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5章 怪病

第45章 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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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怪病

果不其然,不等張銘軒回答,肖父拿出了一張名片,遞了過去。張銘軒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還是壓住火,接了名片看了看,上面寫著肖丁山的大名,某某公司總經理,然後,下面寫了兩個電話,號碼不是六就是八,很土豪。

“翻過來看看,後面是我們家的店,有興趣,可以去吃。有我的名片,所有店對你都免費。”肖丁山很是顯擺地說道。

張銘軒一抬眼,看著他那欠揍的臉心道:“怪不得肖泱泱挺好看個姑娘,性格卻比賴賴的。原來都是你這當爹的影響的,有錢又怎麼了?有什麼可顯的?”

他正想著,肖丁山又道:“但是!請你別對我家泱泱抱有任何的幻想,即使她年輕被騙,我這個當父親的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她走上失敗的道路的。”

張銘軒一聽,再壓不住火,揮手把名片扔在了地上,指著肖丁山想罵。嘴動了幾下,他看到了得意地站在肖丁山身後的花勇澤,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噔噔噔,張銘軒急跑下樓,出了醫院沒有方向地狂奔著。天漸漸地黑下來,張銘軒也跑得累了。滿身是汗的他,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座大山,山高數百米,比他們滑雪的那小山包高多了。山頂白雪皚皚,映著月光,都顯出一片神聖來。

他突然覺得這山有些眼熟,但又確定自己沒來過這。帶著三分好奇,他向山上走去。今年的雪很厚,只一場雪就已經能讓人沒到腳踝了,這也是為什麼雪場早早開起的原因。張銘軒走了一會兒,心情好了不少。人說風景如畫,自然可以療傷,是有一定道理的。

正想著,他就覺得耳內有動靜。他緊走幾步,找著那聲音,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一聽之下,他先是一愣,隨後笑著,又連連向上爬行,眼看到黑影在白雪上躥動,這才停了下來。

半山腰處,有一塊平臺,三十米見方,連樹都沒有一根,看樣子應該不是天然的。而這平臺之上,自然也是佈滿了白雪。一男子背手站在一邊,大聲訓斥著。一個瘦小的身影在雪上飛快地轉動,跑跳著。張銘軒走近到一定距離後,瞪起眼睛看了起來。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羅襪生塵,踏雪無痕!你什麼時候練到真正的踏雪無痕,老子就準了你去辦那事。”男子訓道。

平臺雪地上,瘦小的身影一停,鞋子立即陷入雪地一寸。可見此地雪質極為鬆軟。但看跑過來的一路上,卻是隻有不到一釐米的淺淺腳印。

“師父,我能行!”瘦小者答話。

張銘軒看得出神,聽得激動。那一男一女,一高一矮,正是他的師父破爛張和師妹莫離。在他腦子裡,莫離輕身功夫高,肯定是揹著比他更重的負重,每天練跳呀,跑呀什麼的。現在看來,他對武學的理解還是太淺了。

莫離喘息一陣,突然一提氣,轉身就跑。只見她步法驚奇,腳落無風,一口氣衝出十幾米去,雪地上竟然只微微被沾出了一些輕印,不趴在那看,連一個腳印也看不到。這真可以說是‘踏雪無痕!’

張銘軒只覺得心跳加速,眼都直了,這正是他想要達到的目標之一啊。

隨後,破爛張說了兩句,莫離高興地跳了起來,飛身衝向山頂,快得像穿山鼠一樣,讓張銘軒都望塵莫及。以他的性格,一看莫離走了,當下就向上衝去,要找師父問個明白。這看起來一點兒也

不辛苦的功夫,為什麼不教他。

張銘軒甩開大步,十幾步就衝到了平臺上,剛一站在那雪地上,他就覺得心中羞愧無比。這裡的雪,已經沒了他的腳踝骨了。

“你來了。”破爛張一點兒也不驚訝,轉頭看著他問道。

張銘軒點了點頭道:“師父,我……”

話說到這裡,他突然兩手抱頭,只覺眼前一黑再不知後面發生了什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銘軒醒了過來,耳聽得身邊風吹火聲,咧咧直響,他知道自己可不是在醫院。

“醒了?”破爛張走到他面前,問道。

張銘軒坐起身來,看了看四周,他身邊三米遠處,一個大火堆正燃燒著,照亮了這個小土臺。這裡正是他平時練功的半山腰,雪已經被掃淨了,土地被烤得很乾,熱乎乎的。

“師父,我。”張銘軒想說些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

“嗯。我知道了。不過你的病,我也沒有辦法。剛剛你暈倒時,氣血逆流,有將死之兆。但過了一會兒,我再檢視你的身體,卻是什麼毛病也看不出來。這病,我治不了。”破爛張道。

張銘軒一聽嚇了一跳,心道:“我說怎麼突然就暈了,原來我得了絕症?”

看張銘軒嚇得臉都綠了,破爛張才過來拍了拍他的頭,安慰道:“別怕。你這病既然沒能要你的命,就說明你命不該絕。從今以後……”

不等他說完,張銘軒就接道:“師父,我一定多做好事,扶老太太過馬路,拾金不昧。”

“去你麻的。做這些傻事有什麼用?”破爛張氣得破口大罵。

“那……”張銘軒迷糊了。

想當初,他學了幾天拳腳,破爛張要傳他真功夫時,可是特意考驗過他的人品的。現在他想當然地以為,師父信命,是讓他多做好事。

“算了,我也不瞞你。像你這種怪病不多見,但也不是沒有過。你是不是有些地方與平常人不一樣的?”破爛張問道。

張銘軒激楞楞打了個寒顫,他瞬間想起了他那雞助般的異能。想當初,可是發了一場大燒之後才有的,現在得了怪病跟它有關,也完全解釋得通啊。

看出端倪的破爛張點了點頭,逐道:“被我猜中了。怪不得你身體條件這麼好,原來你是那種人。孩子,為師要跟你說的,不是什麼大道理。我就是覺得,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該吃點兒啥就吃,該玩兒的就玩兒,千萬別等突然要死,再後悔莫及。”

“師父,你說的怎麼像我隨時要死似的,既然是病,就能治吧?”張銘軒強顏歡笑道。

“能是能,但我本事不夠,我可治不了。這世上自有絕世高人,但想碰到他們,可真只能靠傳說中的緣分了。”破爛張感嘆。

張銘軒一聽,心也涼了半截兒。

破爛張看他憂心,岔開話題道:“你師妹去歷練了。”

“嗯。”張銘軒隨口應著。

“她去了你說的那地址,騎我的摩托去的,天不亮應該就能回來。”破爛張又道。

張銘軒回過神來,想著他說過什麼地址。突然他兩眼一瞪,擔心道:“她行麼?”

破爛張點頭道:“昨天的她,有七成把握。剛剛你也看到,她為了你,突然間頓悟了。現在以她的手法,失敗比中彩票

都難。”

“哦。”張銘軒聽到這,是即自卑,又高興。

果然,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有人打著手電筒向山上走來,很快到了練功臺。張銘軒一看,正是莫離,他也感激地站了起來。

“師妹,為了我,你……”張銘軒經歷了剛剛的突然暈死,此時很感性。

莫離一愣,卻突然笑著從懷裡摸出兩部手機,小跑到破爛張身邊,交了手機抱住了他撒嬌道:“師父,你看,我完成任務了。我夠厲害吧?快教我下一層吧。”

張銘軒伸著手,帶著一臉的感動,突然石化了。原來他自做多情了,人家偷這東西,根本與他無關,只不過是想學更高的功夫罷了。

天光放亮,師徒三人登高望遠,看著火紅的朝陽從地平線升起,三人心中各想其事。

回到宿舍,張銘軒倒頭就睡,一覺直睡到了中午。醒後第一個念頭,竟然是餓了。他苦笑著揉了揉肚子,心道:“我這心是真大啊,昨天被氣成那樣,竟然還能睡這麼香,竟然還知道餓。不過,師父說得對!人生短短几十年,我再不要什麼束縛!從此以後一切率性而為,再不能把成為首富當成一句空話了。”

兩天後,肖泱泱回來了。拄著拐,被人扶著來上了課。下課後,又有人扶著她去上廁所。生活很是不方便,但她卻堅持著非要來上學。

張銘軒看到她,就想到她爸爸,心裡特別不爽,也不跟她說話。

直到了晚上放學,人們都走了,肖泱泱才拉住了他。

“別走,我有話跟你說。”肖泱泱道。

張銘軒想了想,坐了下來。這時,二何她們來了,肖泱泱打發了她們也離開,不一會兒,教室裡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肖泱泱還未說話,臉已經紅透了,轉過頭背對張銘軒道:“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希望是什麼關係?”張銘軒沒好氣道。

“我是說,在滑雪場,我們已經……”肖泱泱說著,又語塞了。

張銘軒看著她顫抖的背影,伸出了雙手,手指伸進了柔順的短髮,抓住了她的頭,輕輕放倒在自己的懷中。隨即,輕輕一吻,即刻分開。但就這樣,肖泱泱也忍不住滿足地笑了起來。

二人手掌相牽,此時再不需要什麼說明,他們的關係已經定了。而教室後門處,一雙賊眼目睹了這一切,卻是怒目欲裂。他轉身就跑,下樓後直接開車出了學校。

這人正是死性難改的吳三棍,他想偷鄭寡婦不成,幾日來蟲子上腦,又抓心撓肝地想起了肖泱泱。回到學校,他忍不住又想著一切辦法,要拿下她。可卻發現張銘軒與她的關係更近一步了。

吳三棍衝到市裡,找了個酒吧就進去了。自己點了一套啤酒,喝了起來。一個男人來夜場喝酒,肯定有人來搭訕。不多時,一個臉抹得跟殭屍一樣白的小蜜蜂走了過來。

“哥,這麼多酒,請我喝一個唄。”小蜜蜂道。

吳三棍一看來人雖然妝濃了些,但真挺好看,馬上起身就摟。兩人說笑著,喝起酒來。沒喝到第二瓶,就又有個女孩過來了。

“小麗,快過去吧,趙哥來了。”女孩道。

吳三棍身邊的女孩站起來急著要走,吳三棍可急了,一把拉住她,“哪去?今天你哪也別去,就在這跟我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