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黑心的紅豆

黑心的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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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的紅豆

爾泰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阿瑪和額娘,原本竟然是這樣的,怪不得自己從小就是沒有爾康那樣被捧在掌中,雖然自己的待遇也是不錯的,可是面對著自己的額孃的時候,怪不得!

福倫的夫人幕裳對著福爾泰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幕裳果然不是福倫的結髮妻子。只是福倫揭發妻子撿回來的小丫頭。福倫的妻子出身也是個包衣出身,當然福倫也是個包衣出身的,能跟什麼樣子的人家結親?不過福倫的妻子還算是書香之家,在內務府管著一些事情,家裡也算是小有資產。福倫的妻子孃家姓關,老太爺看見福倫這個孩子還算是有點本事,讀書認真,於是還自己的女兒嫁給了這個還是個整天認真唸書的福倫。關家的小姐帶著不少的嫁妝進門了。這一對小夫妻還算是和美的,這天關小姐出去在街上遇見一個被人追著打的小女孩子,接下來的事情順其自然的發生了。現在的福倫夫人幕裳,原來是家裡的後孃容不下這個孩子,幕裳就在關小姐身邊做使喚丫頭了。

後來的事情,拿著腳趾頭想都是明白的,幕裳吃著關小姐特別照顧她的伙食,很快的出落的很水靈的。憑著察言觀色本事,在關小姐面前成了最得主子喜歡的丫頭。接下來就是福倫和幕裳勾搭在一起了,理由還是堂而皇之的,關小姐樣子不見生養,不孝有三,於是福爾康出生了。關小姐是個從小念女戒的老實人想著自己不能生養,叫福倫納妾於是可以的。只是幕裳實在是當著自己的面一套,一轉身卻是勾搭上男主人,兩個人對著自己竟然做出這樣背叛的事情。,等著幕裳的肚子藏不住了,兩個人跪在關小姐面前哭哭啼啼,要關小姐原諒他們的情不自禁。因為福倫還要靠著關老爺的關係,給福倫謀一個前程的。

畢竟是自己的丈夫,關小姐也就是咬著牙忍住了。看著福倫這個樣子,關小姐只好天天看著福倫和幕裳相信相愛的,關小姐一直鬱鬱寡歡的,身體漸漸地不好起來,這個時候關小姐竟然懷孕了。本想著等著孩子出生了,就把幕裳趕出去,誰知天不遂人願,關小姐生產的時候難產一命嗚呼,關家看見自己的女兒成了這個樣子,從此是對著福倫恩斷義絕再也不見面了。福倫把幕裳扶正,兩個孩子全算是幕裳的孩子了。後來幕裳和自己孃家的人又開始聯絡了,和年家搭上關係。就成了弘曆眼裡美好的福倫夫人了。

當然爾泰聽見的不是這樣的版本,完全是另一回事,什麼爾泰的生母是個丫頭,恩重如山的是幕裳,福倫看著幕裳對著爾泰說這些話,眼神一瞬間的閃出一些不自在,但是這些情緒只是一閃而過。看著爾泰飽受打擊的樣子,福倫接受到了幕裳的眼神,對著爾泰接著說:“這件事情已經發生,咱們全家可能是誰也逃不了。不過咱們福家不算什麼,你和四阿哥從小就是在一起,雖然是伴讀,其實他對著你比自己的親兄弟還要好。你想想四阿哥是什麼身份,他是皇子,將來可能是繼承皇上的皇位,是天下之主。你們這樣的情分誰也不能拆開的。”

爾泰想著弘曆平時對著自己還算是不錯的,“阿瑪洩密的事情我一個人承當,要不是當時我隨便的說考試題,也不會有後面的事情。四阿哥不是故意的洩題的,這個事情我對著皇上說。”爾泰覺得平時福倫和自己的額娘總是教育自己要正直,要對得起四阿哥,吃虧是福,要讓著別人,對著自己的阿瑪和額娘一定要無條件的獻身,為了福家自己是可以犧牲的。這樣的孩子才是好孩子,福爾泰聽著福倫的話,明白了,只要自己犧牲了,這樣全家都能保全,想著幕裳對著自己的養育恩情,現在爾泰覺得一切都叫自己承認了,這樣弘曆就不會被牽連了。

“你這個孩子還是腦子簡單,四阿哥是什麼人這件事情一出來只怕是有人正在額手相慶,大阿哥一定是趁著這個機會落井下石。你想想以前康熙朝的太子時怎麼回事?你出來,還是不行的,只有阿瑪和你一起出面應承下來,不能說四阿哥不經意的洩題,只能說你故意的偷看了四阿哥的東西知道了試題,然後和阿瑪串通起來洩密的。現在可能是咱們家裡在錢莊的賬目全被皇上知道了,咱們還是功虧一簣了,沒有籌錢幫助四阿哥和年妃娘娘。還要拖累了四阿哥,爾康你什麼可也不要說!”福倫看著一邊的鼻孔君不敢置信的聽著幕裳說這些事情,忍不住要張嘴說什麼。福倫狠狠地瞪上一眼福爾康,福爾康把嘴邊的話咽回去。幕裳緊緊地拉著鼻孔君的手,不叫自己的兒子說話。

福爾泰想著以前自己阿瑪和額娘對著自己的教導,做人要有擔當,於是福爾泰做出赴死的決心,對著福倫說:“阿瑪說什麼我一定按著阿瑪說的辦。”“你真是阿瑪的好兒子,對不住阿瑪總是要為了福家著想的,四阿哥!咱們已經和四阿哥綁在一起了,不能分開了,等著四阿哥有朝一日能夠登上皇位的時候,就是咱們福家的出頭之日了。不能叫福家就是這樣垮掉啊!”福倫緊緊地抱著福爾泰,哭起來,一邊的幕裳拿著手絹擦眼淚,一邊低聲的安慰著兩個抱頭痛哭的父子兩個。

張廷玉眉頭皺的緊緊地向著養心殿走去,這個福倫真是老奸巨猾的,竟然是咬定了一切都是自己和二兒子兩個人乾的,別人誰都不知道。問起試題的來源,那個福爾泰說是自己藉著四阿哥伴讀身份的方便,偷看了試題回家和福倫隨意說起,兩人萌生了賣試題的念頭。那個福倫家的管事王勇曾也是一口咬定這些事情全是老爺和二少爺吩咐自己乾的,和別人一點關係都沒有。那個福爾康只是不出聲,把自己撇清的很乾淨。這些事情都是一家子人,那裡找來什麼證據?張廷玉為難的不是福倫家裡誰真的犯罪了,還是福倫為了保護那一個孩子,指使著二兒子頂罪的。

張廷玉為難的是四阿哥弘曆,現在皇上對著四阿哥是個什麼心思,自己要是真的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弘曆真的故意出賣試題,要是貿然的對著雍正說這個事情關係著弘曆,皇帝的皇子竟然挖皇帝的牆角。皇上已經把弘時轟出去了,要是為了一個會試洩密的事情,把兩個皇子都處置了,皇上要是那一天心疼起自己的兒子來,自己這個首輔就要死的很難看了。

滿腦子胡思亂想著,眼前就是養心門了,張廷玉收懾心神,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裳,遞牌子請皇帝召見了。沒一會蘇培盛笑嘻嘻的出來領著張廷玉進去了,一掀簾子,一陣淺淺的香氣傳來,不像是養心殿平時的檀香,倒是好像是翊坤宮那邊的薰香,看來剛才皇后來過了。張廷玉面上不動聲色,在東暖閣門前報名求見了。

“衡臣。進來吧。”雍正的聲音聽並沒有帶著生氣,張廷玉轉戰眼珠子,進去給皇帝磕頭請安。

看著張廷玉奉上的奏摺,雍正面無表情的看一遍,放下奏摺對著張廷玉說:“衡臣怎麼看?”張廷玉想一下看看皇帝的表情:“皇上,臣以為這個事情福倫和福爾泰都是答應了,可是至於是細節上的沒有證據也不能說別人害牽涉在裡面。”看著雍正的眼神一沉,張廷玉接著說:“皇上聖明,那個福倫雖然貪墨不過還是心裡有懼怕的,臣看這個會試的事情牽涉甚廣,還是要從上記憶。”雍正聽著張廷玉的話眉頭一皺,牽涉甚廣,不過是弘曆身上罷了。想到這裡,雍正下意識的看看裡面套間的門口,簾子安靜的垂著,看不出有人在裡面。

皇帝微笑的動作,被張廷玉看在眼裡,那個套間裡面是皇上休息的地方,張廷玉忽然明白皇后可能在裡面。想到現在皇上膝下就剩下大阿哥弘暉四阿哥弘曆,還有五阿哥和六阿哥這四個兒子了,只有弘曆一個是庶出的。想到這裡,張廷玉狠狠心對著雍正接著著說:“臣愚昧,在這裡揣測著事情發生,只是這件事情,福爾泰說全是他自己接著伴讀的便利偷聽了四阿哥說的話。才鬧出來試題洩露的事情。事情關係著皇子,臣不敢擅自判斷。四阿哥一向是個安分守已的,皇上還是叫來四阿哥當面問清楚,聖上聖明燭照一定是能秉公判斷的。”這個皮球踢給皇帝了,張廷玉心裡一陣輕鬆。

雍正對於弘曆的懷疑可是很深的,不過等著真的發現自己的兒子竟然拆自己的臺,雍正還是有點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張廷玉的態度明顯是表示自己不敢調查下去了,關係著皇子,自己說過不立太子,只是祕密立儲,大臣們那個皇子也不敢得罪。弘曆是抱著弘暉差得遠,逼著弘晝也是欠缺的很,竟然還是叫張廷玉這樣的大臣不放心,不敢得罪了去。看牢弘曆的聲勢不小。想到這裡雍正忽然感到一陣不安,這個弘曆不聲不響的竟然有這樣的影響力,這個小子想要做什麼?窺視者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嗎?

“罷了,這個事情真親自叫了弘曆來問話,只是衡臣什麼時候這樣瞻前顧後了,做朕身邊的人要以誠侍君,加萊怡親王和上書房的大臣當著面問清楚就是了。”雍正說著叫張廷玉出去了。

雍正放下那些卷宗,嘆息一聲,舒雲這個時候從裡面出來看著雍正很疲憊的靠在靠墊上,不斷摩挲著自己剃的很乾淨的額頭,“你看看都是弘曆這個孽子,身邊的伴讀夥同自己家裡人竟然把國家掄才大典的試題當成謀自己私利的利器了。這樣的魑魅魍魎竟然在朕的身邊。福倫平時看著還算是安分的,辦公室疲軟拖沓,誰知私底下竟然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不過是年羹堯八竿子燒不著的親戚,竟然賣官鬻爵的,把朕的天下當成他的私產不成!”

皇帝這是生氣了,舒雲剛才在裡面聽著皇帝和張廷玉的話,明白事情的經過,這個福倫還真是看不出來,竟然攀附著年家的勢力給自己牟利,不過看著張廷玉的意思,這是把弘曆的事情踢給了皇帝了。要是這次事情不管弘曆是不是真的參與了,只要雍正輕放了,那麼弘暉和弘晝的將來就要危險一點。舒雲想想,對著雍正說:“皇上也不必和這樣的東西生氣,氣壞了身體倒是不值了,福爾泰雖然是弘曆的伴讀,可是這件事情畢竟是牽涉到了皇子,難免是大臣心裡算計的。剛才熹妃已經在我面前哭的不成樣子了。想想熹妃只是一個兒子,雖然生了韻梅也是抱在別人身邊了。現在滿朝都是看著的,以前會試的事情已經結案了,現在從新叨登出來也不能明詔天下,這樣的事情還是偷偷的處置就是了。福倫一家子實在是可惡,狠狠地處罰了就是了。只是弘曆的事情臣妾雖然是皇后,可是弘曆畢竟不是臣妾親生的,一舉一動都是為難。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臣妾一直是把弘晝和弘曆一樣看待的。皇上還是找了弘曆問清楚。省的冤枉了孩子,皇上正在火頭上難免是一時處罰重了,結果到了事後又傷心。”這一番話雍正聽在耳朵裡面很是舒心,還是舒雲賢惠明事理。弘曆那個孽子,雍正想著就算是弘曆不是故意的,這件事也說明弘曆不能算是個合格的皇子,身邊什麼事情都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明擺著不能擔當大任。

“皇后說的很是,熹妃來了皇后面前哭哭啼啼了?都是她平時溺愛的結果養出這樣荒唐的東西,還有臉在皇后面前哭!煩心的事情暫放一下,下午叫了弘曆來,朕親自問清楚。”雍正看著桌子上的時鐘,對著外面說:“都這個時候了,傳膳!”

看著舒雲要轉身離開的樣子,雍正趕緊蠟燭舒雲的手:“上哪裡去?都什麼時候了留下用膳,那些孩子整天纏著你,曉曉都是做了額孃的人,整天粘著你算什麼樣子。朕看了還是早早的打發了多爾濟出去,省的那個丫頭整天的糾纏著。還有弘曜,跟著朕身邊唸書,省的沒事的煩人。”這幾天雍正聽著翊坤宮的訊息,每天都是曉曉黏在舒雲身邊,弘曜整天的拉著永璉藉口著看看巴特爾,也是有事沒事的黏在翊坤宮,害的雍正覺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佔用了,很是不爽!

面對著忽然變得幼稚起來的皇帝,舒雲無奈的說:“妾身多謝皇上恩典,今天早上被熹妃哭的一點胃口都沒有,這一會總算是舒服一些了,原來皇上是不想留著臣妾吃飯的,罷了還是回去和曉曉一起用膳就是了。自己的女兒總不能嫌棄我這個做額孃的不是。”舒雲故意的曲解皇帝的意思,說雍正不過是面子是那個過不去才留著自己吃飯的,完全都是面子話。

“回來,朕什麼時候這樣說了?雍正緊緊的拉著舒雲,把舒雲拉到自己身邊,坐在炕沿上。舒雲哼一聲還是要說什麼,忽然眼前一黑雍正狠狠地吻上了舒雲的嘴脣,這個吻一點一邊溫柔,雍正狠狠地咬了一下舒雲的嘴脣,才放開。看著氣喘吁吁的舒雲臉上帶著薄薄的紅暈眼睛亮晶晶的真是美麗極了。

舒雲看看皇帝身邊,屋子裡的小太監和宮女全都出去了,舒雲擺出平靜的樣子,對著外面吩咐一聲:“伺候皇上洗手吧。”端著水盆毛巾的宮女和太監才是低著頭小心的魚貫而入。雍正怏怏的放開舒雲,到一邊洗手去了,舒雲看著皇帝氣哼哼的樣子,站在雍正身邊伸出手不滿的在掐住雍正的腰上,哼哼,長了不少的贅肉,應該減肥了。

雍正被舒雲掐一下,看看舒雲生氣的樣子得意一笑,沒一會御膳已經擺上來了。這一頓飯還算是安靜,等著午飯後,舒雲轉身要回去,雍正不放手,還是糾纏著舒雲在養心殿午休。看著雍正兩隻眼睛放光看著自己樣子,舒雲心裡撇撇嘴,在這裡能休息才怪,一定是陪著四大爺滾床單了。舒雲堅持要走,雍正死活不放,正鬧得起勁,忽然聽見外面小太監的聲音:“回皇上,四阿哥求見!”

弘曆站在外面的太陽下等著雍正見自己,要不是這些太監拉著,弘曆早就是闖進去了。弘曆在滿朝文武裡面只有福倫一家子勢力能夠依靠的,早上在禮部,弘曆正在發威風的時候忽然發現福爾康根本沒來,本想著是爾康有事情,但是到了中午。弘曆叫看看爾康怎麼回事的小太監回來了,對著弘曆氣急敗壞的說:“不得了了,福大人家裡全被刑部和大理寺的人管封起來了,好像是牽涉進了什麼弊案,奴才在一邊打聽著,福大人和福二爺全都被抓起來了。”

弘曆還是糊塗著,想著一定是弄錯了,想起弘暉好像是管著刑部,不如到那裡看看,給福倫放出來。於是弘曆趕緊跑到了刑部衙門,直接進來找弘暉,弘暉事情多也不能老在一個地方,刑部的官員看見弘曆來了,趕緊是殷勤的很。其實一些管著福倫事情的官員都知道四阿哥牽涉到了洩密的案件裡面。想著弘暉的囑咐,對著弘曆打著官腔:“四爺辛苦了,大阿哥出去了,好像是永定河的事情。這個可能是一去好幾天也不回來了。要是四爺真的著急還是到工部看看。”

弘曆沒心情聽這些,立刻是板著一張臉甩手就走了。看著弘曆遠去的背影,那些官員的臉上露出鄙夷不屑的表情。

弘曆實在是沒辦法只好趕回宮裡,先問問皇帝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剛剛在福家拍著胸脯保證,一定要福倫官復原職,可是轉眼就成了這個樣子。福爾泰和自己是從小長大的,雖然不如爾康,但是也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想到這裡,弘曆也是顧不上想想,立刻就是跑來養心殿要見皇帝了。雍正按著一肚子的火氣,對著外面冷冷的一聲“弘曆進來吧。”

舒雲看見這個樣子轉身要走,誰知一邊的雍正拉著舒雲坐下來對著小太監吩咐:“叫了上書房的張廷玉和馬齊還有怡親王和恂親王來,”頓一下雍正似乎是下了決心,又說:“把廉親王都叫來。”那個小太監趕緊出去傳旨了。舒雲看著皇帝的樣子看來是要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