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風寒侵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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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風寒侵體
“你——你別咬我啊。”馬田膽顫心驚的看著賽音。這條大狗站起來估計比他都高。若是性子發作,一口咬死他也說不定。想著要不要往後退,退回到房間裡關上門。但是又擔心自己一退,這條狗一下子就會撲上來。畢竟宮裡誰不知道這狗能追到射出去的箭。自己就算是有八條腿,也快不過箭去。想到這裡驚恐的瞪著賽音。
賽音只是站著看著馬田,然後呲了一下牙齒,這才轉身離開了。
馬田在賽音走後,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後背涼涼的,顯然是冷汗已經出來了。
賽音悄無聲息的回到胤祿的房間。胤祿在**還在睡著。三歲的孩子睡覺總是睡的很香。賽音走到床邊,輕輕的趴在地上。
就在這時,胤祿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然後爬了起來,迷迷糊糊下一頭往床下栽下來。賽音一竄而起,一下子將胤祿馱到背上。胤祿睡眼蒙松中也知道是賽音,摸了賽音一把,喃喃的說:“賽音。我要出恭,憋不住了。”
賽音眼中一陣尷尬。胤祿當它這條狗是全能的了嗎?用身子將胤祿放回到**,趕緊去旁邊用嘴拽著奶孃的褲腿。本來是幾個奶孃一起侍奉一個皇子,今天輪到的奶孃姓趙,她正坐在椅子上打盹。正睡了過去,一下子被賽音拽了一下褲腿,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出了一身冷汗,趕緊用手抓住旁邊的桌子。低頭一看,是賽音。
賽音喉嚨裡嗚嗚了兩聲,然後返身回了胤祿的房裡。奶孃驚魂未定,想了一下才明白是賽音叫自己去看看胤祿。以為出了什麼事。趕緊就衝進了胤祿的房間裡。“十六阿哥,你怎麼了?”
“出恭,憋不住了。”胤祿一邊困的睜不開眼睛,一邊迷迷糊糊的回答。
“哦。”奶孃趕緊將胤祿抱了起來,讓胤祿方便完了。這才抱著胤祿重新到**睡覺。賽音鬆了口氣。它還真怕胤祿會憋不住。奶孃從胤祿的房間裡退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賽音,心想這狗有點要成精的意思。
賽音趴在胤祿的床邊看著胤祿,它以為胤祿睡了。想不到在奶孃出去之後。胤祿卻睜開了眼睛,看著賽音,笑著說:“賽音,我出恭之後閉上眼卻睡不著了,你陪我出去找個地方坐坐,好不好?”
一條狗當然不會說好或者不好,不過胤祿當賽音的沉默就是默許了,興致勃勃的從**爬起來,因為怕奶孃知道,所以輕手輕腳。
因為太晚了的緣故。外面並沒有什麼人,胤祿帶著賽音,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然後坐下。胤祿靠在賽音的身上。賽音的體溫比較高,再這樣略帶寒冷的夜色裡靠在它身上比較舒服。胤祿倚在賽音身上。看著天空靜靜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賽音一動不動的承載著胤祿的重量。它感覺胤祿不像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倒像是有獨立思想的少年一樣。看上去眼神中還有些許的憂傷。
胤祿說:“知道嗎?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到我長大了,然後成了親,成親的時候掀開蓋頭,發現蓋頭下面蓋著的,竟然是賽音你。”
賽音愣了一下,暗忖果然是夢。不然人跟狗怎麼可能成親,畢竟是兩道殊途的事情。想到兩道殊途,突然腦袋一陣劇痛。讓它不由自主的閉上眼抵擋那種痛楚,好像那種痛就是從心靈深處傳來的一樣,讓它從心底裡往上泛著痛楚的意味。腦海中突然顯現出許多的畫面。好像是很重要的一些畫面,這讓它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那些畫面到底是什麼。
“賽音。”胤祿抬頭看到賽音閉著眼睛。用手抱著賽音的脖子站了起來。“你是不是想睡了?那咱們回去吧。”
賽音腦海中的那些畫面全部消失的一乾二淨。頭痛和心痛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剛才只是它出現了一個幻覺。這幻覺卻在胤祿伸出胳膊抱住它脖子的時候消失了。它睜開眼睛看著胤祿。
“走吧。”胤祿轉身往回走。賽音很想告訴他自己不困,不過終究是不會說話,只能跟在胤祿的後面。奶孃在外間睡的很香。胤祿帶著賽音進出她都沒有聽到。
胤祿輕手輕腳帶著賽音穿過外間,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夜畢竟深了。剛才胤祿只是因為做了一個夢。本來感覺有很多話想找人說在找不到的情況下選擇了賽音,只不過賽音終究是條狗。他說了兩句突然又失去了興趣。也許賽音根本就體會不到他做夢夢到那種情況醒來時的心情。想到這裡打了哈欠上了床。被窩因為沒有出去太長時間還是溫的。一躺下睏意襲來。胤祿在陷入夢想之前,對賽音說了一句:“賽音,我發現有時候我會把你當成一個人看待。當你不能跟人一樣的時候,我才想到你是一條獵犬。”
賽音靜靜的聽著,然後看著胤祿閉上眼睛睡覺的樣子。輕輕嘆息了一聲,低下了頭。
想不到天亮後,就是因為半夜出去過一次,夜涼如水,胤祿又是穿的比較單薄,竟然受了風寒發起燒來。德妃趕緊派人通知了康熙皇帝。康熙皇帝派了御醫院最好的幾名御醫到德妃的宮裡給十六阿哥看病。
皇長子胤褆,四貝勒胤禛,八貝勒胤禩都知道老十六病了的訊息。十六阿哥是皇帝最心疼的一個小阿哥。不看僧面看佛面。皇子們為了給康熙留下一個兄弟友愛的印象,都陸續的親自帶著禮物到德妃的宮裡看望。
訊息傳到太子的毓慶宮,太子挑了挑眉,問了一句:“皇阿瑪去看過了嗎?”
來報事的小太監趕緊回答:“沒有,萬歲爺就是派了最好的幾名御醫過去。自己並沒有去過。”
“哦。下去吧。”太子胤礽揮揮手,打發小太監出去了。“十六阿哥昨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得了風寒了?”狐疑的看向葉凡童:“葉凡童,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所以他才病的?”心想這葉凡童辦事倒是越來越乾脆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