聲,掙扎開拓跋朔的手。
他扭頭抱歉道:“一時情急忘了你還有傷在身,弄疼你了。”
青杏搖頭,心裡也是打翻了五味瓶,低頭不語,不知如何面對這麼尊貴的人。
拓跋朔留下一句:“跟我進來。”人匆匆閃進堂內後院,是熟門熟路。
小丫鬟為難,濟世堂裡的病人全部笑眯眯瞧著她,好像在看一對小鴛鴦,更有甚者吹起口哨,催促青杏快些進去。他們也不是第一天住在這裡治病,儘管不知道這個濃眉大眼的小哥是什麼身份,可看他們兩個小青年十分登對,便樂見其成。
青杏最後一跺腳,還是害羞地跑了進去。
男子已經等在她廂房的門口,見青杏來,從懷裡遞給她一個小錦盒。
“這是什麼?”青杏不敢接。
拓跋朔就索性把錦盒開啟,裡面躺著一根金羽翎,裝飾了大大小小的寶石,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青杏更加不肯要,連連後退。
“就當是定情信物,你收著吧。”拓跋朔對感情之事向來直來直去,說得一點不含糊。
青杏面紅耳赤,小聲斥他:“什麼定情信物,你的定情信物給我作甚。”她向來矜持,聽不得那麼露骨的話,又被林杝警告過不要對拓跋朔抱有幻想,所以今日聽到他這樣的話,心裡那叫一個百轉千回。
拓跋朔急了,追過去把錦盒塞在青杏懷裡,又言:“我今日下午就走,你要跟我一塊兒不?”
青杏驚訝抬頭,兩人視線對上,粘稠了片刻,她又低頭,“你走就走,我不留你,你也別問我要不要一起走。我家主子說過,你是天上的鷹,我是江南的水,偶爾飛過水麵留下點痕跡,但終究不會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保重,這東西我不能要。”伸長了胳膊,直直退給他。
大夏的漢子沒那麼有文采,做不了那啥子窮酸的比喻,聽罷就想罵青杏的主子缺德,明明是他們兩個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插進來參合個屁?!光幹那拆人家的事情才快活不成?!
越想越怒,腳一跺,賭氣道:“我不要!你若瞧不上,就丟了好了!”說罷轉身就走,也不再勸青杏隨他一起回去。拓跋朔人直率,卻不是傻,知道青杏向來聽林杝的話,與其勸她,不如晚上直接派人過來瞧瞧擄走,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看誰再說什麼不是一個世界兩個世界的屁話。
青杏喚了兩聲再拔腿去追,哪裡還追的上拓跋朔這等練武家子的步伐,只能拿著錦盒在原地發呆,回想他說過的話,心裡又是高興又是難過,一時沒了心思回堂前去照料病人。
※
“大宗,今日拓跋朔就要啟程歸國。”李一對某個背對著他的男子畢恭畢敬報告。
那人幽幽道:“無妨,待他回大夏查清當年之時,不怕他不來找我們。”
李一:“是。”
“如安還在宮中?”
“是,王爺似乎還想查些什麼事情,不肯遂梅二回來。”
那人沉默一會兒,又問:“林家那個小姐知道多少我們的事情?”
李一也說不準,畢竟那是人家和他家主子在一塊兒朝夕相處,他連見也沒見林杝,猶豫片刻方答:“估計不多不少。”
大宗扭頭給了李一一個犀利的目光,冷冷道:“就這幾日裡,找時機殺了她,順便把如安給我擄回來。”
“大宗!這不好吧!林家那位小姐與仲之是親兄妹,若仲之知道您要殺他妹妹,定然不會同意!”李一難得也急紅了臉,別說林仲之不同意,他家主子李束樘估計也不會同意。
男子卻堅定:“此人留著必成禍患,殺之不怠!你們不肯動手,就我親自動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