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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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後怕
海面平闊,一眼望不到盡頭。小船在海面上飛速前行,憑空生出幾分孤舟的滄涼來。海面顏色並不像詩中所說那樣蔚藍,反倒因為靠近碼頭,顏色深綠,偶爾能看見水草拖曳在海面。
徐若曦坐在杜霜醉對面,望見她神色中略帶茫然,不禁笑道:“是不是覺得這海和想像中相差甚遠?”
杜霜醉點頭:“瞧著不過是比普通的江河略開闊些罷了,實難想像海嘯時的可怕。”
徐若曦道:“有空帶你看看海潮,你便能領略一二。就像書中所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凡事都有兩面。在我看來,這海就像個任性的孩子,平靜無波時深遂美麗,讓人迷戀,可發起脾氣來是擋它者則死,看似瑰麗的海平面下,也不知道埋了多少人的白骨。”
杜霜醉沉默半晌,也只是笑笑,沒再接話。
小船駛出一段時間,便看見幾百般船艦黑壓壓的停在不遠處。士兵放慢速度,和對面打過招呼,不一會又來了兩個兵士,換了一艘小船,將杜霜醉和徐若曦送到了主戰船上。
徐若曦和杜霜醉被徑直被領進去,聽著上首的人正在和旁邊的人說著什麼,士兵一報,他便停住了話頭,抬眼望過來,問:“可是餘六爺麼?”正是陳嵐軒。
徐若曦忙上前行禮,道:“小民餘恩參見將軍。”
杜霜醉也就隨著行了行禮,自始至終一直老老實實,本本分分,連頭都沒抬。陳嵐軒卻在她的身上多停留了一刻,露出一個淺淡的笑意,道:“不必客氣,請坐。”
徐若曦和陳嵐軒說起海盜的事,陳嵐軒面色凝肅,問的格外詳細。杜霜醉站在徐若曦身後,屏息靜聽,忽聽陳嵐軒手下茶碗一響,是他沉思之時打翻了茶碗,水漬流下來,染溼了他的外袍。
杜霜醉下意識的抬頭,正碰上陳嵐軒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渾身一振。
陳嵐軒不可能認不出她來,自然更不會錯過徐若曦,他順水推舟,裝做全然不識,自然有維護徐若曦的意思,可他看自己的眼神裡那份戲謔是什麼意思?
是陳嵐清說了些什麼?不像啊。他一個大男人,總不會和女人八卦什麼。杜霜醉不得其解,只好垂眸斂目,儘量忽略自己的存在感。
陳嵐軒請徐若曦幫他看一下海防佈陣圖,兩人說的熱鬧,一時就把杜霜醉忘在了腦後。她正低頭沉思,不防有人來到她身後,一手就攬住了她的腰。
她驚訝的回身,不及出聲,那人已經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杜霜醉只來得及看見那是一張熟悉的臉,人已經被攔腰抱起,幾乎就在瞬間,她便悄無聲息的被人劫持走了。
杜霜醉心跳的極快,偎在許七鐵臂一樣的雙臂之中,觸著他結實的胸膛,總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她只顧著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全然忘了要問他怎麼會來這兒的,又要把她帶到哪兒。
直到進了一間艙房,許七把她輕柔的放置在**,眼神溫柔又帶著渴望和思念的望著她,輕聲道:“怎麼,看傻了,還是不記得我了?”
杜霜醉緊抓著他的手臂,語無倫次的問:“你,你怎麼在這兒?我,我不是在做夢吧?”說著眼淚就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許七把她抱在懷裡,道:“對不起。”對不起,他來晚了。
杜霜醉搖頭,淚中帶笑的道:“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許七無話可答,他想,他當初應了陳嵐軒之約來這散心,全然沒料到會在這遇上杜霜醉,也許這就是老天垂憐,不想看到他們兩個再一次飽受離別之痛,才會安排了這樣的機會。
他熱情的捧著杜霜醉的臉,沒頭沒腦的親下去。她的淚又涼又鹹,許七心都疼了。不用說,也知道她一定受了太多的苦,他什麼都不想說,只想用行動來彌補他的遺憾。
杜霜醉初時還躲躲閃閃,一時無法接受光天化日,在這個地方和他親熱,可後來見怎麼也脫不開他的束縛,索性什麼都不想,乖巧溫順的承接著他的濃情。
許七受到鼓勵,越發qing難自制,大手探進杜霜醉的衣裳裡,呼吸就粗重了幾分。杜霜醉又是羞澀,又是激動,索性閉上眼睛,任他肆意妄為。
好半晌,許七才鬆開杜霜醉,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安慰著道:“沒事了。”他終於找到了她,她不必再一個人擔驚受怕,他把京城裡所有的事都解決了,她回還是不回,都不會再有後顧之憂。
杜霜醉伏在他懷裡不動,最初的委屈都在此刻散盡,她心裡滿是慶幸。儘管她和他經歷了這麼多的波折,可總算老天仁慈,還能讓他和她有相見的這一天,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只要他和她能在一起,其餘的又都算什麼呢?
她也算苦盡甘來吧。
不管有多少人從中阻礙,她都不在乎。
杜霜醉點頭,道:“嗯,我不怕。”她悶聲解釋:“原本我想,送走徐六哥,就回京城找你。”不是她不想回去,實在是還沒來得及。
許七很是開心,開心之餘又是懊惱,他道:“我一直找,都沒能找到你……”找的他都快絕望了:“得而復失,我很高興,霜醉,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分開了。”
杜霜醉推開他,道:“徐六哥……”
許七將她重新按回去,道:“你別管。”有陳嵐軒呢,他知道怎麼做。
杜霜醉再次推他:“總得和六哥打聲招呼。”就這麼不告而別算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人搶劫了呢。六哥不知內情,還不得急瘋了。
許七道:“交給嵐軒吧。”
杜霜醉睜著水潤光澤的眼睛,頗有點不滿。許七比她還不滿,徐若曦竟能趕在他面前先遇見杜霜醉,這讓他很不舒服,杜霜醉被他救下,許七固然感激,可更多的是痛恨自己。
如果再晚一步,是不是她就和徐若曦走了?
這個假設讓許七心驚肉跳,他後怕的擁住杜霜醉道:“現在不許想別人。”
杜霜醉又氣又笑。她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關係,幹嗎他要把她藏起來不給人見?
許七慢慢伏下身,將杜霜醉嚴嚴實實的裹在自己懷裡,親著她的鎖骨,道:“我捨不得。”他怕死了一次次把她弄丟,一次兩次,他有幸把她找回來,再有一次呢?他可不敢保證自己還能這麼幸運。
杜霜醉又憐又嘆,伸手捧著他的頭,輕喃:“傻瓜,我沒那麼蠢,走丟了也不怕,我會回去找你啊。”
她能體會許七的那份恐慌和絕望,她當初也經歷過。如今兩人重聚,他想要和她單獨在一起也是人之常情,杜霜醉也就不再矯情,漸漸平靜下來。兩人就這麼沉默的緊緊的抱在一起,已經覺得是地老天荒。
徐若曦再見到杜霜醉是三天後,他一切事務都處理妥當,打算回東瀛了。許七和杜霜醉前來送他,望著這二人手牽手,不顧旁人側目的站在一起,徐若曦只有嘆息。人和人之間是講究緣分的,他和杜霜醉,始終差那麼一點,這是天命,他強求不來。
他只能從心底祝願杜霜醉能夠苦盡甘來,從此一生都順遂幸福。
杜霜醉囑咐他:“雖說離的遠,可也不能就此音信不通,大嫂若知道你平平安安的,不知有多高興,以後有機會你便多回來看看。”
有陳嵐軒在,徐若曦往來就輕便的多,他當下只是點頭。
許七話不多,可眼神堅定,透著不容置疑,徐若曦也只能把疑惑都壓到心底,拍著許七的肩膀道:“霜醉就和我親妹妹差不多,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許七很是不以為然,他自己的女人他自己疼,徐若曦就是個手下敗將,他和霜醉無緣,再修個幾百年還是沒緣,做為勝利者,他不雪上加霜就是他厚道了,因此只一點頭,說了聲“保重”。
陳嵐軒問許七:“有什麼打算?”
許七道:“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輕易就走,先住下來再說。”
他不願意回京陳嵐軒是知道的,福平帝對許七一直深為忌恨,他也愛莫能助,好在東海城算是他的一畝三分地,山高皇帝遠,福平帝一時也鞭長莫及。再說許七肯留下來助他,他是求之不得。
他問許七:“那你和杜二娘子呢?”
許七無所謂:“就這樣吧。”別後重聚,他和杜霜醉別無所求。
陳嵐軒大搖其頭,問道:“人家好好一個姑娘家,總不能這麼沒名沒分的跟著你?”
許七噙著笑:“誰說沒名沒分?她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他結冥婚的事,陳嵐軒早有耳聞,對他們兩個活死人報之以極大的同情,可他嫌不夠亂,嗤笑一聲道:“還是等你給你自己正名之後再這麼說吧。”
許七臨走前,他拍著許七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女人口是心非的多,她說什麼都不在乎,情願跟你吃糠咽菜,那都是假的,你欠人家八抬大轎,三媒六聘的婚禮呢,別讓人家姑娘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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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到這裡差不多就結束了再寫幾章算是番外吧,我很抱歉,這小說是我斷更停更時間最長,大綱跑偏最嚴重的,關鍵是我沒大綱……總之感謝各位的包容,謝謝大家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