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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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上一夜
從這個學期開始，笑笑便越發低調了，每天三點一線，教室，食堂，寢室。偶爾也去學生會幫幫忙，去上個競賽輔導班。日子過得很平靜，大出風頭的事兒也沒有再做過。隱隱地笑笑也知道似乎有誰在身邊幫她擺平什麼，偶爾也有人找她下送個東西什麼的，不過都沒有了後文。
甚至於不知道哪一次，她聽到留言說是校花要找她麻煩，她等了好幾天也沒有等出個什麼結果來，心下也就瞭然了。無意地跟顧哲川提了一次，他道，“遙謙除了女人，在其他事情上處理的手段還是不錯的。”
笑笑當場錯愕，顧哲川摸了摸她的頭，“別怕，一切都有哥哥擋著呢，誰敢動你。”
從這個學期開始，星期六早上也要讀半天。按室友的說法便是，喲，這學校真沒有人性，連戀人的時間都要剝奪，笑笑聽了傻樂。不過讀書有讀書的好處，笑笑也覺得與其將早上的時間花來睡覺還不如上幾節課來得好。
星期六從中午開始，笑笑就拿著行李去顧哲川那兒啦，午飯有的時候是在外面吃的，有的時候是顧哲川做的，一切都憑笑笑吩咐。星期六下午笑笑就乖乖地呆在顧哲川的房間裡，聽他授課，讓他教她一些解題技巧。雖然笑笑對於學習上的事兒比較自信，在顧哲川的面前還是遜色了許多，偶爾也會做不出題被他敲腦袋。顧哲川一直對她很嬉皮笑臉的，唯一比較嚴肅的也就這個時候了。
笑笑有時候被敲怕了，就一邊捂著腦袋，一邊支支唔唔道，“那，這樣做行不行，這裡畫輔助線。”
“別問我，自己做了再看看行不行。”顧哲川用手指點著本子，板著個面孔，“別磨蹭，快點。”
到了星期天，兩人就手牽著手出去玩，吃東西啊，看電影啊，做著小情侶之間的曖昧事兒。下午的時候，顧哲川又會一臉戀戀不捨地送她回去，“笑笑，好好學習，偶爾想想我。”
“嗯。”
因為一個星期就見上那麼一次，對於這短短的一天日子，是珍惜得很。如今笑笑的知名度在顧哲川的朋友裡是人盡皆知，笑笑也不若剛開始那般尷尬了。
如今已經三月多了，晚上還是很冷，笑笑想著顧哲川生日快到了，到底要送些什麼東西。
本來她是一直都不知道顧哲川的生日是哪日，因為他因為生日這個藉口騙了她好幾次便宜了。不過這次他到是出示了身份證，“我真的要過生日了。下個週六。”
笑笑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右手把玩著左手帶著的那顆顧哲川送的花生，“哥哥，這顆花生到底是不是金子啊？”
顧哲川瞪她一眼，“我的心意重要，還是它是不是金子重要？”
笑笑無語，隨即又搖著他的臂膀道，“嗯，看在我帶了這麼多年的份兒上，說吧說吧。”
顧哲川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笑笑，你知道我為什麼送你花生麼？”
“嗯……好東西。”
“這東西呢叫做長生果，有長壽之意。不過呢，除了這些，我還有其他的想法，都說紅線能綁住戀人，你看，很靈驗吧。我覺得它還給予了美好的祝福哦，以後你會替我生好多好多孩子……”
“滾。”笑笑踹了他一腳，回到自己的房間藏起來，最終還是沒有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金子，不過，真的不重要。
笑笑回學校跟室友一商量，基本上這種問題問了也是白問，室友說，“打包自己吧。小說裡不都是這樣子麼，洗得香噴噴的，送上床……”
“我跟你們說正經的啦……”笑笑的聲音淹沒在她們激烈的討論聲中，**到底用哪種姿勢比較好。
後來笑笑無語，想來想去，顧哲川的皮夾似乎有些舊，拉了小武去精品店買了個皮夾。星期六的那個早上，室友都在笑笑面前訴說祝福，還有讓她替她們帶一下她們的生日祝福。
笑笑一一應了。笑笑出了校門，不遠處的轉彎口，穿著一身深藍色風衣的男子，身材出挑，可不就是她的小川哥哥。笑笑咧嘴朝著他快步走去，顧哲川伸手攬住她，“走慢點兒。”
“生日快樂，顧哲川。”
“謝謝。”顧哲川勾著脣角，“乖笑笑居然記住了，笑笑想吃什麼，哥哥請你。”
“今天你是壽心，我請你。”笑笑拉著他到一家西餅店，買了一個小蛋糕。
顧哲川替她拎著那個小蛋糕，逗她，“就這樣子好了？”
笑笑皺著眉頭，眨著眼睛，“不好麼？我覺得好了啊。”
“很好很好，我喜歡。”
笑笑跟著他回去之後才發現，桌上早就準備了一桌豐盛的菜餚，笑笑嘿嘿賊笑，“我就知道其實你自己準備的差不多，喏，我錦上添花了吧。”
替顧哲川度過生日，笑笑送上自己的禮物，顧哲川打個皮夾一看，皮夾裡有一張笑笑的照片，笑得很燦爛。顧哲川開心不已，捧著笑笑親了幾口，眼中都是愉悅，“謝謝。”
本來以為下午有什麼好節目的，笑笑正期待著，被顧哲川拉到房間裡學習了。笑笑扯了扯他袖子，“今天你生日。”
“嗯。那又如何？”
“呵呵，沒有，學習吧。”
到了晚上睡覺前，顧哲川扯住笑笑，“笑笑，今天我生日。”
“嗯，那又如何？”
“陪我睡吧。”客廳中的燈光昏暗，笑笑此刻不敢抬起頭來看顧哲川的表情，也看不大出來他的表情是什麼，只是瞪大了眼睛，傻愣愣地看向了某一點。
“那個，哥哥，我……我，還小。”她輕哼。
“笑笑，就一夜，我什麼都不做，就抱抱。”
“……”
“我最近……很想你。”顧哲川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笑笑低頭，抽身，逃跑，跟只兔子似的，突突地跑掉了。顧哲川搖了搖頭，暗罵自己不理智，她還未成年呢，胡說什麼，看把她嚇的。顧哲川回房，躺在**看書，卻越看越煩躁。索性將書扔在一旁，熄燈睡覺。
笑笑在房間裡呆了一會兒，似乎是想通了什麼，抱著枕頭開了顧哲川的門，抹黑走到他床前。顧哲川猛地坐起來，黑暗中看不到笑笑的表情，關心地問道，“哪裡不舒服？”
笑笑一句話也不說，掀開他的被子鑽了進來。
顧哲川怔了許久，大笑起來，笑笑低斥了一聲，“別吵，我睡覺。”
顧哲川忙躺下，將她的身體圈在自己的懷裡，用臉去貼她的臉，小心地蹭著，“寶貝，你真可愛。”
笑笑無語，她對上黑夜中他那雙帶笑的眼睛，琉璃般的眸子皆是喜意。她的臉紅得發燙，整個身體都覺得熱烘烘的，一動也不敢動。
笑笑閉著眼睛，感到他溫柔的脣慢慢地吻著她的額頭，眼睛，鼻子，脣，一點點地吻下去，有點癢癢的，心跳得厲害。笑笑的身體有些不住地哆嗦著，後來他的脣舌抵在她的脣上，輕輕舔舐著，“寶貝，把嘴張開。”
笑笑被**了一般，雙手抓著他胸前的衣襟，任憑他的脣舌在她的口腔中游走，她微微仰起頭，呼吸都有些不大順暢了。在哪裡吻都比不上在**吻容易出火花，她只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她心裡很害怕，卻又沒有力氣去推開他，或者說，她不想。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從她的下襬伸入，在她光滑的背上上來撫動。
“別……”笑笑微微掙扎地喘了口氣，眼神迷離。
“寶貝，別怕。”他用脣封住她的話語，雙手在她嬌嫩的身軀上來回撫動，不知道什麼時候滑上的側腰，然後又往上，握住她胸前嬌小的凸起，掌心小心地摩挲著胸前上頂尖的那一顆，惹得笑笑全身劇烈地抖動起來。未曾經事的女孩，對於情事總是比較被動，又比較**。
“嗯……”
顧哲川神智有些迷離，卻還是在這種時候剎了車。他有些壞心地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沙啞而魅惑，“笑笑，把胸衣脫掉，否則會阻礙它發展的。”笑笑只覺得自己的臉燒得不像話，聽到他的話語之後更是將自己的臉完全貼在他的胸前。他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當手從她衣服裡出來的時候，將她的內衣也拉了出來。
後來，笑笑就縮著身體，埋著腦袋當鴕鳥。而顧哲川也不再對她動手動腳，壓抑著身體上的難受，只是規規矩矩地抱著她。兩人任憑方才的悸動慢慢沉澱，才進入夢鄉。終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帶著這種曖昧的情愫沉睡，睡夢中也是一個接上一個的春夢。
這一夜便是笑笑在青春期的一個刺激的晚上，再接下去的兩年中，顧哲川並沒有再這麼對待她。為此她雖然是鬆了口氣，卻還是略帶失望。
不過無論如何，他們終究是在感情的道路上又往前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