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恰好我愛了,所以我來了_第117章:白日夢也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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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恰好我愛了,所以我來了_第117章:白日夢也殘忍
誰用燦爛的笑容畫著天邊的彩虹,並永久的發誓自己將有一天會變成這個世界上最獨特的王者,終會有人俯首稱臣,而她心甘情願坐著享受這些恩澤。
塘潮藝術館是青川城唯一一座有權威性的畫廊機構,在這裡舉辦畫展的每個畫家都是有一定的畫畫年限以及作畫背景,說白了就是要畫出水平,畫出最讓世人眼前一亮的作品,不過這次我預言南桐要重新書寫歷史了,即將會誕生一位青年才俊,這位女畫家年僅23歲,要展覽的作品都是她精挑細選的著作,單是這新聞標題,都會讓人眼前為之一亮。
23歲美女畫家將在七月五號舉行畫展,即將引領國內美術界走向新潮流。
也不知道這些詞條是哪個小編輯寫出來的,聽著確實很拉風,就連我自己都覺得羨慕南桐羨慕的不得了,雖然過了明天,我的表姐南桐可能是青川乃至國內最厲害的青年美女畫家,那我這個無名之輩說不定也能跟著她沾點光,想想都覺得生活真TMD美好。
我一如既往的寒酸,騎著我的二手腳踏車一路殺到了塘潮藝術館大門外,我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打算走進去,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被兩個穿黑西服的男子攔住了,當時我特驕傲的想對他們說,敢攔我,你丫知道我是誰麼?我是畫家她最疼愛的弟弟,要是我姐姐出名了,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們倆。
咳咳,當時就是這樣輕飄飄的想幾下,當然我是一個有素質的青年,絕對不會這樣子說話的,我微微鞠了一個躬,笑意正濃的對那兩個男子說:“如果你們方便的話,麻煩進去通報一聲,畫展的主人我認識。”
人就是這樣子,他對你態度越加惡劣的時候,你反而更要表現的隨和一點,你不能因為別人對你態度不好而做出和他們一樣的蠢事,我的這種反應還真是好使,其中一個保安揚手讓我進去。
我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走了進去,剛走在能照鏡子的地板上,聽到有人喘著粗氣說:“我們要藉助電視媒體,平面媒體,網路媒體,以及城市商場的一些廣告牌做推廣,這樣的策劃應該是萬無一失的,我待會讓Peter重新佈置一下,小桐你覺得這樣怎麼樣?哪裡還有疏漏?”
“我覺得展館大廳設立主題背景,用紅地毯將那廳內鋪一遍,設立式麥克風,到時候去我嬸兒哪裡搬來新鮮的花卉...”
“嗯,這個我現在讓Peter馬上搞定,你不用著急,馬上就搞定。”喻彰澤說完,轉身拿起手機打電話。
我定睛看著他們,他們兩個看著好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南桐真的不再是我以前認識的南桐,她今天穿著抹胸的黑色裙子,說話舉止溫爾而雅,就在她剛才跟喻彰澤說話的那一霎那,我被她端莊的舉止表情深深的吸引住,原來一個女人可以在每個不同的男人跟前展現出自己最有魅力的一面,她此刻驕傲的如同一個拯救蒼生的公主,可我只能靜靜的望著她,不忍心打擾她工作時的那種專注。
“小桐一切辦妥了,只需等著看明天的效果。”喻彰澤風塵僕僕的站在南桐的一邊,南桐臉上洋溢著前所未有的幸福,那一秒我覺得自己當初真是太天真了,像喻彰澤這樣優秀又浪漫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會被打動?更何況他用的方式恐怕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打動她的辦法了,我暗歎尹潮要是早出生幾年,或許也能以這樣的方式征服南桐。
“累壞了吧!這次真的要謝謝你,那策劃書聽Peter說是你幾個星期熬夜趕出來的,為了這次畫展你費心了。”南桐像個害羞的小女孩,細聲細語說。
喻彰澤緩緩一笑,那種笑是發自內心且非常滿意的笑,他搖了搖頭,不經意說:“只要你開心就好,但願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以前的他們水火不容,此刻他們在我面前相敬如賓,那我站在陰暗的角落到底算什麼呢?我巡視了一下四周,牆壁上懸掛著各種南桐的畫,它們都有一個不乏想象力的名字——洶湧的潮水。
這名字起的真像南桐她本人,或許她現在被喻彰澤完全感動,她的心裡迸發著洶湧的潮水,想到這裡我不免悲涼的發笑,我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塘潮藝術館。
拐過牆角的時候,我聽到南桐在詢問門口的保安,那個找我的人在哪裡?
他們再轉眼時,我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這是她的夢想,我是該為她高興,可惜那個地方不需要我這樣看熱鬧的人。
南桐劈頭蓋臉的打電話給我:“喂,南殷楚你到底來不來?老孃等你好半天了,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明天吧!五號一定會到的,你放心你的場子我怎麼會不及時趕到,再說你這出名了我還不是跟著沾光嘛?”
“嗯,知道就好,要是你小子找藉口逃脫,我保準不打死你,哈哈...”
在南桐一片歡天喜地的笑聲中我結束了這次對話,雖然會發自內心的為她感到驕傲,但是我此刻需要一定的時間讓自己接受這一切,我要找個理由告訴尹潮,南桐還是以前的南桐,一如既往的高冷,不可一世,誰也無法闖入她的心中,所以你放一百個心,等她完全疲憊的時候,你趁虛而入,她必然會被你打動,那時候她就算不嬌嗔的撲進你的懷裡,我也不會放過她。
這些話我好像以前說過,現在想起來覺得幼稚的可笑,我現在根本找不出合理的理由去醫院探訪他,如果我再狠心一點,可以完全找個理由逃避,就跟蘇蔚然那樣,悄無聲息的離開青川,可是思前想後,畢竟我不是蘇蔚然,我做不到這樣絕情,我用瑛給我的零花錢買了兩隻烤好的鴨子提到了醫院。
我走進醫院的時候,尹潮斜躺在病**,目光死死盯著窗外,其中一扇窗戶是開啟的,外面濃郁的合歡樹散發著星星點點的紅光,細小的花蕊發著淡淡清香,一陣微風拂來,將那濃郁的香味吹進了房間,夏季的風可真是致命的**,就像一個穿著超短裙的俏少女,讓我情不自禁的感嘆她的美好。
“吶,這是最近要複習的筆記,還有這個是我剛從吳老二店裡買來的烤鴨子,你以前不是老讓我請客嗎?現在買來了。”我故意抬高的聲音,兀自一笑。
尹潮聽到我的聲音這才將目光從窗戶那裡移到了我跟前,沉默了半晌,緩了口氣說:“殷楚你是不是覺得我特沒有用?”
要是以前我肯定會罵咧咧迴應,你孫子現在才知道自己沒用啊,真難得你還有自知之明,但是此刻現在,我可得嘴上積德,我將鴨腿撕下一半遞給尹潮,自己嚥了一口口水,不情願說:“說說那天你到底有沒有被耿黎的人揍了?回憶一下當時有其他人参與嗎?”
他愣了一下,將我遞過來的鴨腿沒有吃掉只是放在眼前的桌子上,回憶說:“當時我去老大的考點去等他,誰知耿黎跑過來挑釁我,還威脅我最好給耿嵐一個交代,說這孩子不是能白白打掉,他妹妹的精神損失費還是要彌補的,他當時吹鬍子瞪眼睛的,在人群中很囂張的盯著我,當時我怕耿黎這小子在老大的考點鬧事,肯定會耽誤了老大下午的考試,當時我就說你有能耐來龍白江咱兩單挑,要是誰輸了就滾出青川這地方,當時我準備好了決一死戰,我知道耿黎他這個人就喜歡找麻煩。他當時覺得不答應臉上掛不住,揚言說,誰要是不去誰就是孫子。”
“寡不敵眾,活該你捱打。”我打斷他說。
尹潮搖了搖頭,目光閃爍著淚光:“不,南殷楚你知道嗎?當時我就站在江邊上,不停的用一隻手往水裡面扔石頭,誰知就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有人先是用黑布矇住我的眼睛,然後我的頭被人用棍子敲打了幾下,當時可能是求生的本能,我拼命的閃躲這才不至於將我的腦袋打壞,然後他們一個勁的在我的雙腿上用鐵棍敲打,當時疼的我怎麼也喊不出來...”
“難道當時你就一點也不懷疑這是其他人所為麼?”我急切的詢問,語氣有點緊迫。
“可是警察來的時候,他就在現場,用這樣殘忍的手段將我致殘,讓我下不了床,你覺得我會懷疑打我的人還會是別人嗎?”尹潮憤憤問我。
“可是你的這般敘述疑點重重,你倒是說個理由說服別人,讓別人也別懷疑還有其他人参與過這件事呢?”我質問他。
尹潮一陣蒼涼的發笑,十分悲切的說:“南殷楚如果我老媽同意上訴,我敢保證這事肯定會叛耿黎幾十年,我可以徹底毀了他的人生你信不信?”
“信,我怎麼會不信。”我自嘲說,我緊接著又說:“可是你別忘了耿嵐是他親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