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有的東西,我都要搶(2)

正文_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有的東西,我都要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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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有的東西,我都要搶(2)

於媽走後,景初也不想一個人呆呆傻傻的坐在廚房裡,於是自己摸索著回到了客廳,慢慢的坐到了沙發上。

因為下午放棄了午覺,所以現在理所應當的覺得困。景初強撐著等了於媽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敵不過一陣陣湧上來的疲倦的感覺,把頭歪在沙發的靠背上,放棄抵抗一般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景初被臉上一陣癢癢的感覺鬧醒了,她想拍開那隻手,但是剛剛睡醒身體沒有絲毫的力氣,努力嘗試了幾次終於作罷。迷迷糊糊的還在奇怪,為什麼於媽走了這麼久都還沒有回來,不是說很快就回來的嗎?又過了一會兒,景初終於清醒過來,感覺到是有一隻手在自己的臉上摩挲。

指腹粗糙的觸感滑動在景初光滑的臉上,讓她覺察到那是一個男人的手。

沈煥之居然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在電話裡說今天會忙到深夜嗎?而且聽起來他的聲音是很疲憊的樣子,應該確實是很忙。

難道這麼早回來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景初皺起眉頭努力思索,想知道今天到底是什麼樣一個特別的日子,才會讓沈煥之放下那麼重要的工作提前趕了回來。

正在想的時候,景初突然感覺身體一個騰空,被人攔腰抱了起來。受到了驚嚇的景初小小聲的驚呼了一下,然後雙手本能地摟住了對方的脖子。

驚嚇之後,景初又感覺十分的尷尬,因為現在的她已經不想再在沈煥之面前表現出自己弱勢的一面。正想跟她說一聲抱歉,然後自己摸索著下去的時候,忽然自己的頭頂上方傳來了一聲輕笑:“果然是個尤物,難怪三年來他都對你念念不忘。確實美麗非凡。”他掂了掂手中的分量,繼續下結論道:“如果不是這麼瘦的話,會更好看。”

——景初感覺有一道驚雷在自己的頭頂炸響!

——這個人,這樣的聲音,他不是沈煥之!

這人的聲音也很柔和,可是和沈煥之如今的柔和不一樣,他的音質十分的好,可是景初卻在一瞬間感覺到種種的危機感。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為什麼自己睡得沉沉的完全不知道!

這樣的危機感,讓景初的身體忍不住發起抖來。

沒有多想,景初立刻放下了自己的左手,在自己衣服的兜裡摸索,發現空無一物,才突然想起,有一次沈煥之抱她的時候,發現她隨身攜帶的那把摺疊刀,然後就替她收撿起來了,還說:“以後都由我來保護你。女孩子家家的,你帶著這些東西幹什麼。現在你的眼睛不方便,怕傷到你。”

景初也不知道,沈煥之把她的那把刀放在了什麼地方。

不過現在想這些並不是時候。來不及再去考慮那把刀的去向,景初的左手迅速作出反應,用力一扣,便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對方的喉間鎖去。

現在房間裡空無一人,沒有一個人可以救她,如果對方真的圖謀不軌,她必須要自保。雖然這麼多年來已經把功夫荒廢了,身體的虛弱也不允許她再多加練習,可是好歹還存著一些當年的靈巧,在危急的情況下,身體會比大腦作出更快的反應。如果對方只是普通的小賊,這招已經足夠制住他了。

可是景初沒有想到的是,對於自己這樣的舉動,對方竟然不躲不閃,甚至還發出一聲輕笑。

電光火石之間,景初還在疑惑他的反應,卻突然感覺到他溫熱的手指在自己的後頸上有技巧的輕輕捏了一下。

然後眼前自己對於白天的感光也消失了,整個大腦陷入了一片混沌,於是景初什麼都不知道了。

陷入昏迷之前,景初想著,幸好於媽還沒有回來。這個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如果他現在的行為被手無縛雞之力的於媽發現了,而於媽又要叫著上來幫她的話,以他的變態程度,說不定還會幹出什麼更加殘忍的事情來。

還有,該死的沈煥之,為什麼要學習那些附庸風雅的有錢人,居然都不在屋子外面安裝防盜系統的!

再次醒來的時候,景初已經感覺到自己處於完全陌生的一個空間。自己是坐在一座沙發上的,雙手被牢牢的縛在背後,不過慶幸的是,她的雙腳還是自由的,可以四處走動。

也不知道外面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已經到了晚上了嗎?那沈煥之應該回家了吧。不知道看到她失蹤之後,又會做什麼感想,或者有什麼反應呢?

這房間很大,景初貼著牆數著步子走,丈量著這個房間的長寬距離。長三十七步,寬三十四步,這是一個近似於正方形的房間。而且這個房間裡面很空曠,除了景初醒來時感覺到自己坐的沙發,一張不大的桌子和一些散落在四周的凳子,他都沒有感覺到還有別的傢俱的存在。

確定了自己所在的大環境之後,景初就無事可做了。現在她的雙眼已經看不見東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外面的環境又是怎樣。而且身上又沒有可以聯絡資訊的通訊工具,除了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裡等沈煥之來救她之外,她還真的想不出別的什麼辦法來。

好像自從那次墜崖之後,她的腦子也跟著身體變得渾渾沌沌,不再像以前那麼冰雪聰明瞭。

連她自己都覺得,當初張琪說的那個攻心為上的女人,早就已經在時光的洪流中不復存在了。

於是她只好悻悻地坐回了沙發上,靠著沙發閉目養神。被綁起來的手由於血液的不暢通已經徹底麻掉了,但是也並沒有人來管她。

既來之則安之,景初現在已經對自己莫名其妙被綁到這裡來的這個事實泰然處之了。

總不會就把自己放在這裡等死吧?那樣綁她來這裡還有什麼用處呢。

果然,不出景初所料,沒有過多久,房門咔嗒一聲輕輕的開了。都能感覺有人從外面走進來,腳步輕得讓人幾乎都感覺不到,但是景初知道,因為她感覺自己的身邊縈繞著一股陌生人的氣息。自從眼睛看不見之後,她每每都是靠這種方式來感知別人的存在,所以這方面的感覺不知不覺靈敏了許多。

而且,這個人就是今天從沈煥之的別墅裡把她帶過來的那個人。

她實在是搞不清楚,這個人要她能有什麼用?

“歡迎來到我的帝國。景小姐。”那人輕輕的笑道:“看來你不止是個尤物,還是一隻長著利爪的小貓。”

景初都懶得跟他爭論了,好像剛剛的那一擊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氣力,所以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反正睜開了眼睛眼前也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於是景初只是仰躺在沙發上,接著閉目養神,語氣平淡的說:“謝謝你的誇獎,不過我還算不上牙尖爪利。”

那人也難得的沒有對她發脾氣,因為景初可以感覺出來,這個人必定向來就不是什麼有好脾氣的好人。依照景初的推論,這個人應該是對她的話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才會懶得跟她計較這些小事兒,又或者說得直白一點,這個人根本就準備了更大的痛苦等著她以後去承受。像這樣的變態——景初對於不正常的人向來就喜歡稱他們為變態——一旦他對某件事情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那就糟糕了。因為他會把跟這件事相關的那個人,當做一個新的對手,因為這個人激起了他的挑戰欲,然後他一定會和那個人鬥個不死不休。

倘若僥倖在爭鬥的過程中產生惺惺相惜的情緒也就罷了,大概還會放她一馬,但是根據景初多年來看肥皂劇的經驗,這樣的情況出現得少之又少,所以現在的這種情況在景初看來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那麼剩下的結局,無非就是他玩死景初,或者他被景初玩死。

這麼想著,景初覺得,以她現在的這種身體狀況和智商狀況,出現第一種情況的概率比第二種情況要大許多。所以算起來自己根本就只有被玩兒死的命,也懶得再掙扎了。

反正自己三年前本來就應該死在那場墜崖當中,可是蒼天垂憐,多給了她三年讓他苟延殘喘。這對於她來講,三年前活下來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所以現在上天想要把這個機會收回去,她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更不會說有什麼意見。

對方看了景初這個態度似乎有點吃驚:“你不怕我?”

景初這次總算是睜開了眼睛,沒有焦距的目光對著天花板:“難道我怕你,你就可以把我放走嗎?”

那人笑了起來。他的聲音很溫和,但是在景初聽來卻充滿了危機感:“當然不能。不過我以為,眼睛看不見的人都會對四周的環境非常沒有安全感,像你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我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我還以為你會怕的哭起來呢。所以我發現,沈煥之他喜歡你,還是有一定的理由的。”

景初的心裡浮起重重的疑慮,這個人他一直不停的提到沈煥之,聯想起三年前發生在沈氏的那些事情,忽然間靈光一現,有一種抓住了事情要點的感覺:“你是誰?是不是…你就是蝰蛇的領頭人?”

男人笑了:“我是誰?看來你真的不蠢。當年江璐瑤在這裡,可是被嚇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呢。我當初還在奇怪,沈煥之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膽小怕事的女人,卻原來,他把心尖尖上的人都給藏了起來,搞得我還一直以為江璐瑤是他最愛的女人。”

江璐瑤就是在這裡被挖去了眼睛嗎?景初開始覺得渾身一陣一陣的發冷。但是,她卻沒有過多的害怕。她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人太過殘忍。

而且,他說這些事情不就是為了景初能夠感到害怕嗎?她偏不要如了他的意。

那人還在繼續說話,有薄繭的指腹輕佻的劃過景初的臉頰,停留在他雪白的脖頸上,甚至還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在那嬌嫩的面板上舔舐了一下:“你說,如果我像當年對待江璐瑤那樣對待你,沈煥之他會是什麼反應呢?或者,我應該把你的臉劃花?”

都能閉上了眼睛不再想搭理他。只是在他的舌尖接觸到自己的脖子的時候,微微向旁邊偏了一下,躲了開去。

這種東西,向來都是生死有命,管他要怎麼樣?她也沒有辦法去阻止。

說不定她的害怕和反抗還會激起這個人想要摧毀別人的獸慾,景初覺得,江璐瑤就是最好的例子。就是因為江璐瑤不夠安靜不夠聽話,所以才永遠的失去了眼睛。

不過也不算失去吧。至少自己的眼睛現在在她的身上呢。

景初感覺到,這個人很討厭沈煥之,於是她不厭其煩地再次發問:“你到底是誰?”

身邊的人意味深長地說:“我是誰?……那可就說來話長了……說起來,我還是沈煥之的親弟弟呢……”

親弟弟?景初不由得發問:“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那人嗤笑一聲,挑起景初的一縷髮絲,繞在指尖,一邊感嘆著這女人的髮絲真是順滑,一邊用開玩笑的語氣道:“一個私生子罷了,怎麼可能讓人人都知道呢?”

那樣漠不關心的語氣,就好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景初皺著眉頭:“怎麼可能呢?沈伯伯他……”不會是這樣的人啊。她還沒說完,因為很快他就被那個帶著危險氣息的男聲打斷了:“沈伯伯?你還認識他?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調查過你,你和沈煥之從小就認識是吧?難怪沈煥之這麼對你念念不忘……”他一聲輕笑,“這下,遊戲變得好玩起來了呢……”

“我平生最喜歡搶沈煥之心愛的東西……他的股份,他的權力,他身邊信任的人……沒搶過來一個,我都開心的不行。現在,我居然搶到了他最視若珍寶的小寵物……怎麼能讓人不開心呢?”他玩得興起,居然用景初的髮梢去撥弄自己的臉,景初伸出手把自己的那一縷頭髮奪回來。

他也不生氣,只是語氣溫柔的說:“你說,為了你,沈煥之他,可以做到什麼程度呢……?”

景初還沉浸在關於“沈伯伯私生子”的震驚當中,沒有時間與他鬥法,只是疲倦地說道:“我覺得,你真的想多了。”

她好好地整理了一下思路:其實,近年來爆出私生子的新聞真是太常見了,好像現在有錢的企業家總是要有那麼一兩個私生子,都成為一種常態了。可是,這樣的事情真實的發生在身邊的人身上,還是讓人覺得有一些難以接受。連她都覺得有些不好受了,那麼如果沈煥之知道了真相……那後果她不敢想。

這個時候,她是有點希望,這只是個玩笑的。但是那個人淡淡的自嘲,微微諷刺的語氣讓她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她在心裡默默感嘆:一個真相,不知道又要傷害多少人了。

景初不發出聲音,那人也沒有再說話。本來身體就虛弱的景初,經歷了那樣一番顛簸之後更是覺得累得很,既然那人也不想跟她說話,也沒有透露出現在就要把她怎樣的意思,那麼就只好恕她不奉陪了。

心神一放鬆,很快就真正的睡著了去。

聽著身邊的小女人發出來的均勻的呼吸的聲音,男人不經意的皺了皺眉頭。

這個女人沒有心嗎?不知道害怕嗎?

為什麼正常女人應該有的反應她通通都沒有?冷靜的讓人望而生畏。

男人在房間裡微微眯了眯眼晴,聲音很低的自言自語道:“沈煥之,你所有的東西,我通通都要搶來。三年了,我終於搞清楚了你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

景初睡著了之後,男人一個人站在房間裡頓時失去了興致,冷酷的眼眸一掃四周雪白的牆壁,然後把一隻手插在褲袋裡,丹鳳眼一斜,然後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出門去了。

他當然不會這麼噁心,把江璐瑤帶到自己住的地方來虐待。他還擔心她髒汙了他住的地方呢。

不過,為什麼這次把這個人帶來了?難道是她骨子裡有種不服輸的特質,而表面上又特別柔順的表現,激起了他心裡的征服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