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落荒而逃_第141章:小柚喊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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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落荒而逃_第141章:小柚喊我爸爸
無論生活給予你什麼磨難,請始終保持一顆善良的心去接受去克服那些不幸,因為製造苦難的魔鬼也會怕人類善良的執著。如果一個人對你發自內心的好,她一定會感受到,適時地接受也未嘗不是一種明智的抉擇。
耿嵐最後還是去了片場,這一點我是發自內心開心,說明我之前做的努力沒有白費,雖然求人辦事不是我一貫的風格,接受施捨也不是耿嵐的風格。
耿嵐的事情辦好了之後,我的心態才正式回到了我的工作上,華昊空再次警告我,如果下一次我拋下工作的大事不顧,他必然會將我的惡性上報給我大伯,我瞪著他說:“果然你還是一個惡人,我就知道你會遲早賣了我。”
那天我穿著一套價值一萬塊的西服,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了很多,我在鏡子跟前臭美了好半天,最後還是怕跟我談判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那我不是自己引狼入室,於是我將頭髮亂七八糟弄了幾下,意在破壞造型。
我邁著堅定的步伐踏入會議室裡,心裡七上八下的跳著,因為我聽華昊空說,讓我一定要慎重對待這次的合作物件,不能出一點差錯,我坐在上席的那一刻,我已經都驚呆了,我對坐的那個她卻顯得沉穩世故,我們兩個互相看著對方,我嘴巴打結卻不知道作何找話題。
“您好!這位是帝伊的南總。”華昊空打破了尷尬的氣氛,他彬彬有禮介紹我。
我嚥了一口口水,用手隨便撥了撥頭髮,或許剛才被我撥亂的頭髮就在剛剛一瞬間又被我撥整齊了。
“南總,這麼久不見不認識我了?都是老相識怎麼見了面還這麼彆扭?”
“莫子衿....”我的牙齒打顫,我平時一貫很能說,一個死物絕對會被我說活,可是就在這一瞬間,我卻表現的跟個啞巴一樣,不知如何開口,腦海裡隱現出當年莫子衿從錢包掏出一張紅色人民幣甩給我的場景,她那麼不可一世,就如同現在一樣。
我端詳莫子衿,她顯然成熟多了,可能是受到歐洲文化的洗禮,她骨子裡透著一股野性,這種野性就好似一匹從沒有馴服過的野馬所透出來的野性,她臉上畫著得體淡雅的妝容,身上穿著一套香奈兒西服,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讓我眼前一亮,顯然她是屬於上流社會中的女性,無論是她身上透出的氣質還是她的表情,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麼咄咄逼人。
“你好,我是頤皇時尚總經理莫子衿。”她朝我伸出一隻手,用挑逗的眼神看著我,她這麼一看,我臉上的汗水滲了出來,我斜過眼看到華昊空臉上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好像在警告我,不要見到美女就找不到方向。
“我是帝伊....”
莫子衿打斷我說:“你是帝伊總經理南殷楚,我之前瞭解過你們公司,因為我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比如上班這回事,我從來不會因為自己位置比別人特殊就可以早退,因為人總要擺正自己的位置才可以辦大事。”
莫子衿的每句話都是在針對我,或許她還在怪我當初我的不負責,都怪我當初酒後失態,我也怨不得她這樣字字針對我。
在華昊空那絕望的眼神中,我鼓足勇氣看著莫子衿空洞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是第一次談工作就遲到兩小時,你也知道等人是一件多麼讓人討厭的事情。”
等我說完,莫子衿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當然別人都以為我們兩個是精神病患者,莫子衿看著我說:“你還是跟以前上學的時候一樣,永遠看起來很淡定,把自己偽裝的很鎮定,明明心裡面早已翻江倒海。”
我也發涼的笑了,看著她說:“你也和從前一樣,說話還是專門挑狠的說,如果被聽的人不做好心理準備,恐怕活不到明天。”
這樣正式的氛圍一下子因為我們兩個的調侃變得不再那麼嚴肅,華昊空稍微鬆了一口氣,他小聲在我耳邊提醒我,這位莫總是我們的重點合作物件,你不能得罪她,說話要注意方式,我明白華昊空的良苦用心,因為一貫以來,我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任性的孩子,可能是因為在職場資歷淺薄的原因。
因為華昊空總是三番五次善意的提醒我,該如何和莫子衿交談,這樣的舉動讓莫子衿看不下去,她放下翹起的二郎腿,緩緩站起身,語氣冷冷的說:“我要接我兒子放學,工作的事情等你們主僕商討出來一個結果之後再和我們交談。”
顯然,莫子衿的話讓我摸不著頭腦,難道她結婚了?這四年到底發生了多少事情。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不顧及任何人,直接奔到樓底下,我以為我再也追不上莫子衿,可就在那麼一瞬間,她半蹲著身子,目光柔和用一隻手不停撫摸著一個小孩的臉,她此刻的樣子完全和剛才談工作的狀態是兩種模式,突然發現,她也有這麼安靜賢惠的一面。
小孩長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面板嫩的彷彿能擠出水來,五官清秀的如同一個女孩子,我呆呆站在一面,看著這副唯美的畫面,不想去破壞這樣的場景。
莫子衿轉身看到我,她似笑未笑,用手指輕輕掐了掐孩子的臉,指著我說:“媽媽以前教過你,應該怎麼稱呼他呢?”
“....爸...粑粑...”孩子咿咿呀呀的聲音傳來,我大腦頓時缺氧,直覺告訴我,這孩子可能與我有關係,當年我和莫子衿發生過那種事情之後,她就出國去了,這麼多年對她心裡總有那麼一絲愧疚,而今,她回國,帶回一個孩子,這孩子的年齡也就三歲左右,所有的一切都感覺不是巧合,而是告訴我,這個孩子肯定與我有關係。
莫子衿此時也驚慌失措,她再次警告孩子,不要喊我爸爸,而是叫我叔叔,可孩子固執的喊我:“粑粑...爸爸”。
我感覺這孩子固執的這股勁和我一樣,如果他不是我的孩子,還是誰的孩子呢?
“他叫什麼名字?”我有點失落的問莫子衿,此刻,我覺得我不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而是一個男人,一個有重大責任感的男人,我要保護我的女人和孩子。
“小柚,今年三歲了。”莫子衿說。
我轉身,心裡像是被人灌了一桶冷水,就在這麼一瞬間,我長大了,我胡亂抹去幾滴眼淚,定了定神從莫子衿懷裡抱過來小柚,牙齒還在打顫問:“他是我們的孩子就不該讓你一個人承擔這一切,你放心你今後的生活我不干涉,但是小柚由我們兩個照顧。”
小柚一雙圓鼓鼓的眼睛看著我,似乎在狠狠的記住我這張臉,他緊緊摟著我的脖子,繼續咿咿呀呀的喊著——爸爸,爸爸...
莫子衿不再做什麼辯解,發出一陣蒼涼的笑聲,她從我懷裡抱過小柚,在我耳邊說:“我這次回來,是因為我父親過世,我要接他的班子,並不是因為這個孩子,我說過以前的事情與你沒有任何這個關係,包括這個孩子。”
她朝大廳外面走去,我大聲的喊道:“讓我為你們母子做點什麼吧!不然我一直活在良心的譴責中,小柚需要一個父親。”
我此刻的心情不知是緊張還是內疚,總之五味雜陳,就好像長時間被人用皮鞭抽打過後間接性的暈厥,因為我自身的原因,我比任何人都明白一個孩子是多麼需要父愛,只要我還活著,我絕對不能讓小柚活在一個只有母愛的世界裡。
私底下,我讓華昊空調查了莫子衿的事情,那孩子是她從英國帶回來的,今年三歲,也就是說她出國不久懷胎十月生下了小柚,那個時候無論從任何時間來分析,孩子的父親只能是我,一股狂熱的感情湧上了我的心頭。
我要彌補他們母子,內心深處的呼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