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4.難免失誤?】

【104.難免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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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難免失誤?】

====忘記答謝了,謝謝大家的粉紅~~~~~~~~~~========

宮裡的小太監小宮女都說,最近林執筆有點忙。

林杝一大早火急火燎又奔出了西華門,催著趕車的小太監趕緊去孫侍郎家。

小太監人不笨,“駕——!”開始趕車,倒也有些不聰明,邊趕車邊想著,怎麼林大人要去一個男人家?現在不是孫侍郎上朝的時間嗎?直接去大殿裡找他不就好了?

直到了孫侍郎家的門口,聽到林大人對開啟門的管家說:“我找崔牧禾崔大人。”才算是明白,哦,原來林大人找的不是孫侍郎。繼而又有了新的疑問,咦?這個崔大人怎麼不用上朝?還住在孫大人的家裡,好奇怪啊……

“你在這兒等我,我很快出來。”林杝吩咐小太監。

“嗻!”

崔牧禾是不用上朝,因為她已經上書請辭,這段時間是等待皇上批覆,不用工作。而且她也不是京畿的官員,巡撫沒有上早朝的規定,最多也就是被皇上召見,直接去御書房裡面聖,談談工作心得和體會,再問問將來的規劃。說不定馬屁拍的好,過一兩年就能調進京城裡當中央的官員,吃香喝辣。

林杝走到月拱門下就瞧見崔牧禾正在葡萄藤下專心看書,那畫面寧靜安好,儼然一個普通閨中女子,誰會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女子能夠力挽狂瀾把那滔天的洪水也給打退了去。林杝如此一個對比,對崔牧禾的崇拜就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此人若是能為瑞昭民生出謀劃策,定然能揭開農業水利還有氣象的新篇章。

“崔大人。”暗自下定決心,款步而去。

崔牧禾尋著熟悉的聲音而去,發現是多日不見的林杝,臉上立即露出久別重逢的笑容,“林大人,你怎麼來了。”

“我才聽皇上說你進京了,便過來瞧瞧你。”林杝笑容自然,沒有一點黃鼠狼遇見雞的垂涎氣。

那女子擺擺手,“莫喊我什麼大人,我已經上書聖上要請辭回鄉,原本就不想當官的說,就是看不得百姓受那水深火熱的苦難,勉為其難當了一把女巡撫。林大人,我發現這官爺可真不是個好差事,大錯小錯都得我負責,你說我一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如何有這樣大的能力,還是老實回家種田然後嫁人生子平平淡淡過一生好了。”

林杝看她雖然是一半的玩笑話,但那拒絕的意思也很明確。崔牧禾聰慧,如何不知道林杝親自找上門來的目的,彼時也就是她為欽差,替皇上傳達聖旨,與權力中心的那個人關係匪淺。且不論這官當起來是開心或者不開心,崔家老爺也就是她爹三令五申過崔家的子弟是不得為瑞昭做走狗的。所以話說回來其實她也挺好奇當時這林大人是如何說服了她父親,讓她出去大幹了一把。

若問她過不過癮,她還是覺得挺過癮。

葡萄架下兩個女子默默對視片刻,眼眸裡皆是流光轉動,此時無聲勝有聲。

“崔小姐,不知你認不認識這個東西。”林杝無奈,最後使出了殺手鐗。

這個殺手鐗,與對付崔老爺的有些相似,只不過令牌上面的數字有所變化。梅四的令牌已經讓梅二給人家送回去,人家是要靠這令牌吃飯的忠犬,弄丟了肯定很麻煩。林杝以為梅四是屬狗的,就是那種你養著給他一塊肉吃,到死都忠誠於你,哪怕你連踢他三腳傷他,只要再摸摸這廝的腦門問一句疼不疼,他就會立馬用撲過來對你搖尾巴。

崔牧禾仔細端詳那木牌,木牌正面是黑底紅梅,反面大大兩個字:梅二。

還是今天早上出門前林杝偷偷把人梅二從房樑上喊下來,“把令牌給我!”

如果說梅四是屬狗的,那梅二估計是屬鴞的,一般人稱之為貓頭鷹,隱藏在黑暗中卻目光銳利,關鍵你有時候問他問題,他的表情也很呆,就是貓頭鷹的那種呆(無法想象的請自行翻閱度娘圖片)。林杝說完把手攤開,等了半天沒等到了梅二有反應,簡直與木頭人無異,只得再繼續命令他:“令、牌!”

李束樘冷笑,“四小姐以為,本王的手下,就是那麼容易使喚的?莫忘了自己的身份。”

言罷,梅二就乖乖把令牌送到了人家林杝手上,低頭畢恭畢敬處在那兒。

七王爺:……梅二,真有你的。

人家只是反射弧比較慢而已。

崔牧禾看完,疑惑抬頭,“林大人這令牌挺別緻的,不知是用來做什麼?”

一句話把人林杝徹底將軍,啞口無言。崔牧禾竟是不知道崔家與七王爺的勾結?怎麼說她也是隻身進京,林杝總以為崔老爺會對她或多或少說點什麼,心裡也好有個準備,遇事有個照應。卻沒想到崔老爺這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好,是不打算讓崔家唯一的小姐的參合進這些權力的爭鬥中去,普普通透過一生?

“額……小姐既然不認得,林某人也不便多說,敢問崔小姐一句,小姐真的不願意繼續當官為百姓造福麼?”林杝迅速收起了尷尬,又正色問她。

“林大人,你可願意聽我幾句話?”

“自然願意。”

“私以為做官與造福百姓之間並沒有過大的聯絡,做了官的不一定是好官,不做官也不一定就成了不大業。就好比我會專修水利但不會權術之爭,能工巧匠做不了百本之力,聖上英明,又何必拘泥於我崔牧禾是不是瑞昭的女官?只要我還活著,無論到到底都是崔牧禾,你們若有心,派個人常來我田裡看看成果取經,再回去總結好了行之於天下,照樣可以大改瑞昭的農業。我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雖然當巡撫治理水災讓我覺得意義非凡,但一想到為官的那些條條框框和阿諛奉承,其實我並不想留在沼澤之中。”崔牧禾句句肺腑,十分懇切,最後又說,“你們又如何確定做官的崔牧禾會比鄉野間的崔牧禾更出色呢?”

林杝聽著她的話,忽然發現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確實狹隘了。

因為急功近利,所以失去了平常之心。她覺得皇上看中她,就要幫皇上擺平一切問題,就算是今天早上這麼火急火燎的趕來,也不曾問過自己這事兒到底為何要她去說,不是孫大人更合適麼?她不過是個執筆女官,許多逾矩的事情並不在她的掌控範圍。縱使她在努力讓皇上滿意,讓林紅梅看見自己的努力,成為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林家小姐,而非慧妃娘娘這種聲色侍人。可終究不能超過那個範圍,那個度。

“聽崔小姐一席話,醍醐灌頂,林某慚愧。”

“無妨,林大人肯聽就好,希望皇上也能理解草民的心意,還要勞煩林大人傳達。”

“我會的。”

“不過林大人,你這令牌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何會覺得我認得?”崔牧禾心事一了,又開始好奇別的東西。

自古搞研究敢創新的人,都有一顆不恥下問的心,以及無窮的探索精神。

林杝被問得狼狽,只能含糊其辭,“崔老爺明白的,小姐還是回去問崔老爺比較好,他興許不想讓你知道。”又暗自懊惱,可不是自己被利益薰壞了眼睛,崔老爺若想保護崔小姐,自己豈不當了最大的惡人。

李束樘立即在她腦海裡冒泡,陰陰笑著不說話。擺明了在嘲諷林杝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愚蠢行為。

四小姐忍怒,磨磨牙,“我這就回去稟告皇上,崔小姐勿送!”轉身匆匆離去,到底是怕她在多問關於那令牌的事情。其實本來林杝還想好了問問崔牧禾關於崔孜的事情,崔孜與崔家到底是什麼關係?現在為了避免橫生枝節,將這問題也吞回了肚子裡,以後找機會再做調查。

這天下午,孫府和御書房都在討論早上的事情。

林杝等皇上下朝,就過去將崔牧禾的話還有自己的想法一併告訴了承恩帝。承恩帝在龍案前沉思片刻,也不再為難林杝或者崔牧禾,“朕會叫工部的人留意合適的人員,以後就住崔牧禾的田邊,天、天、像、狗、一、樣、盯、著、她!”林杝並在旁伺候的*都是微微臉黑,皇上,您就不能說些跟你身份相符的話?

最為激動的還是孫侍郎,拉著崔牧禾的手臉都漲紅:“表妹!你說林小姐今天早上來過我府上?”

“是啊。”崔牧禾淡定地繼續看書,“我和她說了不繼續當官,有問題讓皇上自己派人來郴州問我。”

“不是啊!她來了怎麼能不通知我呢!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就覺得心口有些疼,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去上朝,後來還是咬牙去了。原來,原來這心口疼是原因的!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請病假不去上朝啊……”孫青眇越說越激動,恨不得把那葡萄架上的葡萄藤統統扯下來發洩懊惱。皇上對他的奏摺只批覆了兩個字“已閱”,等了好多天除了等到皇上讓他寫檢討書,其他什麼也沒有。

“表哥。”崔牧禾扯扯孫青眇。

孫青眇勉強理會她一聲。

“你知不知道有一種令牌,黑底紅梅,後面寫了梅加數字,是什麼來歷?”

嗯?!孫青眇一愣,呆呆看著崔牧禾。孫侍郎從前或許不知道,但是自從林丞相的二公子莫名其妙被火燒死在青樓而矛頭指向七王爺的那件事情轟動全京城了之後,二公子小廝遞呈的梅花令就更名聲大噪,崔牧禾在郴州的田野裡忙著種地當然不知道,孫青眇卻是知道,可不就是七王爺那批死士的標記麼!他緊張起來,“表妹,你何出此問?”

“沒什麼,今天林大人拿了塊這樣的令牌給我看,貌似以為我認得。我說不認得,她就沒再說下去,只讓我去問我爹。我爹你也知道,什麼都不跟我說,表哥你知道什麼嗎?不如先告訴我啊!”崔牧禾推著孫青眇的胳膊央求道。

孫青眇聽罷變得更呆,半響才吐出一個字:“……啊?”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