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4 一枕香迷餘情更苦

184 一枕香迷餘情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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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一枕香迷餘情更苦

184.一枕香迷,餘情更苦

苗苗在香港逗留了三天,白天遊玩和購物,晚上去酒吧狂飲。

去酒吧是想盡情放縱體嘗醉生夢死的快感,那是在半醉半醒之間,無所顧忌十分放肆地胡言亂語的快感,當然,結果令她不堪,總會引來一些不懷好意的男士趁機動手動腳。

被人揩油她不在乎,只要能趁機將他們灌醉,然後讓醉鬼買單就行。

這算是苗苗最後的瘋狂了,等回到齊北,在爸爸媽媽的眼皮底下,她要重新戴上偽淑女的面具,披上知識女性的外衣,繼續演出未來的人生之戲。

學工商管理就應該見識一下實實在在的資本市場,苗苗特地去了趟香港證券交易所。

她在英國兩年,沒見識到資本主義的證券市場是啥樣子,在香港不能再放過最後的機會,一定要看看市場上的資本如何有了主義。

清晨的香港機場與外面靜靜的街道正好相反,繁忙依舊,夜航的國際班機就像疲憊的鴿子,懶洋洋地落到地面開始歇息。

在機場大廳,苗苗和小葉子要與楊洋分手告別了,小葉子直飛北京,苗苗去齊北,留學兩個春秋,雖沒穿什麼錦衣,但總還是要還鄉的。

她們的分別很平靜,雖依依惜別卻無淚水,這對於三個女孩子來說不容易,苗苗甚至佩服自己挺爺們兒,以前她最怕與親朋好友在車站機場離別,不揮淚的時候從來沒有。

起飛後三個小時,飛機降落在齊北,苗苗感覺自己像只孤雁,雖又飛回了這座黃河之濱的古老城市,卻覺得這並不是自己的歸途。

從香港到齊北,沒出機場就好像從繁華的大都市一下到了大山深處的小村落,變化差異太大,與香港機場相比,齊北機場冷冷清清,人群稀稀落落,停機坪上那幾架可憐的飛機,竟讓人心生酸楚。它們的歸宿在何方?

達達在出口處把苗苗動情地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老婆,我愛你!”

苗苗也輕聲迴應:“老公,我也愛你。”

說完,她感覺像喝了一口濃咖啡,好苦!

達達已經在苗苗家登堂入室了,一個月前,她在電話裡向爸爸公開了他的存在,隨後爸爸和媽媽沒閒著,立即開始走訪瞭解,達達家的口碑不錯,像外調幹部一樣去了解他,結果肯定不錯。

爸媽對達達相當滿意,“外調”結束後,他們就像上滿發條一樣,積極推進兩個年輕人關係發展的程序,兩家大人為此專門舉行了會談,甚至含蓄地談起了孩子們成親的良辰吉日,四個家長和一個大男孩都顯得迫不及待。

當達達在路上把兩家大人進來的會談結果告訴苗苗時,她竟一時不知該如何表態。

苗苗本沒答應三十歲之前嫁給達達,只不過前不久在電話裡把他作為男朋友介紹給爸爸以圖家裡放心,沒想到大家拿著棒槌當真了,事態居然發展到這一步。

其實這主要是達達起了誤導作用,他向四個家長公開了他們從初中就開始的私密關係史,把含蓄說成清晰,把意向說成合同,加之四個家長各懷心事,終於使苗苗騎虎難下了。

可就這麼嫁了麼?苗苗不甘心。

到家了。

媽媽見到苗苗就哭了,甚至忘記旁邊還有達達,邊哭邊數落:“你個死妮子,在外瘋的都管不了了,真不想要你了。”

她正數落著,忽然意識到達達在場,立即破涕為笑:“回來就好,以後跟達達好好處,早點讓兩家大人放心。”

唉,苗苗在心裡叫苦,糊塗的媽呀,你們只是為了找女婿,卻不管女兒的感受,真不知道將來怎麼能讓你們放心。

吃過午飯,苗苗與達達在她的小屋裡關起門來親熱了一番,爸爸媽媽故意把電視聲音開得挺大。

豆蔻年華的男女,身體稍一接觸,就會慾火難忍,達達想來真的,苗苗悄聲說:“哥們兒,爸媽都在家呢,房間也不算隔音,忍忍吧。”

這句話相當於告訴達達,她已不再是處女。

達達並不在意:“你沒聽他們故意把電視聲音放大麼?那可是默許的訊號啊。”

“胡扯!誰家父母會默許女兒婚前在眼皮底下與男孩子**?我媽的觀念不會這麼開放,她只會接受我在新婚之夜跟你親熱。”

達達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不不,要是在你出國前,你媽絕對會堅守這樣的觀念底線,但現在不同,你出國歸來,在國外經歷的風風雨雨,連我都能猜出個大概,知女莫過母,她能不清楚?此刻不會計較了,只要能看著你順順利利的嫁人成家,她現在什麼原則都會放棄,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聽他這話,苗苗臉一沉,冷冷地說:“你的意思是我像個貶值大跌的股票,沒人要了?我媽急於給我找個接盤的人家?告訴你,姑奶奶我就是被清盤,也不會求你娶我!”

達達急得臉通紅,連忙解釋:“怎麼還玩兒起股票了,我可絲毫沒有輕視你的意思,不管你在國外如何,我對你的愛始終不變,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

苗苗無話可說了,她相信達達是真心的,心裡感覺好多了:“好,今天就依你,上床吧,不過動靜要小,不許出聲,否則太難為情。”

於是,達達成為在苗苗的單人小**第二個與她親密接觸的男人,此刻,她又想起了自己切齒痛恨的東方。

達達運動了不到兩分鐘就發射了,一股股熱流,在苗苗體內蔓延,她有些掃興地問:“你不會是早洩吧?怎麼這麼快?”

達達輕輕喘著粗氣:“憋得太久了唄,自從咱倆在網上恢復關係,我就一直忍著,這大半年來,連一次**都沒有,每當**難耐,我就出去跑步,邊跑邊想著你,想著我們的未來,直到自己跑累了,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會把**壓下去,看我對你多專一。”

苗苗微微一笑,輕輕撫摸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達達:“怪不得,感覺你像個壓力巨大的‘加油機’,把我的‘油箱’都加滿了。”

盡興之後,達達仍不想起來,還趴在苗苗身上,但已經全身疲軟。

苗苗被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夥計,你還想壓迫我多久啊?”

達達表情十分滿足:“想壓迫一輩子,對了,你現在是安全期麼?”

苗苗沒想到他還懂這個,逗他:“可以呀,像個情場老手,還知道女人的安全期,不是安全期又怎樣?反正已經射到裡面了,要是擔心我懷孕,為什麼不提前考慮這個問題?”

達達嬉皮笑臉地說:“我才不擔心你懷孕呢,奉子成婚更好啊,嘿嘿。”

“美死你!還奉子成婚?當心給你來個奉子分手,孩子我自己養!”

達達終於翻身下來躺在她身邊,心滿意足地說:“只要是我的孩子,不管誰養,我都高興。”

苗苗側臉望了望他,笑笑:“不可能,剛才瞎說呢,我絕對不會讓沒有父親的孩子出生,單親家庭子女的苦楚你是不瞭解啊,苦死了。”

達達坐起來,邊穿衣服邊說:“那咱倆還是要奉子成婚。”

“奉什麼子?那是瘋子!我婚前不懷孕!”

達達下床,遲疑了一會兒,說:“要不然我現在去給你買速效避孕藥?”

苗苗拒絕了,她要自己想辦法。

這幾天在香港沒睡好,連時差都亂套了,她讓達達先回家,自己要睡會兒。

達達很理解她,舟車勞頓也該好好休息,隨後他在苗苗面前自責不該這麼迫不及待地折騰她。

苗苗感到了他的一絲體貼,閉著眼睛說:“你能想到這一點我就知足了,走吧,替我把門關好,再見。”

達達走了,聽到他的關門聲,苗苗從眼角到耳邊的面板感到一絲涼意,淚水流到了枕巾上。

她心裡有個人一直就沒消失,剛才更是觸景生情地想起,此刻一段古曲詞隱約在耳邊縈繞:一枕香迷,蝶栩向西園,餘情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