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二——青青子衿,不知矜持_第063章:她走了

卷二——青青子衿,不知矜持_第063章: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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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青青子衿,不知矜持_第063章:她走了

接連幾日,青川城被灰色的雲層包裹著,揚揚灑灑的鵝毛雪劃過天際飄在了心頭最脆弱的那抹地方,莫子衿離開青川的那天,耿黎打了電話讓我來葉華的酒吧。

當時我的腦海裡全是一種血腥的場面,憑藉耿黎那火爆的脾氣,我肯定會被大卸八塊,他自己心愛的女人怎麼允許別人玷汙,莫子衿臨走之前肯定還想為自己掙回一口氣,將怨氣撒在我的頭上也是有可能的,想到這裡,我也是活該,要是被耿黎狠狠揍一頓,我也免得在心底老是覺得對不起莫子衿。

我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出門之前,瑛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不停翻看手裡的雜誌,我遲疑了一會說:“媽,要是我被人揍了,你千萬別難過。”

瑛抬起頭打量了一下,後埋頭看雜誌,良久說:“你吃飽了想捱揍嗎?好端端的說的這是什麼話?”

我極其無聊的傻笑了幾分鐘,臨走前說:“你做好心裡準備吧!”

她不在意我的話,繼續品她的咖啡,我的心裡卻忐忑不安。

輕柔的雪花落在我的臉頰瞬間就化了,涼颼颼的冷氣觸動我的面板,可能是做賊心虛,老感覺耿黎在我背後,要是他看到我的人影,恐怕一個勁衝出來劈頭蓋臉給我打暈過去。

要是被他蠻力打暈過去,我也認了,反正血債血還這也是不無道理的。

上天對我也有點狠,我也是第一次和女孩發生點什麼事情,可當時為何讓我醉的不省人事,至少應該留給我一點感覺,在靜下來的時候我也可以無窮無盡的回味一下。

通往葉華酒吧的那條路異常漫長,路中間全是水積成的水窪,從來沒有感覺到這條路如此難走。

站在很遠處就看到耿黎和他的一幫兄弟等著我,耿黎頭上纏著繃帶,看樣子那天被莫子衿打的不輕,他也是傻,甘願捱打。

“喲,你來了?”耿黎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一隻手向我招了招。

我心虛的低著頭,男人嘛,總要付出一些血的代價,我下定決心還是三兩步越過那些水窪,走到耿黎身邊,他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轉向酒吧裡面去。

我的心還在忐忑,嚥了口唾液說:“兄弟,你要收拾我,我無話可說。”

耿黎示意他的小弟下樓提一紮啤酒,其他人被耿黎叫到另一個房間裡,瞬間只有我們兩個人,他一隻手拉著我的手,定睛看了一會說:“那個娘們走之前給你說什麼話沒有?”

我一愣,搖了搖頭。

他低頭擦去眼角滲出的眼淚,又仰頭喝下一杯啤酒,緩緩說:“也是,當時她都醉成那樣子了,還說什麼話。”

暴風雨之前的平靜,我是這樣安慰自己的,我做了對不起耿黎的事情,我比蘇蔚然更可恨。

“她走了?”我沒底氣問。

耿黎抹了一把眼淚,跟受盡委屈似得說:“你不知道,今天我趕著去機場送她,她走的時候頭也沒有回,那樣子看來是不想回來了。”

我說:“你親自送她,她應該很感動。”

耿黎使勁在我肩膀上捶打了幾下,緩和一下語氣說:“她根本不想見我,我在機場外面看著她走的,隔著好幾層玻璃,看著她寄送行李,過安檢,最後還是沒勇氣站出去和她說幾句話。”

我突然間有點同情耿黎,可是我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停安撫耿黎說:“說不定人家現在在英國吃香的喝辣的,一點煩憂都沒有,只有你一個人在這瞎擔心,你也別給自己找尋煩惱了。”

正在這個時候,耿黎的小弟呆頭呆腦的提著一紮啤酒上來,給耿黎點了一支菸,又給我點了一支,沒一會兒,整個包間煙霧繚繞,時間一長不知是被煙嗆得,還是自己無法控制情緒,眼淚竟然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耿黎橫躺在沙發上,胡亂抹了兩把臉,頓時又露出隱忍的微笑:“咱這窮地方沒有國際機場,估計她還得去北塘轉機,到英國安頓下來還得幾天,要是我有這個能力現在也打包行李跟著她去英國,你說咱過去撿個垃圾總能養活自己吧?”

過了好久,也沒聽出耿黎要對我算賬的意思,我心倒是踏實了,只是覺得他將我視為兄弟,什麼心裡話對我說,可是我呢?

我踟躕了一會,站起身對耿黎說:“你要出氣儘管出吧,是我對不起你...”

我這些莫名奇妙的話搞得耿黎有點摸不著頭腦,他定睛看著我說:“都是兄弟,你坐在沙發上,撒個屁氣,上次的事情咱一筆勾銷,莫子衿人走了,我也把話挑明瞭,我當時也是聽信了她的讒言,要不是你小子及時趕到,你們學校那個文縐縐的女生早被我這幫兄弟玷汙了,那個時候,我真是幫人做了惡事。”

其實這其中也有我的原因,於檸之所以喝那麼多酒,也是因為我,我是一個罪孽深重的人,耿黎好像從不懷疑我。

耿黎倒了點酒讓我跟他乾一杯,再三問我:“那天結束之後,她酒後有沒有提及我?”

我當時不知如何作答,為了耿黎這片痴情,我決定還是編一個善意的謊言。

“她說你很仗義...”下面的話僵在我的嗓子裡面,好似被人用雙面膠牢牢粘住,怎麼也張不開口。

無論我是騙他還是說的真實話,他都看起來很興奮,難道對一個人無條件的好,我真的可以做到像耿黎這種境界嗎?

耿黎小弟一根接著一根給我點菸,一盒紅塔山沒多久就抽完了,那是我抽菸最多的一天,耿黎意味深長對我說:“知道後來我為什麼不去找蘇蔚然麻煩嗎?”

我搖了搖頭,神情恍惚說:“你逼他的?”

他輕蔑一笑,滅了菸頭說:“他不是那種願意受人差遣的人,他根本就沒在意過莫子衿,這樣看來,那莫子衿也是賤骨頭,人家對她沒想法,她還一個勁的貼上去,哈哈,跟我一樣賤...”

“我喜歡的女人骨子裡跟我一樣倔強,傲視群雄,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原因。”

我終於還是站起來對耿黎說:“哥們,我對不起你,你揍我吧!”

他讓他小弟將我按在沙發上說:“沒有誰對不起誰,不過兄弟我要問你件事情?”

這次我把那些難以啟齒的話吞進了肚子裡,如果放過這次機會,我打算這輩子都不想提起那件事,但願一切隨著漫天的雪花化成雨水滲進淤泥裡,從此再也無人問津。

“我妹妹耿嵐是不是經常去你們學校啊?”他定睛看我。

一想到耿嵐和耿黎二人岌岌可危的關係,我就不想做這個惡人,我不經意問:“她在青川上學啊?”

看到我一臉茫然的樣子,他不再問什麼了,只是站起身說:“來喝酒,隨口一提,沒什麼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