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最後排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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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最後排演
十一已經過了,但黑翔的節日氣氛卻越發的濃烈起來。放假期間,學生都沒回家。各班為單位,紛紛找地方編舞,練歌,忙得不亦樂乎。張銘軒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按說他應該回家一趟,但那後山裡的神祕高手,卻著實吸引了他。
人都有嗜好,張銘軒就是個武痴,不然打了十年架,他也早膩味了。放著假,班裡排著節目,他就白天睡覺,晚上爬到山上去偷師學藝。還別說,那空場真是高人練功的固定場所,一連六天,他天天都去,天天都能見到那人所練。
而到了長假的最後一天,張銘軒已經偷學了一套不錯的拳法。這套拳,步法靈動,拳腳配合多變,讓他的腦子中的武技套路明晰了不少。學武與學文其實在大道理上是相通的。都會寫字,都能造句,但有的人就把一些美妙的詞句運用都記得滾瓜爛熟,兩人同時作文,一下就分出高下。比武也一樣,一招過後馬上就知道下一招,敵人出招馬上就知道如何躲再反擊,比出幾拳再想,快了一些時間。但就這毫釐之間,卻有千里之別。
這天夜裡,張銘軒吃飽睡足了,穿著學校的運動服,來到山中,月亮剛升起來,他就蹲在最好的觀察點,等了起來。那高人有時八點多來,有時九點多,但最晚,十點肯定來這裡開練,一練就到次日清晨。他已經摸出規律來了。
但今天,張銘軒拿著電子錶,一直等到了十點半,沒見人來。他的心裡就是一陣不爽:“難道發現我偷學了?不來了?可惜了,我要是能學成他這樣,那可牛比大了。整個北海市,也沒有人能打得過我了吧?”
等不到人,張銘軒起身剛想走,就聽耳後惡風吹來。他暗叫一聲不好,立即閃身避開,頭也不回,本能地就是一個後踢,直擊偷襲之人。但他的一腳也踢了個空,他連忙借勢轉身,餘光掃到有人處,算好距離,跳了一步,近身就打。
啪啪啪,一套組合武技打出,來人只用單手格擋,連連向山上退走,那速度竟然快得跟下山衝刺一樣。張銘軒打了十幾招,突然停手了。
“前輩,我不是故意偷師的。我只是真的愛好武術。”張銘軒一抱拳道。
看著他那可笑的外行拳禮,山上之人笑出聲來,點了點頭道:“嗯。你師父不錯啊。教出了你這麼個好徒弟。你來了六天半,就學會了我一套三十六路怒目金剛,而且,這麼年輕就有這份勁力,真是難得。”
張銘軒被誇了,心裡美,也笑道:“哈哈,是麼?我也覺得我挺不錯的。不過我就跟我黃叔學了拳擊和制敵擒拿,別的都沒學過。算不上有師父。”
“哦?你黃叔是什麼門派的?”神祕人道。
“我黃叔是軍人。”張銘軒道。
神祕人低頭不語,想了半天,這才道:“那你是天生神力?”
這麼一問,張銘軒也反應過來,他本來力量是不小。但最近,似乎是變得特別強壯,他也覺得有些奇怪。
“就最近,突然長勁兒了。原來也就能扛個兩百多斤吧。”張銘軒道。
神祕人想了想,一指山下道:“你隨我來吧。”
張銘軒應了一聲,隨他下了山。到了山下,有燈光之處,張銘軒才看清此人。只見這人身高跟他相差不多,穿一套軍綠勞動服,腳踏黃膠鞋,典型的民工打扮。但他的背影,卻相當的寬實,整個後
背是個倒三角形,漂亮極了。
到了燈光最亮處,那人突然一轉身,張銘軒與他打了個照面,嚇了一跳。再看這人相貌,雖然臉不太乾淨,像多少天沒寫過一樣,又留了一把寸長的鬍子。但張銘軒看得出來,他也就是三十來歲。
他觀察這男人的同時,男人也在上下打量著他。少頃,才點頭道:“果然,不像練過內功的人。但你這筋骨,真是了不得啊。不說萬里挑一,也差不多。你愛學拳腳,我教你。怎麼樣?”
“好!”張銘軒當下答應了。
“嗯。既然你答應了,就跟我來吧。跟我學拳很苦的。白天練功力,晚上練技術,如果你吃得了這個苦,將來定成為人上人。”男子道。
“啊?可我白天得上學啊。”張銘軒驚呼道。
男子一皺眉頭,問起原因。張銘軒把自己如何到了黑翔技校,如何準備學習廚師,然後回家跟媽媽做買賣,掙大錢,去找江涵冰的母親理論,都說了出來。那男子聽後哈哈大笑。
“傻孩子,你真可笑。我問你,開個飯店一年能掙多少錢?”男子道。
張銘軒想了想,說道:“少說也得掙個幾萬吧?”
男子點頭道:“嗯。算你一年掙一百萬。你掙十年,不花錢,也就有了一千萬。你知道能稱得上跨國公司的企業,一個月給員工發的工資是多少錢麼?”
張銘軒雖然沒有概念,但聽他這麼一提點,當時也見了汗。當初自己想得太單純了。開飯店,一輩子也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富人。想到這,他低下了頭。
“別急,孩子,一切都是事在人為。既然你有這個孝心,那這學你就上著。但功力卻必須要練。我也難得找到一個好苗子,就給你想些辦法吧。”男子道。
張銘軒連忙拜謝。二人轉彎抹角,到了一個巨大的廢品收購站。男子推開上鏽的大鐵門,內裡立即犬吠一片。而男子也沒讓他進去,只是從裡面拿出了一副包著布的手環和腳環。命他穿戴起來。
入手一拿,張銘軒嚇了一跳。單一隻手環,就有近二十斤。套在手上,就像拖著條死狗一樣。腳環更是有四十斤重,全身套齊,體重翻了將近一倍。
“好。戴了我的工具,就是我的人了。孩子,你記住,我是你師父,但只有我們見面時,才是你師父。對外,你根本不知道有我這麼個人,知道了麼?”男子道。
“唉。我明白。師父,那,您老高姓大名?”張銘軒機靈道。
男子一笑,指著身後道:“我就是個收破爛的,人稱破爛張。”
“弟子張銘軒,給師父磕頭了。”張銘軒說著就要下拜。
破爛張一伸扶住了他,笑道:“哈哈,什麼年代了,不流行這個了。你就聽我的,別把我的身份暴露了,就行了。”
張銘軒答應之後,按破爛張指示,拖著這一百多斤刑具,回到了學校。他力氣不小,戴上這些東西,一樣能行動。而且這四個環都是用重物所做,體積不大,藏在運動服下,根本沒人看得出來。所以也沒怎麼引人注意。
但走的路一多,張銘軒也累,汗流夾背的。回到寢室,他才把環解下,放在了床下。第二天起床,又都套好,準備吃早飯上學。進教室,正看到肖泱泱帶著十幾個女生在跳舞。她們穿著新疆維族的舞蹈裝,扭動著脖子,使著
眼神兒,跳得真夠勾人的。
可惜張銘軒走了這一千多米,就已經累了,根本沒心看。他找個椅子坐好,看了起來。
“今天最後一天排練,晚上就是舞會了。下午辛苦大家把椅子抬到廣場去,圍成圈兒。”肖泱泱做為班長,安排著工作。
經過這幾天不用上學的相處,大家都混熟了。人們也都服了這個多才多藝的大班長。肖泱泱極會做人,使些錢財,每天都請客喝飲料吃小食什麼的,也讓她人緣更好起來。人們正忙碌著,她一側眼,看到了一旁滿頭是汗的張銘軒。
“無恥。”肖泱泱立即損了一句。
她的室友也到了近前,指著張銘軒小聲道:“你看他那熊樣,一看到我們化了妝,就心虛的直出汗。沒見過美女。”
“哼。就是。”肖泱泱也附和道。
一上午過去,女生全都跑到廁所裡,排著隊的換衣服。張銘軒則拖著重物,再次艱難地向食堂移動。他這種龜速,連肖泱泱等女生的速度都趕不上,被落在了後面。到食堂門前一看,張銘軒皺起眉頭。
食堂正門處,肖泱泱和兩個室友正面帶假笑跟一個男人聊著。那男人,正是滿面油光的吳三棍。
張銘軒上前兩步,一豎耳朵,就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內容。
“沒關係的,車錢是學校出的。你們為學校演出,我們這麼做也是應該的。放心吧,車外都有拉簾,誰也看不到裡面。還有我在門外把風,有人偷看,我就把他開除。”吳三棍道。
三女聽完他的話,互相看著,臉上也有些許期待。想了想,兩女都推著肖泱泱,勸她同意。她也只能點了點頭。
“那就謝謝吳老師了。不過我們班女生多,跟別人一起換,怕是擠不過來。要不我們還是換好直接上場吧。”肖泱泱再次委婉道。
吳三棍一板臉道:“你看,都說好了。我看了,你們班的節目,是我最期待的。別的班都不讓用這車。專門給你們換衣服用。兩個舞蹈,來回跑多累?而且天涼,穿那麼少也不好。現用現換吧。”
“好,那我們下午就去試試吧。”肖泱泱也答應下來。
張銘軒一聽,歪嘴笑笑,心道:“這麼明顯的騙局,還看不出來?別人都不讓用,明顯是對你別有所圖啊。傻叉,被人騙了活該。”
想是這麼想,但張銘軒吃上飯,心裡一直放不下這事兒。不知不覺間,他對肖泱泱已經相當在意了。想到她可能被吳三棍佔便宜,就特別鬧心。
吃飽之後,張銘軒掃了一眼正在說笑的肖泱泱,心道:“算了,便宜你了。我就免費保護你一次。反正我什麼節目也沒有,也不去跳舞。就盯著那車好了。”
飯後不久,一群廚師新生到了廣場外側,那裡果然停了一輛空調大客。吳三棍介紹著,開了車門,讓她們進去,化妝,換衣服,出來後,不到半分鐘就都跑到了廣場上,直接演節目。下場回來進車裡,空調打著,不穿厚衣服也不冷。
人們緊張的進行著最後的排演,遠處的花壇上,張銘軒蹲在那遠遠地看著。心道:“吳三棍打的到底是什麼算盤呢?”
正想著,吳三棍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帶著肖泱泱向後走去,只見離大客二十幾米遠,還停著一輛尼桑的SUV,只他們二人向那車走去。張銘軒眼睛就是一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