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四—落荒而逃_第153章:告別處女的亡靈

卷四—落荒而逃_第153章:告別處女的亡靈


絕品全能狂少 重生豪門商女 冷妾多嬌:王爺盡折腰 帝后傳說 錯惹霸道男神 地獄骨魔 小男友是用來寵的 春風十里,不如你 靈蛇傳奇 快穿之渣男攻略

卷四—落荒而逃_第153章:告別處女的亡靈

我一直都想不通為何都是都是北方的城市,為什麼“南城”就一定要叫南城,讓人誤解為它是個南方城市,即便在寒冷的冬季也會像北方孩子所憧憬的那樣,可以簡單穿著印製大大的球星圖案的短袖去踏青,完全不用考慮該換什麼材質的棉衣,也不用糾結家裡的暖氣片是不是漏氣?可是我們都被這個名字所欺騙了,它叫南城,也它依舊是四季分明的城市。

我喜歡深秋但不喜歡初冬,我喜歡深冬但不喜歡初春,我喜歡盛夏但不喜歡初秋,四季交替,自然規律從不會因為你的嗜好而去改變,以前在青川的時候,我的記憶裡只有初冬和盛夏這兩種氣候,可是是偏南方的緣故,自從轉學離開北塘之後,我再也無法體會到四季交替的北塘,從那時開始,我已經無法再體會到她的心情,即使努力也會產生分歧。

那枚泛著紅暈的疤痕如同一個胎記映在我的右臂上,即使我的身體再怎麼成長,從健壯變得蒼老,它都不會逝去,它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著我,有個女孩曾經視我為所有。

我的軀體已經驅逐,靈魂早已不知飄到何處,如果這世間單純的只剩下一種愛戀,那麼我的靈魂必然會陪著藺窈去另一個國度,我喜歡我指尖的溫暖可以傳遞給她。

我將自己擱置在最深諳的房間裡,拉上窗簾,我恐懼光,它們讓我更加**自己的傷口,我說的話沒有一個人明白,藺焰找到我的時候說我這是一種自殘,他試圖和我聊天,開啟我的心結,可是他最後聽不懂我的話,他用一種簡單易懂的句子告訴我,他這是和亡靈對話,要不是他膽子大的話,或許他早已經去了極樂世界。

我瘋了般抱著藺焰哭泣,藺焰一直手敷衍的抱著我,另一手抓來各種吃的東西來排遣無聊,他僵持著脖子將一罐威士忌灌進我的口裡,將桌邊現有的零食放進我的口裡,容不得我下嚥,他用食物塞滿我的嘴巴,然後惡狠狠的盯著我說:“南殷楚,你不是喜歡自殘嘛?我讓你自殘,我成全你,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我耷拉著腦袋,我不知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我口吐白沫茫然注視著頭頂的天花板,那些圖案在我的眼前不停的旋轉,噁心的味道蔓延到了我的整個身體,藺焰將我拖進浴室幫我解了小便,用蓬頭流出的**沖刷著我身上的汙穢,曾經的一幕幕終究要劃上了一個不圓滿的句號。

我頹廢了三天,開始收拾自己,藺焰將他的衣服扔在我身上,他用嫌棄的眼神看著我,憤憤說:“給我一個陽光的南殷楚,你這樣下去沒人會接納你的。”

我去浴室洗了熱水澡,颳了鬍子,頭髮長了遮住了我的眼睛,我很討厭留長髮,我拿來剪刀憤恨的剪掉這讓人惱怒的頭髮,我要還原自己的生活。

藺焰在家親自下廚,他故作神祕的告訴我,今天家裡會來一位客人,並強調我一定要振作精神來陪她吃頓飯,我早已失去了喜怒哀樂的基本情緒,白嶼來的時候,她帶了烈性酒,她的頭髮比以前更長了,她穿著寬大的白色的襯衣,七分牛仔褲,她站起來的時候隱約可以看到她那淡藍色的文胸,她恬靜的臉帶著一絲疲憊,她主動幫我倒了酒,還給我夾菜。

白嶼眨了一下眼睛,仔細盯著我說:“你瘦太厲害了,怎麼會瘦這麼嚴重?”

我努力迎合她說:“可能是長大了吧!人長大了會變瘦的,尤其是男人...”

我用幾經矛盾的話語敷衍她,她再次幫我夾菜,對我說:“聽說你在《經濟時刊》上發表了幾篇重要的主題研究文,殷楚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我現在是閉著眼睛都崇拜你呢。”

我說:“對不起,之前一直不曾聯絡你,你不要怪我。”

白嶼愣了一下,藺焰也臉上表現出驚恐的樣子,因為我跟白嶼根本就不是很熟悉,但我用這種語氣說話無疑讓人多想,藺焰打岔說:“怎麼會怪你呢?你我是兄弟,說開就行了啊。”

我舉起酒杯對白嶼說:“其實你長得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孩,我一直對她充滿愧疚,自從她離開我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可遇見你,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時期,謝謝你給我這些回憶。”

白嶼也端起酒杯,她同我一起飲酒,她白皙的臉上開始泛著紅暈,她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以前和她發生過什麼?”

“因為一場官司,我媽媽帶著我離開我的家,我在青川有一段兩年多的生活經歷,因為這兩年,我的人生髮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經歷過親人間的生離死別、朋友的背叛、戀人的背叛,有時候也不止這些,就在我人生滿目瘡痍的時候,我遇到了她,我的第二個女朋友,她溫柔體貼,體貼到離開我的時候可以毫無聲響的離開,從來不給我增添一點煩憂,或許對我來說她的離開只剩下懺悔,我這個人是不喜歡虧欠別人的人,可是到最後我發現我欠她們的...”

白嶼醉醺醺的告訴我;“真正的忘記是不會讓人痛苦的,也更別說苦苦的糾纏了,之所以兩個人藕斷絲連的糾纏那是因為彼此只是被動的忘記,而不是主觀上意義上的忘記,一切交給時間,總有一天你會釋懷的。”

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白熾燈的光亮映在她的臉上,她喝盡興了將鞋子脫掉,赤著腳圍在我身邊,我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隱約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水味,我挑逗她說:“你以前主修過愛情哲學?”

她泛紅的臉頰露出一絲微笑,嘴角的弧度恰到好處,我仔細注視著燈光下的她,眼淚吧嗒吧嗒流出來,藺焰沒管我,只是用筷子不停敲著瓷器杯子,白嶼接著仰頭喝了一杯酒,由於太熱她將寬大的襯衣下襬綁了起來,肚臍眼露了出來,她曲腿坐在我的旁邊,用不經意的目光斜視我,可她的一舉一動在我的眼裡卻像電影鏡頭一樣快速的閃過,並且永久性的儲存了下來。

“我不是愛情大師,但我知道你是太執著了,人生每個階段都會發生無法預估的挫折,遇到挫折的時候你不要無限放大它,而是要壓制它,不能被這些妖精牽著鼻子走,要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能被情緒左右,更不能被痛苦左右...”白嶼臉上帶著荒涼的笑容,她用力握住我一雙發顫的手。

我跪倒在地,仰頭灌進烈性白酒,**鑽進胃裡之後火辣辣的熱度貫入全身,我在用意念殺死這些名叫“痛苦”的妖精,夜深了,藺焰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把破吉他,他自彈自唱起來,我搖晃著腦袋應著節拍附和他的音樂,白嶼赤腳在地板上輕輕的舞動著,那晚,她很美,美的如同原始森林裡被巫女下詛咒的白雪公主,聖潔而光亮。

那晚,她給了我三次擁抱,分別有三個不同的寓意,第一次,我不能再這麼認真下去。第二次,我不能太在乎別人的情緒。第三次,我該真正意義上愛自己了。

我掩面哭泣:“如果...如果那天晚上我不對她言語激烈的話,或許...或許她還活著...”

白嶼將我的頭緊緊用手臂環住,她用母親般溫柔的語氣安慰我:“別傻了,她已經去了另一個空間,她死了,她已經死了,你要接受這個事實...”

我變成了嗜酒的酒徒,無限的用酒精麻痺自己,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華昊空不遠萬里來南城找到了我,他全然忘記了我的傷痛,只是給我一套嶄新的西服和領帶,他耐心等我梳洗過後換衣服之後,用紳士的目光打量我說:“南總,你不能讓下屬給你打無準備的仗,僅限這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