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49章喬裝打扮1

正文_第49章喬裝打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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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9章喬裝打扮1

丹桂飄香,這濃郁的香氣漸漸掩蓋掉那些硝煙和血腥,文城的“傷疤”似乎痊癒了,街面上又出現了往日的繁榮。只有偶爾出現幾個穿黃軍裝的日本兵,人們才會想起這裡是日佔區。

聚仙樓很早就開張了,那些*們本來就遊手好閒、好吃懶做,吃不了鄉下的苦,在鄉下沒呆幾天,見許多人都回城了,便又重新回到這裡,做起皮肉生意來。一開始她們還擔心被日本人抓去當慰安婦,後來聽說日本人不要*,主要是擔心她們身體有病,會傳染給日本士兵。他們會選擇那些官太太、小姐以及良家婦女,把她們抓到慰安所裡,而且他們還有隨軍的戰地後勤服務隊,其實就是軍妓。

菊仙剛回來,陳友亮就像饞貓聞著腥味來了。菊仙見陳友亮穿著黑色的制服,明白他在日本人那裡做事,現在文城是日本人的天下,這妓館今後少不得還靠他罩著,於是摟著他親熱地說:“我的親哥哥,奴家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陳友亮也有些傷感,問:“宋鐵軍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菊仙知道陳友亮是個醋罈子,說:“沒有,他當時威脅我說要讓幾個壯漢*我,我說來吧,老孃不怕,誰想得*就朝老孃身上使勁。那些人一個個怕了,宋鐵軍拿我沒法,就把我放了。”

陳友亮嘿嘿一樂,一把抱起菊仙,將她扔在**,說:“讓老子給你檢查一下。”

兩個人似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一番雲雨之後,菊仙躺在陳友亮懷裡,邊和他說話邊嗑爪籽,她把一個瓜籽放在左手心裡,用右手一拍,瓜籽便跳到右手背上。再用左手一拍,瓜籽從右手背跳進嘴裡。用槽牙輕輕一錯,瓜籽皮從嘴角里吐出來,瓜籽仁叼在門牙上,然後,用舌尖一頂,輕輕一吹,瓜籽仁便準確地落進陳友亮嘴裡。

陳友亮知道這是菊仙的絕活,而且她還有更絕的,就是點花樣煙。菊仙用三支菸在桌上擺好“冂”形的煙架,倒揹著手用嘴把上面那根菸叼起來,然後臉對臉坐在他懷裡,嘴對嘴地讓他把煙橫著用嘴接過去。她再一邊點火,一邊用嘴貼著他的腮幫吸著。然後,她又嘴對嘴地把煙橫著接過來。最後,他才貼著她的腮幫把煙叼在嘴裡。

陳友亮吸了一口煙,噴了菊仙滿頭滿臉,說:“此仇不報非君子,我一定親手宰了宋鐵軍這個老賊。”

菊仙說:“聽說宋鐵軍在龍灣,你可以帶日本人去把他抓起來。”

陳友亮說:“我才懶得去那種窮山惡水的地方呢,除非他不出來,否則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陳友亮正想和菊仙再親熱一次,聽到敲門聲,罵道:“掃老子的興,什麼事就不能等一等麼?”

一個手下的聲音說:“青田太君發了很大的火,讓你現在就過去!”

陳友亮聞聽此言,比皇帝老子的聖旨還靈驗,立馬穿好衣服出去了。

菊仙正待起床,猛然見著一個人進來,此人戴著瓜皮帽,眼睛上罩著一幅墨鏡,嚇得連忙拿被子蓋住身體,問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摘下眼鏡,原來是宋鐵軍。“怎麼,這才多長時間,就不認識我了?”

菊仙嚇得渾身發抖,“你怎麼敢來這裡?小心陳友亮把你抓起來剝皮抽筋。”

“他敢來,我怎麼就不敢來?別忘了他是漢奸,是人民的公敵,人人得而誅之,你如果跟他一個鼻孔出氣,也是漢奸,我特地來提醒一下,也算是報答你當初跟我好過一場。”

菊仙聽到漢奸兩個字,感覺腳底直生涼氣,宋鐵軍可不像陳友亮好糊弄,精得跟鬼似的,別看他嘴上說得好聽,心裡恐怕把她**甚至凌遲的想法都有。“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書記長沒過幾天快活日子,就被小日本攪黃了,我恨都來不及,怎麼可能當漢奸為他們服務呢?自從文城淪陷以後,我怕書記長找不到我,故此到這裡重新開業,就是為了有一天能見到你。”

宋鐵軍心裡暗罵“婊子”,剛才還跟陳友亮在一起卿卿我我,現在又擺出一副為他含垢忍辱的樣子,這女人太會演戲了。不過,對他來說,菊仙也算是“人才”,他現在對她那骯髒的身體已經不感興趣了,此來的目的是讓她幫助自己獲取日軍的情報。“菊仙,我向上面要了一筆款子,有三千現大洋,我第一個想到了你,你想不想賺?”

菊仙聽得眼睛發直,這麼多錢太讓人眼饞了,自從文城淪陷以後,聚仙樓的生意是一落千丈,客人還有,除了些喬裝打扮的國軍軍官和政府要員大方一點外,其餘幾乎沒什麼收入,尤其是一些偽軍和當了漢奸的地痞流氓,披了張虎皮,經常成群結夥來妓院鬧事。妓院的人稱他們為蝗蟲,還編了歌謠罵他們:“當兵的,沒有好東西;王八盒子拿在手,橫行霸道把人欺…”現有聽說有這麼一大筆錢,菊仙自然不想放過了,於是說:“我當然想賺了,但不知如何才能賺得到?”

宋鐵軍乾笑說:“其實對你來說也不難,我要你利用與陳友亮的關係打進日軍司令部,和青田結識,從他身上獲取情報。這是一個微型照相機,你拍好後我到時來取。”

菊仙明白了,“書記長,在你眼裡我難道連條母狗都不如?被中國人嫖就夠恥辱的了,你還讓我去陪日本人,聽說他們都很變態,你還是另找別人吧,我不幹,萬一錢沒掙著連命都搭掉了。”

“只有你最合適,你不要想著這是恥辱,要把它當成是愛國的表現。”

“既是愛國,為什麼不叫那些官太太、小姐們去幹,叫你的妻子姐妹們去幹?”

宋鐵軍說:“如果你不願意幹,我不會勉強。還有一件事,替我殺了陳友亮,我可以向上面申請一筆賞金,1000塊大洋也算對得起他了。這是一種速效的毒藥,你只需要放在他的茶杯或者酒杯裡,馬上就能要他小命,這事應該不難吧?這兩件事你仔細考慮一下,我等候你的佳音。”

陳友亮驅車來到日軍駐文城司令部,來到青田的辦公室,只見他臉色鐵青,連忙戰戰兢兢地問:“太君,我來了。”

青田氣急敗壞地說:“馬上給我通緝張鳳山,另外去把他父母和哥哥抓起來。”

陳友亮不敢多問,連忙說:“是,我馬上辦!”

青田為什麼發這麼大火呢?原來這與張鳳山最近一系列針對日軍的襲擊有關。

學兵隊打了勝仗以後,士氣高漲,求戰的慾望十分強烈。石勇怕大家滋長輕敵的思想,決定休整一段時間,總結這次戰鬥的經驗教訓。

張鳳山向石勇提出帶一中隊偵查敵情,石勇同意了。徐語晴也要求隨張鳳山一道行動,表示自己是醫生,隨時可以進行急救處理。

一天,張鳳山等人來到掛車河,這裡前不久剛發生敵人屠殺事件,田裡土裡、房前屋後、河中岸邊,曾經到處是屍體。一場暴雨過後,岸上的屍體也被衝入河中,塞滿了半里多長的河道。屍體腐爛後,臭氣熏天,幾里之外可聞。當地倖存的老百姓編了個民謠,反映日本侵略者的凶殘:“掛車河,掛車河,屍體擠得個挨個;兩里長河成血海,野狗無橋可透過。”

大家過掛車河時,依然可聞到那經久不散的腐爛氣息。過了掛車河,前面就是棋盤嶺,敵人在那裡修建了一個很大的據點,也是張鳳山這次偵查的目標。

張鳳山想趁天黑“摸卡”,抓一個據點裡的俘虜,瞭解據點裡有多少人,以及他們的活動規律。

在離據點3裡遠的一個小村莊裡,張鳳山遠遠看見一個小姑娘坐在村頭,走近一看,姑娘穿著上衣,衣服破爛,背上是一道道的血痕,下身被扒得精光。她瞪著一雙失神的眼睛,茫然看著前方。地上有一灘血跡,這血是從她的下身流出來了,原來**的大腿之間還插著一截小木棍,姑娘連把它拔掉的氣力都沒了,看來變態的日本鬼子就是要這樣折磨她而死。

高文元看到這種場景,“啊”的一聲大叫,表情極端痛苦,牙齒咬得格崩響:“日本鬼子,*祖宗!”

徐語晴目睹此景感到十分震驚,她見小姑娘的手在地上輕微的顫動,意識到她還活著,連忙脫下外套給她披上,然後抱起她來到一戶人家。

房子是空的,桌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塵,看來有段時間沒人住了。徐語晴將姑娘平放在桌上,替她拔出木棍,又給她止血。由於沒有麻藥,姑娘痛得昏睡過去了。

天黑了下來,姑娘醒過來了,徐語晴拿出幾粒藥丸,端了一杯水喂姑娘吃藥,姑娘瞪著驚恐的眼睛,說:“我不吃藥,求求你,別給我吃藥。”

徐語晴說:“別害怕,我們都是中國人,這是消炎藥,你吃了它身體就會好得快一點。”

姑娘問:“我還沒死嗎?這是在哪裡?”

徐語晴說:“你沒死,你還活著,這裡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不會有人來的。來,先把藥吃了,然後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

姑娘機械地吃完藥,經過長時間的沉默之後,終於講出了她地獄般的生活經歷。她叫李玉珠,是附近李莊村人。鬼子在棋盤嶺修建據點,抓了附近幾個村的農民做勞工,男的修工事,女的幹雜活。當時像她這樣的年輕女孩子有十幾個人,白天讓她們到田裡割稻,晚上不准她們回家,就住在據點外面的糧食倉庫裡。因為她長得漂亮,當天晚上,一個翻譯就把她帶到據點裡日軍少佐的房間,讓她陪長官睡覺,如果不同意,就把她的家人殺掉。她想離開,房門嘭的一聲被翻譯從外面關上了,她當時就被嚇得叫了一聲,結果捱了一個嘴巴子。然後這個少佐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胸部和下身**,她拼命反抗,但沒有用,很快衣服就被扒光了,第一次被**,很痛。回來後姐妹們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只是哭,卻不敢說出實情,因為家裡人教育過她,女人餓死事小,失節事大,村裡曾經有一個女人與人偷情,被發現後族長當眾把她沉塘了。後來這些姐妹們與她一樣,白天為日本人幹活,晚上被日本人**。有一個叫張春花的女孩被**後,趁監工不注意逃了出去,很快就被抓回來了,日本兵把一把軍刀倒插在地上,要她在軍刀上面彎下腰手腳著地,軍刀的刀尖剛好抵在她的肚子上。撐了一會兒,她就撐不住了,被刀尖戳死,日本人還讓她們在旁邊觀看,說誰逃跑就是她的下場,嚇得姐妹得不敢再逃跑。

李玉珠邊說大滴的淚珠從眼眶裡滾出,徐語晴緊緊地摟住她,問她據點裡敵人的情況。

李玉珠點點頭。她說鬼子晚上成群結隊地來到她們住處,**完事就走,有時白天也有找她們的,想要誰就把誰拉去。鬼子還逼她們吃一種藥丸,說是預防病的,她第一次服下後反應很大,頭暈、想嘔,全身不舒服。後來聽人說吃了這種東西,女人就別想再要小孩。所以到現在一看到藥,就本能地害怕。據點裡有20多個鬼子,外面還有30多個偽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