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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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側頭看去,克魯迪像品嚐什麼稀世珍寶一樣含著奶糖,好吧,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應該算是沒有見過的東西了。

將糖紙小心折好放回包裡,打算明天將糖給派給村子裡的孩子,一人一顆還是可以的。反正放久了也會變質,她並不打算將食物像傳家寶一樣收的緊緊地。

“好吃?”她笑著問道,伸手戳了戳他被長條奶糖頂起的腮幫子。似乎只有這個時候才能感覺克魯迪還是個十多歲的孩子。

儘管花音沒有用他們的語言,可克魯迪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點點頭,他笑著湊上前吻住花音,將奶糖的甜味透過舌頭傳過去,最後乾脆將被口腔溫度捂軟的糖全部填進她的口中。【吃。】

【不要。】除非餓得不行,她並不特別喜歡甜食,花音毫不猶豫地將軟糖又推回他的嘴裡。

似乎喜歡上了這個遊戲,他再次將口中甜甜的東西推過來。奶糖在雙方互相交換唾液的行為中越來越小,最後在混亂中不知道被誰嚥了下去。兩人都忘了接吻的初衷,沉浸在口舌交纏的慾望當中。他輕輕將花音壓倒在毯子上,舌頭順著對方嘴角的唾液向下滑動,像是想要繼續享受剛剛那股讓人滿足的甜味。直到男人犬齒輕輕啃咬所帶來的刺痛才將沉浸在雲端的花音拉了回來。

現在氣氛這麼好,不做很可惜誒?

看著趴在自己身上不斷吸吮的少年,她很想讓自己不要那麼糾結直接壓上去,可是……算了。

不吃好浪費。

伸手按在他的脖子上,她用力一推,兩人的位置立刻顛倒過來。她披散的長髮滑落在他的臉側,克魯迪眼中先是閃過驚訝,便很快反應過來,兩手攬住她的腰,用膝蓋頂開花音的大腿,在兩腿交接的**溼潤處輕輕磨蹭。

花音嘴脣跟隨手指劃過的線條親吻,他身上還有些許汗味,但並不讓人討厭,一口含上暗紅色的凸起,就聽到克魯迪沙啞的哼聲。啊哈哈肌肉男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感覺真好!

含著東西的嘴角翹起,她不停用手揉搓另一個凸起,壯起了的膽子促使她將手往下移,握住對方鮮紅色的勃-起。

這種j□j到底能銷-魂到什麼程度呢?即使沒有喝什麼,她還是感覺到了如同酒醉一般的興奮感,終於抵不過內心的貪慾和好奇,低頭含住克魯迪圓大的頂端。

又澀又腥的,不好吃。

可是克魯迪的表情很……漂亮。

用力吮吸著口中的東西,她的兩手也不停在附近**的地方揉捏撫摸。聽見克魯迪喘息的聲音越來越重,兩手捏著她的肩膀,用力挺起臀部,想要將所有的慾望都填入她的嘴裡,花音用力抬起眼睛,一邊忙活一邊欣賞對方用力閉眼張嘴粗喘的模樣。即使天氣不熱,卻還是有不少汗珠從他的前額順著古銅色的面板滑下,滴落在前胸和毯子裡。因為高度興奮而繃起的肌肉完全凸現了它所有的完美線條,如同戰神一般完美地吸引著人的視線。

無法再忍耐這種不專心的挑-逗方式,他在臨界的前一刻略帶粗暴地拉扯她的頭髮,將花音的嘴帶離他的下半身。一絲唾液連線著她的舌尖和克魯迪慾望的頂端,慢慢變細,最後斷掉。

伸手順著花音的腰線往上撫摸,他撐起她的身體,將豎起的**棍慢慢插-入她的體內。

(夠了再寫就要被跨省了)

視線被眼淚浸得模糊一片,花音的胸部劇烈起伏著,仍未從頂峰迴過神。

頭頸枕在他的胸前,可以聽到克魯迪跟自己一樣快速的心跳,他的手壓在花音的後腰上,不讓她起身將兩人相連的地方拉開,一直呆在上面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的女人已經累得說不出話,軟綿綿地白了他一眼,無奈作罷,癱軟在身-下結實的肌肉上閉眼睡去。

……

肚子很不舒服,似乎有什麼**不受控制地從體內流出去。她夾緊雙腿,不耐地翻了個身,打算用更深的睡夢來逃避身體的不適。可是總有什麼人跟她唱反調,帶著涼意的粗糙手掌強行拉開她的雙腿。

“幹嘛啦!”被煩的受不了,花音終於睜開沉重的眼皮罵道。“克魯迪!老孃要睡覺——耶耶耶!”

坐在她面前的不單單隻有克魯迪,魯跟另一個她記不清名字的婦女也在,三人六隻眼晴齊刷刷朝花音沒有任何遮掩的兩腿交接處看去。“看看看看看看屁啊半夜三更你們搞毛啊!”顧不上對方聽不聽得懂,她嗷嗷叫著抓過毯子裹住身體拼命朝後退,剛剛躺著的位置上只留下一灘混合著乳白**的血跡。

克魯迪眼裡帶著她完全不能理解的絕望,手臂一伸,將花音死死圈入懷中。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感覺到抱著自己那個人在微微發著抖,她猶豫了一下,只好把手伸到克魯迪的後背安撫地拍了拍。

這孩子……沒見過大姨媽麼?

顯然另外兩個女人也看出了這是什麼,拍拍克魯迪的肩膀說了大概是‘正常情況好小子下個月繼續努力’之類的話,就打著呵欠回去睡覺了。這時的花音只當他對女性不熟悉,畢竟這邊的女人大姨媽來的少,可在身體能夠生育的時間裡有相當大一部分都是在懷孕中度過的。可憐的孩子嚇到了吧,姐姐疼噢……

事情結束了,花音的睏意又開始侵襲頭腦,顧不上思考為什麼克魯迪知道了原因還那麼緊張,她就著現在這個彆扭的姿勢,在他頸窩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再次睡了過去。

這次花音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來,全身都因為月經的關係而痠軟不已,卷著毯子打了個滾才不舍地坐起身,眯著眼睛發了好久的呆才想起自己身處何處。

克魯迪應該早早就出門了,她常年一個人睡,倒沒什麼不捨的感覺。下半身被人用布條以笨拙的手法包了起來。看著像止尿布造型的屁股,她在感動之餘又有點無言,默默扯開布條,從包包裡翻出衛生棉戴上。待會得問問人這裡是怎麼處理大姨媽的問題。

吃過克魯迪給她留下的東西,花音走出房子。今天的天氣有點陰,沒了溫暖的陽光的感覺讓人感到有點壓抑。搖了搖頭讓自己顯得清醒一點後,她先按著自己的記憶找到魯。

十分鐘後,花音忍著嫌惡的表情走出來。

用粗麻布裹能吸水雜七雜八的東西塞進陰-道里是什麼她才不會去做!古代女人婦科病多不是沒有理由的!

可是問題擺在眼前不解決不行,她只能硬著頭皮去收集了一些看起來比較可靠的草燒成灰,同時向鄰居借了個瓦罐煮沸水,將自己衣服的袖子割下來扔進去消毒,烘乾後再笨手笨腳地填上草木灰。

真是……不想這麼用。

對這兩條簡易應急,一段時間內有可能要一直用的袖子……不,是衛生棉,她感到一陣沮喪感湧上心頭。

身上那塊還能頂一段時間,她收拾好沒用下剩下那些‘乾淨的’草木灰,放出小陶罐中蓋好,又把大瓦罐送回給鄰居。才伸了個懶腰往扎迪亞家走去。

為了能儘快適應這種生活,她需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學會他們的語言。現在根本不是傷心自己被迫來到陌生世界的時候。

就在這半聊半學的時候,她無意中提起了昨夜的插曲。

老人聽後,換了個坐姿,在花音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對一個老爺爺說自己月經問題而打算換個話題的時候,扎迪亞開口了。【你直接去問克魯迪吧。】

咦?有內情哦?【問了,沒關係吧?】說不定隱情,她還帶著作為傳統天朝人的保守謹慎態度,不敢多問多說。

【他會告訴你的。】

好吧,背地裡討論人也不怎麼對。她馬上想起另一件事情。【你們……呃,有我可以乾的事情嗎?】天天白吃白喝克魯迪也不是辦法,可以的話她或許還能幫忙做點什麼事情。

似乎對她這個要求感到非常驚訝,老人瞪大了眼睛。【這是不行的!您怎麼會這麼想呢?】

【不行?】

扎迪亞的語速越來越快,嘰嘰咕咕地花音根本跟不上,只能從個別能聽懂的詞語瞭解他們‘尊敬您都來不及了更別說工作再說女人很珍貴不需要工作請您養好身體為部落生下最強壯的孩子吧’的想法。

行,好,總結起來就是哈咦小姐啊你就安心當個米蟲每天晚上享受快樂的美男服務在極度興奮的高-潮中入睡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