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九章 所謂同居

第三十九章 所謂同居


新來的校花是我同桌 新聞實習生 生死戀 荒域聖尊 踏天狂神 狂風 嫡女不淑 lol之最強分析師 首席追妻路漫漫

第三十九章 所謂同居

收了收手臂,許晚清歪頭枕在他肩上,眼睛像星光一樣閃亮,真想一直這麼走下去。

“周子涵……”

“別說話!”

“周子涵……”許晚清沉浸在柔情蜜意裡,根本不聽他的。

“讓你閉嘴聽不見嗎?”周子涵氣的要命,忽的把許晚清放下。

耳朵尖熱熱的,心更是火燒火燎的難受,在這麼下去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

許晚清疑惑不解“為什麼不讓說話,不說話會困的”

“困就睡!”

“睡著會流口水,到時候又弄你一身”

原來是這樣啊。周子涵不說話了,目光矛盾的瞧了她一會兒“這麼大人了,睡覺還流口水?”

許晚清笑“睡枕頭就沒事,其它地方不行”

重新彎下腰,周子涵低聲說道“惹不起你,說吧”

又妥協了!許晚清興奮的兩眼直放光,爬上去,樂的眉開眼笑。

“讓你說又不說了,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半天沒個動靜,白戒備半天。

往上竄了竄,許晚清其實是在考慮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困擾她很久了,她一直想問但怕周子涵生氣,但此時,他心情不錯。

“誒……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總也找不到她,真打算一個人過一輩子嗎”

周子涵斷然道“是!”

“可是,我是說可是,萬一她真的死了呢……”

“閉嘴!”

許晚清支起脖子歪過頭看著他的側臉,瞪大眼睛不服氣“說了是萬一!凶什麼凶!”

周子涵很是奇怪,自己的脾氣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好,為什麼她一再觸犯自己的底線卻無法對她發火,換做平時有人敢說方離死了,他是要氣的暴跳如雷的,即使丁琳都不敢當著他的面說,可許晚清說了,他聽了卻只是呵斥句,為什麼?難不成是真喜歡這個人了?

這個念頭冒出來周子涵腦子嗡的一聲。不可以,他是不可以對任何人動心的,他有方離,那個早就融入到他骨血裡的女人,即使真的死了他也不會再找別她人。等待、尋找,漫長的歲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遇見,他已經習慣了,習慣這種孤寂的生活,可今天,他忽然發現,他一直禁錮著的區域有點鬆動,像是掉了顆螺絲,暫時沒什麼影響,只是不知道,將來會不會

影響大局。

許晚清說,時間尚早,所以,咱們是不是應該乾點正事了。

周子涵同意,不知道是覺得欠她的還是怎麼著,今天說啥他都同意,包括早上提出的要住在他家。他這麼跟她說的,不就想剩幾個住店錢麼,想住就住吧,然後把她接回家裡。

晚飯在外面解決的,炸醬麵。

許晚清吃過一次炸醬麵對這東西就再也提不起胃口。周子涵不知道是樂意吃還是以為她也喜歡吃,總之,載著她直奔上次的麵店去。

挑著面,許晚清在心裡嘆氣,其實周子涵挺沒意思的一個人,死板,不懂情調,不浪漫,不幽默,不會甜言蜜語,不會哄女孩子開心,除了有錢長得俊,沒啥優點,也不知道自己哪隻眼睛出問題了,會喜歡這麼個沒趣的男人,真要和他在一起估計得悶死。

“吃好沒?吃好走”擦著嘴,周子涵問。

放心筷子,許晚清笑眯眯“飽了,走吧”看著沒,還不細心,一大碗麵只吃了一點都不問問是不是不合胃口,像沒看見似的。

回到家,周子涵二話不說先進浴室,放水沖澡,一身汗味兒他受不了。

許晚清沒那麼些講究,她的腳疼死了,再說她喜歡睡前洗澡,這會兒天還亮著呢。

嘩嘩的水聲很快停止,磨砂玻璃透出裡面的人影,影影綽綽的看不清,那也讓許晚清的臉紅了又紅,慌忙轉回頭,心咚咚跳的厲害。

“你怎麼不洗?”擦著頭髮上的水,周子涵邊問邊開啟冰箱,拿出罐子啤酒大口大口的喝。

真後悔說搬來這裡了,考慮欠妥,這套房子不像那棟別墅,地方小,私人空間就小。好比在別墅裡住,洗澡什麼的都是在各自的房間,談公事去樓下,可現在不行了,說話聊天就這麼幾十平的地方,出了浴室進客廳,很不方便。

周子涵喝完一罐又啟開一個,見許晚清傻兮兮的坐在哪,目光直愣愣的,心說她又怎麼了“問你話呢,怎麼不去洗澡,爬山不出汗嗎?另一間浴室可以用”

許晚清收回神,結結巴巴“等、等會,睡覺前洗澡有助睡眠”

原來這樣,聳了聳肩,周子涵說“隨你”

偷偷嚥了口吐沫,許晚清低下頭翻雜誌,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這男人洗完澡溼嗒嗒的更是迷人,不能再看了,快溜鼻血啦。

“你沒事吧,臉很紅,不舒服嗎”周子涵皺眉走到她面前,爬山時她穿著那件裙子,露胳膊露腿的,不會是著涼發燒了吧。

許晚清一驚,猛的向後靠,躲開搭在她額頭上的手,心如亂撞“我沒事謝謝關心”

看著落空的手,周子涵不可思議“你怕什麼,我試試你是不是發燒了,躲什麼躲,又不是佔你便宜”

許晚清欲哭無淚,心說大哥我是怕控制不住佔你便宜好不好。真他孃的吃錯藥了,居然會提出來這住,孤男寡女,要壞菜。

周子涵很欣賞許晚清的工作態度,她和丁琳一樣都是事業型的女人,不管怎樣的環境,怎樣的心神彷徨,只要一說開始,便會立刻摒除雜念投入其中。

沙沙的錄音筆響了一會兒,周子涵開口“那件事過後,方離整整躺了一個月,不吃不喝每日靠掛水活命,我守在她身旁寸步不敢離開,生怕一眼看不住,她就會消失不見,自殺,瘋掉,離開,終日惶恐不安的守著她,同時也做好了共生死的準備。

一個月後,方離精神稍稍好轉,我掉眼淚時會摸著我的頭反過來安慰我,說我們當場噩夢吧,誰都不要在想著了,我不怪你,真的,但有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要找他們報仇,你帶我走,離開這裡,去哪都可以,和我一起過平凡的日子。我痛哭流涕的答應她,發誓說我以後一定聽她的話。

方離開始調養身體,為我們離開做準備。離畢業還有一年,方離說,等拿到畢業證我們就走。她說她喜歡大理,問我可不可以帶她去。我說我會陪著她永遠留在雲南,開家小店,結婚生子,過平淡而又幸福的生活,她笑了,清澈如水的眼睛波光閃亮,自那件事後,她第一次露出如此明亮的笑容。

我開始籌備去雲南的事。首先要籌一筆錢,我不能身無分文的帶著方離遠走他鄉,然後我悲哀的發現,除了賭博我一無所長。沒關係,我年輕有的是力氣,和任宇峰借了點錢買臺三輪車改成煎餅攤,我開始每天早上在公車站臺賣煎餅果子,生意很不錯,天氣好時,我會帶方離一起去,我攤煎餅她收錢,忙忙碌碌但很充實。那段時間方離表現的很快樂,整天掛著笑容,偶爾還會抱著我狠親一口,但也只是親一下。我很開心,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從陰影裡走出來。然而我錯了,我以為我很瞭解方離,原來不盡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