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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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無妄之災?】
一道鋒利的目光投射向李青稞,「李修儀,拓跋順儀說的可是真的?」都已經不用暱稱或者愛妃。
李青稞一聽那口氣,立即跪在承恩帝前面,噙淚道,「皇上!臣妾不敢!」
「哦?朕倒是覺得你們沒有什麼不敢做的事情!」聲音雖然不溫不火,但聽的人怎麼聽都覺得毛骨悚然。
拓跋穎亦趕緊跪在地上,“求皇上恕罪!”
林杝跪在偏遠點的地上,一動不動,心裡卻是百轉千回。她心想:小青子說的救星就是皇上?這哪裡是她的救星,分明是在將她往火坑裡推的災星!
緊挨的七王爺那兒傳來一陣不耐之意,不知是跪久了不爽還是怎樣。
唯一站著的人此時安靜片刻,狐狸眼眯著掃過房內的三個女子,目光裡除了玩味還有些思索,在想一些更深的事情。
跟著承恩帝過來的趙福貴還有*等人,見是這等光景,皆你看我我看你,小青子看趙公公的目光分外擔憂。公公,此事其實都是因你而起,早前把這糾紛交給慧妃娘娘解決不就好了麼?!
趙福貴回瞪過去,有苦說不出,也不想想他再大也不過是個太監總管,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樣亂來!?事情還要說回三天前,趙福貴在御花園里路過時遇見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喊住他,問道:「福貴,你可知道林家的四小姐在皇上心裡佔多大的地方?」
他當時一聽就覺得不妙,可那會兒逃也來不及,只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回太后娘娘,聖意難測,奴才不知。」
太后明面上總在佛堂靜修,打理后妃之事的現在全權交給了慧妃,可宮中那些大大小小發生的事情具是逃不過她的法眼。無非是在告訴宮裡的年輕一輩:本宮這種級別的高手,都懶得與你們這些嫩草玩過家家!
最後,太后留下一句:「那你去試探試探。」
叫趙福貴想死的心都有!
而這時候的屋子裡的男人發話:「趙福貴!」
「奴才在!」趙福貴抖了三抖,在門外高喝一聲,但跪在門口不敢進來。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這事該誰負責?」
「……奴才……」公公忐忑著猶豫回答。
天子立即「嗯?」了一聲。
趙福貴慌忙改口:「慧妃。」
「那去把慧妃叫來吧!」
「……」趙福貴愈發不安,還要叫慧妃來?!這點事兒還真的要叫慧妃?!他抬頭瞄了皇上一眼,那邊的人也正目光犀利地等著他行動,看來是動真格了。
見太監總管反應慢了半拍,承恩帝於是又加了一句「順便把朕那幾個愛妃都叫來此地吧。」
趙福貴徹底凌亂地跑了。
承恩地復看向跪在地上的三個女子,「林執筆你起來,這事兒愛卿你是躺著中槍,朕借用你地盤處理下家務事,你一邊待著去。」
話說林四小姐在聽到皇上讓趙公公把所有妃嬪都叫來她處就已經十分震驚,皇上您這是要鬧哪樣?!這會兒正呆傻地繼續跪在那裡像個木頭人。
結果承恩帝親自款步而來,林杝突然聞見一陣龍麝香,人轉眼已經被承恩帝扶起來,他說,「愛卿這是生氣了?」
女子瞳孔收縮,總算反應過來,跟兔子一樣跳起來,逃開數尺,好在李束樘對四小姐瞭解夠深,此刻隨著她的力一起動起來,不然估計這魯莽的小姐又要在皇上面前摔個狗吃屎。
「微臣不敢!」
「哦。。是不敢阿。。」
「微臣沒有!」
「莫說了,林愛卿,朕懂的!」
林杝爆汗,皇帝你懂了什麼?!
拓跋穎與李青稞就一直跪在原來承恩帝站過的地方,低頭,臉色難看。她們好歹也是正二品的娘娘,如此在三品執筆女官面前跪著,豈不是顏面掃地?更何況她們是皇上的女人,皇上卻在袒護一個外人,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她們進宮也有兩年多,多少夜在身邊度過呢?!竟然一點恩情也不講!到底是多情,還是無情!
林杝受不住承恩帝突然不正常的行為,默默退到牆角,極力告訴自己現在就是空氣。而慧妃領頭帶著其他幾位宮妃很快就趕來了御書房,除了跪著的二位,德妃和另外一個李昭儀在慧妃身後,最後則跟著王寶林和婉美人一對,皆是半臉驚訝半臉迷茫。
「參見皇上。」眾女子行禮。
「各位愛妃平身吧。」承恩帝面無表情,喜怒不辯。
慧妃抬頭把屋內的光景掃遍,尤其是站在最角落裡的那個,這間屋子的主人,溫柔問:「不知皇上此刻召見臣妾等人是有何事?」
「桐兒,你可知順儀和修儀在搶王寶林的賞賜?」
慧妃傻了傻,「臣妾...不知」她其實有所耳聞,沒想到皇上會把這種小事鬧大,不過此刻若是說知道已經來不及,那就是知而不管。
「哦..王寶林怎麼說?」
林杝在林府聽蘇司贊講宮廷禮儀的時候提過宮裡的幾位娘娘,這王寶林其實是在承恩帝身邊最久的人,還給承恩帝生過一個皇子,不過不知道為何承恩帝並不待見王寶林,在宮中屈指可數的幾位娘娘裡,她的位階也是最低。那小皇子呢?倒是健健康康活著,只不過生下來就被抱走,一直跟在趙太后身邊,從來不在公共場合露面,以至於宮裡許多人都沒見過這位承恩帝唯一的孩子並著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其實瑞昭的皇上在還是二皇子的時候就有了第一順位繼承人。
換句話說,承恩帝不承認這個兒子。
王寶林聽到自己被點名,很驚恐,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怕承恩帝得狠,立即跪下,「臣妾...臣妾...」手足無措。她是個弱柳女子,江南氣,長相併不出眾,身上有股嫻靜的氣質,不似慧妃那般婉約地張揚,是骨子裡的卑微。林杝想王寶林如果不是做了皇帝的女人,應該會是個很賢良的妻子,相夫教子,相濡以沫。
承恩帝冷笑,眼底劃過一絲厭惡,「朕倒是忘了,你向來有挑撥的本事。」
王寶林不承認也不否認,大部分隱藏在廣袖下的素手骨節泛白。
「皇上,王姐姐她,本來是想把東西送給我,不是,送給臣妾的。可是被其他兩位姐姐看到才搶!王姐姐不是挑撥!」跟在王寶林旁邊的婉美人瞪著又大又無辜的眼睛出言替王寶林說話。她的中原話說得不流利,去年才進宮,是宛平國主唯一的女兒。去年宛平爆發痢疾,ya熱帶地區的空氣溫熱潮溼很容易爆發流行病,國主無法,送女兒入宮想換些救濟糧。
天子不再與她倆糾結,扭頭道,「桐兒,自從你進宮,萬事操勞,朕沒多為你著想,是朕的疏忽。如今既然佼靈來了,你們姐妹也該互相扶持,從今往後鳳印由你們共同執掌,具體事宜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話題換得快如閃電。
「...」有人無語凝噎,欲說還休。
「!!!」所有人無不震驚。鳳印是慧妃地位的象徵,卻被這樣莫名奇妙給人分了。昨日是恩寵,今日是鳳印,明日她還剩下什麼?!
德妃跪下,「臣妾遵命。」聲音裡沒有竊喜,一板一眼。
林杝在驚訝之餘察覺到一道寒冷的目光,過冷至極反而象三伏天最毒的太陽。不用想也料得到是誰,此事蹊蹺,但慧妃把矛頭指向她也是無可厚非。事情雖非因她而起,但這個過程裡她被強行帶入,連起千絲萬縷的關係。
※
「林執筆,朕這處理結果你可滿意?」等一群鶯嫋離開,承恩帝依舊在那兒笑眯眯瞟林杝。
林杝還沒開口,另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出了她的心聲,「皇上你作何非要把林執筆扯進此事中?枉她對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床邊的白羅慢慢走出來,雪球在她懷裡睡得死沉。
白羅的突然出現叫李束權嚇了嚇,心中腹誹:這女人怎麼躲在林杝房裡?面上還是和和氣氣道:「讓公主見笑朕的家務事,慚愧慚愧。公主怎麼在這裡也不出聲?是和林執筆在說什麼事?」
「你題扯得真快。」白羅不賣他的帳,冷若冰霜。
承恩帝被她這樣對待也沒一點好或者壞反應,從容一笑,「公主管的寬了。」
白羅知他在擺天朝天子的架子,哼了一聲,招呼不打一聲離開去,就跟來時一樣。
涼風習習,背影飄渺仙逸若謫仙。
「這女尊國的公主脾氣真臭。」承恩帝嘟囔,復看向林杝,奸笑連連。
林杝嚥了口唾沫,渾身一抖後強自鎮定下來,低眉順眼正兒八經說:「皇上,方才脾氣臭的公主告訴了微臣一個祕密,想來對皇上有用。」
承恩帝挑眉,叫林杝說出來聽聽。她便把方才從白羅口中得知的慶國情況說了一遍,又講了些自己的看法——包括七王爺不適合去和親。
皇上這時恢復正常,坐在林杝的書桌前摸下巴。
門外趙公公和*幾人還忐忑地守著,林杝說話時還不忘把門關嚴實,所以現在一點不清楚裡頭的狀況。小青子又在朝趙福貴擠眉弄眼,公公您瞧,我家主子以後說不定就是皇后。
趙公公眯眯眼瞪大,輕罵了一句,「小兔崽子!仔細你的皮!」
恰在這時,承恩帝親自開門出來,聽的剛剛好,俯視趙福貴,「趙福貴你有幾年沒挨板子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