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73章 就不告訴你

第373章 就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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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就不告訴你

第373章 就不告訴你

鄢凌波忍不住撲哧一聲。他與梁南渚自幼一起長大,還從沒見過他這副模樣。

說無賴吧,又挺可愛。說混蛋吧,又讓人不忍心罵。

梁宜貞頗是氣惱:

“凌波哥是我大哥還是他大哥,也不幫我罵他!你看他那副沒皮沒臉的樣!”

梁南渚忙接過話頭:

“你哥不就是我哥?我們所有家人都是一樣的稱呼,這是註定的緣分,你就認命吧。啊?”

他朝她軒眉,笑得燦爛又撩撥。

梁宜貞半縮在鄢凌波身後:

“你坐遠些。先是騙我解毒,又騙我裝成夫妻!”

她看他一眼:

“再遠些!梁南渚,我告訴你,這一路你休想再佔我便宜!我親大哥在呢,你敢不老實,我可有人撐腰!”

鄢凌波笑笑,摸摸她的頭:

“世孫,不是我不幫你。我自小便說過,萬事都沒有宜貞的事要緊,自然是要護著我親妹妹了。”

梁南渚一梗,在兄妹二人的威脅下,不情不願挪開半寸。

他只撇撇嘴:

“你有什麼要求你就提嘛,我哪裡做的不對不好,你也要告訴我啊。就是別讓我滾遠些!”

“好啊。”梁宜貞白他一眼,“你現在閉嘴,我就謝天謝地了。”

“嘴長著可不就是說話的?”

“你嘴裡沒好話!”

“怎麼沒有?!”梁南渚不服,“心肝、寶貝、媳婦…可不都是頂好的話麼?”

梁宜貞哪裡想得到,在鄢凌波面前他也如此囂張。一時氣得直跺腳,臉上十分羞惱。

“你別惱。”鄢凌波笑道,“過會子上了縉雲山,你跟爺爺告狀去。”

他朝梁南渚努努嘴:

“他呀,自小最怕爺爺。”

爺爺…

梁宜貞若有所思。

他們說的爺爺,便是老晉陽侯吧。梁宜貞來此許久,縉雲山也上過,但對於老晉陽侯卻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梁宜貞又朝車窗外看看,後面跟著精兵一對,是梁南渚從扈司青手上坑來的。

她道:

“帶著這些兵,我還以為直接入城呢。沒想到還要上山。”

鄢凌波頷首:

“這些人從前是扈司青的兵,作戰習慣與咱們的不同,還需送到爺爺那裡**一番才能上戰場。

否則亂了兵士們的陣法與節奏,是兵家大忌啊。”

古語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就是說的行軍打仗的節奏。梁宜貞熟讀史書,這些道理自然一講就通。

她點點頭,又看向梁南渚:

“我能問問,咱們到底有多少兵力麼?”

昨夜,梁南渚與鄢凌波說起要儘快上京,此番回去正是點兵部署。

既然爺爺的道觀是大本營,縉雲山上應該藏了不少私兵吧。偌大的縉雲山啊,能藏多少人,簡直不敢想象。

她一問,梁南渚便捻指算了算。

從前養的私兵本就不少,他們既是道士,也是兵士。加之今年陸續投奔的,也有十來萬之數。

他收回手指,卻不告訴梁宜貞,只凝向她:

“想知道?”

梁宜貞噔噔點頭。

他斜勾脣角:

“這可不是甚麼人都能知道的。比如宜萱,她也是晉陽侯府的小姐,她就不知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我不一樣嘛。”梁宜貞一臉認真。

“哦——”梁南渚故意拖長尾音,“哪裡不一樣了?”

“我…”梁宜貞驀地一頓,“我…我陪你上過京城啊,我們一起唸的書。自然更親密些。”

親密啊…

他喜歡這個詞。

梁南渚抿著一抹笑:

“我的同窗多了。老蘇與春卿陪我念書的時日可比你長,也不見我告訴他們啊。連我的身份,老蘇都是才知道不久。”

梁宜貞咬咬牙。他這樣說,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梁南渚笑笑:

“告訴你也可以。”

她眼睛一亮。這傢伙,良心發現,不捉弄她了?

他接道:

“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只告訴過我最親密的人。除非你嫁給我,否則憑什麼知道?”

她就知道!

他不僅手腳不安分,這張嘴也不安分!

鄢凌波在此,他不敢動手動腳,可這嘴上的便宜卻沒少佔!

梁宜貞睨著他,眼珠轉了轉,忽而靈光一閃,只笑道:

“道理是不錯。不過…”

她頓了頓:

“你連這點事都不肯跟我坦白,我憑什麼嫁給你啊?還有沒有點誠意?”

梁南渚軒眉,打量她:

“依你的邏輯,我若告訴你,就是有誠意,你就嫁咯?”

“我沒說!”

“怎麼沒說?來,我跟你分析分析。”

說話間,他不知不覺又挪到梁宜貞身邊,緊挨著坐。

接下來,二人說來說去扯不清楚。反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三兩句便陷入了雞生蛋蛋生雞的死迴圈。

鄢凌波打個呵欠閉目養神,只當身邊沒這兩個人。

…………

馬蹄咯噔咯噔,漸行漸緩,最終停在道觀門前。

道觀一點沒變,牌匾古舊,並不起眼。雖入了秋日,四周竹林依舊清脆,秋風一吹,帶過竹葉與竹筍的清氣,還夾雜著新鮮泥土的氣味。

帶回來的精銳已被有經驗的道士帶下去,先安排了住宿餐食,再將這一百來號人分在不同的小隊中。

新投奔來的人,心都是不定的。何況這樣叛變而來的?不把他們分散,總怕相互勾結鬧出些事。

如今分好隊伍,他們就是少數,也不敢鬧什麼,也能更快適應融入道觀的氛圍。

梁南渚與梁宜貞相互攙扶下了馬車。

二人爭得氣喘吁吁口乾舌燥,卻依舊沒有定論。鄢凌波卻睡了個好覺,此時正好醒來,精神滿滿。

“你們休戰了?”

他手握雲頭手杖,氣度淡定從容。

“沒。”

梁南渚有氣無力擺擺手。怎麼跟這禍害爭執一路,比殺人還累?

梁宜貞喘兩口氣:

“本小姐喉嚨不支,改日再戰。”

話音未落,已有小道童捧了茶水來。這倒是真正的小道童,平日裡跟在老晉陽侯身邊修道伺候。

梁宜貞連拿杯盞的力氣都沒了。

梁南渚看她一眼,拿起就要給她灌。

忽而,

只見一雪白人影眼前閃過,快得如一道閃電。小道童踉蹌幾步,啪嚓!

杯盞摔碎,茶水濺了一地。

“好厲害啊。”梁宜貞一下子來了精神,脫口而出。

她自認為輕功不錯,從前下墓保命全靠這一身數一數二的輕功。

可在這個人影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爺爺,我才回來,您有必要這樣整我嗎?”梁南渚扶額,看著一地的茶水。

爺爺!

梁宜貞順著他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