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恰好我愛了,所以我來了_第105章:這樣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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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恰好我愛了,所以我來了_第105章:這樣的女孩子
時光像是被剪成了燭影,映在遙遠的地方,未知的路卻是一望無際的模糊不清,車子顛簸的厲害,我的身體微微前傾,南桐一路走來總是抱怨,她皺著眉頭說:“唉,我的身體快要被撕裂了。”
“為什麼那些當官的不投資錢將這土路修平整呢?老孃的骨頭可真要散架了。”
“什麼時候會顛簸的慢點呢?、、、"
我沒出聲,只是聽著她這些無謂的抱怨,要是她喋喋不休可以減輕痛苦的話,我可以忍受這些無厘頭的話。顯然窗外的田園景色對南桐來說是沒有一點吸引力的。
我將這次出遊當做是簡單的旅行,雖然這個過程總是帶點血腥的留戀,可能是因為馬老師的話一直徘徊在我的腦海,我總是找出幾百種假設來論證她的話是是否可信,我不是哲學家也不是一個數學天才,更不是一個心理學家,我無法推定這些假設,我竟然沒有絲毫的痛苦,我為自己的這種淡定感到由衷的佩服,我在心底常常問自己,難道我從來沒有喜歡過這個女孩?
多可怕的真相,原來兩個人選擇交往,也並不一定是因為真實的愛情,而是那種莫名的衝動?
自從南桐專心養傷以來,喻彰澤成了青川一中的美術老師,剛開始尹潮以為喻彰澤會和上次的吾藝海一樣,只是被聘請來做講堂的,誰知喻彰澤一連幾次總是出現在校園裡,每次上完課開著自己的名車款款而去,當時要不是傳言喻彰澤和南桐的關係是生米煮熟飯的節奏,恐怕那些藝術班的女生們都早已做好以身相許,單相思也會開花結果的準備,只是喻彰澤沒有給大家這個機會,倒是很負責的給學生們上課。
在真正遇到情敵的時候,尹潮表現的異常淡定,顯然他越來越成熟穩重了,對於他無形之中的改變,我的心卻有點忐忑,總感覺他會不會暗中捅刀子,其實我在心底一直懷疑南桐被打這件事與尹潮有關,但是我在表面並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我為自己的這份狡詐也感到一絲悲哀,原來人心總是陰險而不可捉摸的。
“哎,大情聖沒看出來你命裡犯桃花,但是你命薄守不住?”尹潮翹著二郎腿手指間夾著一本書,很挑釁的看著我。
我起身將他手指間夾著的那本書打下去,憤憤說:“你丫才命薄,你有能耐追一個試試啊?”
尹潮嘿嘿一笑,呆頭呆腦的走到我面前,故作神祕的說:“其實我發現於檸轉走之後,你丫跟沒事人一樣,只有孫梧琛那個傻叉天天悶悶不樂的,敢情他們倆談戀愛,你只是個小三?”
他很詭異的笑了幾聲,我說:“你小子才是名副其實的小三,要是我追十個南桐都追到手裡了,你瞧瞧你,又是玫瑰花又是鑽戒又是推水泥車又是什麼玉鐲子,我都替你的愚蠢感到悲哀,現在好了,徹底成了小三,讓一個後來者當了大房,唉,真是活該你...”
尹潮笑了出來,這笑聲太蒼涼,與其說蒼涼還不如他目中無人的狂笑,當時教室裡依然矗立著幾個學霸,被人狠命瞪過之後,尹潮依然一副冷的要死卻什麼都不顧的面容,他的膚色越發的接近小麥色,當時誤認為他就是大力士摔跤能手,可能是因為他當時的氣場過於強大,才不會被人惡語攻擊,但是人活著靠自覺,這張臉再怎麼不堪也是自己的,我硬是將他撕扯出了教室。
夏天來的太快,讓人誤認為春天只是過了三天而已,當時穿著白色的襯衣也覺得悶得慌,尹潮剛走出教學樓,就將自己的襯衣領子解開,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珠,他仰起頭對著那色澤鮮明的晚霞深思了幾分鐘,然後指著學校的便利店的門口說:“喝點什麼,都快悶死了,這天氣真是無法無天了,好長時間都沒有下雨。”
他很快拿了兩瓶綠茶出來,他遠遠的扔給我一瓶,對我說:“這個週末過了老大就要高考,本來等他完全考完大家這才好好放鬆玩玩,但是他說自己考完試家裡還有事情,怕時間上趕不及,與我們兄弟幾個見不了面,所以週末安排了一個聚會,大家聚一起好好拉拉話。”
我說:“我記得他還沒體檢吧!怎麼這麼快就要考了?”
尹潮將喝完的空瓶子扔給了一個路過的拾荒人的口袋裡,臉上跟裹著千年冰層似得對我說:“你談戀愛沒用心談,這事情也是馬馬虎虎的,你整天在學校尋思什麼呢?”
讓人生厭的蟬鳴響徹天地,永不停歇的鳴叫,腳下的泥土再次濺到四處,一條街道上全是光著膀子乘涼的老人,好一番安逸的場景。
“如果早點考完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我如釋重負的說,心裡卻是迷茫無措的。
高中結束之後,我是不是會和瑛重新返回到北塘?回到北塘的那個家之後,奶奶會不會接納我們?大伯大嬸他們還會給我們一條存活的路嗎?我的腦子裡亂作一團,為什麼總是要考慮很多大人考慮的事情,我簡直恨透了自己,總是給自己很多很多的壓力,但實際上,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上,只是一貫折磨自己罷了,然後藉此掩飾頹廢的生活。
“大學裡就可以明目張膽的談戀愛了?哈哈,想起來還真是愜意,你說那個時候要是她結婚了...”
說到這裡,尹潮停頓了下來,這是十七歲最後的一點自尊,要是她結婚了,我還會回到這所學校嗎?還會重拾以前那些犯傻的記憶嗎?
他的眼眶紅紅的,我故意將視線轉移到別的地方,我說:“她的婚禮你一定要參加,這樣才放心啦!”
尹潮走近我,正視我的眼睛說:“南殷楚,是不是我特幼稚?在南桐眼裡我根本就是一個沒心沒肺很任性的人,其實我比喻彰澤靠得住,你信麼?”
“我不信。”我直言不諱的說。
任何時候說出的情話沒有可信度,只有陪伴,那種長久的陪伴,即使是無言的愛情,哪怕願意陪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