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論功行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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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論功行賞
第414章 論功行賞
登基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各種封賞。
梁南清承襲了晉陽侯世孫之位,梁宜萱亦冊封為安樂長公主。蘇敬亭如願以償做了大理寺卿,柳春卿則任副相。
幾人之中,鄢凌波是最風光的。不僅任戶部尚書之職,大權在握,更欽賜了明國公的爵位。
明之一字,自是望他雙眼早日復明。
一時間,鄢凌波與梁宜貞兄妹風光無限,朝堂多有議論。
清晨的陽光劃過,新年過後,天氣漸漸回暖。
梁宜貞伸了個懶腰,入宮一月有餘,對眼前偌大的宮殿還是有些不習慣。
“穗穗。”
穗穗聞聲而入,見她醒了,便指揮著小宮女們準備洗漱更衣。
“放這裡。”她指了指架子,又趾高氣揚地對著另一宮女,“說你呢!你小心些,弄溼了毯子就麻煩了。”
這還是穗穗頭一回指揮人,女官的癮過了一個月還沒完。
梁宜貞搖搖頭:
“讓她們都下去吧,我用不著這麼多人。”
穗穗等等點頭,忙去趕人。
“小姐,都趕走了。”她偏頭一笑,雙丫髻上的小鈴鐺玲玲作響,“噢!穗穗又忘了,如今該叫長公主了。”
梁宜貞撇撇嘴,兀自起身更衣:
“這個長公主有什麼好的?”
她茫然四顧,精緻華麗的大屋子中,唯有她與穗穗二人,冷冷清清啊。
從前行軍之時,雖然苦些,可梁南渚一大早起來就會守在她的床前。那時,她每日一睜眼,就能見著他。
可眼下…
她掰著手指頭,口中喃喃。
兩日了…整整兩日未見到他的身影…
梁宜貞抬頭看一眼窗外:
“這時辰,上朝去了啊…”
穗穗搭一眼,噔噔點頭:
“長公主說皇上麼?天還未亮他就來看過你,還把穗穗吵醒了。”
穗穗撅著嘴,對他依舊又怕又不滿意:
“穗穗可困了,他卻在長公主床邊守了大半晌才走。”
梁宜貞一怔:
“你怎不叫醒我?我不是同你交代過麼?只要他一來,不論何時都叫醒我!”
忙裡偷閒的相見,實在是太難得了。兩日啊,整整兩日沒見他了!
穗穗委屈地撅起嘴:
“穗穗記得的。可…可皇上不讓啊…他說,叫醒長公主就是不讓你好好休息,就是沒把你伺候好。他還威脅要調走穗穗呢!”
梁宜貞扶額,遂起身更衣洗漱。
忽聞門外有動靜。
穗穗好奇,上前探了幾眼:
“是國公爺!”
她興奮地拍手:
“長公主,穗穗覺得還是國公爺好,說話和和氣氣的,待穗穗也和和氣氣的。”
梁宜貞戳她腦門一下,含笑迎出去:
“凌波哥。”
鄢凌波今日沒穿白衣,而是一身官袍,做了明國公,自然是貴不可擋。只是身上那分呼之欲出的仙氣,卻未被官袍掩蓋。
近日來,薛諸葛又換了一種藥,懟鄢凌波的眼睛似乎很有用。他隔著絲帛,又能看見些人影,只是不大真切,卻大抵知道是誰。
“宜貞,嗯…今日穿了鵝黃的衣裙。”他笑道。
梁宜貞驀地驚喜,看了看自己的衣裙,又看了看他的眼睛:
“果然見好了是不是?”
鄢凌波頷首:
“此番的感覺與從前不同,我有種感覺,我很快就能看見宜貞的模樣了。”
“那就好,那就好…”梁宜貞喃喃,“阿渚知道麼?我得去告訴他!”
她又打量鄢凌波一眼:
“你們,的確已下朝了吧?”
鄢凌波搖頭笑笑:
“你快坐下。朝上他問過了,比你還早知曉呢!”
梁宜貞腳步一頓,緩緩垂下眸子:
“哦。”
“你便是想去找他,這會子也別去。”鄢凌波道,“他出宮去了。近郊有貧民需要安置,他要親自去看看。”
梁宜貞失望坐下,只不語。
鄢凌波接道:
“他就是怕你掛念,才讓我來陪陪你,也同你講一聲。那處若不耽誤,他會回宮陪你用晚飯。”
穗穗撅著嘴,哼一聲:
“國公爺來的次數都比他多呢!從前總纏著長公主,誰稀罕啊!不來才好呢!”
“穗穗!”梁宜貞嗔她一眼,“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他是大楚的君主,自然是百姓為先。”
“不過…”梁宜貞看了看鄢凌波,又垂下頭,“有件事,我還是不大明白。”
鄢凌波軒眉。
她接道:
“為何要給我長公主的封號?他說是祕密,可我覺得這並不簡單。凌波哥,我有些擔心。”
這件事啊…
鄢凌波垂眸一笑:
“宜貞,聰敏如你,果真不懂他的用意麼?”
梁宜貞眉心凝了凝:
“他想要護著我。”
所以,他要將她保護在羽翼之下,隔絕一切血雨腥風。行軍的一路凶險,已經夠了。他要準備好一切,讓她做一個無憂無慮的皇后。
故而此時,他不只給了她長公主的封號,還有鳳印與安南印。
只是,那枚與皇權平起平坐的安南印,她還一次都沒用過呢!
“可他在防誰呢?誰會害我?”梁宜貞緊促雙眉,“他握著整個大楚朝堂的實權。朝中眾人,也都是跟著他打天下的。誰會有二心?”
“有些人只是藏得太好。”鄢凌波道,“但空懸的後位,會暴露出人的狼子野心。”
“可阿渚的做法,太小心翼翼了。”她道,“在他心裡,其實一直有不為人知的擔心吧。”
只有碰到某人之時,梁南渚才會如此小心翼翼。
鄢凌波面色一滯。
這一點,他倒沒想過。
梁宜貞接道:
“我想,我知道那是什麼。”
“什麼?”
“一個人…”她凝著眸子,“扈司青。”
鄢凌波周身一僵。
這個人,自打棄城而走,便失去了訊息,幾經追查也沒有下落。他像是人間蒸發,蒸發到所有人都快忘記他的存在。
“我不明白,這其間會有什麼聯絡麼?”鄢凌波蹙眉。
“我不知道。”梁宜貞呆楞楞望著前方,“這是一種感覺。我不懂時政,但我懂阿渚,我想我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鄢凌波揉揉她的髮髻:
“別想太多,也別太擔心。他是阿渚啊,無所不能的阿渚,不是麼?”
是啊,無所不能的大楚孝仁皇帝。
但她…是安南長公主…墓碑之上,只是,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