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2章 你要當心

第222章 你要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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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你要當心

第222章 你要當心

蘇敬亭不答,只上下打量他一回,才道:

“阿渚啊,你在這兒上躥下跳,焦慮萬分。擔心的…到底是什麼啊?”

梁南渚面色一滯,提高嗓子:

“當然是…今晚的正事啊!”

“真的?”蘇敬亭狐疑看他。

梁南渚抬臂一揮:

“比珍珠還真!”

半刻,又補道:

“我催問梁宜貞,是怕耽誤時辰。沒有她,咱們誰也別想下墓。”

蘇敬亭軒眉,脣角下撇:

“是嗎?”

梁南渚白他一眼:

“你行你上啊,也就不必等她。”

蘇敬亭一梗。

這話還真沒辦法反駁。自己閱屍無數,這墓還是頭一回下,心頭正打鼓呢!

他嘿嘿兩聲:

“這個…我還真不行。”

梁南渚嗤聲:

“不行就去催啊!”

說罷抬腳就踹。蘇敬亭側身避開,搖搖頭:

“抽什麼風啊!”

正要舉步,只見梁宜貞自梧桐疏影中蹦蹦跳跳而來。

她拍拍鼓脹的挎包,笑道:

“久等了。”

梁南渚嫌棄看她一眼:

“蹦什麼蹦!多大的人了,丟不丟臉?”

梁宜貞聳肩笑笑:

“大哥有臉就行,我跟你混嘛。”

梁南渚撇嘴睨她:

“那個…蘇夫人跟你說什麼了?一路笑得如豬一般。”

“蘇夫人啊…”梁宜貞偏頭,“不告訴你!”

說罷,她輕身越過二人,腳步越發加快,又回身朝二人招手:

“快些啊。”

梁南渚與蘇敬亭相視一眼,遂舉步跟上。

一路上,梁南渚心口貓抓似的。蘇夫人究竟跟她說了什麼呢?怎就偏不能讓自己知曉?

不行!

待下墓回來,定要問個一清二楚。

一時做了決定,梁南渚的幹勁便更大,早點忙完早點問!

…………

那廂三人匆匆忙忙往郊外墓地去,京城中卻靜謐安寧,整座城市陷入沉睡,只有零星燈火。

楊淑爾打個呵欠,又伸個懶腰。自打出了川寧,這是頭一回能安安心心睡上一覺。

她丫頭正打了水來,低頭一笑:

“一路護送,小姐也該歇歇了。”

楊淑爾含笑點頭,隨手拿了案上團扇輕搖:

“是要好生歇一歇,總算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現,當然要養精蓄銳啊。日後入了鑑鴻司,更有的忙呢!”

丫頭遞上沾溼的洗臉巾:

“日後的事日後再說,今夜小姐只管睡。這眼睛腫的,我都心疼了。也不知那個世孫有什麼了不起,值得小姐如此相護!”

“的確了不起啊。”楊淑爾道,“不止是他,宜貞也很了不起。”

死裡逃生,本就只有一丁點的機會,偏偏他們做到了。

不論運氣,或是實力,都很了不起啊。

楊淑爾揚起嘴角,越發覺得自己跟對了人。

她只笑道:

“我也會很了不起。”

她丫頭噗嗤一聲,又附和:

“是,我們小姐一向了不起。若非是個女兒身,只怕文能提筆考狀元,武能扛槍上戰場。把多少男兒都比下去了呢!”

楊淑爾團扇掩面:

“就你嘴甜。”

“不過…”她下巴抬了抬,團扇輕搖,“你所言倒也沒錯。難得生得文武雙全,我的錦繡前程,就靠自己一搏了。”

頭一件要緊事,便是在鑑鴻司中護住宜貞,好讓世孫無後顧之憂。

她接過洗臉巾,抹一把臉:

“我去睡了。”

她行向床鋪,背影都透著一股意氣風發。

丫頭咂嘴。這哪是睡覺歇息啊?簡直是儲備戰鬥力來的。

她含笑搖搖頭,自滅了燈,遂也退出去。

驛館吹過微風,吹動簷角的風鈴,叮鈴…叮鈴…

丫頭腳步一頓,望著風鈴發怔。

都說風鈴寄託思鄉之情,故而驛館多有懸掛。也不知,這一聲兩聲,是不是老爺與夫人送來的惦念。

她看向楊淑爾的房門,月光映照窗戶,朦朦朧朧。

千里共嬋娟,小姐如今卻回不去了。

自打小姐踏上這條路,做了這個選擇,那個無憂無慮,天真輕鬆的川寧,就再回不去了。

…………

且說下墓的三人。

回去路上,一個個無精打**疲力竭,月光將三個並排的影拉得很長。

梁宜貞雙眼疲倦耷拉著,整個人掛在梁南渚的胳膊上,都快散架了。

這還是頭一回,一夜下兩座墓。

梁宜貞重重喘氣:

“沒想到兩座墓相隔這樣遠,累死我了。”

蘇敬亭狠嘆:

“墓也下了,屍也驗了。除了再一次確定是中屍毒而亡,並無任何線索。真是錘子!”

梁南渚的肩一高一低歪著,任由梁宜貞攀吊,只道:

“看來凶手比咱們想象的更謹慎。”

“影門…”他喃喃,“果然訓練有素。”

“不怕!”梁宜貞疲憊擺擺手,“死了幾個人就有幾座墓,咱們一個一個地下,屍體一具一具地驗。我就不信,他們沒有絲毫破綻!”

蘇敬亭點頭:

“你說的是。不過,明夜又要麻煩宜貞小姐了,與我們男孩子一起受累。”

梁宜貞喘氣笑笑:

“別的不敢說,下墓一事,倒是越下越喜歡,越下越興奮,並不覺得辛苦。

若非體力不支,我還能接著下呢!”

“下個錘子!”梁南渚微斥,“回去好生歇著,明日不許下墓。歇好再說。”

蘇敬亭蹙眉:

“你們如今處於危險之中,自然是越快獲得線索越好。你別不著急啊!”

梁南渚向他呸一聲:

“你沒看她都累成什麼樣了?沒被影門弄死,先被自己累死!”

蘇敬亭無語扶額:

“大哥,一整日還不夠歇的啊?”

“誰是你大哥?”梁南渚鼻息一哼,又轉向梁宜貞,“梁宜貞,你給老子聽話啊!要敢偷著去,你知道後果。”

“我不知道。”梁宜貞喘息漸緩,貼著他手臂仰面。

梁南渚一梗:

“你要敢擅自下墓,老子就敢給你‘解毒’!”

解毒!

梁宜貞雙眼猛睜,一把捂上嘴脣。

囫圇道:

“不敢不敢。打死都不敢。”

梁南渚蹙眉。

她人倒是老實了,怎麼自己心裡也不是滋味呢?到底是想讓她說敢,還是不敢呢?

梁南渚心亂如麻,只暗自甩甩腦袋。

一時翻牆回到蘇府,歪脖樹下,兄妹二人遂與蘇敬亭分道。

梁宜貞看他兩眼,道:

“大哥快回去歇下吧,今夜你也累了。”

“少廢話,我送你回房。”他道,頓了半刻,“還有事要問你。”

梁宜貞一愣:

“何事?”

梁南渚的緩緩止步,轉身正對著她,雙手扶上她的肩:

“我問你,蘇夫人和你聊了些什麼?”

啊?

梁宜貞滿臉不解。問這作甚?

梁南渚為她的神情懊惱,遂扯扯嘴角:

“你要當心答啊。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