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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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監視
果然,許侯爺把冷戾的眼神落到了杜霜醉臉上,她只是淡淡的道:“嬤嬤盛譽,霜醉愧不敢當,且不說夫人未見好轉,即使夫人痊癒,那也是侯爺對夫人的夫妻情深感動天地,是夫人福大命大,與霜醉何干?”
這話可夠噁心人的。鄭嬤嬤不能還嘴,否則便是對許侯爺大不敬,許侯爺自不會放下身段和杜霜醉計較,可非得說他和許夫人夫妻情深,他恨不能把隔夜飯吐出來。
又不能當眾作色,即使吞了蒼蠅,也得往下強嚥,把杜霜醉算是恨到了骨子裡。他又狠盯了杜霜醉一眼,心道:無論如何,這女人也是不能留的,更別說把她給了七郎。
顯見得她心眼多,又牙尖嘴利,偏心心念念只站在許夫人那一邊,若有她身許七身邊,只會攛掇著許七和自己離心離德。
原本許七就是個拗的,還不知道要費多大功夫才能拉回來,再添一個杜霜醉,那得費多少功夫?
許侯爺淡淡的道:“妻賢子孝,是夫人的心願,尤其是七郎,一直不曾成婚,夫人念念在茲,若此事不成,只怕她難以瞑目,你好好服侍,自有你的好處。”
說罷大步而去。
倒把杜霜醉給噁心著了。
這是明明白白的威脅她呢。許夫人再怎麼想看媳賢子孝,身體這樣了,什麼時候能痊癒還未可知,許七的婚事明擺著是抓在許侯爺手裡,他這是在提醒自己,假如自己不聽他擺佈,他便要替許七另說門當戶對的妻子了?
就算許七不肯,他也有理由指責她不孝不賢,從而不許她和許七在一處。
她如今是杜家的死人,和個孤魂野鬼也差不多,林家不追究她是逃妾,她或許還能安安生生的活著,可或林暮陽不依不饒,許七也難護得住她。
許侯爺權大勢大,自然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杜霜醉忍不住嘲弄的彎了彎脣角,一個孝,一個賢,就是許七和她的軟肋,只要顧忌著這兩個字,這一輩子都只能被許侯爺拿捏在手裡。
許七如何想,杜霜醉是不知道的,她也不願意深想。一旦許七真的把許侯爺檢舉出來,這不孝之名揹著,那就是一座五指山,憑當今聖上如何看重他,他也休想再有所建樹,史官們的一枝硃筆,能把許七罵的遺臭萬年。
可她麼,就沒這麼多忌諱了。若她只想做個賢妻,和上一世一般就行了,何必處心積慮的害了樓家一家?
拿個“賢”字就想把她圈起來,許侯爺錯打了算盤。
過了十幾天,許夫人的哥哥謝承嗣忽然過府探望妹妹。
謝承嗣一直在東南負責海防,因著聽說妹妹病重,這才藉著回京述職的機會,帶著一家老小回了京城。
謝承嗣提前送了書信,可那會兒還在路上,後來又忙著在京城落腳,才安頓,便帶了許陳氏來了。
許侯爺不敢怠慢,帶了許七親自招待謝承嗣。
許承嗣的夫人陳氏帶了兩個女兒,年紀都在十四、五歲上,生的嬌顏玉面,十分惹人喜愛。許老夫人病重,家中只有報病不理事的穆氏,此刻也只得打起精神,將陳氏和謝家兩位小姐迎進花廳。
穆氏最近憔悴了不少。
許侯爺再怎麼遮掩,可許七和許五的分別,旁人分不清,她是枕邊人,哪有分不清的?打從許世子昏迷病重,她雖然不敢近前,可跟在許夫人身邊,遠遠的望過幾眼,她便知道那才是她的丈夫。
她不敢承認,只因忌憚許侯爺的威嚴。可許世子眼瞅著要清醒痊癒了,卻無緣無故的死在城外的護城河下,穆氏悲傷自己年紀輕輕成了寡婦,又憐惜孩子以後沒了爹,更擔心的是許侯爺不知要如何處置自己,是以這些日子簡直就如驚弓之鳥,驚懼度日,十分難熬。
謝夫人陳氏心下暗暗稱奇,話裡話外便帶了出來:“世子夫人真是孝順,侯夫人病重,只怕你也沒少床前盡孝吧?只是怎麼也該保重自己,不然妹妹醒了,看你這般憔悴,反要心疼、懊悔呢。”
穆氏心下暗道慚愧。
許夫人病重,許侯爺把持內宅,她自己都形同軟禁,整個家都在樓採凝的手裡,別說盡孝了,她連多走動幾回就要被樓採凝訓斥。
穆氏只得陪笑道:“舅母言重了,母親病重,我心下不安,盡孝乃是本份,只盼著母親早日痊癒,便是我等做人子女的福分了。”
樓採凝在一旁端著茶碗冷笑。
按說她一個妾侍身份,是沒有資格陪客的,可架不住許侯爺不放心穆氏,明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可還是怕她露了馬腳,是以讓樓採凝在一旁監視。
謝夫人陳氏和穆氏寒暄了幾句,便要去給老夫人請安。樓採凝咳一聲,開口道:“舅夫人見諒,老夫人這些日子病的昏沉,已經許久不見客了。”
謝夫人便望過來,不解的道:“這位是?”瞧著年紀輕輕,莫不是七郎之妻?可也沒聽老爺說過七郎娶的是哪家的女眷?
若是許世子的妾,穆氏早一頓連削帶打,攆她下去了,也免得在這礙眼,可偏偏她現在是許侯爺的貴妾。穆氏只得忍羞解釋:“這是服侍父親的樓氏。”
謝氏的臉微微一僵,頭一個念頭就是:許侯爺你作死啊?
自家將軍確實品級沒有許侯爺高,可好歹是大舅子,到許家來是探望生病的妹妹,他就讓個上不得檯面的小妾招待自己?
好在謝氏涵養好,眼風掠過樓採凝,並不同她直接對話,只看向穆氏:“辛苦你了,又要服侍祖婆婆,又要侍奉婆婆。既然老夫人不喜打擾,勞煩轉答一聲,就說我給她老人家請過安了。”
穆氏既不敢得罪樓採凝,也不能得罪謝夫人,忙欠身應了,陪她去瞧許夫人。
樓採凝自然一路相隨。
因著她,謝夫人連穆氏都懶的敷衍了。
許夫人的院子裡倒是熱鬧,四個婆子一溜出來給謝夫人、穆氏、樓採凝行禮。穆氏揮手叫她們起來,她們四個站起身,卻側立在一旁,倒和四大金剛一般相似。
謝夫人心下微沉。
此時也顧不得和這些婢僕們計較,便邁步進了許夫人的寢室。
屋子裡倒還乾淨,沒有沉重苦澀的藥味,甚至桌上的花瓶裡還插著時下正開著的鮮花。許夫人照舊無知無覺的躺在**昏睡。
謝夫人眼圈一紅,叫了一聲“妹妹”,帕子就捂住了眼睛。謝家兩位小姐也上前叫姑母,一時娘幾個都放了悲聲。
謝夫人伸手替許夫人掖了掖被子,坐在床邊,便握住了許夫人的手:“妹妹,這一別十幾年,只說咱們姑嫂兩個見了面好好聊聊,怎麼你就這樣了呢?我苦命的妹妹呀,你大哥日夜牽掛,只恨分身乏術,愁的頭都白了……好不容易兄妹相見,你倒是睜睜眼啊。”
穆氏陪在一旁不說話,樓採凝嗤笑道:“謝夫人不必擔憂,我家夫人不還好好的麼?您這麼哭,真的好嗎?”
就差說人還沒死,這會兒哭也不嫌晦氣了。
謝夫人氣的兩眼圓睜,卻又不肯失了身份和一個妾室計較。再說她眼看這樓採凝年輕嬌豔,老夫少妾,定是很得許侯爺的寵,自己一個舅夫人,難不成還能替許侯爺處理後院之事不成?
穆氏只得上來打圓場:“舅母,母親纏綿病榻日子久了,屋裡難免氣悶,兩位妹妹金玉一般的人兒,可別在這屋裡憋壞了,不若叫人帶兩位妹妹去園子裡逛逛。”
謝夫人雖說同情許夫人,可到底親疏有別,又不知道她得是什麼病,穆氏這句話算是說到了她的心窩子裡,便吩咐兩個女兒:“去和你五表嫂去外邊逛逛再回來吧,我陪著你們姑母說說話。”
樓採凝又是一聲冷笑,好在沒說什麼,只是穆氏帶著謝家兩位姑娘走了,她卻沒動。
謝夫人一肚子沒好氣,不禁發作道:“平日都是誰服侍你家夫人?且過來我要問問,平**家夫人都吃的什麼藥?平日飲食如何?”
自有婆子上前回稟。她們鎮日雖說不親自服侍,可也一直冷眼旁觀,不必撒謊,只管如實說就是。若是舅夫人滿意,她們領賞也就是了,假若舅夫人不滿意,這是許家事,她到底是客,也管不著。
謝夫人瞧著這四個婆子說話滴水漏,一時倒也挑不出什麼錯來,許夫人雖然世事不知,可身上衣服柔軟潔淨,身下被褥也都勤換勤洗,實在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不過挑了些小錯,發作了幾句,實在無可耐何。
偏這會兒許夫人腹中咕嚕作響,謝夫人一怔,剛要說話,就聽啪一聲脆響,接著便有惡臭氣味襲來。
旁人不曾怎麼樣,謝夫人先自惱怒著紅了臉:這是許夫人失禁了。
想想這位小姑子,未出嫁時便稟承著大家閨秀的禮儀風範,端莊自持,穩重大方,及至嫁到許家,又是侯夫人,從來都是威風八面,何曾有過這等出糗的事?
謝替人又是同情又是悲憫,不由的斥道:“還不替你家夫人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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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奢求原諒,這是迄今為止,寫的最痛苦的一本,大概真的是我老了,寫完這本,不敢隨便開文了,抱歉,鞠躬。RS