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9 浪子回頭不值錢

69 浪子回頭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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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浪子回頭不值錢

69.浪子回頭不值錢

69、浪子回頭不值錢

中午,苗苗全班的兄弟姐妹們給三位即將“遊”到海外的“子”擺酒送行,地點選在了平時AA制絕不敢進去消費的海鮮大酒樓,那裡的菜價昂貴,要不是班費屬公款,誰提議來這裡誰就會捱罵。

宇宙定律:公款吃喝不心疼,除非是老公的款。

蔡鳳平時不苟言笑,跟大多數同學的關係平平,她的宿舍與班裡大多數女生不在一個樓層上,大家平時只在課堂上與之相處,沒什麼其它接觸的機會和場合。

她屬於同學中典型的與每人都交往不深、過從不密者,看似淡若水的君子,只是這個年齡,“水”得早了點兒。

苗苗和刺蝟等人與之完全不同,跟同學們打打鬧鬧,嘻嘻笑笑,親如一家人,相比之下,蔡鳳如同異類,苗苗和刺蝟平時絕不會跟蔡鳳這樣的人上一起吃喝。

像所有的女人参加聚會之前的煩惱一樣,苗苗今天赴宴的穿著也是費了一番腦筋,在家裡的穿衣鏡前,她把為數不多的衣裙試了幾輪後,那條真絲連衣裙最終讓她發現美女和絲綢果然是天然的統一,僅僅一條裙子令她感覺自己平添了許多嫵媚。

人靠衣裝,即便是清水出芙蓉,天然也去不了雕飾。

同學們無論是真誠的還是嫉妒的,都誇苗苗打扮得美,男生們的眼球在她身上滴溜溜亂轉。很多男人都有一種相同的經歷,僅僅因為對方一襲與眾不同的穿著或者一條式樣入時的絲巾,就突然對其產生了興趣,這個興趣最後竟能發展為愛。

班長宣佈宴會開始並致祝酒辭,這通常是宴會主持人的職責,但今天搞不清究竟誰是主持人了,隨後每個人都宣佈了一次開始,每個人也致了一通祝酒辭,只是除了班長之外,其餘人的祝辭都把大家笑出了眼淚。

中國的酒文化太豐富,因地域不同講究也多,但祝酒辭作為酒文化的開篇令,形式則大同小異。為了追求與眾不同,每個同學的祝辭都力圖求異,結果高雅的,低俗的,熱情的,低調的,真心的,假意的,簡潔的,囉嗦的,浪漫的,古板的,幽默的,一本正經的,五花八門不一而足,這些孩子真不愧是文科生,出口成章或是胡言亂語,全都一套一套的。

席間同學們紛紛與三個準留學生單獨斗酒,單打獨鬥聽著可怕,其實在苗苗眼裡,這些人的酒力根本不值一提,可有強就有弱,刺蝟和蔡鳳戰鬥力不堪大任,難抵眾人輪番進攻,早早就敗下陣來舉手投降,於是在老大的斡旋下,眾人不好意思再對勢單力孤的苗苗繼續追殺,偃旗息鼓停戰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不管是賊膽還是色膽,即便是慫人膽,此刻也大了,海玉無所顧忌地來到苗苗身邊坐下,用帶著“酒精”的眼神深情地看著她,低聲說,“好後悔把你失去了。”

他現在的女朋友還是兩年前把苗苗取而代之的那位,雖不是一個班的,但是一個系,與苗苗彼此低頭不見抬頭見。

聽他悔不當初,苗苗得意極了,這個她唯一主動追求過的男生,也是唯一主動離她而去的男人,現在能不顧面子主動說出後悔分手的話,讓她的自尊心和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心中那種被別人甩掉的不平衡感,終於消失得無影無蹤。

女人最善於掩藏心事,對於海玉的悔意,苗苗裝作滿不在乎,“好啦,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早忘得一乾二淨了。”

“可我忘不了啊,後悔死了,為何當初就不知道珍惜你呢?我想問問,過了這個村,還有這個店麼?”

這是想重敘舊情的訊號,苗苗從心中鄙視,這個男人真靠不住,變來變去的。

不過她的感覺很爽,想借機留點懸念,如果這懸念能在海玉和現在女友之間打上楔子豈不大快人心?

她曖昧地回答,“誰知道呢?興許還有吧,但不一定是大車店了,可能會是大酒店,星級的,門檻兒高。”

“只要有機會,門檻高了也要進啊,總不能在門外把自己委屈死。”

“沒那個實力未必能進來呢,星級酒店可是嫌貧愛富、笑貧不笑娼的。”

苗苗不想讓他認為重溫舊夢輕而易舉,儘管不可能與他再續舊情,但她卻別有用心想與他假意重新開始一次,然後透露給他的女友,讓她嚐嚐男朋友被別人勾引的滋味。

這是一種典型的報復心理,不健康的心理,可是苗苗沒有想,把自己當作報復別人的手段,值麼?

善解人意的同學們知道他們以前的關係,看出兩人好像還有點藕斷絲連,知趣的騰出了一定的空間,拉開了相當的距離,給他們製造了一個說悄悄話的機會。

這邊他倆在一旁輕聲細語,那邊同學們開懷暢飲把酒言歡,說不盡的三年同窗情誼讓笑臉和淚水不斷地伴著咀嚼和吞嚥交替出現,最後唱著“一酤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醉馬刀槍地結束了本次聚會,頗具傷感的分別時刻在即,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大家來到酒樓外,握手,祝福,擁抱,一個環節都不少,男生中更有膽大妄為者還親了三位女生的臉,這種場合,她們是不會計較的,一切規矩放寬,不管是什麼用意,原則上都視為真心實意。

海玉故意磨磨蹭蹭成為最後一個,看出端倪的同學們有意先走幾步,把他和苗苗留在酒樓門口單獨話別。

海玉握著苗苗的手,深情無限地看著她的大眼睛,突然抬手撫摸她的臉頰:“真想再親親這可愛的面孔,可惜,這裡人來人往眾目睽睽,不敢造次,再說沒經過你允許,也不敢輕舉妄動。”

苗苗任憑他撫摸著自己的臉,心情複雜地說:“找機會單獨再聊吧。”

海玉的手又從苗苗的臉過渡到頸項,撫摸著她的耳垂:“好,找機會單聊,我想知道,你還愛我麼?”

苗苗茫然的看著他,搖搖頭:“不知道。”

她沒騙他,她真不知道,當初那算不算真愛,她也不確定,但這她並不看重,她在乎的是,所有交往過的男性當中,海玉是唯一背叛過她的人,其餘的都是她背叛人家。

海玉不知道聽到的是實話,死死盯著苗苗的眼睛看,似乎想從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苗苗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低下了頭,眼睛看著地面,心裡感覺他倆之間也許還有什麼東西在聯絡著彼此,難道還有點殘留的愛?

但這樣在門口繼續曖昧地僵持下去不行,天有不測風雲,苗苗擔心如果讓不是同學的熟人看見就無法解釋了,因此打算趕緊道別。

她抬起頭來,正準備快刀斬亂麻,迅速了結眼前的意亂情迷,突然從酒樓走出的顧客中發現了一雙熟悉的眼睛,那雙眼睛頓時令她呆若木雞,天哪!是東方!

東方正與幾個朋友從酒樓裡走出來,海玉摸著苗苗耳垂的情景被他看在眼裡。

苗苗心裡這個恨啊,唉,海玉這雙賤爪子,偏偏現在動手動腳,剛才喝酒的時候幹啥去了?

她氣惱地把海玉的手一把推開:“滾!”

她在心裡氣惱自己,唉,真是自找麻煩,這回該怎麼跟東方解釋呢?

海玉對苗苗突然翻臉大為驚愕,愣住了,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東方從他們身旁經過,似乎是嘆了口氣,搖搖頭,像不認識苗苗一樣,向自己的車走去。

苗苗知道,東方雖然沒什麼表示,但一定是傷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